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原本這樣的生活他們以為會維持很久,但在童年無意間發現而打破了。
童心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和姐姐見麵了,久到他自己都不記得了。
最開始的電話現在也很少打的通,他在忙碌什麼隻有他自己知道。
童年和陸霆申生活很平穩,基本上已經治愈了他們之間的隔閡。
“你說童心怎麼回事?”
童年靠在他的懷裡,陸霆申一邊工作一邊摟著她:
“怎麼了?”
“他一直不接電話,也好久沒來過了,安琪的電話也換了,我聯係不到他們。”
安琪自從和他分手之後就換了手機號碼,然後所有的聯係方式都換了。
她是不想再和之前的人有聯係,也是一種自我逃避。
陸霆申聽到了風吹草動,隻是沒有說而已。
童心是大人,也是一個成年的男人,他有自己選擇的權利,也沒有必要非得按照誰規定的軌道生活。
陸霆申的眼神在敷衍,因為他不希望童年參與過多關於他的事情。
童心包養了一個人,在海灣買了一套彆墅,還有他現在的實力大概他都有所了解。
說過陸霆申的眼線很多,在麗都沒有什麼事情是他不知道的,尤其是關於童年之間的事情。
現在的童心背地裡融合了幾個車行,在領域裡也小有成就,所以他早就開始關注他了。
“他可能真的很忙。”
陸霆申的敷衍不明顯,因為他很少表現出來自己情緒。
童年看了看他,他有點心虛:
“怎麼了?”
童心再忙還能忙得過他嗎?
怎麼沒看他怎麼整日不見人?
“我覺得他有問題。”
陸霆申最怕她動腦,每一次動腦都讓他頭疼,因為每一次都會涉及到他。
好不容易兩個人和好如初,她又開始操心童心的事:
“老婆,我求你了,彆疑神疑鬼的行嗎?你管好我不就行了嗎?”
童年不是無腦,她的頭腦非常清醒,也能清晰的分析出任何問題。
所以如果她發現了關於童心在外麵包養了女人,那麼她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可是她隻是一個姐姐,不能替他做任何決定。
童年遲疑了一會,不怕女人笨,就怕女人聰明,尤其是她,陸霆申的天敵。
她在做著什麼打算?
陸霆申放下電腦,然後摸著她的臉,仔細的觀賞:
“我老婆今天太美了,越來越喜歡。”
他在轉移話題,試圖打亂她的思緒,可童年推掉他的手,一本正經的說:
“他們是不是分手了?”
陸霆申笑了,在他的唇上親了一下:
“老婆,我困了,我們睡覺好不好?”
他現在這個狀態太不正常了,所以童年不得不懷疑:
“你是不是知道點什麼?”
好吧,正如他所料,每一次都會波及到他。
他無奈的撇了撇嘴:
“能不能不要帶上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不可能,你一定知道。”
他了解童年,可童年更了解他,如果他不知道絕不是這種表現。
陸霆申對任何事情都沒有興趣,但每一次他試圖蒙混過關的都是有所了解。
陸霆申笑了笑,是心虛還是被猜中了?
他笑她太聰明了,聰明的讓他頭疼:
“我真不知道,我每天那麼忙哪有時間管其他事?”
“怎麼是其他事,他不是外人?”
“可我沒有興趣。”
陸霆申肯定是不會承認,承認必死。
“陸霆申,你還會騙我嗎?”
童年的表情很認真,每一次她這樣就說明她要生氣了。
陸霆申不得不當真,一臉嚴肅的看著她:
“你到底想乾什麼,想讓我死就直說。”
她早已下了決定還要試圖審問他?
童年神情嚴肅:
“你敢發誓嗎?”
發誓?
“發誓沒有騙我,如果騙我就離婚。”
她又來了,每一次都要上綱上線,她就不能假裝笨一點?
陸霆申當然不敢發誓,他也不願意她拿離婚做賭注:
“你一定要這樣?得要上升到我們身上?”
“嗯。”
隻要涉及到他們,陸霆申才會當真。
他生氣了,不關他的事:
“你想知道什麼?”
果然他知道,不出所料:
“你知道的。”
陸霆申眯了眯眼睛,這是他的招牌動作,童年早就熟悉了。
可她現在不怕,除非他想讓事情嚴重升級。
她的眼神不退縮,陸霆申深呼了一口氣:
“他在外麵好像買了彆墅。”
彆墅?
童年感到不可思議,這麼大的事居然沒有跟她商量。
“在哪?”
“你乾嘛?”
“買彆墅了居然瞞著我。”
童年想要下床,陸霆申拉住了她:
“你現在要去?”
“對啊。”
她的情緒一直很平穩,但不能涉及童心。
“現在是晚上。”
對,她看了看時間,確實很晚了。
“還有什麼你知道的?”
童年就知道陸霆申不一定隻知道這一點點。
“彆逼我了行嗎?老婆我真的困了。”
陸霆申當然說不出口,他也知道已童年的性子,還是知道他包養了女人,一定會生氣的。
“你怎麼回事,每天都不困的。”
陸霆申摟著她,想要陪她一起入睡,可是童年的心情不好,怎麼可能睡的著。
“我不睡,我去打個電話。”
陸霆申根本就阻止不了她,免得引火上身。
童年撥通童心電話的時候,是葉以安接的。
她完全不知道童心還有個姐姐,當然他存的號碼也是隱秘的。
童心在浴室裡洗澡,她以為是工作上麵的事情:
“喂?”
不是童心的聲音,也不是安琪的,她反複看了看號碼確定沒有打錯。
“你是誰?“
對麵一個女人的聲音,葉以安也覺得警戒起來。
這個時間打電話過來的女人?
童心除了她還有其他人?
葉以安的心顫了一下:
“請問你找誰?”
童年鎮定自若的說:
“我找童心。”
她的語氣有點像正宮娘娘,葉以安瞬間五雷轟頂。
她不是沒有預料到他外麵還有女人,但沒有想到來的那麼快:
“他在洗澡,有事跟我說。”
她的口氣也很大,好像她是最得寵的那一個。
童年冷漠的回道:
“你是他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