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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之中,年紀最大的不過四十許,最小還不過二八年華她們哭得撕心裂肺,但卻並沒有辦法“打動”城門上的魯知縣半分。
羅老捕快看到自己的妻子,兒媳也在隊伍之中憤怒無比的他死死地盯著城門上的魯知縣。
這一刻,他無比的憤恨,他恨自己成了棄子,恨魯知縣辣手無情,也恨自己與其是毀了名節而死,倒不如像趙全一樣,在最後還算是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即使趙全的下場,也不會比他好到哪裡去鄭無畏望著眼前的一幕,他對著城門之上的魯知縣豎了個大拇指“魯知縣,往日是我小看你了家弟的事情,就這麼算了,待帝師走後,我請你吃酒。”
帝師一到,就是你的死期,也是老子真正執掌山陽縣的好日子魯知縣拱手笑道“到時候我做東!”
嘚嘚嘚~嘚嘚嘚!
密集的馬蹄聲陡然響起!
一眾馬匪齊齊回頭望去,先見“戰”字大旗迎風飄揚!
緊接著映入眼簾的,便是那一眼望不到儘頭的鋼鐵洪流!
“戰天軍!”
“魯老狗!你他娘的敢埋伏老子!”
“弟兄們,撤!撤!”
一眼就認出戰天騎旗幟的鄭無畏高喝一聲,調頭就要朝著兩側的田野處衝去!
然而,在真正的精銳軍麵前,一盤散沙的馬匪根本跑不走。
僅僅是數息的時間,所有的馬匪都戰天騎給包圍了起來!
“殺!”
戰天騎中,傳來了高將軍的爆喝!
氣勢如虹的戰天騎,發起了猛烈的衝鋒!
其所過之處,塵土飛揚,血肉橫濺!
城門之上,魯知縣看到帝師的人提前了一日多到達,反應很快的他隨手從身側的官兵身上拔出一把長刀,跌跌撞撞的跑下城樓,衝出了城外。
“帝師的援軍到了!”
“眾將士聽令!”
“隨我誅殺馬匪,救出被捕的婦孺同僚!”
一時間,有不少人看魯知縣拚了老命衝出去了,其身後的守城官兵自然是抓緊跟上殺了出去!
有了山陽縣守城官兵的加入,場麵頓時混亂了起來。
直奔著那些婦人而去的魯知縣趁著黃沙漫天,殺聲陣陣,就是想要將這群可能會害他掉了腦袋的“活口”統統滅殺!
然而,令他意想不到的是,他明明穿著官服,也都還什麼都沒做,就有一名戰天騎長槍一挑,直接打在其後背,將其拍翻在了其上!
“我是山陽縣的知縣!我是知縣啊!”
“自己人!”
背後悶疼的魯知縣趕忙大喊。
“山陽縣官兵!全部退回城中!”
“違者以造反論處,當場格殺!”
高將軍大喝了一聲,讓衝出來的兵士紛紛一怔,隨即不要命的朝著城門口退去!
造反論處,當場格殺!
誰還敢留下?
很快,數百名馬匪就在戰天騎的一輪輪衝鋒之下死傷殆儘。
跑得最快的鄭無畏被高將軍一槍擲出,穿心而死!
而魯知縣則是趴在地上,一動都不敢動,生怕被戰天騎一槍給戳死“魯明是吧?”
聽聞有人叫自己,裝死的魯知縣徐徐抬起頭,就見一素袍老翁立於其身前。
在老翁的身側,還站著一位著輕紗裙的女子。
“帝師大人!您可算來了!”
“您要是再晚來一會,山陽縣就快被這群天殺的馬匪給折騰成人間煉獄了!”
魯知縣淚涕橫流,捶地哀嚎。
不知道的還真以為他是個“身先士卒”的好官。
“為官不仁,犧牲無辜,你倒是有臉說這些話?”齊淵的話音落下,魯知縣哭聲一頓“帝師大人!冤枉呐!一定是有小人誣陷本官!”
“我做得這一切可都是為了山陽縣的百姓呐!”
齊淵指了指被綁起來的捕快,淡淡道“那你說說,他們是怎麼回事?”
魯知縣皺眉道“他們之中,有人私通馬匪,搞得山陽縣烏煙瘴氣,我把他們抓起來,結果馬匪就來要人了!”
“我迫不得已,才將他們交出去!”
“喔?”齊淵又指了指那群婦人,沉聲道“那他們呢?”
“她們她們也同這群捕快一般,私通馬匪”
不等魯知縣把話說完,齊淵就是在是聽不下去了,隻是落下一句“殺了吧”,便是繞過其身,朝著城門處走去。
哢嚓!
寒芒乍現,烏紗落地!一顆滿目不甘的人頭,滴溜溜的滾到了一邊
“守城的將士聽著,放下武器,大開城門!”
“由戰天騎接手山陽縣城防!”
“違逆者,格殺勿論!”
斬了魯知縣後,高將軍便對著城頭高喝了一聲,隨即帶著戰天騎湧向了城門。
縣官都被殺了,來者又是威名赫赫的戰天騎。
本就沒有“造反”心思的守城官兵根本沒有抵抗,立馬按照高將軍所言去做
接下來的半日,帝師查清了山陽縣的種種,用鐵血手段,殺了一批人,罰了一批人,並下令讓高將軍帶兵清掃山陽縣周遭,把馬匪餘孽清掃一空
就此,山陽縣的天,才算是逐漸清明了起來。
值得一提的是,最後幡然醒悟的趙全沒死,捕頭的身份也沒被擼掉,他受得懲罰是十年俸祿相對於老捕快人頭落地來說,他的下場已經很好了。
再說毛翠翠,城中的賭坊青樓被查抄之後,她也是恢複了自由身。
孑然一身的她擺了個小吃攤,維持營生的同時,將所得的錢財全部捐給了孤寡苦難之人。
另外,她還在那顆老樹底下種了不少的花草,一得空就去陪“黃勇”說說話,聊聊天。
她總感覺,自家阿勇哥走了,但又好像一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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