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不好意思。”
蘇簡的臉頰更粉了。
她很容易害羞,陳景川意猶未儘的露出了笑意。
“你第一次來?”
他與她的距離很近,近到隻能彼此聽到的地步。
也有可能是因為音樂聲太大,周圍的人太嘈雜,他們隻能貼在耳邊才能聽得到。
他的聲音傳過來,傳到她的耳朵,有點癢:
“嗯。”
她很乖,看起來很文靜,陳景川垂眸:
“你讀高幾?”
“高三。”
她讀高三,聲音柔柔的。
“你跳的很有天賦。”
不可能,她知道自己的缺點:
“你沒開玩笑?”
“你看我像開玩笑嗎?”
“像。”
他說話總是帶著笑,看不出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陳景川笑了:
“你這麼了解我?”
他的聲音曖昧,伴著性感的嗓音加重了她的心跳加速。
要不是因為音樂聲過大,估計他都能聽得到她的心跳聲。
蘇簡害羞的樣子也很好看,他的心融成一攤水。
蘇簡回到了位置,因為再待下去她就快要窒息了。
能看的出來她對他有意思,否則她怎麼這麼愛臉紅?
一個女生在意一個人,一定是害羞的。
陳啟帶著陳軒也回來了,坐到座位上喝著汽水。
“你臉怎麼這麼紅?”
陳啟回來發現蘇簡的臉很紅,有點好奇。
陳軒聽到他的話也看了過去:
“確實有點紅,是不是有點熱?”
他怎麼會發現陳景川和她之間的暗流湧動?
陳景川露出一抹笑意,但沒人發現,蘇簡低著頭有點尷尬:
“有點熱。”
現在不是夏天,而且並不熱,估計是剛剛跳過舞的原因。
“那我們走吧,太晚了。”
“呃。”
還好沒被人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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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第一次的接觸,陳景川更加對蘇簡有了好感,但好感止步於她是陳啟的“妹妹”。
他們都不大,對愛情對未來都沒有概念,陳景川想要乾出一番事業,想過先立業有成家。
他的預期裡沒有愛情這一項,所以對蘇簡的動心也是出乎意料的。
可是心動一旦開始就是無窮無儘的思緒,他控製不住自己,總是無意間就想起那個人。
蘇簡,那個白白淨淨的小姑娘,在他的記憶裡,她如同一陣清風闖進他的世界,打開了他塵封已久的悸動。
陳景川不是沒有追求者,所謂的青梅竹馬也有。
他們都是乾部子女,也是住在一個家屬院裡。
夢舒是他的發小,也是他的青梅竹馬。
她的父親是水利局局長,兩家的勢力相當,所以他們是門當戶對的。
她和他是同歲,也在同一所大學,也是同一個班。
她長得不算出眾但也算好看,喜歡她的人也大有人在,可她偏偏執意於陳景川。
陳景川把她當作哥們,從沒當成女人。
男人要是把沒把她當成女人,實際就是不喜歡,這麼簡單的問題要到很多很多年之後她才懂。
“景川,聽說你去舞廳了?”
她怎麼什麼都知道,也是她的閨蜜多,到處都是她的眼線。
她是局長女兒,誰不想巴結?
可是他不想,而且有點煩:
“關你屁事。”
這個態度就是承認了,夢舒瞪著眼睛一臉不悅:
“你信不信我告訴陳叔叔。”
陳景川的父親管他挺嚴的,當然望子成龍還是希望他把心思放在學習上。
陳景川的父親平時很忙,母親也在機關單位,所以家裡幾乎都是他一個人。
他是吃食堂長大的,習慣了,家對他來說也就是一個臨時住所。
家裡除了能給他遮風擋雨,衣食無憂其餘什麼都給不了。
陳景川連眼都沒抬的躺靠到了沙發上:
“隨便。”
夢舒的父親是局長,平時不在家但母親是家庭主婦,家裡大部分的時間都是照顧她,所以夢舒與他不同。
一個缺愛缺照顧,一個不缺。
所以她是嬌慣長大的公主,性子自然就跋扈些:
“那裡都是些不入流的人,一些小混混去的地方。”
她高貴,所以她才不會去。
陳景川覺得聒噪,她到底有完沒完?
“你沒事老來我家乾什麼?”
他的眉頭蹙了蹙,臉上的不悅很明顯。
“你彆不知好人心,哪天吃了大虧你就知道了。”
“吃虧也不用你操心。”
“誰願意你管你。”
“你最好離我遠點,小姑娘家家的總跟我一個大男人混在一起,傳出去我還怎麼找女朋友?”
說起他找女朋友,夢舒的臉色變了:
“你怎麼這麼不害臊,剛多大就想著找女朋友?”
他怎麼了?
他血氣方剛正當年:
“找女朋友不正常嗎?我正想找個女朋友,感受一下不害臊的生活。”
他是故意氣她的,也是討厭她乾涉自己的生活。
“你真要找女朋友?”
夢舒當了真,眼圈都有點泛紅,他要找女朋友,那她怎麼辦?
陳景川才不在乎她,甚至覺得她有點礙手礙腳:
“騙你乾什麼?”
“你有目標了?”
“有。”
“誰?”
她咄咄逼人讓他十分反感:
“跟你沒關係,趕緊回家去。”
“是不是在舞廳認識的?”
夢舒的聲音有點顫抖,聽起來有點怪怪的。
“說了跟你沒關係。”
他真狠,總是不留一點餘地,夢舒轉身走了出去,房間裡終於安靜了。
她這個人太過自信,而且總把他當成自己的私有財產,乾涉他的衣食住行,讓他很反感。
夢舒回到房間就哭了,媽媽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寶貝,怎麼了?”
媽媽安慰著她,剛才還好端端的出去的,怎麼這麼一會就哭著回來了?
陳家那小子總是惹哭她,夢舒的媽媽早就該習慣了。
可是陳景川也不是什麼壞孩子,兩個人也沒必要上升到父母參與。
“我討厭陳景川。”
果然是他,媽媽笑著安撫她:
“景川又怎麼惹你了?告訴媽媽。”
夢舒不想說,但又覺得憋的慌:
“陳景川說要找女朋友了,還叫我不要管,他以為誰願意管他,讓人騙了才好。”
誰都能看的出來,夢舒對陳景川有意思,但剃頭刀子一頭熱也不是個事,所以要怎麼安慰?
“他可能在開玩笑。”
“沒有,他下午還去了舞廳,一定是從那遇到什麼人,要不然他會這個態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