申老夫人看著申夫人一副看好戲的樣子，胸口就憋悶的更厲害了！
今天要處理的是羅曉薇和申音楠的事，申老夫人暫且忍了下來。
片刻後，羅曉薇和申音楠就來了。
申音楠還是那副畏畏縮縮的樣子。
羅曉薇來了以後，就覺察到了氣氛的不對勁。
她連忙推了申音楠一把，申音楠連忙行禮：
“見過父親，見過祖母，見過母親。”
申老夫人雖然知道申音楠不是自己的親孫女，但畢竟養了十幾年，也有了感情。
再說這些事情也不是申音楠的錯，老夫人不想苛責她，於是說道：
“你先起來，站到一邊去。”
“是。”
羅曉薇立馬就堆起了笑臉，走到了申老夫人麵前，行了一禮，說道：
“見過姑母，見過老爺！
姑母，大小姐的及笄禮結束了？宴會還順利麼？”
還不等申老夫人讓羅曉薇起身，她自己已經站了起來，像往常一樣，走到了申老夫人的身後，準備伸手給老夫人捏肩。
申老夫人冷喝一聲：
“羅氏，你作為一個妾室，怎麼不向當家主母行禮？
你的規矩都學到狗肚子裡去了？
還有，我們沒有讓你起身，誰準你起來的？”
羅曉薇疑惑，她平時見了申夫人也是這個態度，姑母都從來沒有說過她什麼，今天這是怎麼了？
羅曉薇雖然搞不清楚是什麼狀況，但是這不妨礙她會看眼色。
羅曉薇趕緊走到了大廳中央，重新行了一禮，說道：
“見過老夫人，見過老爺，見過夫人。”
申老夫人沒有讓她起身，而是說道：
“誰教你這麼行禮的？跪下！”
老夫人從來沒有這樣過，嚇得羅曉薇就是一個哆嗦，直接跪了下來。
羅曉薇這麼一跪，一旁的申音楠也跟著跪了下來。
羅曉薇雖然心裡忐忑不安，但還是做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她掏出一塊帕子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眼淚，說道：
“姑母，薇薇哪裡做的不好，惹你生氣了？你要發這麼大的火？”
申老夫人冷哼一聲，說道：
“羅氏，我今天才算看清楚你的真麵目，這些年，我自認為對你不薄，處處護著你，你就是這麼回報我，回報我們申家的？”
羅曉薇委屈的說道：
“姑母，這話要是從何說起？”
“從何說起？你還有臉問我從何說起？
你做的那些醃臢事，還要我說麼？”
“我做了什麼？姑母，你是不是聽了什麼人的挑唆？
我可是你的親侄女，你要相信我啊！”
羅曉薇說這話的時候，還用眼角瞟了瞟不遠處的申夫人。
意思很明確了，羅曉薇就是在說，是申夫人在挑撥離間。
申夫人都懶得理這個蠢貨，到了這個時候，還想攀咬她！
申老夫人又是一聲嗬斥：
“你給我住嘴，你做的那些事，還需要彆人挑撥麼？
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死不悔改！
我就是這些年太相信你了，才讓你做出了那樣不知廉恥的事情來。
我問你，申音楠是誰的孩子？”
聽到這話，羅曉薇的心裡就是一個咯噔，她調換孩子的事，不會被他們知道了吧？
當初的那個產婆一家都已經被她處理乾淨了，現在除了自己的奶娘，沒人知道那件事了。
他們沒有證據，隻要自己咬死不承認調換孩子的事情，申素妍就永遠是嫡出的大小姐，申音楠也隻能是自己親生的。
有了這個想法，羅曉薇也不緊張了，說道：
“草兒當然是我的孩子了。”
申將軍看到羅曉薇一副咬死了不承認的樣子，怒火中燒，站起身，直接一腳就把羅曉薇踹出去幾米遠。
申將軍的這一腳可沒有留情，羅曉薇當場就吐出了一口血。
申將軍罵道：
“你這個不知廉恥的賤人，到了這個時候，還是一副死不悔改的樣子。
本來看在母親的麵子上，還想給你留些臉麵，讓你自己交待。
現在看來，你根本就不領情。
既然這樣，我們也就不必給你留臉麵了。
說，那個奸夫是誰？你們在一起多少年了？
羅曉薇，你不要試圖狡辯，我既然敢把你叫到這裡來對峙，就已經掌握了十足的證據。”
羅曉薇此刻臉色蒼白，她以為是調換孩子的事情暴露了，沒想到他們說的是另外一件事。
羅曉薇沒想到，自己偷情的事就這麼暴露了。
以前她也想過，要是有一天，偷情的事暴露了，要怎麼辦？
剛開始，她心裡也很害怕，每天都擔心被人發現。
可是時間一天天的過去，根本沒有人發覺，她的膽子也逐漸大了起來。
她也想開了，老爺不喜歡她，也不去她的院子，難道她還不能找個男人陪自己麼？
而且那個男人對自己很好，不管從哪個方麵，她都很滿意！
更重要的是，那個男人和老爺有六分相似！
在那個男人麵前，她不用卑躬屈膝，也不用刻意討好，她讓那個男人乾什麼，他就乾什麼？
他把那個男人當做申將軍，隻有在這個時候，她的虛榮心才能得到最大的滿足。
……
羅曉薇在自己的思緒裡回不過神來。
此刻的申音楠都要嚇死了，她都聽到了什麼？
難道她不是父親的孩子？不然父親怎麼會那麼問？
申音楠此刻害怕極了！
申將軍看羅曉薇半天都沒動靜，說道：
“羅曉薇，你起來，你不要裝死！你起來！”
羅曉薇這才緩緩起身坐在了地上，她擦了擦嘴角的血，說道：
“嗬嗬，這麼多年，還是被你們發現了！
既然你們什麼都知道了，還問我乾什麼？”
申將軍看到羅曉薇這副豁出去的樣子，說道：
“你終於不裝了？”
“是啊，不裝了，裝了這麼多年，我也累了！
這些年，我也不虧！
表哥，你知道麼？
那個男人，他就是我身邊的一條狗。
他的相貌和你有六分像，我讓他乾什麼，他就乾什麼？
我就算讓他舔我的腳趾頭，他也會照做！
每次到了那個時候，我都把他當做是表哥你呢。
‘表哥’舔我的腳趾頭，我享受極了。
‘表哥’平時總是一副高傲的態度？那個時候，還不是和狗一樣下賤！
表哥，你知道我每次作踐他的時候，我心裡有多暢快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