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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假期結束。
周一早晨。
蘇明哲和魏萊才趕回來。
回到市中心公寓,換上校服,兩人沒有停歇,繼續朝著學校趕去。
才一進學校,兩人就發現,學校裡竟然多了不少橫幅:
“不苦不累,高三無味;不拚不博,高三白活!”
“有來路,沒退路;留退路,是絕路!”
“拚儘全力贏高考,苦儘甘來齊歡笑!”
……
十幾條橫幅掛滿了圍欄,讓學生一進校園,就感受到強烈的壓迫感。
蘇明哲和魏萊並不是一般的學生,對此隻是好奇地看了看,就走回了理十班。
兩人來得挺早,班內還沒幾個學生。
兩人坐下剛過了一會功夫,同學們陸陸續續到來。
朗朗的讀書聲很快填滿了教室。
……
早自習結束。
吃過早飯。
讓陳念獨自回教室,蘇明哲來到一處偏僻角落,就被魏萊摟住脖子,酸溜溜地嬌嗔問道:
“老公,是陳念漂亮,還是我漂亮?”
“當然是你漂亮了!”
不吹不黑,魏萊和陳念的容貌,就不是一個級彆。
哪怕是周蕾年輕時,也沒辦法和魏萊相比。
聽到男人對自己的肯定,魏萊心裡既歡喜,又不解地問道:
“既然是我漂亮,那為什麼你對陳念比對我好?”
“那是因為你身上戾氣太大,而她乖巧聽話,如果你也乖巧一點,我對你也會變好的。”
蘇明哲說的是真心話。
到了他這個修為層次,對女人的要求,主要是滿足自己的精神內核需求,容貌和肉身,反倒在其次。
要不然,在神雕位麵,他的宮妃不至於隻有三十餘人。
“老公,我現在不是已經改了嗎?你和陳念分手好不好?你想要的,我都能滿足你!”
魏萊自持已經很久沒欺負彆人了,摟著男人一陣撒嬌,讓蘇明哲也不知該怎麼辨彆真假。
好在他對女人的態度,是一貫的。
當魏萊發現男人態度強硬時,這才開始慌亂起來,這裡可是學校。
好在,預備鈴聲及時響起,救下了她。
……
上午第一節課是語文。
第二節課是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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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物理老師明清遠,就是理十班的班主任。
明清遠拿著一遝卷子走進教室,所有學生都非常給麵子地坐回座位。
“這次期中考試成績,總體來說,還是非常不錯的!對比九月底的月考,有幾個同學進步非常大,值得著重表揚一下!”
明清遠說著,拿出自己的筆記本,開始念起了名單:
“胡小蝶,總分五百二十七,比月考多了三十二分!”
……
“陳念,總分六百一十五,比月考多了十七分!”
“魏萊,總分六百零五,比月考多了十五分!”
……
明清遠表揚分數增長的同學,並不是主要目的,他的主要目的是為了刺激那些退步的學生。
讀完了進步名單,明清遠又翻開班級排名,繼續講道:
“現在念一下這次的全班前十!第一名,蘇明哲,六百五十二分;第二名……”
隨著‘蘇明哲’三個字進入大家的耳朵裡,教室內瞬間變得安靜起來。
不少人更是頻頻回頭,朝著蘇明哲的方向看來。
蘇明哲來理十班也有一個月了,每天不是睡覺,就是發呆,作業都不怎麼寫,更過分的是,他還和陳念談戀愛。
沒有一個人能想得通,蘇明哲憑什麼能成為全班第一。
而疑心最重的人,毫無疑問就是魏萊了。
魏萊和蘇明哲朝夕相處一個月,蘇明哲有沒有學習,她最清楚不過了。
也正因為從未見過蘇明哲學習,她才敢主動挑釁,用期中考試成績做賭約。
現在結果出來,她竟然比男人落後近五十分,她不服啊!
不僅是魏萊不服氣,班內絕大部分同學都不服氣。
不過,現在還在上課,大家也沒辦法多說什麼,隻能投來質疑的目光,表達內心的懷疑。
隨著課堂結束。
立刻就有幾個同學滿臉不忿地拿著物理卷子,或者其他試卷,來探測蘇明哲的水平高低。
對於這些同學上門‘請教’,蘇明哲統統回應兩個字——不會。
開玩笑!
老子和你們這群瓜皮一句話都沒講過,更沒一毛錢關係,憑什麼讓你們懷疑、探測啊?
吃過午飯。
蘇明哲又拉著陳念上了天台。
一陣親昵過後。
蘇明哲看著女孩紅彤彤的臉蛋,忽然想起了兩人的賭約,低聲在女孩耳邊,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陳念雖然羞怯,但是因為有賭約在先,最終還是緩緩點頭,表示願意履行賭約。
……
轉眼到了晚上放學。
蘇明哲和往常一樣,一覺睡到十點鐘。
等他走出學校,上了車,魏萊已經在副駕駛位置坐了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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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萊等男人啟動車子,很快就發現男人走的路並不是去公寓的方向,好奇問道:
“老公,我們現在要去哪?”
“回家啊!”
蘇明哲回答了一句,過了片刻,又補充道:
“是回你家!”
“回我家?”
魏萊想起什麼,臉色一白,乾笑道:
“老公,回我家乾什麼?我家裡有人……”
“你還記得,咱們的賭約吧?”
蘇明哲衝著女孩,嘴角微微上揚,露出兩排大白牙。
期中考試前,兩人的賭約就是誰輸了,要無條件答應對方一個要求。
魏萊本想通過這個賭約,來拿捏男人。
如今男人提起這個賭約,魏萊有種預感,這個賭約怕是會成為自己的噩夢。
……
不多時。
看著男人直接把車子開進自家小區地下停車場。
魏萊猛然明白過來,男人怕是早就準備好了。
要不然,這車子哪來的自家小區通行證?
隨著車子緩緩停下,魏萊終於想明白了,事已至此,就算她再怎麼祈求男人,也沒用了。
還記得,她以前欺負彆人的時候,也總喜歡給人希望。
但是,對於這種希望,她很快就會再度摧毀。
對於這種‘貓捉老鼠’的遊戲,她總是玩得樂此不彼。
甚至,在那些同學苦苦哀求自己的時候,魏萊還會說一些感同身受之類同情的話。
實際上,她心裡一點都不在乎。
拔下車鑰匙,蘇明哲注意到女孩緊張不安的情緒,嘴角微微上揚,伸手在她那嫩滑的臉蛋上捏了一把,微笑著安慰道:
“魏萊,你放心,我絕不會傷害你媽媽的!”
“老公,我們回公寓吧。”
雖然魏萊明白,自己再怎麼掙紮,也無非是給男人增添一點樂趣,但她還想努力一下:
“老公,我不和陳念爭了,以後她做大,我做小!”
“對了,你知道嗎?咱們班胡小蝶的媽媽,比陳念她媽還漂亮,還有文一班的張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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