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書記,為了這麼一點小事去麻煩省領導,浪費您的政治資源來劃不來了,而且省領導也不一定會為了這麼點小事出麵。”秦峰道。
“那你賭上自己的政治前途就劃得來了?”謝誌國嗬斥著。
“不會的,我仔細考慮過。這件事鬨大了,公然指揮縣公安局與市局作對,對我的確不利,但是他們更怕事情鬨大。所以他們絕對不會讓這件事影響擴大化,這搭上的可是他一個市長以及他的兒子。”秦峰分析著。
“胡鬨,你這是賭博。而且,就算這件事最後你贏了,與一個市長關係鬨成這樣,以後你的工作怎麼開展?你的政治前途不要了?”謝誌國問。
“我與劉小平早就已經勢成水火,不多這一件事。債多了不壓身,我已經無所謂了。”
“他兒子欺負我妹妹,他還打擊報複我手下的人,這兩點都是我的底線,我不可能不管。”
“謝書記,對不起,這件事我不能聽你的,請你原諒。”秦峰雖然是在道歉,但是語氣卻十分的強硬。
“你……你還是這個牛脾氣!”
“他們欺負小敏的這口氣我必須出,陸子安的人我也必須保下來。對不起,謝書記!”秦峰再次向謝誌國道歉。
“你就作吧,你把自己整死沒人替你來擦屁股。”謝誌國憤怒地掛斷電話。
“我這次是不是給你惹了大麻煩了?”謝思敏愧疚地道。
“怎麼能說是你給我惹了麻煩?準確地說是我沒有保護好你,幸好昨天你沒受到傷害,如果你真的受到了傷害,我就算是死也沒辦法原諒我自己,也沒辦法向你爸媽交代。”秦峰搖頭。
“要不還是彆這麼做了,你要抓市長的兒子,徹底得罪了市長,以後他肯定會打擊報複你的。”謝思敏也擔憂。
“人這一輩子嘛,就應該有所為而有所不為,如果為了趨利避害,處處都忍氣吞聲、毫無原則底線,那人活著有什麼意思?這官當的再大又有什麼意義?”
“我當初進入公務員這個係統本就是一個錯誤,大不了一切都從頭開始罷了,依舊回上海找份寫字樓的工作繼續當白領也挺不錯的,起碼我自己不會後悔,更不會覺得自己是個慫包是個軟蛋。”
“而且他劉小平也不一定一定能整死我,我是屬刺蝟,誰要吃我也得先紮一嘴刺。”秦峰笑著說著。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開玩笑。”
“沒關係,我這輩子在鬼門關前都走了很多次,這點事真的不算個事。”秦峰無所謂地說著。
“你上學時打過架沒有?”秦峰忽然問謝思敏。
“你神經啊,我一個女孩子打什麼架?”謝思敏給了秦峰一記白眼。
“我打過,從小就開始打,因為我沒爹沒媽,所以上學那會老是被人欺負,所以我有著豐富的被人欺負的經驗,這麼多年來,我總結了兩點經驗。”秦峰點了一根煙一邊抽著一邊微笑著對謝思敏道。
“你被欺負還欺負出經驗來了?”謝思敏隻當秦峰是在跟她聊天,也沒怎麼當回事,隻是有些心疼秦峰小時候的悲慘。
秦峰經曆謝思敏是清楚的。
“當然,做什麼事都得善於思考和總結嘛。”
“第一,不要嘗試去跟流氓講道理,對付流氓就一定要用流氓的手段。第二,對方欺負你,你就一定要比他更狠,狠到對方忌憚你,以後也就不敢再欺負你了。”
“這兩個經驗我一直用,效果一直都很好。”秦峰說到這時眼裡泛出一絲凶狠的光芒。
……
酒店房間裡,三男四女正在做著最原始的事,現場不堪入目,堪比動物世界。
而就在這時,酒店的房門突然被人從外麵給打開,隨後一群警察衝了進來。
“不許動,雙手抱頭,蹲下!”衝進來的民警一邊大聲嗬斥著,一邊迅速包圍了現場,然後直接動手把屋子裡的幾個人全部給控製下來。
而衝進去的民警都帶著執法記錄儀,衝進去的時候屋子裡麵發生的一切都被清清楚楚地記錄在了執法記錄儀裡。
屋子幾個人都是懵的,特彆是劉逸凡,根本就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衝進來的兩個民警給一左一右給反手扣在床上,直接就給戴上了手銬。
直到這時,劉逸凡才回過神來,憤怒地大吼道:“你們他媽的是哪個派出所的?誰給你們的膽子敢來查我?知道我是誰嗎?趕緊給我解開,不然明天就讓你們通通脫了這身皮卷鋪蓋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