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可是等不是辦法,她還無事人一樣,慢悠悠的洗著澡,完全不知道他有多著急。
她生氣了?
還是沒看見他的消息?
或者是……
“回消息!”
“能不能回我一個消息,坐等。”
“你到底在乾嘛?”
“求你了寶貝,回我一個消息,我錯了。”
……
“我真的想你,能不能讓我見你一麵?”
這樣的消息發了好多條,可是依舊等不到回複,他真的是怕她了,怕她生氣怕她不要他,怕她……
“我錯了,彆不理我行嗎?”
彥丞等不及了,打開車門徑直上了樓。
她不要他了,這是天大的事。
鐺鐺鐺!
他知道她家的住址,在很早以前就知道,有一年春節他還偷偷替她貼了一個福字,隻不過沒有人知道。
過了大概一會,安琪穿著一件浴袍出來,頭發還裹著一條毛巾。
爸媽沒在家,她打開門的那一刻真的有點嚇到了。
彥丞上下看了看她,他以為她生氣了或者是……
“你在洗澡?”
“你怎麼來了?”
啊?
他要怎麼解釋剛才他自編自導的苦情戲?
“我……來看看你。”
安琪表示有點奇怪:
“你怎麼找到我家的?”
彥丞編不下去,但是也不能不打自招:
“我給你發了很多微信,你沒回。”
微信?她剛剛在泡澡。
“有嗎?我的手機在房間裡充電。”
安琪的家挺乾淨的,古香古色的那種感覺,看上去就是書香門第,牆上掛的都是字畫還有山水畫。
他站在門口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有點拘束畢竟是老丈人家。
“你要進來嗎?”
她看著他,她脖子上的草莓印確實比較明顯。
他伸手摸了摸:
“抱歉,怪我沒控製住,下次不會了。”
安琪打掉他的手:
“進不進?”
“我可以嗎?”
真的無語死了,之前他那個厚臉皮的勁怎麼沒了?
她轉身回了房間,隨便他。
安琪進房間去換衣服,然後順便看看他發了什麼。
“啊~!你到底發了多少條?”
感覺到了震驚,他這是乾什麼?
彥丞走進她的房間,和他想象的差不多,小女生的房間都差不多,充滿了玩偶和童真。
“彆看,刪了。”
有點丟人,他想毀屍滅跡。
安琪沒有讓他得逞:
“我想你了,我錯了,原諒我吧!”
她一條一條的念,讓他無地自容。
彥丞過去捂住她的嘴:
“彆念了行嗎?”
“你就這麼喜歡我?”
兩個人的姿勢曖昧,他半跪在她身上,四目相對:
“嗯。”
“多喜歡?”
“非常非常喜歡。”
“你是故意的接近我的?”
“不是,不算是。”
“那是有預謀?”
“那天晚上我不知道是你,後來知道是你之後才預謀的。”
“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
“高一。”
“高一?我沒見過你。”
“可我見過你。”
“在哪見過?”
“師生大會,你是主持人?”
那次,她穿著白色的長裙,高高的馬尾她是那麼漂亮。
那時候的她是所有男生的白月光,可她隻看的見下麵坐著的童心。
“你心機好深,那麼久?”
“是啊,很久,但是沒白等,你現在是我的了。”
“所以你才這麼快跟我登記?”
“是,我害怕你再回去找他。”
提起他,他們兩個人都沉默了,不過這真的是他最擔心的事。
他知道她心裡還有他,所以才想用最快的方式得到她,不擇手段都可以。
“如果我回去找他,你會怎麼樣?”
安琪在試探,她也知道他們之間不可能了,畢竟她和他已經發生了關係,她再也不會回頭了。
可是在彥丞的心裡,還是那麼的疼:
“那我不跟你離婚。”
他有法律保護,他不怕。
“你怎麼這麼奸詐,我還納悶怎麼那麼快跟我登記,原來都是套路。”
“套路用對了就是好的。”
“你騙婚。”
“我隻騙你,沒騙婚。”
結婚證是真的,怎麼能叫騙婚?
安琪又輸了,怎麼在他麵前就沒贏過:
“那我要離婚……”
她剛說出口,彥丞就在她的嘴上咬了一口:
“看你在胡說。”
“你咬我!”
“下次再說就不止咬你這麼簡單了。”
“你家暴?”
“對,像早上那樣。”
剛說完,安琪的爸媽就回來了。
他們不是說今天不回來嗎?
安琪急了,不知道把他藏在哪裡?他們手忙腳亂的找不到地方。
“要不你跳下去吧?”
這裡是6樓,跳下去?
“安琪,家裡來客人啦?”
安媽看到門口放的一雙男士鞋,第一念頭就是童心。
她知道這些日子女兒的心情一直不好,雖她嘴上沒說但心裡肯定有童心的,畢竟那麼久不是說放就能放下的。
但是上一次的事情鬨的大家都不開心,如果真的是他來說真的有點尷尬。
安爸安媽互相看了看對方,心領神會。
看來跳下去有點不太可能了,畢竟父母已經發現了。
安琪小聲的說道:
“你就說是我同學。”
同學大晚上的來家裡有點不太合適吧?
“那你說是我同事。”
同事好像也不對。
“哎呀,到底說什麼?”
安琪急了,反而彥丞顯的坦然:
“你男朋友。”
男朋友?
“不行,不行。”
安琪挺排斥父母知道她交男朋友的,因為上一次有點讓他們操心。
換句話說她還沒做好準備,怎麼跟爸媽張口。
“怎麼不行?我本來就是。”
彥丞不願意,他恨不得現在就公布天下。
“你小點聲,我說不行就不行。”
安琪怕什麼,隻有她心裡知道。
她眼裡閃躲的不就是還對那個人抱有幻想?
雖然不知道他是誰長什麼樣,但他真真切切出現在她生命裡很長一段時間,甚至超過他。
她的反應讓彥丞有點失望,明明都登了記該發生的也都發生了,她卻不想給他一個名分。
“你什麼意思?”
彥丞一臉嚴肅的看著她,試問到底是誰不在乎誰?
他的變化讓安琪不安,現在對付的是父母不是他們:
“你乾嘛?”
想蒙混過關就行了,他又何必這個樣子上綱上線的?
“我們到底什麼關係?”
彥丞從來沒有這樣過,原來他並不是沒有脾氣,也不是誰都可以拿捏的人。
可是外麵的父母還等著,她也不好發作,隻能壓低著嗓音:
“你不要鬨,現在出去說你是我同學。”
她完全不在意他生氣了是嗎?
他在她心裡是什麼?
是同學?同事?
還是在一起打發時間,讓她快速忘記傷痛的備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