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南音膝蓋的原因,溫北離嘗了點甜頭就放過了她。
甜頭?
南音身子滾燙,感覺每一寸皮膚都不是她自己的。
甚至隻要稍微觸碰,就會不由自主地將她帶回昨天晚上。
溫北離抱著她,承諾不會對她動手,卻幾乎將她全身上下都添了一個遍。
太難為情了。
她還沒有準備好要怎麼麵對他,醒來,看到人不在,心裡鬆了一口氣。
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十點了。
最近生活太幸福,她於修煉懈怠了很多。
掀開被子,發現她身上的睡衣由昨晚的黑色變成了白色。也不知昨天晚上她睡著之後,溫北離又做了什麼。
一個念頭,折磨得南音耳尖有些發紅。
下床,雙腳落地的瞬間,膝蓋處傳出了一陣刺痛,似乎比昨晚更痛了。
“嘶。”
她眼底閃過一絲恐慌,撩起褲腳一看,淤青又擴大了,一旁有些白色晶體。應該是溫北離早上才給她擦的。
聽到門外的響動聲,南音急忙用靈力將淤青遮掩住,將放下褲腿,溫北離就推開房間門走了進來,手上還端著熬好的湯。
看到她站在地上,眼底閃過擔憂,略帶自責地讓她回床上。
“我已經好好了,”南音走了幾步,“你看。”
“彆動!”
溫北離放下手中的湯,伸手將南音按坐在床上,“你腿不要了?”不顧反對,卷起她的褲腿,發現早上還駭人的淤青,這會兒已經消失了。
他的手輕輕落在受傷的皮膚上,有些不信,“真的好了嗎?”
指腹溫熱,落在傷口上,痛得南音手指緊了緊,俯身在男人額頭上碰了一下,“早就好了,你忘記我們身上有什麼了嗎?”
溫北離的思緒被南音突如其來的親昵擾亂,忘記了那點不對勁。
手指沿著腿向上,抓住她的腰,隨後起身壓近,將人抵在床上,親昵。隨著吻越來越熱切,南音伸出手抵住男人的胸膛,眼尾泛紅,整個人像是一個要化掉的糯米團子,音調也是軟軟的,“湯要涼了”
勾得男人再次放肆。
等一切結束時,南音從浴室出來,彎腰,用手背試了一下溫度,不出意外那碗湯已經完全冷掉了。
溫北離落後一步,一身水汽,浴袍鬆垮地披在身上,有些不知饜足,看到南音被絲質長裙勾勒出的線條,動了動喉結。
剛剛,他的手放在那曲線的凸起處,想再做點什麼時,被她跑掉了。
他報著手,斜靠在浴室門框上,盯著南音的背影,心裡想法愈發放縱。本來是想解解饞的,他沒想到開胃菜都這麼可口,越發加重了對南音的渴望。
太想要了。
隻是不行,他隻是碰一下那個地方,南音就害怕地顫抖起來,他的小妻子,好像還沒有準備好。
“下去吃吧,這碗不能喝了。”
南音被嚇了一跳,沒想到他這麼快就出來了。轉身,目光不由向下,那裡已經平了。
想到那裡之前的樣子,南音覺得眼眶有些發燙,急匆匆收回了視線。“好浪費。”
望神觀生活艱難,南音從小就很珍惜糧食,這麼一碗湯,就不能喝了,有些可惜。
男人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了她身後,雙手環住她的腰,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鼻音厚重,“下次彆賴床。”
這是她賴床的原因嗎?
“賴我?要不是你,我早好了。”南音略帶撒嬌軟語抱怨。
“嗯,賴你。”溫北離懶懶道,隨後在南音臉頰上輕咬了一口,“賴你太好吃了。”
“沒正經。”南音推開男人,下了樓。
午飯後,南音要給溫禦準備禮物,溫北離本來有會議,出門前見到南音穿著他的外套,坐在壁爐前,垂眸專注的模樣,突然走不動道兒,任性地把辦公地點改為了家裡。
一個雕刻,一個看郵件,互不打擾,但兩人的嘴角都不自覺地揚著。
溫北離隻要抬頭,就能看到南音。偌大的空間,不像以前一樣空寂,擠得滿滿當當的。心臟也鼓了起來,如果都是這樣的日子,那麼生命隻剩一年,也沒有那麼可怕了。
南音不知道溫北離在看她,她現在全部的心思都沉浸在這幾天來的異常中。以往她的符籙不用刻意注重方法,心到符成,可是今天,從下筆開始就不對勁。
一連雕廢了幾塊玉石後,她開始打坐凝神。
溫北離不了解她之前製籙的能力,以為這是正常的,畢竟作用那麼神奇的東西,怎麼可能那麼輕易就製作成功。
立馬就找人送了更多的玉石來。
打坐結束後,氣靜神寧,再雕刻時,已經沒有那種滯澀感。
這期間,溫北離起身和她說了什麼,她沒聽清,現在抬頭一看,發現對麵的人已經不見了。
南音現在有個猜測需要驗證。
她這麼倒黴會不會和他們太親熱了有關。
難道因為溫北離喜歡上她了,紫氣變為煞氣,對她開始有影響了。
所以,腿上的傷口才遲遲沒有消失,明明之前,比這嚴重的傷都能自行恢複。
她低頭看著手裡的玉符,起身去找溫北離。
二樓,書房。
溫北離將打開電腦,有一個臨時的會議,主要是海外那幾個經理關於意國的一些事情,想要彙報。
這件事,李由不敢自己做決定。
他上線後,幾個經理開始彙報這幾天的情況。
躲在背後操控的人,在這幾天的圍追堵截下,終於露出了尾巴,就是貝利斯家族的人,他們想借這個機會將以前涉黑的產業轉到明麵上來,之前與他們有合作的席家為此被逼得重新回國。
這中間,還有亞蒙的人也在搗亂。
所有的突破口,都集中在那個男人身上,謝亦安,或者應該是安·貝利斯。
如此龐大的家族繼承人,不好好待在意國,以一個保鏢的身份出現在華夏,到底有什麼目的?
何況——
想到那天的事情,溫北離臉黑沉得能擰出水來。
他按了一下耳上的耳機,示意對麵繼續。
就在這時,書房的門被推開一個縫隙,南音側身溜了進去。
等她湊近,溫北離才發覺。
“南音,怎麼了——”
南音一言不發,伸出手捧著男人的臉,在他的唇上留下一個響亮的吻。
沒有絲毫拖泥帶水,吻好後,起身,站在他身旁,低頭雕弄手裡的玉石。
沒注意到溫北離眼底的不自在。
一筆失誤,玉石報廢。
“真的是這樣!”南音對著溫北離道,“我們不能親熱了,會影響我的功力。”
溫北離眼含笑意,示意她看後麵。
南音不在意地轉身,和屏幕上的人四目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