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武十年的宮城之內,此時一片莊嚴肅穆。
朱元璋正坐在那龍椅之上,眼神深邃,透著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
朱棡則恭敬地站在一旁,臉上卻是帶著一抹自信的笑容,就好似心裡藏著什麼絕妙的主意一般。
隻見他微微躬身,笑著對朱元璋說道:“父皇,兒臣今兒個想給您講講,《關於珠寶行業治理與扶持的綜合政策方案》,您老可得好好聽聽。”
朱元璋一聽,那原本就透著精明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就像瞧見了什麼稀世珍寶似的。
他立馬來了精神,趕忙說道:“好啊,老三,快說說,咱可好奇著呢。”
朱棡神色變得愈發鄭重起來,再次微微躬身。
隨即他清了清嗓子說道:“父皇,這個方案的政策目標啊,那可是重中之重。
咱們既要限製奢侈之風在珠寶行業肆意蔓延,可也不能一竿子把那些合規的商家及工匠都給打趴下,還得給他們一定的扶持。
得讓這珠寶行業能健康、可持續地發展下去。
達到治理奢侈之風,與保障那些靠這行吃飯者雙贏的局麵。”
朱元璋聽完微微皺了皺眉頭,他雙手習慣性地交疊在身前,思索片刻後問道:“老三,你這想法倒是不錯,可具體有什麼政策措施呢?
光說不練假把式,你且細細道來。”
朱棡深吸一口氣,仿佛要把心裡那整套方案都穩穩當當掏出來似的。
隻見他一臉認真地回答道:“父皇,具體的政策措施可不少呢。
這裡頭包括針對遵守規定、生產簡約珠寶商家的扶持政策,還有專門針對工匠的扶持與發展政策。
更少不了監管與評估機製,這三者缺一不可呀。
父皇,兒臣先跟您說說針對商家的扶持政策吧。”
朱元璋微微點了點頭,簡單應了一聲。
“行,老三,你接著說。”
朱棡表情嚴肅得很,可說起話來卻是條理清晰,有條不紊的。
他慢條斯理的說道:“父皇,這稅收優惠政策方麵呢,咱們得設立專項稅收減免標準。
就比如說,對於那些年生產、銷售簡約珠寶且占總產品比例達到50以上的商家,得給他們所得稅減免30的優惠政策。
這減免額度呢,是根據商家上一年度實際繳納企業所得稅額進行核算的。
每年可以申報審核一次,這樣也方便管理不是?
還有為了讓這些享受優惠政策的商家辦事更便捷,咱們還得簡化稅務申報流程。
稅務部門得專門為他們設立快速申報通道,把那些相關申報材料要求也給簡化簡化。
能減少的、不必要的審核環節,就儘量給減少,也好讓他們能把更多精力放在生意上呀。”
朱元璋目光專注地聽著,等朱棡說完,又接著問道:“嗯,這稅收優惠倒是實在。
那財政獎勵政策呢?
老三,你也一並跟咱說說唄。”
朱棡雙手抱胸,稍微思考了片刻,然後說道:“父皇,這財政獎勵政策也有好幾項呢。
先說這質量與創新獎勵吧,每年咱得組織一次簡約珠寶產品評選活動,設立不同的獎項,什麼最佳設計獎、最佳品質獎之類的。
對那些獲獎的商家呀,就得給予財政獎勵,讓他們知道好好做產品是有好處的。
還有個市場拓展獎勵,對於在本年度內新開拓3個以上銷售渠道,且銷售簡約珠寶產品金額達到一萬兩銀子以上的商家。
咱們就得給予一次性市場拓展獎勵金,鼓勵他們把生意做大做強嘛。”
朱元璋微微仰頭,似在思考著這政策的可行性,接著又問道:“老三,那針對工匠的扶持政策呢?
這工匠們可也是這行的頂梁柱呀,可不能忽視了。”
朱棡挺直了身子,繼續說道:“父皇,您說得對。
針對工匠的扶持政策呀,主要包括組織技能培訓和就業促進政策這兩塊。
先說這組織技能培訓方麵吧,朝廷可以設立培訓專項資金,專門用來給工匠們提供培訓。
還得製定一套完善的培訓課程體係,不僅要提供免費培訓,而且還得有補貼機製。
讓工匠們能安心來學習技藝,提高自己的水平。
就業促進政策方麵呢,咱們得建立工匠人才庫,把那些有手藝的工匠都給登記在冊。
然後建立就業推薦與補貼機製,方便給這些珠寶工匠找活乾,同時也能讓他們能多掙點錢呐。”
朱元璋雙手背後,在殿內來回踱步。
他一邊走一邊琢磨著這整套政策,然後問道:“老三,那監管與評估機製是怎樣的?
這政策要落地實施,沒個監管和評估可不行呀。”
朱棡趕緊拱手說道:“父皇,這監管與評估機製,兒臣自然也是安排得妥妥當當的。
由朝廷牽頭成立監管小組,這小組可都是由市場監管部門、稅務部門,以及行業協會這些相關機構人員組成的聯合監管小組。
聯合監管小組主要就是負責,對珠寶行業商家的生產經營情況進行檢查。
同時由商司五署建立評估體係,設立量化評估指標。
每半年對政策實施情況,進行一次全麵評估。
根據評估的結果調整政策,確保這政策能一直適應行業的發展變化呀。”
且說在這宮外,那珠寶行業可因為之前的《珠寶行業稅收調節與消費管控方案》鬨得是雞飛狗跳的。
就說那宋員外吧,他的遭遇可不是個例。
眾多珠寶商人在這政策的衝擊下,都紛紛陷入了困境。
臨汾的所有人都知道,這宋員外本是個老實本分的生意人。
他靠著多年打拚,在珠寶行業也算是小有名氣。
可如今這政策一下來,利潤空間被大幅壓縮,資金回籠困難得很。
這經營成本一下子就增加了不少,眼瞅著這生意是越來越難做,好多店鋪都麵臨著關門大吉的風險。
這一日,一些珠寶商人決定聯合起來。
他們聚集在臨汾的一家會館裡,這會館裡的氣氛,那叫一個凝重。
會館內光線昏暗,就幾盞油燈在角落裡搖曳著微弱的光芒。
那光勉強照亮著這不大的空間,好似隨時都會被這黑暗給吞噬掉一般。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沉悶的氣息,仿佛連這燈光都被壓抑得無法暢快燃燒。
珠寶商們圍坐在幾張破舊的桌子旁,個個麵色凝重,眼神中透著憤怒與無奈。
一位比較年長的商人,頭發都有些花白了。
他語氣憤憤不平地說道:“這政策簡直是要了我們的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