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很好,自己對老爹骷髏王一頓忽悠,不但保住了江東三郡,還得了一筆錢糧。
自家老爹,果然財大氣粗!
“你先彆急,為父還沒說完。”
袁耀聞言心中一沉,就知道這些錢糧軍械沒那麼好得,老爹又要起啥幺蛾子?
“隻有吳郡、會稽、豫章三個郡,還不足以鍛煉我兒治理州郡的能力。
為父打算把廬江、丹陽二郡也交給你治理,你覺得如何?”
好家夥,自家老爹這麼大方了嗎?
袁耀有點理解不了骷髏王老爹的腦回路了。
多了這兩個郡,江東六郡就有五個郡在自己治下。
也好,老爹越早將治下州郡交給自己管理,百姓們就能越早解脫。
要不然江東百姓跟著骷髏王袁術混,那可是遭老罪了。
“父親為何將這兩個郡交給我?”
袁術擺了擺手,說道:
“這兩個郡,也不算是完全交給你。
為父任命劉勳當廬江太守,廬江的兵馬錢糧都歸他調遣。
現在你長大了,為父覺得你可以跟劉勳多多學習,一起管好廬江。
廬江之事,你就跟劉勳商量著來。”
“還有丹陽郡,為父將此郡交給笮融了。
丹陽郡的事務,你多跟笮融商議。
有這兩位賢才輔佐,我兒想管好這兩個郡,那是易如反掌。
有什麼不懂的,就問劉勳、笮融這兩位大賢。”
聽到這兩個人的名字,袁耀頭都大了。
塚中枯骨,果然名不虛傳!
自家老爹看人的眼光,實在是太毒辣了。
怎麼能將治下的州郡交給這樣的禍害?
先說劉勳這個人,此人能力平庸,野心極大。
他坐鎮廬江,擁兵自重,對袁術貌合神離,頗有幾分聽調不聽宣的意味。
或許老爹對他自己的威望太過自信,相信劉勳不可能背叛。
隻要劉勳不公然扯旗反叛,骷髏王老爹就由得他在廬江為所欲為。
這樣的人,就像一個定時炸彈。
袁耀接手廬江,必須得把劉勳這個禍患給解決掉。
至於笮融,這賊子也不是什麼好貨。
笮融本就是丹陽人,一開始聚眾數百,去徐州投奔與他同郡的徐州刺史陶謙。
靠著老鄉的關係,再加上一張能說會道的嘴,笮融很快取得了陶謙的信任。
陶謙任命笮融為下邳相,也算是對他委以重任。
這貨上任之後,不知好好治理下邳,安定百姓,反而開始大刮地皮、巧取豪奪。
笮融與下邳當地豪族聯合,從百姓身上斂財無數。
而後便開始在下邳大肆建造佛寺、鑄造佛像。
那些佛像皆由黃銅鑄就、外塗黃金、錦帛為衣,奢華無比。
還在每個月定時舉辦‘浴佛會’,花費大量的金銀在浴佛會置辦酒席。
曹操進攻徐州之際,徐州人人自危,笮融卻覺得自己發財的好時機到了。
有道是風浪越大魚越貴。
曹操屠城殺害百姓,笮融也率眾四處奔走,殺人奪財。
這貨先殺害了廣陵太守趙昱,逃竄揚州。
而後又施手段殺害了豫章太守朱皓,占領了豫章,並在名義上尊劉繇為主。
後來袁耀攻打江東,滅了嚴白虎、王朗,率軍進攻豫章。
笮融自知不敵袁耀麾下的精兵猛將,直接丟下豫章跑路了。
豫章被袁耀取下,笮融則帶著大量的錢財來到壽春,將財產獻給袁術,向袁術求官。
笮融也算是個人才,說話又好聽,還給袁術獻上價值數億的金銀財帛。
這樣的奸佞之臣,最是對袁術的脾氣。
於是袁術大手一揮,封笮融為丹陽太守,命笮融擇日上任。
說起來,笮融這個丹陽太守,還沒當多少時日。
不過袁耀覺得此人的危害,絲毫不比劉勳小。
這位瘋狂殺人斂財的狂熱信徒到了丹陽之後,不還得跟之前一樣禍害百姓?
丹陽百姓,恐怕禁不起他這麼折騰。
袁耀甚至覺得解決笮融的優先級,還在劉勳之上。
想到這,袁耀頓時覺得很是頭疼。
自家老爹治下的地盤不小,可怎麼處處都是坑啊!
除了自己打下的江東三郡外,就沒一個能讓自己省心的。
也罷,都是自己老爹惹下的麻煩,父債子償。
老爹造的孽,自己總不能不管。
袁耀歎了一口氣,對袁術道:
“父親放心,我會儘力治理好這兩個郡。”
袁術笑道:
“耀兒怎麼歎上氣了?
你彆有壓力。
劉勳、笮融二人為父很了解。
他們就跟楊弘、陳蘭、雷薄等人一樣,是世間難尋的大才。
有什麼事多問他們。
為父讓你管這兩個郡,主要是想讓你跟著兩位大賢多學習。”
骷髏王老爹專挑奸佞任用,袁耀已經無力吐槽。
他點了點頭,對老爹應道:
“父親放心吧,兒知道怎麼做。”
“行了,廬江和丹陽的事先說到這。
該說你的婚事了。
為父想跟溫侯聯姻,讓你迎娶溫侯的女兒,這你都知道了吧?
我打算以韓胤為使,去給溫侯下聘。
你覺得怎麼樣?
如果覺得可行,這件事就這麼定了。”
袁耀記得上一世袁術就是派韓胤為使,求娶呂布之女。
結果求親這個事黃了不說,呂布還把韓胤送到許都,讓曹操給斬了。
聯結呂布,對抗曹操等中原諸侯,是袁耀的重要戰略。
因此呂布之女,袁耀誌在必得。
如此大事,袁耀自然不會把希望寄托在韓胤這個庸碌之輩身上。
袁耀想聯呂抗曹,可自己又不能跟袁術明說。
如果把實話說出來,以袁術昏庸的性格,很可能把好事變成壞事。
袁耀想了想,笑著對袁術道:
“爹,你給孩兒說親,孩兒當然高興。
隻是我從未見過呂布的女兒,也不知道他的女兒漂不漂亮。
如果是一個醜八怪,孩兒該怎麼辦?
總不能找呂布退婚吧?”
袁術擺手道:
“呂布女兒的容貌如何,耀兒不必擔心。
世人皆言‘人中呂布,馬中赤兔’。
呂布這個莽夫彆的不說,相貌是一定一的英俊。
他的女兒,容貌想必也是可以的。”
“那可不一定。
本初伯父跟爹都是祖父所生。
為何父親生得英俊瀟灑,本初伯父卻生得猥瑣醜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