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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是累了嗎?”
看著朱長安點頭想接過他的風箏軸,朱長安握著不鬆開。
“我還想放。”
“歇一會,等你歇好了給你,好不好。”
“嗯不要歇。”一邊盯著他撒嬌的說著,一邊張開了胳膊,試圖暗示。
“小壞蛋,叔叔抱你。”說著麵露苦笑的朱棡便一把把他抱了起來。
“三叔叔,你抱著我跑不動。”
“嗯?”朱棡瞪大了眼睛看著他,不由得笑了起來。
“小壞蛋在這等著我呢,行,我背上你放,保證跑的比他們都快。”
“嘿嘿嘿三叔叔最好啦!”朱長安甜甜的笑著,一邊摟著他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哈哈哈那當然,走咯。”朱棡一邊開心的笑著,將朱長安背了起來還顛了顛,一邊朝著他幾個弟弟跑去。
“我來追你們啦!”
“嗷。”
“快跑,快跑。”
“你彆貼著我,纏住了,纏住了。”
“啊啊,哥哥救命啊,風箏跑啦!”
“哈哈哈”
在一陣的鬼哭狼嚎中,朱長安歡快的笑聲異常的顯眼。
洪武十年(一三七六年十月)
午後的陽光溫暖明媚,行走在路上隻覺得一陣熱浪撲麵而來。
射殿。
朱長安笑嘻嘻將手上的弓朝著朱雄英一丟,分量不輕的特製小弓砸的他後退兩步,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唉唉,倒了,怎麼樣?”旁邊的楚王朱楨立馬放下弓箭將小侄子提溜起來。
“哈哈哈,沒事,哥哥的弓好沉。”朱雄英抱著小弓開心的朝眾人笑著。
“哈哈哈英弟你這不行呀,還拿不動呢。”
在六叔快速的把他拖著胳肢窩站起來以後,原本看見他坐倒在地上,緊張了一瞬間的朱長安頓時沒心沒肺的笑了起來。
“嘻嘻,過兩年我就可以啦。”
“那你可得加油,嘿嘿”
接過朱雄英擺弄了幾下結果拉不開的弓,當著他的麵拉滿,“嗖”一箭射出,正中紅心。
“哇,中了。”
“不錯不錯。”
“哥哥最棒,哥哥好厲害,哥哥”
“大哥好棒,嗷”
每次射中最給麵子的就是這幾個小的誇個不停,當然射不中也誇讓他多來幾次安慰他,反正都是靶子的錯,嗯。
朱長安被誇的有點飄,心情好極了。
這要是在現代玩這個還得二百多塊才能無限製射一個小時,次數買的話兩組二十四隻就需要三十六元,玩起來心痛死了。
但現在想怎麼射怎麼射,還有人全天候備著教你,溫柔細心,從第一次接觸以後,除了生病或者有什麼事情,幾乎每天都要來過過手癮。
騎馬射箭這種運動型的娛樂算是他的最愛。
半個時辰後,去坤寧宮的路上。
“哥哥,明天騎馬帶上我好不好”
“帶上你可以,可是沒有你能騎的小馬呀,我騎的那個也長個了,一般就是讓人領著騎著溜一圈。”
“我能帶他,我能帶,我抱著他騎,怎麼樣?”看著他六叔從旁邊擠進來,把原本並肩走的二叔三叔擠開,笑嘻嘻湊過來。
“六叔最好,嗯,六叔可以順便早起等早朝以後告訴舅姥爺再送一些小馬嘛?”
“啊,這”
“好不好嘛,六叔~”
聽著朱長安軟軟的撒著嬌喊他,楚王朱楨隻好哭喪著臉答應了。
秦王朱樉和晉王朱棡兩個人抱著朱長安和朱雄英假裝啞巴,生怕一會兒被順道坑進去,得到一些任務。
就像送馬,送給皇長孫的可不能是次品,肯定是精挑細選,性格溫順,品相良好。
上次送的那匹玉蘭白龍駒,通體雪白,沒有半點雜色,這次送的肯定也不能差。
晉王朱棡瞟了一眼滿臉苦澀的楚王朱楨知道他估計得出血了,舅姥爺送了馬,他這個帶馬回來的叔叔肯定也得搭點什麼才行,馬鞍?嗯,精神上祝福他。
洪武十年(一三七六年十一月)
一月時間如白駒過隙轉瞬即逝。
秋風蕭瑟,一片又一片的金黃映入眼簾。
朱長安撿了一片大葉子拿在手上,同他弟弟朱雄英鬼鬼祟祟的繞到楚王朱楨的身後。
朱楨坐在凳子上把桌子上的袋子解開,抬頭看了一眼坐在對麵的燕王朱棣,剛想開口讓他幫忙就發現他隱蔽的眨了一下眼睛,一陣香風傳來,一雙手猛地捂住了他的眼睛。
朱楨心下了然,乖乖的維持著原來的姿勢不動。
“猜猜我是誰?”
“雄英?”
“不是我啦,再來再來,六叔猜錯了。”
“那就是長安了。”
“也不對哦,捂著你眼睛的不是我,這次不是猜聲音呐,嘿嘿”
“啊這,那是三哥嗎?”
“也不對,六叔你不行,又猜錯啦,罰你一會吃不到大妹妹做的糖冰,嘻嘻。”
“那可不行,這次我肯定能猜對。”
“嗯嗯,那錯了呐?”
“錯了我就幫雄英牽馬怎麼樣?”
“行,你猜吧。”
“是,嗯二不對是五哥。”楚王朱楨摸著捂著他眼睛的手忽然摸到了手串,想起來前兩天小侄子和侄女親手串了好幾串,除了這幾個小的就隻有吳王朱橚帶著了。
“哇,猜對啦。”
“有時候我還以為你會猜二叔叔呢。”
“對呀,六叔你怎麼猜到的五叔?”
“嘻嘻,想知道。”楚王朱楨嬉笑著挑眉看向朱長安。
朱長安立馬從口袋裡掏出一塊糖冰遞給他。
“快說快說。”
接過糖冰的朱楨笑嘻嘻的指了指吳王朱橚手腕上的手串。
“他暴露的你們哦。”
幾小隻恍然大悟,一邊說著都怪手串,一邊統一決定下次找個手上不帶東西的叔叔去捂眼睛。
熙熙攘攘間,幾個小孩瓜分了桌子上的各色小吃,這些都是朱楨帶小馬進來順便讓人在集市上帶的一種一份。
朱長安開心的拿著專門給他準備的糖葫蘆,啃的不亦樂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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