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杜蘭的胡言亂語,狡齧慎也隻覺得眼前這個瘋子已經無可救藥,不僅把自己改裝成機器人,甚至還想要把這個國家都變成機器國都?!
這簡直就是瘋子的囈語。
“好了,告訴你這些是因為你是很特殊的存在,現在我要走了。”杜蘭走了,直接從高樓挑選,五六層的高度就好像不存在一樣,直接一個帥氣的落地。
旁邊的人看到有人從上麵跳下來也習以為常,因為這可能是酒店的投影廣告,是為了招攬客戶而準備的。對這個時代的人來說,看到的也不一定是真,投影塗料已經深入生活的方方麵麵,眼前發生的一切都可能是預先準備的投影,而不是事實。
沒人教百姓如何分辨投影和現實,因為這也是一種責任,不教沒事,一教就會被人反對,不管教好還是教壞都不會讓所有人滿意。
於是在這個時代,大家看到奇怪的現象首先不是驚嚇,不是報警,而是圍觀,然後看看就行了,因為都是假象。
墨菲斯出現了,而且還說出了驚人的計劃,狡齧慎也帶著凶手和這個發現回到了監視官的身邊。
所有人都很震驚,把人都變成機器人?
“怎麼變?難道要把我們全部乾掉?”現在他們都是正常人,如何才能變成機器人,似乎也隻有破而後立了,那也太可怕了。
常守朱卻有一個疑問:“為什麼墨菲斯會出現在狡齧慎也的麵前?”這點就很奇怪,狡齧慎也隻是個執行者,墨菲斯這麼龐大的計劃為什麼要告訴他?
這點誰都不能解釋,雖然狡齧慎也確實很優秀,但從監視者變為執行者的人又不僅僅是他,事實上光是常守朱這一組就有兩個例子,可見這是很普遍的現象,監視官凝視深淵,深淵也在凝視監視官。
其實是因為狡齧慎也是特殊性,他和常守朱是兩個極端,狡齧慎也是無政府主義的經典體現,在規則之外他能發揮最大的能力,因為他的能力更像是野獸的本能,如食肉動物一樣在關鍵的時候就會爆發獸性,但這種獸性在文明社會中是受到最大控製的。
而常守朱就是絕對的秩序,她看得到秩序的弱點,但她會用秩序本身來遏製秩序,而不是跳出秩序之外。
而用秩序控製秩序本身有一點就必須要做到,那就是絕對的公正,不能有任何的雙標,要做到無君無父,不給彆人有任何攻擊的理由和借口,光明磊落,一身坦蕩,自身就是秩序的楷模,比任何人都遵守秩序,都維護秩序,隻有如此她才能規範秩序。
這兩個人就是兩個極端,一個是將人類帶入秩序的人,而一個是進化秩序的人。都很困難,一個是在無序中認識秩序,一個是在秩序中不忘初心。
可以說這兩個人就代表了全人類的兩個重要的品格,所以這兩個人現在是心心相惜。
一開始狡齧慎也確實看不起常守朱,一直到她違背潛規則堅定地依法辦事,而不是一刀切簡單地槍殺高指數的人,這點讓狡齧慎也很敬佩,一個人能放棄懶惰的方式而遵循更複雜的方式注定會吃力不討好。但常守朱卻堅定地相信著自己的行為是正確的,雖然在彆人看來這人不討喜,但常守朱卻很堅定。
而常守朱被狡齧慎也的經曆和有點吸引,兩人的關係是越來越融洽的,因為他們兩人的目標是一樣的,都是守護人類社會。
安全局已經感覺到危機了,除了墨菲斯的狂想之外,還有就是網紅交代的黑客崔九聖,這個男人非常危險。
既然知道對方是黑客,那麼就要開始進行監控了。
此時崔九聖潛伏在一個女子高中裡麵,在這裡觀察犯罪指數居高不下的某個高中女生。這個女生也是被選中的被觀察者,一個偏執的瘋子。
女生是女子高中的風雲人物,是完美的黑長直美女,走到哪裡都有無數女生投去羨慕的目光。人漂亮,家室也好,成績也棒,還是美術部部長,所以無數的學生都深深地喜歡著她。
然而這個高中女生美麗的外表下卻是扭曲的靈魂,她不喜歡活人,她隻喜歡冷冰冰扭曲的屍體。之所以如此是因為她的父親就是一個極端藝術家,創作各種血腥的畫作。在犯罪指數的時代,這種血腥大作是最受歡迎的,越是扭曲越是猙獰越是可怕越是受歡迎。
她從小就崇拜父親,從小就在這樣的環境中長大,能不扭曲才怪。而她的父親生病了,如今躺在醫院裡,已經沒有痊愈的可能,成為了沒有思維的植物人。
當然隻是這樣她也隻是犯罪指數有點高,還不足以去犯罪,最終讓她去實施犯罪的還是白色男子和崔九聖。
他們告訴少女這一切都是社會的錯,是社會抹殺了她父親的創作激情,所以父親才會躺在醫院,想要喚醒父親就要讓社會了解父親的才華,就要將他的作品用真正的生命和鮮血重塑出來。
他們想要看看如此扭曲的少女是不是可以在犯罪指數不升高的情況下殺人。看看這個少女是不是自己的同類,因為少女在表麵上看來相當平靜,似乎也是個‘免罪體質’。
在學校的地下有一個完美的作案現場,而且還有足夠多的殺人道具,就好像以前有一個殺人犯在這個學校裡犯過案一樣。
完美地避開所有視野的暗道,還有眾多的作案道具,實在是讓人無語。
其實崔九聖也是調查了最久遠的設計圖才找到學校下的秘密,而且他發現這個學校以前有一個老師被懷疑是一係列連環凶殺案的凶手,可是因為沒有指數證據,所以最後也隻是嫌疑。但後來這個老師還是失蹤了,那些案子也就成為了懸案。
不過從地下室裡的情況來看,這個老師十有**是真的凶手,而且還可能是免罪體質,不然不能解釋為什麼他被懷疑卻沒有被抓。
崔九聖兩人現在假裝老師,在學校裡慫恿女學生作案,完全是不安好心。
可惜少女就信了,還真以為自己的行為是偉大的藝術,而不是犯罪,她覺得隻要自己足夠冷靜,隻要自己的指數不超過犯罪的水平就不會有問題的,而那些被她選擇的人是為藝術獻身,死得其所。
於是她開始物色同齡的女生,都很好騙,因為不少女學生都垂涎黑長直的美色。在女子學校裡,百合已經是主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