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章真的是你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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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淺愣了一下,“溫北離,你怎麼回事,擺臉色給誰看?你怎麼能這麼對我,你知道現在外邊都怎麼說我的嗎?說我是小三!”

“最先出現在你身邊的明明是我!小時候和你同生共死的也是我!”

溫北離回身,對著仿佛受了天大委屈的秦淺問:“真的是你嗎?”

秦淺心裡頓時掀起了驚濤駭浪,他察覺了什麼嗎?她心底的怒火瞬間被心虛淹沒。

如果被溫北離知道了她根本沒有失憶,那個人也根本不是她,那她乃至秦家都將死無葬身之地。

她的身子有些發軟,終於想起了溫北離對她的愛全部都建立在她是兒時那個人的基礎之上。

而她隻是個冒牌貨。

溫北離的注視,仿佛變成了刀子,一點一點紮在她身上。“是你找到我的。”

最後,秦淺終於找到了一個理由,要錯也是他先錯的。她隻是沒有承認而已。

“罷了。不重要。”

他都不愛了,是不是又有什麼關係。

秦淺聽出來他的言外之意。

嗬!他心底居然還真的有南音那個賤人,都這樣了,還想著她!

“下次說話之前,先想清楚你想和我這裡得到什麼。”溫北離搖著手裡的高腳杯,光透過紅色的液體,折射在他的臉上,襯得他的神情邪魅之餘多了幾分無情,“秦家的股票漲了不少。我能讓它漲,也能讓它回到它應該待的地方。”

秦淺懸著的心徹底死了。

她臉色慘白,倒退幾步跌坐在椅子上。

前方的男人已經和沒事人一樣,語氣溫柔:“對了,你剛才要和我說什麼?”

秦淺捏著衣角,不敢再抱怨,搖頭低聲道:“沒什麼,我說我想和家人打個招呼。”

溫北離將杯中的液體一飲而儘,“去吧,讓保鏢跟著你。”

“隻在隔壁……”需要保鏢嗎?

男人斜睨了她一眼,不容置喙。

在她出門前,身後響起男人的聲音:“你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嗎?”

秦淺身後一涼,看著人高馬大的保鏢,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隻能點頭。

另外一個包廂內,秦淺進去時,隻剩下計秀秀一個人。

“媽,爸爸他們呢?”

計秀秀看到自己家的寶貝女兒很開心,提起秦束臉色有些不好,“男人嘛,到了這種場合,總是要出去社交的。”

秦淺坐在椅子上,享受著計秀秀的噓寒問暖。

不由奇怪,秦家都和溫家搭上了關係,再怎麼說,自家包廂裡不應該這麼冷清。

計秀秀臉色有些奇怪,似乎是有難言之隱,“家裡生意有些做不開,你爸爸和你溫叔叔說了,他也同意幫忙。但是溫家的情況你也清楚,溫北離說了才算……”

秦淺這才知道溫北離剛才說的話不是威脅。

計秀秀看她這神情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淺淺,你老實和媽說,北離對你怎麼樣?”

“挺、挺好的。”

計秀秀:“說實話。”

秦淺指著自己身上的珠寶道:“真的。我要什麼他都給。就是……”

計秀秀拉過她的手,語重心長道:“淺淺,這些都不重要。等你坐穩了溫夫人的位置,這些東西勾勾手指就能得到。現在最重要的是要抓牢溫北離,讓他離不開你。”

說到這個,秦淺的委屈再也忍不住,“媽,他的心都叫南音那個賤人勾走了,他不喜歡我。”

聞言,計秀秀卻笑了,還是太年輕了,喜歡有什麼用?

“你錯了,溫家那樣的豪門,心意是最不重要的東西。”

“那什麼才重要?”

“孩子,”計秀秀擦去秦淺眼角的淚,“有了孩子,你在溫家才算站穩了腳跟。”

“我家淺淺這麼美麗聰明,沒有男人能禁住你的誘惑。”

秦淺的臉上頓時一片緋紅,她嬌羞地靠在計秀秀的肩膀上,想到南音,心中的氣還是不順。

“媽,你幫我嘛,那個賤人還在一天,我就永遠不可能真的坐穩溫夫人的位置。你彆忘了,溫禦那老家夥認可的隻有她一個。”

秦淺拍著她的背,眸光瞬間變得陰鷙,想讓一個人消失的辦法太多了。“那就讓她永遠消失就好了。”

“媽,你有辦法?”

計秀秀笑著將她送了出去,“我會看著辦的,你現在要寸步不離的守著北離,彆讓彆的妖精鑽了空子。”

……

包廂內的小姐們已經全部展示完畢,其中陸安寧彈了一曲鳳求凰,得到了一致好評,南音也忍不住鼓起了掌,還不錯。還有另外一個司家的女兒也留了下來。

很快管家就在台上詢問是否有女子意願參加。

南音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她身旁的女人就站了起來。

走前不忘嘲諷她:“好好看著,土包子。”隨後,如同走秀一般走到了台上。

南音發現,她上去之後,按快門的聲音密集了很多。

不得不說,她好像很受歡迎。台下之前一直都很安靜,現在突然騷動起來。

“這都是你的功勞,等你上去之後,說不定比這還熱鬨。”劉雲深無情戳破,“之前那些都是豪門望族家的人,外麵這些人身份不夠,不敢隨意討論。”

所以,現在這麼熱鬨,恰恰說明,她們的身份不夠看。

女人自報家門後,唱了一曲民族歌,講述了一對年輕男女相愛但是不能在一起的故事。

“很大膽。”

劉雲深評價,又給南音解釋,“這是以前一位作曲家給柏姑奶奶和她愛人寫的曲子。”

柏奚年輕時不顧家法,和一個窮小子相戀,最後迫於無奈分離,情郎出走,柏奚一個人一直等到現在。

知道這首曲子的沒幾個人。

柏奚聽著,慢慢放下了茶盞。

“讓她下去!”柏鶴拍了拍桌子,命令管家。

柏奚閉著眼睛,看不出情緒,“人都不在了,你還怕一首曲子?”

柏鶴理虧,隻能作罷。

“這麼有心,先留下。”眾人都以為柏奚是想起了那個人,動了惻隱之心,卻聽到柏奚繼續道:“好好查清楚,是誰的人!”

在場所有人瞬間變了臉色。

就在這時,窗外突然響起了一陣清脆的聲音,“南音。望神觀,南蠱傳人,南淮方弟子,獻醜了!”

柏奚睜開眼,一片慌亂,六神無主般站起身子,向著床前走去,將桌上的茶盞打翻在地。

緊接著,東西碎裂的聲音從各個包廂接連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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