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所以,安琪生氣的是他沒事找事,這個跟童心並沒有關係。
現在的生活很好,他們有自己的家也有自己的寶寶,還提那些做什麼?
誤會就這樣產生了,尤其是在他分居的那一晚起。
曾經他們隻是拌拌嘴,但從來沒有出現分居的現象,既然他非要把事情提升到分居的高度,那麼就彆怪她。
安琪看了看身邊的位置,並沒有睡過的痕跡,那一瞬間她的心情就變得更糟了。
等到她出去的時候,他並沒有在客廳,看樣子他去跑步了。
居然還有心思跑步?
安琪洗漱完,然後就自己做了一份早飯,吃完之後就出門了。
她不會乖乖的待在家裡,出來遛溜彎呼吸呼吸新鮮空氣。
她故意找了另一條路線,保證不會遇到他的。
彥丞回來的時候,發現她不在家,而且一點痕跡都沒留。
平時都是他回來做早飯,然後叫她起床吃,今天的她太過反常,他將她所有的變化全部歸功於昨天看到了那個人。
他看了看手機,並沒有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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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都是安靜的,之前的甜蜜問候也沒有了,空閒的時候兩個人也沒有想給對方發個消息。
誤會一旦發生,如果不去解決那麼隻能越來越深。
按正常的規矩,他下班之後會來接她,然後一起去他的父母家吃飯。
今天他沒來,她也沒有等他。
兩個人就像是要杠到底,誰都不罷休。
彥丞沒有去父母那,也沒有回家,而是和兩個同事去酒吧喝酒。
挺不順心的,因為這件事有點越鬨越大,本來就是一兩句話的事,沒想到上升到這個局麵。
男人較真起來比女人還矯情,雖然他表麵是個男人,實在一點包容之心都沒有。
安琪先是去了商場逛了逛,然後很晚才回的家。
她就是想看看他到底找不找她,可並沒有等到他的任何消息。
至於嗎?
他要鬨就鬨個夠。
安琪回到家,發現屋裡的燈還是黑的,並沒有人回來的痕跡。
他這次是認真的,認真的跟她過不去。
原來男人的好都是偽裝的,在一定的時間期限之內是有效的,過了就過了。
安琪有點失落,因為現在的他和當年的童心並無兩樣。
這種冷處理,是她沒想到的,一向對她寵愛的男人,一瞬間就變了樣。
她的心從最開始的生氣憤怒,慢慢的冷卻了,然後將自己推到一個寒冷的地方。
如果冷,沒有人能冷過她。
後半夜的時候,她聽到了密碼鎖被打開的聲音,聽動靜應該是他。
彥丞喝的有點多,但是也不至於神智不清,他是醫生,也比較克製。
他看了看門口的鞋,知道她在家。
他搖搖晃晃的走到沙發旁坐下,然後打開一瓶水。
這是他第一次喝這麼多,就算是結婚的時候他都沒有讓自己喝這麼多。
安琪說過不喜歡他喝酒,可他偏偏要喝,他就是要看看她到底在不在意他?
彥丞的這個醋吃的有點大,有點玩火**。
他去洗手間洗了個澡,然後去衣帽間換了個睡衣,從櫃子裡掏出被子和枕頭,這是要常駐沙家浜的節奏。
彥丞沒有進臥室,也許是他不想打擾她休息,或者他想睡在沙發上,讓自己清靜清淨。
現在的他腦子很亂,他以為酒精能麻痹神經,最起碼可以做到讓自己麻痹。
可是除了麻痹自己,並沒有解決問題,反而讓事情越來越糟。
第二天安琪從臥室出來,就聞到客廳裡一股很大的酒味。
不喝酒是她提前說的,他也答應過,可現在看來應該是食言了。
是啊,沒有誰會一直聽誰的,也沒有哪個諾言是經得起考驗的。
不久,他就變了樣。
他睡在沙發上,看起來那麼滑稽。
安琪走進洗手間,看著鏡中的自己,眼睛有點泛紅。
是時間讓一個人變了,還是她?
以前那她順著她的那個人,好像慢慢的都會變化,唯一不變的是她,那麼他說的隻要她自己做自己,原來是假的。
沒有人是一成不變的,那些話都是假的。
安琪洗漱完畢,他並沒有醒。
她換好衣服,收拾了幾件隨手的東西,然後悄悄的關上了門。
她不想看見一個酒鬼躺在家裡,當然這裡也不是她的家。
現在的她完全不需要待在這裡,一分一秒都不要。
彥丞醒來的時候發現臥室門開著,他看了一眼門口的鞋,她已經走了。
看看手機,已經很晚了。
這兩天他沒有送她上班,也沒有接她下班,沒有給她做早飯,也沒有給她做晚飯。
他就是在彆扭,就是想讓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付出有多重要。
所以,他要肯定,要回應,而不是因為曾經的那個男人和自己鬨彆扭。
手機響了,他以為是她:
“兒子?昨晚喝多了吧?”
昨天他找了一個借口沒有去父母家,他不敢實話實說,畢竟夫妻吵架都是再平常不過的了。
“沒事,晗晗呢?”
他是一個好父親,哪怕現在焦頭爛額還是想著他的寶貝女兒。
“剛剛你爸帶著下樓曬太陽去了,我剛剛收拾完才想起來給你打個電話問問。”
想到寶貝女兒,他的心一絲溫暖。
彥丞是女兒奴,無人不知,可現在他也顧及不到女兒,即使萬般無奈也隻能先放一下。
“這幾天有點忙,下班晚的話我們就不過去了。”
他找了個借口,畢竟他也不想讓父母看出來他們在鬨彆扭。
安琪這個人不會掩飾,不高興完全寫在臉上,所以還是不要讓他們知道的好。
“沒事,你們忙你們的,寶貝可聽話了,不想你們。”
彥丞笑著掛斷了電話,在掛斷電話的那一瞬間,他的臉又沉了下來。
想到了安琪,他的老婆都搞不定。
他以為她隻是正常的去上班,然後他還是按照之前的例行公事上班下班。
可下班回家他才發現她並沒有回來,他在外麵買回來一些菜,準備做飯用的。
大概等到晚上八點,她還沒有回來,眼看著一桌子的飯菜都涼了,他坐在沙發上越想越生氣。
她這是故意的,難道她還有理了?
實在想不通她為什麼這麼理直氣壯,難道她還想回去找那個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