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穀的位置告訴我”
黑一也很直接,直接拿出一張地圖,指了指地圖上的一處,掏出一支筆,畫了一下。
柳俊直接把桌子上的地圖收了起來,放進口袋,起身往外走,快到門口的時候,忽然轉頭。
“六個小時,帶著你的相好,離開這裡,再讓我看見,你知道後果”
十分冷酷的推開門走了出去,沒有再管黑一跟娜子。
等柳俊他們發動車走了以後,黑一沉默了許久“娜子,你願不願意跟我走”
“我願意”娜子高興的抱住黑一,她等這一天等了很長時間。
倆人收拾了一下東西,開始出發,離開這裡。
臨走的時候,黑一給他老大牛蛟發了一條短信,大意是自己要走了,不能再幫牛蛟了。
隻是讓黑一沒有想到的是,柳俊放了他一次,他老大,卻不肯放過他。
黑一的車開到一個紅綠燈處,正好變燈,剛啟動車開到路中間,從側麵開開一輛重卡,沒有任何減速,直接撞上了黑一的車,又往後倒了一下,再次撞擊後,揚長而去。
在重卡第二次撞擊的時候,黑一看清了撞他的人,正是他老大,牛蛟。
在意識即將消失的時候,黑一撥打出去一個電話,卻沒有說話,靜靜的看著頭破血流的娜子,說了聲“我愛你”
沒多長時間,救護車,交j什麼的都趕到了現場,周圍拉上警戒線,還有很多圍觀的吃瓜群眾。
這些吃瓜群眾裡有一個身材高挑,身穿皮衣,畫著濃妝紮著馬尾辮的女子很靚眼,惹人注目。
馬尾辮女子沒管周圍人的目光,麵無表情的看著前麵的事故現場,看了一會,轉身離開。
然而這些柳俊都不知道,他們一行人在李緣的莊園休息了一白天,晚上的時候,前往薰衣草酒吧。
車剛開到酒吧門口,就有一股香味撲鼻而來,清香肅爽,濃鬱宜人,周圍種著一片薰衣草。
走進酒吧,這酒吧不像柳俊印象中那種音樂超大聲,震耳欲聾,一堆人狂歡,而是每個人都安靜的坐著,就算說話也是小聲,儘量不打擾彆人。
酒吧的音樂也不是勁爆的,而是舒緩的輕音樂。
柳俊走到吧台卡座坐下,吧台裡就一個穿著燕尾服的調酒師,要不是拿著調酒杯,柳俊差點以為是魔術師呢,在這卡座坐著的,不止柳俊,還有一個身穿皮衣的女性,隻是側著身,看不見臉。
“喝點什麼”
“白開水要錢不我就愛喝白開水”
“五十”調酒師翻了個白眼,這咋還跑酒吧喝白開水呢,喝個水還講究氛圍
“白開水都五十,這也太貴了,果汁呢”
“純果汁也是五十,混搭的一百二”
“來一份純果汁”
“你不是愛喝白開水麼怎麼要的果汁”調酒師很不理解。
“你傻麼,白開水你們成本才幾毛,果汁起碼幾塊,我賠的還少點,話說你們這就沒有免費的”
“有,花生米免費,廁所免費”調酒師沒好氣的說道。
“花生米,來五盤,下酒”
“你用五盤花生米下酒還喝的果汁。”
“不行麼又不是你家的東西,管得著麼”
調酒師被柳俊懟的沒話說,轉身拿了五盤花生米放在柳俊麵前,柳俊就這麼就著花生米喝著果汁,打量著四周。
最後花生米都吃完了,也沒看見玉娘,無奈的對著調酒師招招手“服務員”
“你大爺的服務員”調酒師心中暗罵,臉上強顏歡笑。
“您要點什麼”
“果汁能續杯麼”
“不能”調酒師果斷回絕,丫的想什麼呢。
“昂,再來五盤花生米”柳俊這話給調酒師氣夠嗆,這特麼把酒吧當飯館了還管飽
