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 章 老婆我錯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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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網址:機會她給過,是他一次又一次的不要。

如果不是他睡在沙發上,如果不是他喝醉酒回家,現在她也不會如此生氣。

人都是在不經意間發現一個人的真心,包括他潛意識的想法。

安琪非常冷靜,並沒有歇斯底裡,她站在他的麵前:

“能讓我靜靜嗎?”

彥丞有點難堪,一時間手足無措:

“我真的錯了。”

他真的錯了,但不是現在她想聽的:

“你發泄完了?”

不怕她鬨情緒,耍性子,就怕她像現在這樣冷靜。

彥丞了解她,現在的她是最可怕的,無非就是吵一吵鬨一鬨,可她偏偏不要。

冷暴力讓人恐懼,像是壓在心裡的石頭,他後悔當時那樣解決問題,也後悔把事情弄的複雜。

他看著她,委屈又可憐:

“老婆,彆生我氣了行嗎?我真的知道錯了。”

可傷心的人不是他,他不能感同身受。

安琪連一個眼神都沒留,大步離開。

風吹過,整個人都是涼的,寒風中他瑟瑟發抖,眼圈泛紅。

安琪的父母站在樓上看的一清二楚,但也無能為力。

她的情緒隻能她自己消化,他們相信她有這個能力。

到了公司,安琪安心工作。

不要怪她小題大做,因為那個時候她真的挺失望的。

童心是她的過去,但既然過去都已經過去了,又何必提?

她不想讓一些事情積壓在他們之間,包括現在的生活,彥丞心裡的話用這樣的方式表達出來。

她知道,所以她失望。

他說的愛到底是什麼?

能維持多久?

在沒有遇到童心之前,她的生活一直平靜無波瀾,但並不代表以後都不會有波瀾。

像是天空飛過一隻鳥,沒有人發現它曾來過。

他出現的時機不對,但是他自找的。

是他苦苦求她來的,要她忘掉過去重新開始。

可她重新開始之後,他又覺得那些過往揮之不去。

不對的時間再對的人都是問題,隻是時間長短而已。

彥丞聯係不到她,整個人的狀態都不好了,工作上心不在焉,差一點出了差錯。

“彥醫生,你怎麼了?”

同事及時提醒,差一點釀成大禍。

彥丞嚇出一頭冷汗,要知道手術台上出現零點幾的差錯都是不可彌補的。

“昨晚沒睡好。”

一個人成功是來源於家庭和睦,沒有一個安定的家庭,很難安心工作。

彥丞下了手術台,全身都濕透了,他癱坐在沙發上,靠在後麵。

同事遞給一杯茶水:

“要不要回去休息一下?”

“不用了。”

彥丞有力無氣的回應著。

回去?

現在的那個家已經沒了家的意義,他親手毀了他的生活。

一直以來他都覺得自己很幸運,順利的考入理想大學,然後順理成章的當上了醫生。

在他想結婚的時候遇到了心目中的女神,然後毅然決然的娶回了家。

他把婚姻和愛情融為一體,他將理想和生活想象的美好。

看似很順利生活,現在遇到了坎坷,但他是咎由自取,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下午的手術取消了,因為以他現在的狀態不適合再為患者做手術。

他在門診忙了一下午,一點空餘的時間都沒有。

不是他不想解決他們之間的問題,是他完全沒有時間。

下班之後,他去安琪的公司門口接她,但後來得知她早就走了。

也許是為了躲他,所以提前下班了。

他不敢去她的父母家,他沒辦法解釋,安琪現在隻能躲在那裡,因為全世界隻有這裡才是清淨的。

“安琪,彥丞來了。”

她的前腳剛到家,後腳他就跟來了,安媽在外麵喊她出去。

安琪當作什麼都沒發生,在房間裡不出去。

彥丞拿了很多東西,這是孝敬嶽父嶽母的。

“媽,爸。”

彥丞很孝順,每次來都會買一些補養品。

安琪的父母很喜歡他,每次見他都慈眉善目的。

“安琪才回來,在屋裡。”

彥丞看了一眼她房間的位置,有些尷尬。

安媽知道他們吵架了,小聲的跟他說:

“彆跟她一般計較,男人要有肚量。”

彥丞看了看丈母娘,點了一下頭:

“嗯,媽,我知道了。”

他放下東西,安爸看了看他:

“去哄哄她,大小姐脾氣都被我們慣壞了。”

嶽父嶽母是給足了他的體麵,也給了他一個台階。

當然自己的女兒還是要慣著的:

“我知道了爸。”

彥丞走向她的房間,在門口停了一會,然後悄悄的敲了一下門。

裡麵沒有回應,他自作主張的打開了門。

安琪正坐在床上,手裡拿著電腦臉色陰沉。

她連眼都沒抬一下,即使知道進來的是他,一點麵子都不給。

彥丞看了看,然後一點一點的走向她,自己的老婆,就算有委屈也要哄。

有點尷尬,但是也不妨:

“老婆。”

這兩字有點刺耳,現在她最不想聽到他的聲音。

安琪不動聲色,不做回應。

彥丞走到她麵前,坐下:

“老婆,彆生氣了行嗎?我真的知道錯了。”

他想摸摸她的手,但被她躲開了。

安琪的臉色很難看,冷的嚇人:

“誰讓你來的?”

誰讓他來的?

她把他拉黑了,不來怎麼哄她回去?

這次他的態度極好,討好似的:

“我自己來的。”

看著他嬉皮笑臉的就覺得心煩,他坐在她的床上也覺得礙事:

“出去。”

他被訓斥了,但不僅不生氣反而笑了笑:

“我老婆在哪我就在哪。”

安琪瞥了他一眼:

“現在你覺得我是你老婆了?”

“一直都是。”

哼~

喝醉酒的時候他並不是這麼覺得。

“以後不一定。”

安琪沒想過離婚,但那一刻她就是要說出那樣傷人的話。

是啊,她和童心一樣,總是說著傷人最深的話。

彥丞的笑突然凝固了,這個玩笑有點開大了:

“彆瞎說,你一輩子都是。”

一輩子有多長,誰也不能確定。

明天會發生什麼沒有人能預料,日子簡單但一點都不簡單。

“我沒瞎說。”

她很認真,不像是賭氣也不像是開玩笑。

彥丞收起笑容,認真的看著她:

“我隻是說錯了一句話,你至於嗎?”

至於嗎?

好像做錯了的人是她,好像是她不該揪著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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