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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我照紀希望幸平創真離開,那是不可能的,幸平創真繼續努力地思考,否則就要赤字退學了。
第一天虧本太嚴重,第二天、第三天雖然依靠擔仔麵挽回一點顏麵,但整體而言依舊是虧本狀態。
最後隻有兩天了。
幸平創真終於思考出了對策,想到了辦法。他要做一個獅子頭、麻婆豆腐蓋澆麵。用震撼的獅子頭大肉丸吸引客人。
反正中華料理是島國改良過的菜肴,怎麼創新都無所謂。
將客流量吸引過來,就是勝利。
但他一個人是無法接待那麼多客人的,三天時間,他隊友的攤位都已經盈利了,可以召喚他們過來幫忙,都是免費的勞動力。還有就是從商業街借來不要錢的桌椅板凳,這樣客人就有坐的地方。
一切都是為了省錢,從一開始幸平創真就是這麼考慮的,畢竟多花一分錢都是增加成本,可以的話就不要多花錢,能節約就節約,能白嫖就白嫖。
商業街的會長當牛做馬,把桌椅板凳全部拉了過來。因為幸平創真有才能,一旦他完成了學業,就從寒門廚師變成貴族廚師,到時候整個商業街都能沾光。
田所惠、巧、勇等都來幫忙,開始做蓋澆麵。
杜蘭來的時候,他們已經熱火朝天,客人也多了很多,甚至連對麵店鋪的學生也在好奇這個超級獅子頭。
麻婆豆腐不稀奇,蓋在擔仔麵上做澆頭也不算奇怪,但巨大的獅子頭就讓人驚訝了,和碗口一樣大。
“這是胡椒肉餅的肉餡。”少年自信地說道。
“隻是獅子頭的話,也不是很驚豔。”
少年笑道:“不要著急。”
原來獅子頭裡另有乾坤,裡麵有香料組成的湯汁,嘩啦打開,裡麵的香料汁流出來,獅子頭、麻婆豆腐、擔仔麵都變得更加美味,香味四溢。
排隊的客人都被吸引,紛紛到擔仔麵攤位排隊。
明明第一天賣的是胡椒肉餅,現在完全變成了麵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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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我照紀一看少年也做麻婆豆腐,也是很無奈,這家夥夠無恥的。不過他並不介意大家用相同的菜單對決,畢竟進入社會之中,這種抄襲無處不在,想要贏還是要看綜合的水平。
不隻是麻婆豆腐味道的比拚,還有就是服務、環境、上菜速度等等。
少年也知道,所以現在他和隊友一起忙碌,他是主廚,其他人做菜的做菜,上菜的上菜,很是忙碌。
客人們也很熱情,呼朋喚友一起品嘗這個新菜。不過現在小攤位也得排隊。
“這個時候,你隻要派人去隊伍裡搗亂,就可以破壞他們的生意。他們沒有足夠的人手處理治安問題,隻需要在他的薄弱點上刺出致命一擊就可以了。”杜蘭對久我照紀說道:“動手吧,否則今天他們的銷量可就比你多了。”
久我照紀卻一點也不著急說道:“我已經回本了,他們就算賣得再多,營業額也不會超過我。我和你這個卑鄙的大人不一樣,我要堂堂正正地贏。”雖然是十傑,但畢竟才高二,還沒有被惡習沾染。
杜蘭笑道:“天予不取反受其害,有機會打敗敵人卻不用,到時候你輸定了。”
幸平創真還是人手不足,這麼多客人聚集在一起,一旦有推搡,沒人手去維持秩序,肯定會擴大,甚至會變成打群架。這樣砸了他的攤位,就不能做生意了。
而且這麼做,少年也沒話可說,因為這就是顧客數量多了有幾率會發生的混亂。隻有經常有大量客人的飯店才會遇到,才需要有人維持秩序。
少年就排隊一天,不考慮也無所謂。但他沒有考慮到這點,就是攻擊的好機會。
