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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霧朦朧，月光清涼。
見識過妖庭的寒冰地獄，女人們都有了緊迫感，紛紛閉關修煉。
蘇明哲難得清閒，有一嘴沒一嘴地陪著小喜鵲聊天。
小喜鵲才剛化形，不懂人間是非，不懂人間規矩，任由男人把自己摟在懷裡，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開口問道：
“為什麼那些人都做神仙，都能長生不老了，還那麼貪婪啊？”
蘇明哲閉著眼，隨口解釋道：
“因為，他們不是石頭！”
“？”
小喜鵲不明白蘇明哲的比喻，隻能用頭去頂男人下巴，讓男人給自己講得仔細一些。
蘇明哲無奈繼續解釋道：
“人類有句話，叫做‘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還有一句話，叫做‘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很多時候，那些人做事情，並不是自己自願去做，而是被形勢所迫，才不得不去做！”
……
一人一妖聊累了。
蘇明哲眼神微眯，開始打盹。
小喜鵲自己唧唧咋咋說了好一陣，見男人不理自己，也隻好把頭埋在男人懷裡，跟著睡覺。
……
自從位於祁連山的靈狐秘境被妖庭攻破，狐妖小唯父母雙亡，她就與許多族人被囚禁在東方玄胎平育天。
數年光景過去。
年幼的小唯長大，身邊的族人越來越少，直至牢中剩下她一人。
有一日，一個大人物把她從牢中取出，把她當做生日禮物，送給了一位仙界帝女。
那帝女在得知小唯的悲慘身世後，心生憐憫，就把她釋放，讓她回到了下界為妖。
而小唯剛到了人間，就因為天狐身份，被妖庭的人再次活捉。
這時的小唯已經長大，直接被扔進了妖奴大營，開始了她的妖奴生活。
妖庭麾下的妖奴，身上都被下了禁咒，正常情況下，無法化作人形。
做了一百多年妖奴後，小唯趁著一次妖奴作亂，趁機逃了出來。
為了躲避妖庭追捕，強行化作人形，進入人族社會。
而為了維持人形，小唯不得不每天吃人心度日。
直到有一天，她愛上了一個人類男人，而為了救這個人類，她選擇放棄自己修煉百年的金丹。
沒了金丹修為，小唯很快就再次被妖庭抓住。
這一次，妖庭為了懲罰她這種逃犯，直接把她冰封在了寒冰地獄。
……
“奇怪，那冰舌的氣息明明停留在此處，怎麼就消失不見了？”
一位麵容神俊的妖族大聖，攜帶三千妖兵一路追到西涼國天山附近，然後就沒了手下魚頭怪留下的印跡。
不僅如此，就是那魚頭怪冰舌也消失不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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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夢嗎？”
小唯察覺夢境太真實，伸手在男人肌膚上遊走了片刻，忽然臉頰上一陣羞澀，連忙低頭，雙手環抱，遮住了自己的春光。
“這就是夢！”
蘇明哲看著小唯嬌媚的臉蛋，不自禁地就在上麵捏了捏。
滑溜溜的手感，讓男人欲罷不能。
小唯羞紅了臉，想要變回原形，可惜，這是一個被天神控製住的‘惡夢’。
……
“妖帥大人在上，指點小妖一條出路吧！”
冰舌一路追到天山，本以為找到了線索，誰曾想進入了幻陣，走不出來了。
蘇明哲布置的幻陣，借助畫壁位麵之力，添加了時間法則。
外麵才過去幾天，幻陣內已經是幾年光景了。
隻有天仙境的魚肉怪冰舌，每天遭受各種淒慘遭遇。
在度過數年的地獄生活後，冰舌的精氣神早就處於崩潰邊緣。
現如今，每天都在祈禱妖帥保佑他，能順利走出幻陣。
……
蘇明哲全然不顧小唯的羞澀，右手貼在她光滑的小腹處，直接輸送仙氣：
“小唯，不要抵抗，你的金丹沒了，我現在幫你你恢複修為，重新凝丹！”
小唯白皙的臉蛋微紅，扭過頭，不再看男人。
過了片刻。
蘇明哲確認小唯重新結了內丹，這才把一件披風給她披上。
“謝謝公子。”
小唯慢慢熟練了一會體內洶湧澎湃的法力，這才好奇地看向男人：
“公子，你是不是以前認識小唯？”
“嗯？怎麼這麼說？”
蘇明哲神情平淡地看著女孩的臉蛋，輕笑道：
“我們以前沒見過麵吧？”
“小唯總感覺，公子看小唯的眼神很熟悉，就像……就像是看老朋友似得。”
小唯的感覺還真敏銳。
蘇明哲聽了，隻能微微一笑，不作回答。
……
“還真是夢！”
小唯抬起頭，看向不遠處涼亭內正互相擁抱著休息的兩人，隻能孤單地把頭埋進自己的尾巴下麵。
……
“怎麼又回來了？”
蘇明哲看著小唯去而複返，有些好奇地捏了捏她的鼻梁。
小唯幻化的少女麵貌並不如何傾國傾城，但是，眼神中媚意天成，一顰一笑，都能勾魂攝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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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讓蘇明哲對她愛不釋手。
“公子，我也不知道……怎麼就回來了。”
小唯伸手也撫摸著男人的臉頰，雖然有溫度，並且觸感細膩、真實。
不過，這一次，她能確認自己就是在夢中。
“既然回來了，就陪我待一會吧！”
蘇明哲把小唯摟在懷裡，本來也沒有更多動作。
不過，小唯這個小狐仙，很快就不老實起來。
……
小唯做了一個夢。
在夢裡，男人幫她破了禁咒，她又能幻化成人形了。
為了感謝男人，小唯虔誠地把自己奉獻了出去。
……
四處打量了一番，小唯見自己躺在一座陌生的洞府內，而她正趴在男人懷裡休息。
伸手撐開男人，在見到男人懷裡另一側躺著小喜鵲，她不由得驚奇起來：
“還在做夢嗎？為什麼小雀也進夢裡來了？”
“姐姐，你醒了？”
小喜鵲睜開雙眼，見小唯醒來，連忙撲了過來：
“姐姐，你真醒了？你也化形了？”
……
“真是壞蛋！”
小唯終於知道，男人對自己用了夢中夢外加幻陣，導致，自己在迷迷糊糊中，就主動失了身。
“姐姐，你在罵公子嗎？”
小喜鵲注意到自己姐姐嘟嘟囔囔，臉色一陣羞澀，一陣清冷，頓時好奇得很。
小唯見洞府裡隻剩下自己和小喜鵲，直接佯怒道：
“我在罵你啊，你這丫頭，連……男女之事都不懂……怎麼活這麼大的？”
“我怎麼不懂啊？我懂啊！”
小喜鵲見姐姐冤枉自己，頓時急了：
“昨天公子還說我天賦異稟呢！”
“他那是在調侃你，你連好話，歹話都分不清嗎？”
小唯懶得理會這個傻妹妹，穿好衣服來到梳妝台前，開始仔細打量自己的容貌。
嗯，和之前借用的畫皮，一模一樣。
雖然不是很美，卻也頗有一番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