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鐘文度過的最奇妙的一個……不對,是十個夜晚。
也是在這十天之間,他突然多出了三個青春靚麗,如花似玉的老婆。
在伊莉雅大膽的“共享老公”提議下,鐘文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奇異感受。
第一天,欲仙欲死,歡樂無邊!
第三天,痛,並快樂著!
第七天,精疲力竭,油儘燈枯!
“不,不行了。”
麵對三個如花似玉的妹子,鐘文居然拋下男人的尊嚴,主動說出了“不行”這兩個字,足見他已是真正的操勞過度,就快要那啥人亡,連話都說不利索了,“休、休息一會,要、要死了!”
以一敵三,三個妹子裡頭還有兩個魂相境和一個聖人,對於體力的消耗,簡直難以想象,饒是鐘文修為精深,體質驚人,在連續七日的勞作之後,終究還是力有不逮,累得險些昏厥過去。
尤其是沈小婉那恐怖的力量,初時的確大大滿足了鐘文的征服欲,可隨著時間的推移,對於男方體力的消耗也堪稱驚人,當真教他苦不堪言,幾欲崩潰,即便偷偷服下數顆丹藥與玄天珠,也是杯水車薪,無濟於事。
眼看他就要繳械投降,三個妹子卻並不儘興,反而頗有種意猶未儘的感覺。
“死了也沒關係。”
珠瑪臉上帶著嫵媚的笑容,白玉般的嬌軀散發著迷人瑩光,輕輕豎起水筍般的食指,一團詭異的銀白色氣息自指尖疾躥而出,在右手四周來回盤旋,口中嬌笑一聲道,“變成屍種,就可以繼續了。”
臥槽!
這特麼是人話?
鐘文聽得脊背發涼,冷汗直冒,不得不繼續努力耕耘,加倍付出,將老黃牛精神發揮到了極致。
然而,正所謂人力有時而窮,在硬著頭皮又奮戰了約莫兩個時辰之後,他終於徹底放棄抵抗,打算進入躺平狀態,“我投降”三個字已然呼之欲出。
即便鐘文心裡清楚,一旦說出這句話,他作為男人的尊嚴便會碎裂一地,再也拚不起來。
可在極度的疲倦之下,他隻求能有片刻休息,哪裡還顧得了那麼多?
等等!
老子不是剛升級了個雙修功法麼?
此時不用,更待何時?
一句話將要出口之際,他忽然靈光一閃,腦中頓時浮現出那門剛到手的“安爐立鼎**”,不禁暗罵自己愚蠢,白白浪費了七天的寶貴時光。
念頭一起,鐘文再不遲疑,右手疾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瞬間拂過妹子頭頂,將這門神功直接灌入三女的神識之中。
“呸!壞人!”
“廚師哥哥下流!”
“好不要臉!”
腦中陡然多出這麼一篇“神功”,三女皆是麵紅耳赤,羞赧不已,紛紛嬌聲啐道。
然而,不過短短半刻之後,房中便再次傳出嬌媚旖旎的喘息聲。
這麼一來,三天轉瞬即逝。
最後的三天裡,在安爐立鼎**的輔助下,原本如同死魚一般的鐘文陡然煥發出難以想象的活力,非但疲憊感一掃而空,反而越戰越勇,體力仿佛沒有極限一般,甚至連魂力都得到了極大的提升。
若非宮廷女官從外頭傳來急報,以他的狀態,怕是還能再戰十天,完全不帶休息的。
神靈品級,誠不欺我!
好功法,真特奶奶的是好功法!
望著不著寸縷,如同爛泥般癱軟在床上的三個漂亮妹子,鐘文美滋滋地想著,心情竟是前所未有的愉悅。
不隻是由於多了三個老婆,更不僅是因為男人的自尊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而是他發現,安爐立鼎**的輔助效果,成功發動了。
在與三個妹子的友好“交流”中,他居然真的獲得了對方十分之一強度的特殊體質!
換言之,如今的他不但擁有完整版的魔靈體,還同時具備了弱化版的天煞體、巨靈體以及伊莉雅那種不知名的體質。
鑒於沒有參考,鐘文便姑且將這種充滿皇者氣息的體質,稱之為霸皇體。
經過一番興奮的嘗試之後,他發現即便隻有十分之一威力的特殊體質也已經不容小覷。
如今的他力量大增,且能夠隨心所欲地釋放出皇者威壓,不但能夠增強自身攻擊,還可以對敵人的靈魂力量形成壓製,若是配合上剛習得的“鎮魂歌”,威力不敢想象。
更有甚者,他還能夠毫無阻礙地釋放出煞氣。
並非彌漫在黑沙嶺的那種普通煞氣,而是能夠與靈力自由結合,類似於珠瑪那般的銀灰色氣息。
擁有四種特殊體質的男人,是一個什麼樣的概念?
