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夢石看見,劉夢石水中撈月一樣,脫下程萍的鞋子,抓住程萍光腳,按摩一陣,說聲“好了。”劉夢石說:“林編輯、程萍、沈明貴、程萍表姐,你們到我報社來看望我,李總編讓我請你們吃飯,走,去餐館去。”
小夢石、沈明貴發現,青年劉傻子帶著青年沈明貴一行人,進入一個餐館的小包廂,劉傻子說:“沈明貴,還是老規矩,你負責點菜,我負責買單。”小夢石說:“沈明貴爺爺,你真是摳門。”於張喜聽了哈哈笑起來,沈明貴有點尷尬。
青年沈明貴說:“劉傻子,今天,我們到你這裡來,是想對你說,你為什麼那天送稿件抓住程萍的手說,夜晚總是夢見你,還抓住程萍的手不放。你今天請我們吃飯,我還是要為程萍討一個公道。”
劉傻子從胸前摘下一塊玉石片,說:“都是這個玉石惹的禍。讓我時常做夢,睡著做夢,坐著做夢,走路做夢。還讓我變得好色。”沈明貴說:“你帶的這個玉石這麼邪惡,丟掉它吧,或者是給我拿去給你賣掉,換幾個錢用。”
劉傻子說:“我爺爺,我父親、母親說,這是我脫胎轉世的怪玉,雖然這個玉石讓我癡迷,讓我做夢,但有時候的夢,能夠遇見我的未來,在我遇到危險的時候,還能夠逢凶化吉。例如,我鑽到船底,居然能夠脫險,例如,我下放農村時,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我能夠感知火車來了,救了5個同學的命。例如,我本來不會武功,遇到關鍵的時候,我好像懂得武功,雖然我寫了一些醫生的專訪,但我不會紮針灸、按摩,可是在關鍵時候,能夠紮針灸、按摩。”
這個時候,沈明貴在車子裡取出一把二胡說:“傻子,你說有了你這塊怪玉,你對有些事情能夠無師自通,我從來沒有聽你拉過二胡,你會拉嗎。”
林編輯說:“劉傻子,你先取下玉石,拉一下試試。”劉傻子將玉石交到林編輯手上,他拉起二胡來,像殺雞一樣的聲音,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林編輯親自給劉傻豬帶上玉石,劉傻子動作立即嫻熟地拉起《二泉映月》,曲調悠揚,感動了程萍。
林編輯說:“隻聽見過有這樣神奇的玉石,沒想到今日親眼目睹。”沈明貴說:“隱藏很深呀,我今天才知道你身上的怪石還有這樣作用。”程萍說:“劉傻子,不怪你,隻怪這塊怪玉。”程萍的表姐盯住劉傻子看了半天,劉傻子說:“程萍表姐,你看望乾什麼,是不是我的臉上有傷。”
一會兒,程萍表姐說:“劉傻子,你是當年下放的劉傻子嗎,我就是林處長的女兒林燕子。”程萍一聽:“表姐,這就是你跟我說過的,那個保護你的小傻子知青。”林燕子說:“我父親當年下放,住在南渠水利工地不遠的一個村子裡,劉傻子他們知識青年與農民修水利工程,就住在我與父親住的房屋上的閣樓上,我遇到一個痞子糾纏,就是劉傻子救了劉傻子看見這女子,與程萍十分相似,喊:“太巧了,你就是當年的林燕子。”
小夢石說,我來講這個故事,當年,劉傻子下放農村,到南渠修工地,住的一個村子裡,一個下放乾部林處長,他帶著一個美麗如同天仙的女兒,劉傻子經常偷窺,發現一個痞子跟蹤一個少女,就是他心儀的少女。夏夜的月亮高高地懸掛在空中,滿天星星,女孩坐在湖塘邊的石頭上伸出白皙的小腳,泡在水裡洗腳賞月,那個痞子跑到女孩身邊,嬉皮笑臉說:“小妹妹,我也跟你一起泡腳。”
小女孩嚇得穿好鞋準備回家,痞子去拉住小女孩的手不肯放,劉夢石喊:“痞子,住手。”
痞子看見劉傻子,就說:“你這個傻小子,敢管老子。”起身就打了劉夢石一耳光,劉夢石身上掛的玉石閃閃發光,劉夢石頓時有了力氣,飛起一腳,將痞子踢翻在地,爬起來撿起一塊石頭,說:“小家夥,老子要砸死你。”
嚇得女孩上前去護著劉夢石,痞子順勢抓住小女孩的手,劉夢石氣急了,上去一巴掌,將痞子扇得轉了一圈,跌倒在湖塘裡,一下沉了下去,大喊“救命”劉夢石見勢不妙,跳進湖塘,將痞子拖上岸,痞子癱倒在地,像條落水狗。開始求饒說:“小祖宗,我不會遊泳,你彆在湖塘邊打我,我再也不敢得罪你了。”劉傻子理直氣壯:“以後不準再欺負我的小妹妹。”
