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冒著熱氣的大鍋,還有幾乎所有守備隊都過來吃飯的情況
日本政府派來的官員漲紅著臉,公文包在桌上重重一砸:“所以,有日本傳說的怪獸,你就直接給吃了?!”他的聲音帶著質問的顫音,仿佛崔命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過。
“是啊。”崔命喝了一口湯,然後看著他。
“抱歉,我太激動了。”
被崔命這麼一看,這位官員也害怕了。
畢竟這位是敢直接崩人的主
“暴風一號,你知道那個研究價值有多高嗎?”官員額角青筋暴起,從公文包抽出一迭文件狠狠的抬起,然後又輕輕的放在桌子上,“這是內閣連夜整理的資料,姆卡達旦的封印機製、分體再生能力,對我們破解怪獸生態鏈至關重要!”紙張散落在沾著湯漬的實驗報告上,形成荒誕的對比。
崔命眯起眼睛,視線掃過文件上“絕密”字樣,冷笑一聲:“有什麼研究價值?被巴頓吃的那麼乾淨。”。
“不是!暴風一號,你不要老是這樣!我”官員還想爭辯,喉結上下滾動著咽下未出口的威脅。
“行了,閉嘴吧。”崔命不耐煩地擺擺手,戰術靴碾過地上的碎骨渣,發出令人牙酸的聲響。他的目光掃過實驗室牆上的世界地圖,那些被紅圈標記的怪獸出沒點密密麻麻,“真是的,怎麼想的?我又不聽你們日本政府的。”
金屬門突然滑開,帶著淡淡草藥香的霧氣湧進來。卡蜜拉端著熱氣騰騰的骨湯出現在門口,黑色作戰服上還沾著熬湯時濺上的油星。她挑眉看向劍拔弩張的兩人,骨瓷碗在手中輕輕搖晃:“出什麼事情了?需要宰了誰?”
崔命意味深長地看向官員,後者的目光卻被卡蜜拉手中的碗吸引——那濃稠的乳白色湯汁表麵,漂浮著幾片形狀怪異的碎骨。官員突然想起坊間傳聞,暴風一號用怪獸骨頭熬湯的習慣,喉間湧上一陣乾嘔。
“”死寂籠罩著實驗室,隻有骨湯偶爾的咕嘟聲打破沉默。
官員後退半步,喉結艱難地滾動:“你們繼續,我不打擾了暴風一號,算我們求你了,留點能讓我們研究的吧!”他的聲音裡已經帶上了哭腔。
崔命抱起雙臂,看著對方漲紅的臉,突然覺得有些可笑:“瞧你說的,我還以為你們有膽量呢,我隻能說咱們都在用力的活著,為了勝利不擇手段很正常,所以剩下的事情你們跟巴頓它說去吧!”
“”官員盯著崔命嘴角殘留的湯漬,終於明白麵前這人遠比怪獸更難對付。他抓起散落的文件踉蹌後退,撞翻的試劑瓶在地麵炸開絢麗的紫色煙霧,宛如一場失敗的煙火表演。臨走前,他聽見身後傳來卡蜜拉的輕笑,以及崔命漫不經心的囑咐:“把碗洗了,下次用姆卡達旦的頭骨當鍋,肯定夠大。”
這都什麼人啊!
在地球聯合防禦組織的最高決策層會議室內,全息投影在穹頂之下不斷閃爍,賽特隊的作戰記錄與戰果評估如流水般循環播放。關於這支隊伍的討論,向來是會議桌上最具爭議性的議題,高層們對賽特隊的態度,用“又愛又恨”來形容再貼切不過。
愛,源於這支隊伍恐怖的戰鬥力。在崔命的帶領下,賽特隊就像是一柄鋒利無比的利刃,總能在地球麵臨危機的關鍵時刻,以驚人的效率和強悍的實力撕開困局。無論是抵禦宇宙人的入侵,還是圍剿肆虐的怪獸,賽特隊的戰績都堪稱輝煌。他們創造的勝利奇跡,一次次將地球從毀滅的邊緣拉回,這樣的隊伍,無疑是地球在動蕩宇宙中得以喘息的重要保障。高層們看著賽特隊以少勝多、以弱克強的戰鬥影像,眼中難掩讚賞與欣慰,畢竟在危機四伏的宇宙環境下,擁有一支能打的隊伍,就如同握住了生存的底牌。
而恨,同樣刻骨銘心。賽特隊行事風格太過離譜,完全不按常理出牌。他們的作戰計劃裡,充滿了各種令人瞠目結舌的奇葩方案。你永遠無法預知這支隊伍下一秒會想出什麼奇招——上一次,他們讓暴走族騎著改裝機車在城市街道上演“遛怪獸”的戲碼,用極具迷惑性的走位將怪獸引入陷阱;這一次,崔命居然帶著隊員用怪獸骨頭熬湯,美其名曰“廢物利用”,全然不顧科研人員想要研究怪獸的迫切需求。賽特隊的每一次行動,都像是一場豪賭,他們不遵循傳統的作戰規範,不按常規的策略出牌,讓人提心吊膽。
而這一切不可控的根源,正是賽特隊的隊長崔命。
儘管賽特隊和崔命的行事風格讓高層們頭疼不已,但他們也深知,在這個弱肉強食的宇宙中,賽特隊的強大無可替代。“有本事你們自己親自上!”這句話成了會議桌上的無奈呐喊。畢竟,像崔命這樣能打的地球人,是不可多得的寶貴財富。地球若不珍惜,宇宙中覬覦他的勢力大有人在。
說到挖牆腳,匹特星人最有“發言權”。作為地球目前名義上的盟友,匹特星人表麵上與地球共享著部分科技成果,維持著和平友好的表象,私下裡卻心懷鬼胎。他們垂涎於崔命強大的基因能力,多次對崔命施展美人計。在地球的各個角落,昏暗的酒吧、奢華的宴會,都曾上演過匹特星美女接近崔命的戲碼。
那些身材曼妙的匹特星人,鱗片在燈光下閃爍著誘惑的光澤,用甜言蜜語和精心設計的陷阱,試圖騙取崔命的遺傳物質。
好在崔命給力,即便在與匹特星人維持盟友關係的敏感時期,崔命也從未讓對方得逞,一次次粉碎了他們的邪惡企圖,守護住了自己的基因秘密,大家算是暗自鬆了口氣。
至於說崔命怎麼去那那些地方
還不是調查宇宙人。
哪裡有宇宙人,崔命就和聞到味一樣的直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