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其實曾莉有個心結,就是傳言張一某一開始想找她拍戲,可惜當時她外公去世,她回了荊州,失去了這個機會。
但雷朋不相信這個傳言,曾莉怎麼看也沒有村姑氣質啊。
而且老謀子的愛好眾人皆知,龔麗,張子怡才是一掛的,她們的臉型也是標準的電影臉。
曾莉的臉根本不是老謀子心儀的那種,即使選一萬次,老謀子也隻會選張子怡,不會選曾莉。
一場激戰,曾莉五體投地,俯首稱臣。
雷朋卻毫無睡意,打開了小太陽,對著曾莉,將她擺成了畫中的姿勢,開始作畫。
她趴在那裡休息了半個多小時,才醒轉過來,看到雷朋在作畫,嬌聲說道:“用心畫好一點,你給泉水畫的賣了一百萬美元,這幅畫不能比那一幅差,我自己保存,要是缺錢了,就賣了換錢。”
雷朋笑道:“藝術性比不上她那張,這幅畫肯定賣不到那個價格。回頭我醞釀一下,到時候再給你畫一張肖像畫。不過,你跟了我,怎麼可能會缺錢花呢!”
“畫好了嗎?有點冷……”
雷朋剛好畫完了一層鋪墊,需要等油彩乾,就放下了畫筆,撲了上去。“我們再運動一下,就暖和了。”
她拚命掙紮。“不來了,你就是頭驢,怎麼就沒個夠。”
“一輩子都不夠。”
…………
十二月二十三日,雷朋應邀離開了家,開著滿載了各種水果和小吃的愛車,前往壩上探班。
愛車離開他好幾個月,開始跑的比較多,交到丁總手裡後,就隻在市區跑了。
丁總是個女人,這輛車保養的挺不錯。
十月份,在新寶源三巨頭的眼中,雷朋還隻是個普通的富家公子,靠著長相英俊,身體強壯,征服了小公主。
但是兩個月時間,雷朋就有了十億身家,讓他們的優越心理破碎,三觀都掉地下了。
如今他們都不知道該怎麼麵對雷朋了,雙方又開始重新適應。
雷朋已經決定這次回家要把車開回去,資金富裕了,後麵的幾千萬他也不會再投入股市,給姑娘們每個人都買個房,買輛車。
至於自己,就不在京城買房子了,來了京城,可以在姑娘們家裡輪流住。
他哎呦了一聲,突然想起來,自己似乎在京城有個四合院啊,這次過來都忘記了。
他十月的時候按照師姐的指揮,給國內的老李彙了一百五十萬美金。
其中房價是六百二十萬,剩下的錢是修整,裝修的。
現在四合院價格還沒有飆升,一兩百萬就能買一套,他記得某個演員,04年花了260萬,就一下子買了兩套四合院。
一套位於雍和宮,一百五十平,一套位於什刹海,三百平。
當然,三百平最多隻有一進,至於一百五十平的,最多是獨門獨戶的小院子,稱不上四合院。
報道上隻說買了兩個院子,沒提有多舊,後麵花了多少錢裝修,但應該不會比地皮便宜。
老李幫他們挑的四合院是真正的三進四合院,麵積一千一百六十平米,房子主體還是清朝時候的。
能讓他這個內行人覺得值得,雷朋絕對相信他的眼光。
一百多年的房子,一些木料都是價值連城的。
有這麼大的院子,還帶花園,不管是自己住還是為了以後開會所,都非常舒坦。
當然,想要住的更舒服,還需要重新修葺。
老李幫忙拿到了動工許可,準備原樣拆除,修建地下室,房子也改成兩層,第二層還用原本的材料。
師姐也是跟老李電話裡商議了好久,得到了雷朋不惜成本的指令後,全部選高檔木料和紫檀,修舊如舊。
幾百萬現在都還沒有花完,很顯然,老李是儘心控製成本在。
他最近沉迷於曾莉的溫柔鄉,差點忘記這件事了。
回來後一定要去看看,老李那邊,也要用心感謝一番。
汽車過了延慶,路就難走了,雷朋中午才到豐寧,在這裡吃了一碗香濃的羊肉湯,幾張大餅,才又出發。
京城沒有下雪,可是壩上就下雪了,現在拍電影,真的好廢時間。
老謀子這部我的父親母親,在他還在拍一個都不能少的時候就開始籌備,秋天拍了一些鏡頭。
然後老謀子出國參展,但是演員大部分繼續排練,特彆是主角張子怡。
這部戲拍半年多,據說片酬才五千塊。
而李按明年拍臥虎藏龍,隻是拍攝周期,就耗費了一年。
張子怡一個人訓練,就訓練了幾個月,還差點被換掉。
再過十幾年,這樣的是根本不可能。
終於來到了拍攝地點,看到四周破舊的模樣,有些佩服張子怡的倔強與狠氣,能在這樣的地方一待幾個月,真的需要吃苦耐勞的精神。
還沒有進村,雷朋就把車停了下來,生怕裡麵在拍攝外景,車開進去影響到了拍攝。
他撥通了張子怡的電話,電話很快接通。“雷朋,你到了?”
“對,我在距離小賣店不遠,怕影響拍攝,沒有敢直接過去。”
“那是新村,你繼續向前開,今天在拍室內戲,不會影響,我到路邊等伱。”
今天拍的是冬天學生上課的場景,張子怡在外圈看戲,電話震動了出門接的。
她剛準備出發,製片人張衛平出來了。“子怡,你有事兒?”
“張製片,一個朋友來探班,我到路邊等他,有事兒嗎?”
“也沒事兒,就是明天放假一周,今天晚上劇組的人一起聚聚,辛苦幾個月了,明年爭取早點拍完。”
“那我朋友跟我們一起聚餐可以嗎?”
“加一雙筷子而已,多大點事兒。”
這還是新村?雷朋嘀咕了一句,驅車前行,很快就看到了路邊穿的像個村姑一樣的張子怡。
這裡的房子更破舊,很多都已經不能住人了。
車一停下,雷朋就忍不住笑了起來。“黑了,瘦了,更像村姑了。”
張子怡嗬著氣拉開車門上車,坐好了才舒坦地伸了個懶腰。“凍死我了,還是車裡舒服。”
“這邊是冷,比京城冷多了。感覺怎麼樣?收獲滿滿吧?”
“唉……”她歎了口氣伸出手給雷朋看。“你看我手,起凍瘡了,特彆是腳,每天晚上睡覺都癢。住的地方沒暖氣,沒空調,就靠一個小火爐續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