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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某些事情要保密的緣故,老溝寨的人隻知道去下礦的隊伍遇到了極厲害的邪祟。
但恰巧他們老溝寨的人,團結一心,運氣又好,所以才一個不少的回來了。
這是老溝寨礦人隊伍的對寨子裡的人統一說法,至於他們對家裡人,則是多說了一句話那便是——“這次能活著回來,多虧了顧寧安,顧先生......”
故而,自顧寧安他們回寨的第一天早上起。
石毅的兩間木屋前後,總會莫名奇妙的多出些好東西。
諸如精米,精麵、品相極好的木材、鍋碗瓢盆......等等物件,都會在各種時候,出現在各個角落。
這等到了第二天下午,家裡被塞滿了的石毅一臉無奈的看向了顧寧安。
而後者也隻得站到空無一人的門前喊了一聲“諸位鄉親父老,彆送了,你們的心意顧某領了,這些東西我們也吃不完用不完,再送真擺不下了!”
至那之後的半天,顧寧安和石毅去了一趟地裡,回來之後,忽然發現家沒了......
咳咳,準確的說,是石毅的木屋,左右多出了兩間比原先更大的木屋,其原本的兩間,還明顯的能看出有修繕過得痕跡......
感受了老溝寨寨民的熱情,顧寧安隻得再度對著空無一人的門前道了一聲“諸位父老鄉親,到這兒就夠了,莫要再客氣了......”
至此之後的兩日,報恩不留名的寨民們不送東西了,不建屋子了......改送人......
兩日裡頭,石毅的家門不斷被敲開,一個個適齡的姑娘,身上缺憾少的,長得還算標誌的,都被送到了他家來......進門就一句話“顧先生,你媳婦要不要”......
對此,顧寧安隻能放出話來“要是再送東西來,這就是在逼他顧寧安走人......”
在那之後,一眾恨不得“狠狠”報恩的寨民方才消停了下來......
風平浪靜的三日過去,李衛獨自一人,駛著一輛馬車,來到了石毅家門前。
瞧見大門敞開著,他也沒有直接進入,而是在門口恭敬的輕喚道:“顧先生,可在家?”
很快,顧寧安走了出來,瞧見對方身後的車馬後,便是笑道:“叫兩個夥計送來就是,怎麼還由你親自送來了?”
李衛從馬車車板上提下兩個用布蒙起來的大竹簍,笑道:“給顧先生送東西,彆人送我可不放心。”
“有勞了。”顧寧安做了個請得手勢,引著對方進入堂屋:“吃飯了沒,沒吃就坐下一道吃些。”
李衛笑著坐下,衝著石毅笑著打了聲招呼後,又是看向顧寧安道:“來前吃過了,這舵上最近事情多,很多事情要做......這怕給先生的事情忙忘了,這才提前了幾天送來。”
聞言,顧寧安放下碗筷,拱手道:“恭喜李堂主升為舵主了。”
一旁,石毅忙跟著拱手:“恭喜李舵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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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李衛壓了壓手道:“這不得多虧了顧先生,要不是沒有顧先生,我可當不上這舵主。”
顧寧安搖頭道:“跟我可沒什麼關係,曹舵主可也是你們燭太爺自己清理的門戶。”
“哎,先生的好,李某人我記在心裡的。”
說著,李堂主起身道:“那你們慢些吃,我就抓緊回舵上去了。”
“這曹砼可是給我留下了一堆爛攤子......”
見對方確實趕時間,顧寧安也不在多說什麼,雙方互道了一句回見後,就見李衛策馬而去。
“顧先生,你讓李舵主給你送啥來了,那麼兩大竹簍。”石毅好奇的看著擺在角落裡用布蒙上的竹簍,發問道。
這裡插一句,自打礦上之後,石毅他們就對顧寧安變了稱呼。
因為他們覺得,顧寧安這般有本事的人,叫先生好像更合適一些......
顧寧安將碗中的最後一口飯送入口中咽下後,笑應道:“等會你去把朱大給叫來,這兩竹簍東西,是給你們準備的。”
“給我們準備的?”愈發好奇的石毅胡亂將碗中的飯菜扒拉乾淨後,囫圇落下一句“我去找朱大”後,便是衝出了木屋。
隻不過下一秒,就聽見撲通一聲悶響。
“這兩邊多了屋子,我都忘記籬笆換了位置了!”
“顧先生,我沒事啊,你用不著出來。”
聽聞石毅的話,顧寧安笑應道:“這麼大人了,摔一跤有什麼,你為啥覺得我會出來?”
“把自己當二丫他們了?”
門外,石毅爬起身來:“說的也是,我走了!”
沒過多久,洗完了碗筷的顧寧安就瞧見朱大和石毅坐在了堂屋裡。
“顧先生。”朱大打了聲招呼。
顧寧安點點頭後,將屋門合上,把牆角的兩個竹簍上的布掀開。
“肉靈芝!”
朱大驚呼出聲,隻因他瞧見了整整兩大竹簍的白色肉靈芝,以及放在竹簍最上麵的兩大塊赤色肉靈芝。
石毅聽到這話,便是了然道:“原來是肉靈芝啊,難怪要李舵主親自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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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寧安拿起一塊赤色肉靈芝,笑道:“今兒個幫你們補全一下殘缺。”
“石毅眼睛的工序要小一些,先給他補,朱兄弟在一旁先看著。”
“什麼!”
“補全殘缺!”
石毅二人心頭一顫。
他們沒想到,顧寧安居然還會想著幫他們填補了殘缺。
“顧先生,能不能把機會留給雲遙!”
“我的那份要不留給二丫......”
幾乎是同一時間,二人都忍不住發問,能不能把補全殘缺的機會留給自己所在意的人。
“莫急。”顧寧安搖頭笑道:“他們的殘缺,就由你們自己去補......”
自己補?
二人先是一愣,隨即都是意識到了什麼,竟不約而同的朝著顧寧安磕了一個!
“顧先生大恩,無以為報!來日有事,我一定死在您之前!”
“朱大願當牛做馬,侍顧先生!”
見此情形,顧寧安無奈道:“越來越墨跡了,你們倒是補不補,莫耽誤工夫。”
“石毅,快跪上去!”朱大拍了拍石毅的後背,後者立馬就要跪走到顧寧安近前。
見狀,顧寧安一把將其扶起,按到了椅子上後,手執一隻狼毫筆,於手中赤色蹂躪之上那麼輕輕一點。
下一秒,肉質的肉靈芝陡然化作一縷縷似水非水的液狀,淩空懸浮在顧寧安的身側。
嗒!
執筆於紅色的液體中那麼一蘸,顧寧安便在石毅的臉上“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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