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狸跟著這位老師來到了一間會議室,會議室裡邊兒已經來了好幾個學校領導。
其中有一個穿著十分古風的女人,看到兩個人的時候,臉色有些難看。
還沒等老師開口介紹,就聽到那個女人語氣十分的嚴厲:“是你說我兒子一直讓人幫忙畫畫,所有的作品都是畫手畫的?”
沐狸點點頭。
隻聽哐當一聲,女人直接大手拍在桌子上,聲音非常的大讓周圍的幾個人都微微側目。
“胡說八道,我兒子從小跟著我學畫畫,在15歲的時候就獲得了少年國畫獎,怎麼可能顧彆人幫忙畫畫,你說這件事情有什麼證據嗎?”
沐狸眼神看著眼前的女人,眼前的女人十分的生氣,對於自己的兒子絕對的相信。
也不知道她是從什麼地方對自己兒子有著這麼強烈的自信心。
沐狸打開天眼看這個女人的過去,看完之後輕輕的呼出了一口氣,聲音幽幽地詢問。
“你有多久沒有看見你兒子畫畫了?”
那個女人楞了一下,仿佛不明白為什麼沐狸會問出這種問題。
“應該說,自從你離婚之後,你有多久沒有教導過你兒子了,你真的了解他嗎?”
這個女人在孩子很小的時候就離婚了,離婚之後就停下了對孩子的教導。
她確實已經很久沒有見到自己兒子畫畫了,但是每一年兒子獲得的獎項和老師的誇獎都會告訴她。
她可以很明白的,確定自己,也從來都沒有缺席孩子的人生。
“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所有人都自我介紹完之後,就有人開始詢問這事情到底怎麼回事。
一個人從大學開始,不應該說是從高中開始,所有的作品都是做假,就連大學藝考的作品也是做假,這種事情怎麼可能。
怎麼可能會發生在他們這所學校,這些老師都不敢置信,可是沐狸竟然說出來了。
而且沐狸以自己警察局顧問,以及保密局的特殊工作人員的身份作為擔保。
經過上麵的證明,沐狸身份得到的認證。
沐狸她是有特殊能力者,特殊能力者能夠做到不一樣的事情,他們作為高等院校的領導早早的就知道了這個消息。
“你兒子從初中畢業之後,就開始找槍手幫忙畫畫,初中的時候,或許還能夠畫出話來,等到後麵找槍手已經成了習慣,在藝考的時候,也是彆人幫忙考試的。”
沐狸語氣冷靜地把事情完完整整地說的出來。
這個女人的兒子的父親是知名的富商,可以說是非常有錢。
甚至在兒子入學之後給學校捐了圖書館,後續還捐款了非常多的錢,為了讓學校裡邊兒貧窮的學生有書讀。
每個月還會給他們1000塊錢的夥食費作為補助,可以說在學校裡邊名聲很好。
沐狸這時候冒出來說這麼一番話,作為高等院校和他們要對學生負責,肯定是要把事情查清楚。
沐狸把他這些年所經曆的事情全部說出來。
初中之前的他確實很有天賦,獲得了青少年的國畫獎項,這個獎項在國內都非常有知名度。
在初中的時候就已經確定好要走藝術的路線,藝術生的分數比較低,繪畫的分數還更低一些。
有很多學校上次隻要過了本科線,隻要藝術分足夠的高,也能破格錄取。
為了維持天才畫手的名聲,從初一開始,他就開始找槍手。
一開始隻是找一些比較簡單的槍手,然後在老師和家長點評畫畫退步了不少之後,選擇找比他水平稍微高一些的槍手。
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更換槍手,槍手的水平,也慢慢地變高。
但是唯一不變的,就是他們統一貧窮的身世和需要用錢的時候。
這個時候的他們非常缺錢,為了錢他們能夠放棄自己的藝術夢想,成功了躲在背後。
把自己艱難畫出來的畫手上彆人的名字。
這對於任何一個人來說,都是非常難受的事情,到後麵他們都會忍不住地退出這場為了錢的交易。
後麵他們也會收到一大筆的錢,作為封口費。
等到了高考的時候,他用同樣的方法找到了一個非常缺錢的學生,在考場上用他的名字畫畫。
等到交上去之後,他的畫的話就成了自己的成績。
拿到大量的金錢之後,自己隻需要在用一年的時間重新複讀,同樣也能考上一所非常好的學校。
而到了大學機會更多的,同時有天賦的人也更多了。
他能夠輕易地找到有天賦又缺錢的學生。
而那天的對話,就是他找到的最滿意的一個學生。
這個學生家裡邊兒非常的貧窮,父親因為意外摔下山早早的就沒了性命。
母親因為遺傳性的精神病,根本照顧不了他。
爺爺奶奶也因為疾病早早地離開了人世。
他的學費和精神病院的花費,讓他捉襟見肘。
甚至到了能夠餓死自己的地步。
每個月靠著食堂的免費湯,兩天吃一頓飯,勉強度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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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女人的兒子找到之前,他的日子非常的難熬,雖然學校也會給幫助,再加上本身國家還給助學貸款。
但是每個月要付出的精神病院的花費已經足夠讓他撐不住了。
這時候能有一個來錢的路子,雖然是要讓自己的藝術品寫上彆人的名字。
可是連飯都吃不起了,又何必去糾結這些呢。
在大一的時候,他就成了女人兒子的槍手。
每一次的好成績,每一次的競賽獎,都是靠著他沒日沒夜的畫畫獲得的。
同時靠著這些錢把母親送到了療養院,精神,也慢慢地平複,已經不會像之前那樣,動不動的就崩潰了。
最新的一個競賽的名額,兩個人都得到了。
可是為了錢,他選擇放棄了這個名額。
沐狸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說了之後,就看到女人臉上,滿臉都不敢置信。
“胡言亂語,胡說八道胡攪蠻纏!你說的這些事情怎麼可能,這麼多年了怎麼可能一點痕跡都沒有,你這是汙蔑,赤裸裸的汙蔑,我為什麼要相信你?我們為什麼要相信你。”
女人十分的激動,不斷地拍著桌子,根本不相信沐狸說的話。
“你不相信,現在你的兒子已經沒有任何的畫畫功底,甚至都畫不出一副完整的素描,甚至都不要我去證明什麼,讓他在大家麵前畫一張素描,他就能夠原形畢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