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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將本身已經不重要了。
主打的就是一個情調!
作為花叢老手,鐘文非但不是直男,還時常以暖男自居。
作為一個暖男,怎麼能拒絕妹子的要求?
於是乎,他二話不說便掏出一副麻將,一個小桌,毫不猶豫地將牌倒在桌上,劈裡啪啦地洗了起來,猴急的模樣直看得紅綃素手掩唇,暗笑不已。
“來來來,開整開整!”
洗完牌,鐘文擼起袖子,兩眼冒光,聲音充滿著激情,“今兒就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作賭神!”
紅綃美目流盼,巧笑嫣然,抬手投足間儘顯溫婉和優雅,迷人的風韻看得鐘文心頭火熱,險些連口水都要流出來。
“東風!”
他口中大喝一聲,迫不及待地發起了猛攻。
隨之而來的,是一陣麻將牌敲落桌麵的劈啪脆響。
一番激烈交鋒之後,他已經光著膀子,渾身上下隻剩下一條短褲,距離全裸不過一步之遙,一張老臉更是急得通紅。
反觀紅綃卻是神情淡然,衣衫完整,坐姿端莊嫻雅,頗有幾分大家閨秀的風采。
牌局的勝負,自是一目了然。
紅綃一局未敗,鐘文卻是一勝難求。
奇了怪了!
怎麼牌運這麼差?
鐘文撓了撓頭,無奈地歎了口氣,繼續洗起牌來。
按說以麻將水平而論,他怎麼著都比紅綃要厲害一些,可適才那幾局的牌運卻是奇爛無比,隻能用一塌糊塗來形容。
往往一副牌摸上來花色不一,序數不連,連對子都很少看見,可謂是一盤散沙,看得他思路全無,蛋疼不已。
反倒是紅綃打得順風順水,胡得無比輕鬆。
事實再次證明,在麻將這項運動裡,運氣對於勝負的影響往往是要大於實力的。
妹子都主動把自己送到嘴邊了,我居然吃不下去?
要是傳出去了,以後還怎麼做人?
不行,下一局必須贏!
東風,一筒,三筒,七筒,九筒,幺雞,二條,四條,六條,九條,一萬,四萬……
然而,他的鬥誌剛剛燃起,很快就被摸上來的牌給狠狠澆滅。
這尼瑪是什麼鬼?
難道真是天要亡我?
對著手裡的牌仔仔細細觀察了許久,鐘文當真是心如死灰,欲哭無淚。
如今的他隻剩下最後一條底褲,再輸一局,便意味著遊戲結束。
屆時,他便隻能眼睜睜地看著煮熟的鴨子從盤子裡展翅高飛,遠走他鄉。
“東風!”
絕望的他隨手將東風丟了出去,毫不掩飾臉上的頹喪之色。
“東風。”紅綃平靜地跟了一張。
此後的牌局,鐘文打得渾渾噩噩,毫無章法,幾乎已經放棄了希望。
他甚至已經開始盤算著錯過了這一回,明日是不是要約妹子再戰。
不料這一次,麵對鐘文的垃圾牌型,紅綃卻打得並不順利,遲遲沒能胡牌。
反倒是鐘文打著打著,居然稀裡糊塗地聽牌了,雖是單吊一張六條,卻也比預想的情況要好了不少,讓他精神為之一振。
隨著牌局接近尾聲,卻還是連一張六條都沒有出現,鐘文剛剛燃起的希望,又在不知不覺間衰弱了下去。
顯然,除了他自己這張,其餘六條多半都已經落在了紅綃手中。
眨眼間,紅綃已經摸到了最後一張牌。
還有希望!
鐘文死死盯視著她白嫩的玉手,額頭隱隱滲出汗珠。
毫不誇張地說,即便是麵對夜江南、林北乃至原無極那樣的強敵,他都沒有像此刻這般緊張。
隻要紅綃不胡牌,那麼自己的最後一張牌即便沒有自摸,至少也是流局,相當於續了一條命。
可妹子的操作,卻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
“六條!”
她竟然丟出了一張對手心心念念的牌。
“啊哈!”
鐘文眼睛一亮,毫不猶豫地推倒了自己麵前的牌,口中發出一聲震天大吼,仿佛在宣泄著內心的憋屈,“胡了!”
紅綃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閃忽閃,表情說不出的怪異。
“這就叫天無絕人之路……”
鐘文情緒無比激動,一邊絮絮叨叨,一邊翻看著紅綃的牌。
這一看之下,他整個人突然僵在原地,臉上表情說不出的怪異。
妹子手裡不但有三張六條,而且早在前兩輪就可以胡牌。
她竟是主動放棄了勝利,還故意拆出一張六條給自己點炮!
