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不凡,你可真是個渾蛋。”古力熱巴氣得怒火中燒,滿臉憤慨,嬌軀上那傲人的雙峰一陣起伏不定。她憤怒地直接站起身,轉頭就要走。“熱巴,我都認同你說的有道理了,怎麼還生氣呢?男人,確實應該靠自己的努力去打拚一片天地。我就是這麼做的啊。隻不過,我是一邊搞事業,一邊談情說愛。愛情,事業兩不耽誤罷了。”葉不凡摸了摸下巴,一臉傲嬌地說。“你是搞事業還是搞女人?你應該說你是一邊搞女人,一邊騙錢騙色騙感情才對。不對,這是我的房間,你給我出去,我給你沒什麼話好說的。”古力熱巴臉色鐵青,雙眼快噴出火來。本來還以為他真的靠自己混得風生水起,差點就信了他可以幫古力家族解決這個天大的麻煩。沒想到,他竟然隻是一個靠女人在外麵耀武揚威的軟飯男。讓天下會的女管事知道他拿著人家的錢在外麵擺闊泡妞。小命都不一定保得住,還能指著他擺平古力家族企業遇到的困境?簡直癡人說夢。古力熱巴越想越生氣,剛才內心竟然有一瞬間感覺他還不錯,差點就上了這渣男的當了。“是你請我進來的,現在又要趕我走?你把我當什麼人了?對我呼之即來揮之即去?”葉不凡知道這種情況,如果他現在真的出去了,那他和古力熱巴就徹底沒戲了。這個時候如果你突然強硬起來,那對方一定會被你打個措手不及。看得出來,古力熱巴這麼驕傲的女人,一定是對貞操看得比生命還要重要的女人。葉不凡記得,上學時,她連一次戀愛都沒談過。整天像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兒一樣。臉上掛著冷若冰霜的神情,就像萬年未化的寒冰。葉不凡從神醫的專業角度查看,古力熱巴還沒破身。說明這五年,她的感情還是一片空白。像她這樣的女人,估計親個嘴都會感覺天塌下來了吧?如果真的把她辦了,事後她再想不開怎麼辦?葉不凡不怕她追著自己以身相許,就怕她萬一想不開自殺就鬨大了。看來不能直接上了她,那調個情,或者是把衣服給她脫了,讓她分清大小王,應該沒問題。劍走偏鋒,也是需要一個度的,不同的女孩子有著不同的衡量標準。這個古力熱巴,二十多歲還是感情小白,第一次不適合尺度太大。更何況,她現在對自己沒有什麼好感。做得太出格了,後麵不好收場。而且現在這種情況,就算給她說真話,說自己就是天下會的會長,她也不會相信。隻會從心裡更鄙視自己吧。既然這樣,那就反其道而行之,讓她越討厭自己越好。“恨有多深,愛就可以有多深。既然她現在不可能喜歡我,那就讓她恨我好了。讓她對我恨之入骨,恨得念念不忘,這樣似乎也不錯。”葉不凡心裡不懷好意地想道。葉不凡挑了一下眉頭,習慣性地推了一下墨鏡,看著古麗熱巴輕佻地說道:“你不覺得,你對我惡語相向,又要把我趕出去,很沒有禮貌嗎?”古力熱巴表情一愣,下意識地說道:“禮貌?我對你需要禮貌嗎?”葉不凡突然意識到,女人,不管她多麼冷若冰霜,拒人千裡之外,她始終隻是個女人。她們都有女人的天性和通病,沒有哪個女人是無懈可擊的。“不需要嗎?”葉不凡臉上綻放出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古力熱巴刻意與葉不凡保持一定的距離。她不得不承認,此刻的葉不凡笑起來有那麼一絲痞帥。但是像他這種隻知道泡妞玩女人的紈絝子弟,古力熱巴絕對不允許自己對他有哪怕一絲好感。“不需要,你出去,我要休息了。”古力熱巴之前和李群、金麗娜二人喝了不少酒,再加上天色太晚,她自己開了間房,準備休息好明天再走。剛才和葉不凡聊正事,她精神高度集中,還沒覺得有什麼。現在才覺察到這酒後勁十足。葉無道沒有理會古麗熱巴,竟然大大咧咧地又坐回了沙發上。“我就這麼走了,怕你後悔。”葉不凡聲音慵懶中帶著一絲挑逗,嘴角勾起邪魅的笑容。“我不需要你幫忙了,你還賴著不走乾什麼?”古力熱巴看著又坐回去的葉不凡,眼中閃過一絲吃驚,她不清楚葉不凡想乾什麼。那張拒人千裡之外的絕美臉龐越發冷豔了起來。“長路漫漫,你晚上一個人睡會不會太孤單?我覺得兩個人正好。”古力熱巴一臉震驚的看著不像是開玩笑的葉不凡,心中漸漸升起一絲不安。“葉不凡,你……你可彆亂來。你再這樣,我可喊人了。”看著古麗熱巴臉上逐漸慌亂的表情,再也沒有之前那份平靜。那張如萬年寒冰般,冰冷又拒人千裡之外的臉色,此刻徹底被驚慌失措代替。葉不凡笑了,原來這才是讓最美校花破防的正確打開方式。“你喊吧,明天新聞頭條就是古力家族大小姐在溫泉山莊私會情郎被曝光的各種花邊新聞。古力家族苦苦堅守的股價,在這種花邊新聞的加持下,是會繼續堅挺,還是會一瀉千裡呢?我也很想知道。”葉不凡看著古麗熱巴此刻那我見猶憐的表情,不禁在想。或許生米煮成熟飯,也是一個不錯的選項呢。“葉不凡,你可真是色膽包天。你彆忘了你隻是一個什麼都不是,隻會泡妞的紈絝子弟。而我是古力家族繼承人,現在古力企業的女總裁。古力企業雖然沒辦法與天下會抗衡。但古力家族想整你這個沒有實力沒有背景的紈絝子弟,不過就是動手指的事。你敢動我,你就死定了。”古力熱巴強裝鎮定的威脅葉不凡道。她心裡清楚,古力家族就算有能力救她,此刻也是遠水解不了近渴。她更加不能大喊大叫,讓外人知道這裡發生的事,因為現在的古力企業經不起一點波折。她隻能寄希望於,葉不凡會被她的話嚇住,不再對她有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