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君怡外表成熟嫵媚,風韻動人,實則觀念頗為傳統,除了鐘文,並不曾在其他人麵前展露過玉體。
即便被同為女性的鄭玥婷看見身子,依舊令她大感羞恥,想要伸手遮擋,卻連一絲力氣都使不出來,登時又羞又急,白皙的俏臉蛋漲得通紅。
“上官長老。”鄭玥婷一雙潔白的玉手不停揉搓著衣角,似乎也有些不知所措,“對、對不起。”
“你們……”上官君怡眼神在鐘文和鄭玥婷之間來回遊走,心中忽然有了不詳的預感。
“君怡姐,你剛才說無論我想要做什麼,都會答允?”鐘文俯下身子,在她右耳邊輕言細語道,“那今天夜裡,我和婷婷一起留下來怎麼樣?”
“不、不行!”上官君怡玉麵緋紅,含嬌帶嗔道,“小壞蛋,好個‘絕色雙菇’,原來是打的這個鬼主意,門都沒有,還不趕緊替我解開!”
到此地步,她自然明白了鐘文的想法,當真是又氣又羞,若非無法動彈,隻怕早就將他一腳踹出門去。
“誒?剛才還說什麼都答允我,這麼快就反悔了麼?”鐘文輕輕吻住她柔嫩的耳垂,“果然女人的嘴,騙人的鬼。”
與此同時,他的左手開始很不老實地一路向下滑動。
“彆的都可以,唯獨這個不行。”上官君怡雙眸迷離,櫻桃小口微微喘息著道,“婷婷,你怎麼也跟著小壞蛋胡鬨?”
“好姐姐,我一個人實在是滿足不了他。”鄭玥婷羞紅著臉,伏在上官君怡左耳旁,用比蚊子還輕的聲音說道,“你可要幫幫我。”
“你……真是中毒不淺!”上官君怡哭笑不得,又無法反抗,隻能嘴裡嗬斥道,“小壞蛋,再不解毒,等我恢複過來,小心你的……啊!那裡,不行!”
鐘文笑著抬起頭來:“君怡姐,這‘醉菇’乃是補品,並非毒藥,哪裡來的解毒一說?”
說話間,鄭玥婷嬌豔的臉蛋上帶著一絲歉然,竟然爬上床來,開始寬衣解帶。
“婷婷,你清醒點!”上官君怡已經被鐘文撩撥得粉腮緋紅,美目迷離,看見鄭玥婷的大膽舉動,她登時心中一驚,用儘最後一點理智掙紮著勸阻道,“婷婷,莫要……唔……”
話到中途,她的櫻唇竟然被鄭玥婷吻住,再也無法言語,隻能無力地發出“唔唔”之聲。
在兩人的夾攻下,上官君怡抵抗的聲音漸漸微弱了下來,最終,化作聲聲醉人的嬌啼。
床邊的幔帳緩緩落下,其中的香豔場景,不足為外人道也。
……
“你這小壞蛋,怎麼變得這樣厲害?”上官君怡釵橫鬢亂,氣喘籲籲癱軟在床上,纖腰豐臀,肌膚晶瑩,如同一座曲線玲瓏的白玉美人,“婷婷和我加在一塊,都險些應付不過來。”
鄭玥婷滿麵羞紅地躺在她左側,拉過一床絲被,將玉體緊緊裹住,似乎無法相信自己剛才竟然會做出如此奔放大膽的舉動。
“君怡姐,你最近為什麼躲著我?”鐘文輕輕撥弄著她的秀發,柔聲問道,“有什麼心事,不能向我傾訴麼?”
“我、我自己心情欠佳,不行麼?”上官君怡氣呼呼地瞪了他一眼。
“好姐姐,你若定不願講,我也不強求。”鐘文正色道,“隻是須得記住一點,不管遇見什麼難題,我都會在身後支持你的。”
我的難題,還不是因為你麼?
上官君怡神色複雜地瞥了他一眼,沉吟不語。
“還有,你是我的女人,這輩子是,下輩子也是,生生世世都是我的。”鐘文忽然霸氣側漏地說道,“千萬莫要想著離開我,哪怕天塌下來,我也不會放手的。”
“好了好了,我知道啦。”上官君怡芳心一顫,眼神不覺溫柔了幾分,口中卻兀自威脅道,“莫要以為說幾句好話,我就會原諒你做的好事!”
“君怡姐果真不能原諒我麼?”鐘文苦著臉道。
“沒那麼容易。”上官君怡惡狠狠地瞪著他。
“哎,反正也要挨揍。”鐘文歎了口氣,故作憂愁地說道,“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破罐子破摔罷。”
“你、你想做什麼?”上官君怡隱隱又有了不詳的預感,忍不住開口問道。
“反正也把姐姐得罪慘了。”鐘文臉上露出了壞壞的笑容,“不如乾脆趁著姐姐無法反抗的時候,做一些平時你不願意的事情。”
“你、你敢!”上官君怡嚇得臉都白了,嘴唇顫抖著,試圖威懾鐘文,卻沒有半點氣勢。
鐘文嘿嘿一笑,腦袋再次挪向上官君怡的下_身。
“不、不要,姐姐原諒你了,今天就到此為止好不好?”上官君怡再也沒有了先前的強勢,用柔柔弱弱的聲音討饒道,“我、我真的不習慣。”
“已經晚了。”鐘文嘻嘻一笑,俯下身去。
“小壞蛋,你……哦~”
伴隨著上官君怡柔媚至極的嗓音,房中又一次被旖旎的氛圍填滿。
“鬼魈兄,你的身體素質,還真是令人歎為觀止!”