鐘文猛地抬頭看她,眼神說不出的複雜。
“願賭服輸。”
紅綃淡淡一笑,緩緩站起身來,白玉般的右手輕輕解開了領口和腰間的帶子。
那一襲輕薄的霓裳登時緩緩滑落,將光滑的香肩,纖巧的鎖骨,修長的美腿以及精致的紅色褻衣毫無保留地展現在鐘文眼前。
或許是因為害羞,她的左手輕拂粉頰,半遮半掩之間,秋水般的美眸仿佛蘊藏著無儘的星辰與廣闊的海洋,閃動著智慧而魅惑的光芒,卻又在不經意間流露出幾分羞澀與純真。
她的皮膚是那樣白皙,曲線又是那般曼妙,幾縷青絲垂落下來,不經意間掠過白玉般溫潤的頸項,嬌軀在紅色褻衣有限的遮擋下,無時無刻散發出難以言喻的韻味和風情,足以令世間任何男子浮想聯翩,情難自已。
“咕咚!”
鐘文使勁咽了口口水,感覺腦袋嗡嗡的,渾身燥熱難當,麻將什麼的,早已被拋諸腦後。
“好了。”
紅綃被他看得兩頰泛紅,眼神遊移,緩緩坐了下來,強裝鎮定道,“咱們繼續。”
話音未落,鐘文口中突然發出一聲低吼,整個人瞬間化身為狼,朝著妹子飛撲而去,將她狠狠壓倒在地。
“啊!”
紅綃口中嬌呼一聲,臉色愈紅,“你、你做什麼?”
“你說呢?”
鐘文肆無忌憚地上下打量著她,口中嘿嘿笑道。
“麻、麻將還沒打完呢。”
紅綃掙紮無果,隻得顧左右而言他。
“打什麼麻將?”
鐘文大搖其頭,回答得無比果決,“我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什麼?”紅綃明知故問道。
“我要讓紅綃姐姐……”
鐘文一邊嘿嘿笑著,一邊輕撫著她的香肩,“給我生孩子,好多好多的孩子。”
“去你的!”
紅綃俏麗的臉蛋登時“唰”地紅了,口中嬌嗔道,“誰要給你生孩子!”
“那可就由不得你了。”
鐘文一邊如同反派似地桀桀怪笑,一邊對著她上下其手。
“強迫一個失去修為的弱女子。”
在他的手掌侵襲下,紅綃渾身酸軟無力,氣喘籲籲地說道,“算什麼好漢?”
“強迫?”
鐘文動作一滯,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剛才也不知是誰為了脫自己衣服,故意打麻將輸給我。”
“屁!”
紅綃忍不住嚷嚷著辯解道,“我那是看你一直輸太可憐,才好心讓你贏一把……唔,唔……”
一句話還未說完,她的櫻唇已然被鐘文用嘴巴狠狠堵住,灼熱的氣息透過唇齒湧入體內,仿佛要將筋骨和五臟統統融化。
或許是習慣了最近鐘文時不時會親她一下,抱她一下,各種占便宜揩油,對於這個男人的熱吻,她已經不怎麼生氣,甚至還隱隱有些享受。
不知不覺間,她竟似在生理上接受了這個男人的親近。
“等、等等!”
察覺到鐘文的右手已經悄悄滑到自己背後,正試圖解開她褻衣的帶子,紅綃芳心一顫,不知從哪裡湧起一股力量,突然將他推開,“你可知道,和我在一起,究竟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我又多了個漂亮老婆唄。”
鐘文動作一刻不停,嘴裡隨口敷衍道,“可喜可賀!”
“我曾是起源神殿的巫女,背負著混沌界從古至今的大半因果。”
紅綃一臉嚴肅道,“若是選擇和我在一起,便會被因果纏身,甚至有性命之虞,你可考慮清楚了?”
“我這輩子最不怕的,就是因果。”
鐘文朗聲笑道,“像你這麼漂亮的因果,那更是多多益善,歡迎之至。”
“貧嘴!”
紅綃被他逗得“噗嗤”一笑,本就精致的臉蛋愈發明媚嬌豔,撩撥得他心裡直癢癢,“你可彆後悔……唔……”
嬌豔的紅唇再一次被鐘文用嘴堵住。
這一次,他再也沒有鬆開嘴唇,兩道身影越靠越近,終於完全貼合在了一起,漸漸消失在璀璨的光芒之中,與整個斷罪光域徹底融為了一體。
囚牢之中,不再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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