“給他果汁續上,再拿點開心果之類的給他”這時坐在柳俊不遠處一個穿著休閒西裝,戴著金絲眼鏡的斯文男開口了。
調酒師看了一眼,沒吭聲,拿過柳俊的果汁杯子,倒了一杯果汁,又拿了幾碟果盤給柳俊。
詫異的看了一眼斯文男,柳俊呲牙一笑“謝了,哥們”也沒等斯文男回應,柳俊開心的喝了一口果汁,吃著開心果,打量著酒吧裡的人。
果汁喝完了調酒師就給續上,果盤空了,調酒師就再拿過來一份,基本上是花了五十塊錢,享受的酒吧至尊服務。
淩晨兩點,柳俊都困了想走的時候,斯文男又開口了“玉娘,這位一直在吃東西的兄弟,應該就是你要找的人,你們談談吧”
斯文男說完,起身離開,走向二樓。這時柳俊看到一直在不遠處側著身坐著的皮衣女走了過來,在柳俊旁邊坐下,要了一杯血腥瑪麗,還特意告訴調酒師,番茄汁三十毫克。
隻見調酒師驚訝的看了一眼皮衣女人,沒有說什麼,開始調製血腥瑪麗。
“我是玉娘,知道你在找我,幫我個忙,以後讓我乾什麼都行。”說完,拿起麵前的那杯淡紅色血腥瑪麗,一飲而儘,給柳俊看的心驚肉跳。
因為血腥瑪麗這種酒,很少有人點,主要原料其實是番茄汁,其次是伏特加,號稱“喝不醉的番茄汁”但玉娘喝的,就不是這種了,而是伏特加跟番茄汁比例調換,加上裡麵的作料,這酒有多烈,可想而知,柳俊看兩眼都覺得辣嗓子。
“什麼忙你說”
“我哥死了”玉娘又要了一杯血腥瑪麗一飲而儘。
“黑一”黑二黑四還被自己關著呢,所以柳俊才會覺得是黑一。
果然,玉娘點點頭“幫我哥報仇,以後我這條命就是你的。”
“我要你命沒用,是牛蛟殺的吧,你說不說我都會去解決了他”
“你幫我解決了牛蛟,替我哥報了仇,我得命給你,我還有三百萬存款”
柳俊沉默了一會“那什麼,打個商量,你命就算了,報仇可以有,三百萬也可以有,牛蛟我不怕,我怕牛蛟的計劃成功,造成嚴重後果”
“他成不了,他那個計劃,需要十八個幼兒,我本來湊齊了,後來知道他是想獻祭,一時間動了惻隱之心,又挨個送了回去。他短時間湊不齊那麼多,你還有時間,他最近呆在碼頭,d三號倉庫。”
“我湊,那還墨跡什麼,走啊”柳俊起身就想走。
“唉,你等會,結賬,五十”調酒師攔住了柳俊,柳俊一摸口袋,坑了,沒帶錢。
“我是你老板的兄弟,你跟我要錢,你是不是看不起你老板”柳俊現在是理不直氣也壯。那個斯文男,百分百是這酒吧老板,因為柳俊看到這酒吧經理,跟這斯文男說過幾句話,畢恭畢敬,客客氣氣,唯唯諾諾,所以大膽的猜測。
“胡說八道,我老板就是請你喝了幾杯果汁,怎麼就成你兄弟了”
“你老板原話是不是這位一直吃東西的兄弟我不是你老板兄弟,他會說兄弟這倆字麼會請我吃了一晚上東西麼就你這理解能力,太差了,給我當小弟我都嫌棄”
柳俊鄙視的看了調酒師一眼,雄赳赳,氣昂昂的走出了酒吧,一出門,立馬小跑上了車,隻剩一臉懵逼的調酒師,拿著調酒杯,無意識的擦拭著,似乎在思考柳俊剛剛的話。
思考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急忙追出去,哪還有柳俊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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