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丟去了學校,周冉的時間就越發自由了起來,大二這一年,她參加了模擬法庭,死磕行政訴訟法,並且仗著自己當“被告”那些年積攢的經驗,一一打敗對手,為清大捧回一座冠軍獎杯。
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另類的,屠龍者終將成為惡龍?
到了周冉大三,小沫沫就正式上幼兒園小班啦,學校那邊也開始挑選人才前往德日深入學習。
德日法係可不是吹的,學法的人,大多希望能夠深入學習。
按說周冉必定能夠得到一個交流名額,不僅是她學業排名還是模擬法庭的出色表現,均是加分項。
但周冉拒絕了,老師找她談話時,周冉明確的表示,她不想去東**學院交流。
有人覺得周冉傻,有人不能理解周冉的追求,甚至有人直接去找了鐘馨。
但鐘馨嘛,大家都知道的,表明上輕淡如雲,實際內在是個不折不扣的寵女狂魔,隻要是周冉的決定,她都支持。
於是,氣的法學院的教授逼逼賴賴走了,學法的人,罵得可臟了……
這一天,周冉被老師叫家長了!
彆誤會,不是她本人,她是被叫的那個!
小沫沫在學校裡跟小朋友起了衝突,幼兒園老師喊她去處理。
你說周冉的反應?她迅速回家換了套職業裝,裝成大人的模樣去的幼兒園。
本來還挺興奮,自己背的法條終於派上用處了呢!鬥誌高昂中,對方家長二話沒說直接認錯,讓自家孩子道歉,小沫沫也原諒了對方。
咋回事兒,她就多餘來這一趟唄?
“沫沫,我們以後還是好朋友嘛?”比周沫沫高了大半個頭的小男孩可憐巴巴看著周沫沫。
“軒軒,你下次不要再搶人家的玩具,不擾亂課堂秩序,我就還和你是朋友。”周沫沫則一臉嚴肅,小臉上青了一塊,也絲毫不減“威嚴”。
“沫沫媽媽,您看……”小老師有些忐忑的看著周冉,平時沫沫媽媽來接孩子都穿的很休閒,跟個大學生一樣。
之前聽八卦,好像也是說周媽媽是清大在校生來著,隻是今天周冉職業裝一上身,還挺似模似樣的,有點兒唬人。
“沒事,倆小的都和好了,辛苦您了,老師。”周冉剛剛隻是懊惱打好的腹稿沒發揮出來,並不為難人家幼師。
“沒有,沒有,應該的。”美人一笑,小老師心肝兒都砰砰跳。
搞的那邊軒軒的家長很不樂意,他長得不帥?魅力下降了,怎麼這一個兩個的都當他不存在。
“咳,沫沫媽媽,既然兩個小朋友已經和好了,你看,要不咱們加個聯係方式,我請你們吃個飯吧!”傅玉書整理了一下衣裝,上前一步。
“不必了,沫沫,跟老師和小朋友再見,我們回家了!”周冉態度冷冽,原主的長相就屬於“招蜂引蝶”那一類的。
這幾年,要不是在清大這個象牙塔裡,她都不知道遇到多少不懷好意的男人了,嗯,就不能給普信男一丟丟好臉色!
“哎!”傅玉書仔細掃了下自己,很得體啊,“軒軒,舅舅今天不帥嗎?”
“舅舅,你是挺帥的,可是沫沫媽媽是特彆漂亮,特彆漂亮的美人,你知道嗎?”小軒軒之前惹了禍,才小心翼翼的。
麵對傅玉書這個舅舅,他依然是那個家裡的小霸王。
被外甥貼臉開大,傅玉書心裡很不是滋味,但還是禮貌的跟老師道彆,才帶著小崽子回家。
走到校門口,發現周冉和小沫沫是腿著的,忍不住又上前表示可以載她們一程。
“不必了哦,叔叔,我們到家了!”周冉都沒開口呢,小男子漢周沫沫已經擋在了前麵。
哎,媽媽的魅力越來越大了,要把臭男人擋在外麵!
傅玉書低頭看看小沫沫,再看看周圍的環境,額,清大家屬院啊……
好像也很合理的,畢竟這裡是清大附屬幼兒園,要不是開後門,他外甥還進不來呢。
“舅舅,你不會是傳說中的一見鐘情吧?”軒軒小大人似的嘲諷他小舅。
“額,隻是有好感,一見鐘情應該不算吧。”傅玉書倒也老實,麵對小外甥還真什麼都說啊。
“嗬!所謂的一見鐘情不過是見色起意罷了!舅舅,你就死了那條心吧!”
“什麼叫我死了這條心吧,那是人家媽媽,我又沒想做什麼!”傅玉書掙紮,他姓傅,又不姓王!
“是這樣的嗎?我本來還想跟你說個秘密呢,看來舅舅不需要啊!”軒軒大眼睛眨巴幾下,旁人一看就知道這小子在打壞主意。
“說!”
“十次淘氣堡!”軒軒光明正大索取“報酬”。
“……”傅玉書倒不是差這個錢,但淘氣堡得陪著玩啊,很累的!
“好!我答應你,你說吧!”傅玉書家裡已經開始催婚了,28歲的老男人,倒也不是沒談過女朋友,隻是找不到想結婚的那種。
剛才遇到周冉,他真的是心跳加速,腦袋嗡嗡的感覺,一見鐘情嗎?肯定是有的啊,他這次空窗都快兩年了,自己都覺得是不是身體出了問題,最近謀劃著去看心理醫生。
這不是,感覺來了嘛,問題是外甥同學的媽媽誒,已婚已育,雖說對方的年紀看著就不大,但人妻……多多少少傅玉書還有那麼一點點道德底線。
得先打聽一下,要是對方婚姻不幸福,他也不介意揮動小鋤頭的。
隻要鋤頭揮得勤,就沒有倒不了的牆角!
“再加兩個樂高積木!”軒軒看著舅舅一臉掙紮,轉瞬又恢複平靜,下了某種下了決心的樣子,覺得出價低了。
“可以!你快點講,把你知道的關於沫沫家的事情都告訴我!”傅玉書又不在意那三瓜倆棗的,他就是想知道自己當“曹賊”的可能性。
“嗯,沫沫的姥姥是清大的教授,沫沫的媽媽在清大學法律……”軒軒掰著手指,開始給他舅透露自己所知道的信息。
“那……沫沫的爸爸呢?”傅玉書在意的是這個,多多少少道德底線還有一點,不多。
“爸爸?沫沫沒有爸爸啊!跟我一樣的!”軒軒一臉理所當然,是了,他也沒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