久我照紀並不準備動手,而是繼續用料理對決。
可惜今晚就是薙切薊變革的時候,明天就沒有祭奠了。
杜蘭讓三十個有用心值探測器的人寫了小作文,批判那些沒有心的廚師,這些廚師隻是敷衍地對待客人,根本不把客人當一回事,根本就算不上廚師。
被點名批評的廚師也很冤枉,自己在考慮做菜,不可能時時刻刻把食客裝在心裡,食客隻是上帝,又不是妻子、兒女。
他們心裡就算要裝也是裝家人,而不是上帝,他們又不信教。
廚師和食客開始對罵,有些人認為廚師說的有道理,但也有讀者認為用心值探測器很有用,沒有用心值探測,廚師隻會更不把客人放心上。
最後一天,大家也是拚命地衝擊銷量,確保自己不會虧本,要是虧本的話,就得退學。
今晚,少年也能輕鬆一下了,因為他也完成了一天賣一千單的戰績,被學姐帶去近山區,感受一下高端的氛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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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以為晚上學校會關門。”忙碌一天的少年已經扭虧為盈,不用擔心退學,就來到了近山區,結果發現明明是晚上,在這裡卻車水馬龍,很是熱鬨。
“學校可不隻是教學區,還有度假區、酒店等等設施,這些客人非富即貴,到了晚上才來覓食。而十傑也隻在這一段時間內營業,雖然營業時間短,招待的客人也不多,但營業額卻比中央區高太多了。今天我就帶你見識一下十傑第一席的實力。”
“嗬嗬,還實力呢,再過半年,第一席就得畢業了,到時候就再也不能調動學校的資源。他再厲害,也不過是四宮小次郎那樣而已。”杜蘭又冒出來了,表示打敗第一席最好的辦法就是等待,等到半年之後,對方畢業就敗了。
“你也害怕第一席的力量麼?說的也是,他可是廚房裡的騎士,根本沒有人是他的對手。”學姐激將地說道。
“學姐,沒用的,我又不是沒見過畢業生,老實說也就是那樣。”杜蘭說道。
“你是想說畢業生被社會磨平了棱角麼?”學姐問道:“你這樣可是太小看畢業生。”
“我不喜歡磨平棱角這個說法,我更喜歡說畢業生們了解了自己的極限。畢業生在社會上鋒芒畢露,但鋒芒也有一個極限,到了極限就是強弩不穿魯縞,已經沒有了殺傷力,也就是所說的圓滑。社會很大,畢業生再強,其鋒芒也有儘頭。”
“這說法倒是有意思,不是被社會磨平了棱角,而是知道了自己的極限。”學姐聽了立刻覺得很有意思,說道:“這一屆新生果然有趣。走上社會,知道了自己鋒芒的極限,這說法倒也有趣。也對,鋒芒如果能刺穿一切,也就沒所謂的圓滑。但很多時候,鋒芒根本就刺不過。嗬嗬,那現在你們就去感受一下第一席的鋒芒,看看能不能刺穿你們。”
“不會比四宮小次郎、堂島銀他們更厲害。”杜蘭已經體驗過了,可以下斷言。
不過幸平創真還沒體驗過,於是來到了第一席的店裡,隻有一個廚師,卻要完成所有菜肴。第一席就好像是藝術家,細致地烹飪一道道美味,可稱為西餐仙人。
食客們也好像是評頭論足的評論家,品嘗毫無缺陷的美食。但這絕對不隻是美食,還有溫度、亮度、濕度等等的配合。
這不是幸平創真的攤位,坐在秋風裡,天為蓋地位席。在第一席的飯店裡,一切都很講究,要讓客人完全不擔心環境,專心吃飯。
差距太大了,幸平創真知道為什麼近山區的消費等級這麼高了,畢竟這環境就值這麼多錢。能來這裡消費的人也絕對不隻是吃飯這麼簡單,更是享受這賓至如歸的用餐環境,享受這低調內涵的逼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