事後,小女孩的父親,戴著一副眼鏡,文質彬彬,他對劉夢石再三表示感謝:“劉夢石,我是武漢市文化局的文藝處處長林正山,這是我的女兒林燕子,謝謝你保護我的女兒。我下放到這個鄉村有半年了,文化局通知我上班,我幾天後就得離開這裡,我知道你想成為記者、作家,我相信,有誌者事竟成,你能夠夢想成真。我送支鋼筆給你做紀念。”
劉傻子接著說,我不會武功,居然打得他滿地找牙,打倒一個糾纏她的痞子。還有,今天一些流氓混混來報社尋釁鬨事,用刀片架在我的脖子上,我帶的玉佩閃亮後,我能夠用手捏斷他的刀片,用頭撞斷木棍,用力掰彎鋼管,同你表姐打鬥,能夠應付自如。”我,因為有他的保護,我才平安無事。書刊周報組建,我父親派人招聘劉傻子進入了報社。”
小夢石講完當年劉傻子保護程萍表姐林燕子的故事,大家都讚揚小夢石講得好精彩。夏青教授說:“小夢石,你講的故事是劉傻子爺爺在夢中講給你聽的。”小夢石說:“不,有本書存在我的記憶中,這本書名為《劉傻子自傳》。”
沈明貴的二胡拉得好,他考小夢石,讓他來拉二胡,小夢石拉的二胡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像雞叫,像蛤蟆叫,沒有一點音樂美感,惹得大家笑起來。
小夢石說:“我不會拉二胡,彆嘲笑我,但是,我有模仿能力,沈明貴,你先拉,我再拉。”沈明貴說:“小傻子,你一點基本功沒有,敢說會模仿,真的是與老傻子一樣愛吹牛。”
齊紅霞說:“沈明貴,你拉二胡吧,等下給小夢石拉,說不定奇跡會發生。”沈明貴拉起《二泉映月》,曲調悠揚動聽,他非常傲慢地仰起頭,然後低頭看著小夢石,將二胡遞給小夢石,小夢石拉二胡的動作與沈明貴相像,拉出的《二胡映月》,居然不比沈明貴差,一陣驚歎過後,接著是一陣掌聲,然後,小夢石仰起頭,接著低下頭看著沈明貴的肚子說:“沈聰明爺爺,你要減肥了。”
小夢石問:“小燕子姐姐,我想問你,我們對世界神話的奧秘探索告一段落,你們想穿越過去看什麼?”小聰說:“我們想看看劉傻子少年時期打足球的場景。”
小夢石說:“夏青爺爺,你打開穿越號機器人手機的夢幻功能,我們呢,打開魔幻背心的夢幻功能。我來講《劉傻子自傳》中的一個故事《小足球的故事》。”
小夢石說,孫子容天讀初中時喜歡聽故事,經常纏著劉傻子講故事。他說:“爺爺,你講一下你小時候踢足球的故事吧。”孫子的話,勾起了劉傻子對小足球的記憶。
2000年的一個夏天,劉傻子與小學同學聚會,船廠醫院當醫生的管許參、當車間主任的許環想、熱水瓶廠的工人勞模代仁榮,一起談到當年踢足球的快樂時光。
管許參說,1962年,我們讀小學四年級的時候,體育老師是退役的足球運動員,他給我們上足球訓練課時說,武漢市中小學都提倡校園足球,認為這是有利於促進學生“德、智、體、美、勞”全麵發展的運動。
許環想說,我有感受,小學時參與足球活動,懂得團隊的協作,懂得與人溝通,遵守規則、尊重對手,形成團結、寬容、自信的性格。
代仁榮說,那時候,青少年打足球蔚然成風,走進武漢三鎮中小學校園,都可以看見足球在場上飛。就是走在街頭巷尾,常見到小朋友在踢球,球有時突然竄出,嚇得我一跳。我輕輕一腳,將球踢給小朋友,小朋友拍著小手笑。
管同學說:“我發現,常踢足球的人性情大多開朗陽光。”許同學說:“我當隊長很有收獲,既獲得了團隊友誼與健康快樂,還學會了遵守紀律,敢於擔當。”當了勞模的代同學說:“幾位同學球友,我的自信心是小時候踢球培養的。記得那一場與漢陽中學生的賽球嗎,拚體力,拚意誌,還拚智慧。”
劉傻子則說:“我當然記得,我上小學時,喜歡足球,到了如癡如醉如夢如幻的地步。我說,我永遠記得。一個星期天的下午,我與班上十幾個同學抱著兩個小足球從漢口徒步去漢陽一個中學足球場賽球。這個中學足球場比我們小學足球場大。我們正打得興起,一位高個子中學生喊:‘我是球隊隊長,你們的球隊隊長是誰?我們中學生想與你們小學生賽球,如果你們不敢,請你們離開,這是我們中學的球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