這一刻,鐘文仿佛看見了自己拳打黑棺,腳踢天空之城的霸氣畫麵。
當然,有來就有往,三女同樣從鐘文身上獲得了十分之一的魔靈體,還是那種不需要與通靈體互補的完整版。
這無疑意味著沈小婉、珠瑪和伊莉雅的戰鬥思維和預判能力都得到了極大的提升,未來與人對戰之時,表現絕對會比從前亮眼得多。
待到伊利亞跟隨女官匆匆離去,而沈小婉和珠瑪都明確表示要臥床休息之後,鐘文乾脆獨自一人跑出去,找了幾具人族修煉者的屍體,打算體驗一下自己新獲得的能力。
很快,他便發現自己的修為雖然強於珠瑪,天煞體的效果卻是遠遠不如,最多隻能將天輪境界的屍體煉成屍種,麵對靈尊,就顯得有些力不從心了。
隨後,他又找到一處樹林,試驗了一下巨靈體和霸皇體的威力,一時間攪得林間雞飛狗跳,鳥獸皆驚,好一派混亂景象。
這般折騰了好半天,他才心滿意足地返回到皇宮之中,恰巧遇見了迎麵而來的伊莉雅。
“丫頭,怎麼了?”
望著麵色凝重,行色匆匆的伊莉雅,他忍不住關切地問道,“遇見麻煩了?”
“邊境發生戰事。”
伊莉雅憂心忡忡道,“銀月花園的軍隊打過來了。”
……
“有消息麼?”
一座茅草屋中,望著風塵仆仆歸來的七月,夜夭夭忍不住焦急地問道。
“沒有。”
七月搖了搖頭,臉上帶著幾分疲憊,幾分失落。
“這麼多天了,連一點飄花宮的消息都沒有。”
夜夭夭沉著臉道,“他們會不會已經……”
她這句話並未說話,想要表達的意思卻已經十分明顯。
或許並沒有彆的飄花宮中人來到此地。
又或者,到來的人已經遭遇了不測。
“我打聽過了,這原初之地共有十三個大域,地域極其遼闊,人口眾多,規模遠遠勝過咱們從前的世界。”
七月搖了搖頭,對她的想法並不認可,“想要在這麼多人裡找到師父她們,無異於大海撈針,自然需要花費些時日。”
夜夭夭撇了撇嘴,似乎想要抱怨兩句,卻終究什麼都沒有說出口。
麵對薑妮妮,她總是想到什麼說什麼,隨心所欲,毫不客氣,可一旦薑妮妮不在場,她和七月之間的氛圍頓時顯得有些尷尬。
畢竟,在七月眼中,她不過是一個被安排潛入飄花宮的奸細,還是很不成功的那一種,雙方之間,其實並沒有什麼交情可言。
“大寶睡了麼?”
似乎也意識到了氣氛的不自然,七月瞥了一眼夜夭夭懷中的大寶,沒話找話道。
“嗯。”
夜夭夭低頭看向大寶粉嘟嘟的可愛睡顏,口中輕輕應了一聲。
隨後,茅草屋中再度陷入一片死寂,僅僅一個來回的對話,便似消耗完了兩人所有的社交體力。
自從肆伍陸帶著張棒棒與三女分道揚鑣之後,這兩人之間,便始終處在這種尷尬的相處模式之中,讓夜夭夭很是壓抑,若非心係薑妮妮的安危,她恨不得一走了之,獨自闖蕩天涯。
“幾個小家夥跑得倒快。”
正當兩人相對無言之際,屋外突然飄來一聲刺耳的怪笑,“害得老子好找!”
兩人麵色一變,齊齊衝向門邊。
堪堪抵達屋外,便有一道修長的黑色身影映入眼簾,高凸的顴骨,尖尖的下巴,以及那如同厲鬼般的蒼白肌膚,竟是一副天生的刻薄長相,尤其是細長眼眸中的那一絲凶戾之色,令人一眼望去,便知來者絕非善類。
“年紀雖小,長得倒還不賴。”
看清七月與夜夭夭的容顏,來人不禁大感驚豔,忍不住嘖嘖讚歎道,“若是再等上幾年,絕對是兩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兒。”
“閣下何人?”
耳聽來人言語輕佻,七月不禁秀眉微蹙,冷冷地問道。
“在下徐飛。”
來人哈哈笑道,“奉右卿公子之命,特來請三位回去做客。”
此言一出,七月與夜夭夭齊齊色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