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小子,希望你對我還能派上點用場,這樣你還能死的痛快一些,不然你可就慘了。”
看著一臉驚恐的秦無言,葉秋露出了喪心病狂的笑容,多少年沒乾這事了,手腳都有點生疏了。
正好,現在回味回味,再熟悉一下手感。
當即……斬魔飛刀出現在手中,握著那把小匕首,葉秋緩緩走上前。
秦無言驚恐道:“你要做什麼!”
“做什麼?當然是做能讓我快樂的事情。”
噗呲……
下一秒,一刀直接劃破了秦無言的皮,鮮血瞬間流了出來。
他想要努力調動全身的仙力去愈合傷口,卻驚奇的發現,斬魔飛刀劃傷的傷口上有一道煞氣附著,阻止一切力量強行融合。
“什麼!”
秦無言頓時大驚,一旦失血過多,哪怕葉秋不殺他,他也必死無疑。
伴隨著那鮮血流進池子,葉秋走到另一個,在秦無言另一條胳膊上,又劃下一道傷口。
“嗯……這血流的速度太慢了!這可不行。”
想把一整個池子填滿,僅靠秦無言一個人也不行。
不過……葉秋自有妙計。
當即,一個響指打出。
“生生不息!”
刹那間……墨綠的光芒浮現,籠罩著整個祭壇,原本生命枯竭的秦無言,一瞬間又滿血複活了起來。
這神奇的手段,讓秦無言大為震驚。
可下一秒他立馬意識到,這是折磨的開始。
“不!葉秋,你不能這麼做,你若像個男人,有種殺了我。”
從一開始的恐懼,變成如今的憤怒,秦無言忍受不了那樣的折磨,此刻他隻想求個痛快。
這種折磨,無論是身體上,還是靈魂上,都是無比沉痛的打擊。
可麵對他的謾罵,葉秋可絲毫沒有理會,眼看著那鮮血流入池子當中,很快……似太初混沌的天地中,傳來了一聲龍吟。
可很快,這股龍吟之聲便很快消散了。
葉秋眉頭微微一皺,道:“沒成功嗎?難道說,一定要天帝血脈才可以?”
可是,天帝血脈上哪去找?總不能要我自己放血吧?
那可不行,我的血多寶貴啊,怎麼能浪得在這裡呢?
突然……葉秋想起一個人。
“對啊!我不是還有一個弟弟嗎?”
恍然驚醒,這個時候,葉秋才意識到親愛的歐豆豆桑的重要性。
這不是有一個親弟弟嗎?
那可是葉秋的手足兄弟,血脈至親啊。
想到這裡,葉秋嘴角不自覺微微上揚,可能其他人不清楚,但葉秋對葉清的行蹤,可是了如指掌。
因為他天生對邪魔的敏銳感知,在古戰場之時就已經展現出來了。
特彆是在融合了真武法則之後,這種感覺越發的敏感。
此前在帝城前,麵對世家的壓迫時,葉秋就敏銳的感覺到四周存在著一股很邪惡的氣息。
不出意外,那應該就是他親愛的歐豆豆桑。
除了他,彆人沒有這麼沉重的死人味。
畢竟他連活人都能生吞,這世上還有誰比他死氣更重的?
見葉秋又露出那邪惡的笑容,羅刹頓時意識到了有人要遭殃了。
而此時此刻。
城主府中,葉謹臉色凝重的聽著下麵的人彙報,內心冰冷到了。
“你們確定嗎?此前在山外荒蕪之地出現的人,真的是小世子?”
“回王爺!確定無疑,您此前給我們看過畫像,那人確實是小世子無疑。”
“而且此前,有人就曾在古戰場見過小世子,當時麵對魔族數十萬生靈,兩位世子並肩作戰,重創了魔族。”
“由此可知,小世子飛升仙域之事,已然確鑿,隻是屬下不明白的是,為何他來到帝城,卻不前來相認,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隱情?”
聞言,葉謹不由得心頭一顫,“難道說……他還記恨著我?所以才不前來相認嗎?”
對於小兒子,葉謹心中說不上的愧疚,自責。
因為自己的緣故,導致對兒子教育的失敗,在屢遭挫敗之中,打沒了他的自尊心。
致使父子結仇,不相往來。
可是葉謹心中,從未忘記過小兒子,一直在惦念著他,隻是身為父親,他又怎麼可能低下頭去認錯?
一邊,在確定小兒子的下落之後,蘇婉清也是露出了激動的表情,道:“太好了,我就知道……清兒他一定沒事,他一直都是我最驕傲的兒子,又怎麼會輕易倒下。”
“謹哥,我們去把孩子接回來好不好?如今帝城局勢如此緊張,他一個人在外麵,我怎麼放心的下。”
麵對妻子的請求,葉謹也是冷著臉,道:“不可能!哪有父親去請兒子回家的?那逆子,前幾日就來到了帝城,卻不來與我們團聚。”
“好啊,他不是喜歡外麵的風花雪月嗎,那就讓他在外麵待個夠。”
葉謹也是一時憤怒上頭,為什麼他做了這麼多,作為兒子的,卻沒有一個人能理解他?
可是在說完狠話之後,他內心又軟了下來,這種感覺,就像是當年他不理解自己的父親一樣。
無奈又搖了搖頭,麵對眾人的目光,還是說道:“先跟著他,如果他遇到什麼危險,馬上通知我。”
“他不想回來,那就隨他心意吧,等到哪天他想回來的時候,自然就會回來了。”
“葉謹!”
一聽這話,蘇婉清頓時氣壞了,正要發火,葉謹卻安撫道:“夫人,以前我們都錯了。我們所謂的打壓式教育,圈養式教育,全都錯了。”
“這是我們身為爹娘最大的失敗,心向自由的鳥,受不了這籠子的約束,身為男兒……他們確實該行走四方,看看外麵廣闊的天地。”
“作為爹娘,我們應該支持他們,而不是各方麵的去打壓,否定他們的一切。”
此話一出,蘇婉清頓時沉默了!這一刻她才意識到,葉謹真正成長了。
不似當初那般,偏執,頑固,受教條的約束。
或許是葉天啟的死,造就了他的成長,讓他真正明白,一個父親真正的責任。
隻是……一想到兒子漂泊在外,居無定所,蘇婉清內心無比的崩潰,眼角的淚水止不住的流。
“可是,我們就這麼放任他們在外漂泊,我這心裡難受,他們要是受了什麼委屈,被人欺負,那可怎麼辦。”
蘇婉清想的不多,她隻想讓孩子陪在身邊,可以隨時照應。
葉謹卻想的通,隻道:“孩子大了,哪能像以前那樣,天天陪在我們身邊?也該讓他們體會一下外麵的殘酷,才能成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