看著被玉衡的強大毒煙侵蝕身體之後,還能安然醒來的鬼魈,王萌忍不住感慨道。
“那個女人沒事麼?”鬼魈才睜開眼,便迫不及待地詢問其冉素娟的情況。
“幸虧你及時攻擊玉衡,讓他收回毒煙防守。”王萌心有餘悸道,“否則不光冉姑娘,隻怕咱們所有人,都已經在黃泉路上結伴而行了。”
“她姓冉麼?”鬼魈環顧四周,認出了自己所在的位置,正是當初遇醒來遇見司馬柔的村邊小屋,卻並未發現冉素娟的倩影,忍不住口中喃喃自語道。
說話間,房門被打開,現出冉素娟嫋嫋婷婷的婀娜身姿。
秀麗絕倫的容顏,玲瓏有致的身段,以及雪白無瑕的連體長裙,儘顯女性的嬌柔美好,王萌等人均是眼前一亮,心生讚歎。
“你醒了?”
冉素娟的一雙玉手端著水盆,款款步入房中,盆邊搭著一塊白色毛巾,見鬼魈已然蘇醒,她的眼中閃過一絲欣喜之色。
“當初救我的人,是不是你?”鬼魈開門見山地問道。
冉素娟沒料到他如此直接,不禁愣了愣神,過了片刻才緩緩點頭道,“如果你指的是把你從河裡撈上來,那麼應該是我了。”
“蠢貨!那天我離開的時候,你怎麼不說!”鬼魈眼中閃過一絲怒意。
“你……”冉素娟沒料到對方竟會突然開罵,當真是萬分委屈,頗為不悅地反駁道,“不過是順手而為罷了,又不圖你報答,有什麼好說的?”
“我昏迷之時,似乎有人在身旁照料。”鬼魈冷哼了一聲,又追問道,“那個人是不是你?”
“應該是罷。”冉素娟生硬地答道。
鬼魈強勢的作風,令她感覺有些不舒服。
“我這個人,不喜歡欠人情。”鬼魈點了點頭,大聲說道,“你有什麼願望,儘管說出來,我會儘可能地滿足你!”
“不必了。”冉素娟淡淡地回了一句,“若非閣下,我說不定已經死在玉衡手中,咱們之間,算是兩清了。”
“這個隻是報了你的救命之恩。”鬼魈連連搖頭,“還有病中受你照顧的恩義未曾償還。”
“真的不用了,算起來,小徒鐵蛋亦是為你所救。”冉素娟斬釘截鐵地回絕道,“閣下已經不欠我什麼情了。”
她曾經將昏迷中的鬼魈當做精神寄托,然而此時聽了他傲慢生硬的話語,明知對方是一片好意,卻還是隱隱生出一股不爽的感覺。
至於究竟為何不爽,她一時半會卻也搞不明白。
“你這女人,好不曉事!”鬼魈是個急性子,見冉素娟一再拒絕自己好意,忍不住怒喝一聲道,“讓你提要求,你儘管說便是,莫非是瞧不起我鬼魈麼?”
“你這人好生古怪!”冉素娟毫不留情地回懟道,“都說了不需要,還一個勁地死纏爛打做什麼?”
“你……”鬼魈氣得臉都白了,待要上前兩步繼續爭執,卻被身旁的王萌給一把拉住。
“冉姑娘,鬼魈兄這個人雖然脾氣有些暴躁,心眼卻並不壞。”王萌眼看著一場美好的重逢,竟然被鬼魈硬生生變成了吵架現場,當真是哭笑不得,趕忙出來打圓場道,“他不過是想要報答你的恩情,隻是表達方式與常人有所不同,還請姑娘多多見諒。”
“前麵說過,他已經不欠我什麼了。”冉素娟麵色稍霽,緩緩說道,“你們可以留在這裡養傷,等到痊愈了,便自行回家去罷!”
“冉姑娘,雖然不知道那玉衡二人來自哪一方勢力。”王萌再次拉住了險些暴走的鬼魈,努力勸說道,“但他們既然是衝著令徒劉鐵蛋來的,隻要一天抓不到鐵蛋,恐怕這兩個家夥就不會善罷甘休,極有可能卷土重來,若是咱們現在離去,不知姑娘要如何應對?”
“這……”冉素娟一時語塞,好半晌才支支吾吾道,“大、大不了我帶著鐵蛋離開這裡。”
“姑娘可有想要去的地方?”王萌接著問道。
“我、我暫時還沒想好。”冉素娟遲疑地搖了搖頭。
她心中充滿著對寧老夫子和寧潔的愧疚之情,處在這與世隔絕的偏僻村莊之中,又無法獲知外界信息,自然不願返回聞道學宮。
然而,從小在聖地長大的她,對於世俗並沒有多少了解,一時半會之間又哪能想到要帶鐵蛋去哪裡。
“冉姑娘!冉姑娘!”
不等王萌再勸,門外忽然傳來了數道聲嘶力竭的吼聲。
冉素娟吃了一驚,連忙推門看去,隻見屋外的院子裡,站著五名氣喘籲籲的青年男子。
作為天輪修煉者,靈覺驚人的冉素娟瞬間便認出,這幾人正是不久前還躲在小樹林裡偷看她教導鐵蛋修煉的羅河村“天命之子”張棒棒、王芋頭、王鐵錘、李羅鍋和趙木山。
“死了,死了!”
此時張棒棒等人臉上的表情要多驚恐有多驚恐,早已沒有了上午在小樹林裡唇槍舌劍、揮斥方遒的氣勢,一個個眼淚一把、鼻涕一把地嚷嚷道,“整個村子裡的人,都死了!”
“哐當!”
冉素娟嬌軀一顫,雙手不自覺地一鬆,盆子重重摔落在地,水花四濺,灑了王萌等人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