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故弄玄虛,夏淺最受不了這個:
“現在說,我想知道。”
她怎麼這麼可愛?
童心貼在她的耳邊,輕聲呢喃了一句,瞬間麵紅耳赤。
“流氓。”
她用力的捶了一下他,童心得意的笑了:
“是你非要知道的。”
他倒打一耙:
“誰要知道這個?”
“那你覺得應該是哪個?”
什麼時候他這麼變態了,整天想著的就是男女之間的事。
夏淺的臉像火燒一樣,也確實該臉紅,畢竟她還是第一次談戀愛。
麵對這樣成熟的童心,夏淺確實有點過於單純,尤其在某種方麵。
“難道你找我就是因為這些?”
童心看著她,深情又寵溺:
“當然不是。”
“那是什麼?”
童心得意的笑感覺很欠揍,他算是得逞之後的心裡滿足:
“因為我愛你。”
我愛你?
他第一次說出這句話,麵前的她簡單又迷人。
夏淺一時間忘了回應,童心追問:
“你怎麼不回答?”
“回什麼?”
“說愛我。”
“不說。”
他在她的腰上輕輕捏了一下,夏淺吃痛:
“說不說?”
她的腰最敏感,他知道的,可是那句話現在她還說不出口:
“我不說。”
童心又捏了一下,稍微用力的:
“你再弄我就生氣了。”
她生氣?
好像她生氣並不少見,不過他也不怕,他知道怎麼將她哄好,所以又捏了一下。
夏淺氣的打了他一下:
“你是不是有病。”
這個女人從不懂示弱服軟和撒嬌,但他卻很喜歡。
童心揚起嘴角:
“不說不讓你走。”
不走就不走,夏淺就靠在沙發上:
“看你把我怎麼樣?”
她真的吃硬不吃軟,童心隻能服軟:
“你不愛我?”
不愛?怎麼可能?可是她怎麼好意思說出來:
“我不知道。”
夏淺是害羞,可是他偏要聽:
“那我傷心了。”
他怎麼這麼幼稚?
“我不想說,乾嘛逼我?”
夏淺的嘴有多硬他是知道的,每次即使錯了也不會承認的,可越是這樣他就越想讓她親口承認:
“如果你愛我,這並不是難事。”
“對我來說很難。”
“那你就是不愛我。”
夏淺被他氣瘋了:
“童心,你有完沒完。”
童心看她氣的即將到達邊緣,溫柔的拉著她的手:
“我隻要你。”
深情的話他可以隨口而出,就像是一張老船票,隨時都可以上船。
她不說不代表不愛,他說了也不代表就是真的。
童心沒有聽到他想聽到的答案,從那一刻起,他的心情跌到了穀底。
他以為得到她就能得到她的一切,包括她的心,可是她並沒有他那樣濃烈。
吃過飯兩個人窩在沙發裡看了一會電影,隻不過電影裡講的是什麼,他一點都不知道。
夏淺能清晰的察覺出他的情緒變化,隻不過裝作不在乎。
他太過分了,總是提一些她辦不到的要求,可是他板著個臉確實有點窒息。
夏淺瞥了他一眼:
“你乾嘛拉著臉?”
他的神情嚴肅,任誰也不會看不到,她明明知道為什麼,可她非要明知故問:
“沒事。”
他隻會用這樣不鹹不淡的死樣子來治她,而且屢試不爽。
以前他們發生矛盾的時候,他就是這副嘴臉:
“你要是這個態度,我可生氣了。”
他們在一起的時間不多,不要浪費在吵架上。
“我什麼態度了?”
“你明明就是拉著個臉,還說什麼態度?”
夏淺突然坐起來,兩個人的距離有點遠。
哪對情侶像他們一樣,坐的那麼遠?
“我沒態度。”
他們之間的感情好像一直他都是主動的,夏淺總是處於被動。
雖說是他先提出來的,最起碼他也希望要一點回應。
可夏淺不懂怎麼回應,她的性格也不是容易示弱的性格。
夏淺有點不耐煩:
“你一個大男人,怎麼這麼小氣?不就是沒說你愛聽的嗎?怎麼你打算彆扭到什麼時候?”
彆扭?
她真的一點都不慣著他,他的情緒自己消化:
“那我想知道自己的女朋友愛不愛我,有錯嗎?”
他在上綱上線什麼?
“沒錯。”
人要是觸碰到愛情,就會像個神智不清的精神病。
在這之前,她也許感受到了他的其他女友是什麼樣的感受。
或是心急如焚或是肝腸寸斷,反正不會像她這樣情緒穩定。
夏淺的情緒確實穩定,不會被他的情緒而帶走節奏,可她的不冷不熱讓對方感受不到愛。
男人渴望被愛,像是一種認可:
“那你到底愛不愛我?”
夏淺認真的看著他,持續了一會,在這期間她想到了無數種可以安慰他的方式,可是她一種沒有用:
“愛或不愛,對你來說那麼重要嗎?”
童心也十分認真:
“嗯。”
太像一個渴望得到被愛的孩子,可夏淺並沒有如他所願:
“如果你足夠愛對方,就不需要回報,如果你真心想要付出,一定沒想過得到,你愛我必須在我愛你的基礎上嗎?”
夏淺的思維讓人瞠目結舌,她並不會被愛情衝昏頭腦,也不會因為某一個人神智不清。
她說的沒有錯,腎上腺素不能代表愛情,以前的葉以安也許是這樣的,他衝動的一瞬間動了心,短暫的在一起後來又不了了之。
他可能聽懂了她在說什麼,可他不這麼認為:
“我不需要你回報,但是我想要回應。最起碼的對我們感情的尊重。”
他字字在理,可沒有一句是對的:
“那好,你想聽什麼?”
她在賭氣,這樣的話也沒有必要聽到了:
“算了。”
“算了是什麼意思?”
他總是這樣撩撥幾句然後又故作姿態。
童心不想據理力爭,女人從不講理:
“彆說了,看電影吧。”
他這個態度還怎麼看,夏淺站起身來進了臥室,然後關上了門。
她走了,他瞬間沒了心情。
之前兩個十分融洽的人,隻要變成男女朋友,也會變得神經兮兮。
童心惱悔自己的多餘,把他們的關係弄僵。
兩個人僵持了一會,童心打開了臥室的門,她正在床上躺著,小小的一隻躺在一側。
黑著燈,但是借著客廳燈光能看到她並沒有睡著。
他的心軟了,一下子融成一灘水,他走過去,然後躺在她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