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子小’的溫雨瓷正麵無表情看著霍雲飛被慕初堯往死裡揍。
直到被打成豬頭,溫雨瓷才開口:“阿堯。”
慕初堯停了下來,轉身來到溫雨瓷身前撒嬌:“姐姐,手疼。”
他倒打一耙,“這狗雜種皮真厚。”
溫雨瓷握住他的手,“回家給你上藥。”
慕初堯最好哄了,他彎下腰來,要的很簡單:“姐姐親親就不疼了。”
“這還是警局。”可真不害臊。
慕初堯笑的得意:“警局怎麼了?咱們合法的。”
他可是持證上崗。
這誰能抵得住?
溫雨瓷輕笑,在他的手上親了下。
很輕。
卻好像攥住了慕初堯的心尖兒。
他倒吸一口氣,眸光微暗。
想要。
想要更多。
溫雨瓷讀懂了他的眼神,笑著捏了捏他的手,“先把事情解決,嗯?”
對。
先把這姓霍的垃圾玩意兒解決了才能回家做想做的事兒!
慕初堯一把將霍雲飛拽了過來。
“要麼賠一個億,要麼讓你兒子去坐牢。”他直接開出條件,冷笑一聲:“你拿霍家老爺子的遺產全靠這個兒子吧?要是霍仲祺坐了牢,你怕是一個子兒都拿不到!”
對於霍家的情況,慕初堯還是比較了解的。
溫雨瓷就靜靜地坐在那兒,看著霍雲飛從最開始的頤指氣使,到最後的夾著尾巴走人。
一個億,這一波溫雨瓷是賺了。
“還得多謝韓家小姐,聽說霍二少對她情有獨鐘,那就祝他們早日永結同心,百年好合了。”臨走前,溫雨瓷還不忘上個眼藥。
韓清婉砸了她的店,她自然也不會讓韓清婉好過。
現在霍仲祺把責任都攬了過去,她就不信霍家對韓清婉沒有任何怨言。
離開警局後,溫雨瓷直接把這一個億捐進了胖MM進修基金裡,並且發微博感謝了霍家的‘資助’。
【砸店的不是韓家嗎?怎麼是霍家賠錢?】
【霍二少喜歡韓清婉,這可不算什麼秘密,說不定是頂包替罪,霍家不想讓霍仲祺被抓,就隻能賠錢了唄。】
【在哪兒看到韓清婉指使砸店了?警方有聲明嗎?她本人有承認嗎?什麼都沒有,就在這兒亂說,當心人家告你們誹謗!】
吃瓜網友在評論區吵的熱火朝天。
韓清婉走在街上被人指指點點,甚至就連幾個對她很有好感的異性都開始跟她保持距離。
這在她過去的二十幾年中是從未有過的!
而這一切都源於溫雨瓷!
慕初堯今天有通告,溫雨瓷一個人開車去胖MM選美大賽的複活賽現場。
剛下車,就有另外兩輛車擋在了她麵前。
車裡下來四個穿著黑西裝,戴著墨鏡的男人。
簡直是電視劇裡綁匪標配。
“我們二小姐要見你。”其中一人說道。
看他們那強勢的態度,根本沒給人拒絕的權利。
溫雨瓷:“我不認識什麼二小姐。”
墨鏡男臉上染著怒意:“彆敬酒不吃吃罰酒……”
“怎麼?你們還想綁架不成?綁架可是犯罪。”
墨鏡男:“韓家人要見什麼人,法律也管不到!”
溫雨瓷覺得這人就是警匪片看多了,擱這兒演上戲了。
“喂?我要報警……”她直接撥通了報警電話。
話還沒說完,手機就被旁邊的墨鏡男打掉在地上,屏幕裂開了,通話也中斷了。
“少廢話!上車!”他們很凶。
溫雨瓷從記事起就明白一個道理。
伸手不打笑臉人。
但笑臉人可以隨便打。
嘭!
她笑著揮出一拳,直接打掉了弄壞她手機的男人的墨鏡。
其他人想動手,可卻見剛剛還略顯柔弱的旗袍女生突然變成了狠厲女打手,轉身一個飛腿,踹倒兩人,又是一個擒拿手,搞定了最後一個。
就這麼眨眼間的功夫,四個人全軍覆沒。
溫雨瓷淡定地整理旗袍,動作優雅地撿起手機,轉身,信步閒庭地走向電梯。
電梯門緩緩關上,她朝著剛從地上爬起的四個男人微微一笑。
四人瞬間覺得後背發毛。
再也不相信女人的笑容了!
簡直比二小姐都可怕。
到了複活賽現場,溫雨瓷把剛剛的事兒跟沈繁星說了一下。
主要是想解釋為什麼沒接到她的電話。
“你怎麼確定是韓清婉的人?”沈繁星倒是不懷疑溫雨瓷的判斷,隻是單純有點兒好奇。
溫雨瓷:“五個月前韓清婉有一次機場被拍,身邊的保鏢之一就在剛剛那四人中。”
沈繁星眨眨眼,笑了:“超憶症什麼的太可怕了,五個月前一個八卦視頻裡的保鏢長什麼樣兒你居然也記得。”
“不過這女人夠不要臉的了,青天白日的,就這麼想綁人?”
沈繁星想報警。
溫雨瓷卻道:“沒有造成什麼實質性的損傷,對韓家來說隻是無關痛癢,我猜接下來韓清婉就會自己來了。”
她猜的沒錯,隻是高看了韓清婉。
她以為韓清婉最起碼也得等幾天,沒想到複活賽剛結束,對方就在場地外攔截了她。
韓清婉穿著巴黎時裝周這一季的最新限量款套裙,腳上的鞋子是手工定製,還鑲了鑽,長發微卷,明明是小家碧玉的長相,偏偏想走明豔風,所以看起來有些不倫不類的違和感。
“聽說你打傷了我幾個保鏢。”開口便是質問。
溫雨瓷今天穿著淡粉色的旗袍,上麵繡著白色的滿天星做點綴,長發依舊被白玉簪子挽起,手拿跟旗袍同款花色的團扇,站在那裡,什麼都不用說,便能輕易成為彆人的焦點。
“哦,原來那幾個綁匪是韓小姐的人嗎?”
韓清婉眼中閃過一抹嫉妒。
嫉妒溫雨瓷的臉,嫉妒她的身材,嫉妒她身上那種不用刻意彰顯,就自帶的傲氣和清貴。
“什麼綁匪?那是我的保鏢,我讓他們去帶你和我見麵,你為什麼不去?”
“我為什麼要去?”
溫雨瓷反問:“我和你並不熟。”
韓清婉很氣。
五歲之後還沒有人敢這麼跟她說話!
“我是韓家二小姐,我要見你,你居然敢拒絕?”
溫雨瓷覺得這人的頭有被驢踢過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