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峰也不知道是誰告訴陳武寧張盈盈是他的女人了,不過風雨場合這種玩笑都是常事,當不得真,也沒人會真的當回事。
“有陳書記在這,她哪還會想起我啊。”秦峰也開了句玩笑。
“三從四德我是背過的。”張盈盈笑著走過來直接親密地摟住了秦峰的手臂,接著說道:“雖然我心裡對陳總仰慕的不行,但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道理我是知道的,一天是你的人,我這做鬼都是你的鬼。”
“你看看你看看,我就說了吧,不過張大美女這麼說不準確,準確地說應該是一晚上是你的人,那就每晚都是你的人。”陳武寧哈哈大笑著。
“這說明什麼?說明我們秦老弟人年輕,火力猛,一晚上就把我們張大主持人給徹底征服了。”蕭建安也哈哈大笑著。
“你們都是壞人。”張盈盈摟著秦峰的手害羞地道,雖然語氣害羞,不過臉上一點紅暈都沒有,顯然這種場合這種玩笑她見多了。
秦峰與陳武寧玩笑了一陣,然後對毛一亮伸出手:“毛主任你好。”
“秘書長好。”毛一亮連忙伸出雙手與秦峰握在一起,態度很恭敬。
“來來來,入座入座。”蕭建安笑著說著,那邊服務員已經開始進來上菜,這邊一桌子鶯鶯燕燕的也都陸續上桌了。
陳武寧拉著秦峰坐主位,秦峰自然不會做這麼不懂規矩的事,讓陳武寧坐在主位,然後把一直靠著陳武寧的小姑娘安排坐在陳武寧身邊,他則坐在了旁邊。
秦峰坐下,一直跟著秦峰的張盈盈也很自然地靠著秦峰坐下。
“陳書記,秦峰老弟,今天晚上可是有點好口福,你們猜猜這個是什麼?”蕭建安指著已經上了桌的其中一道菜問。
“驢子肉?”陳武寧看了一眼道。
“我猜肯定不是,如果隻是驢子肉這麼尋常的東西那肯定不知道我們蕭總特意介紹。”秦峰道。
孟丹站了起來,親自給陳武寧和秦峰碗裡夾了幾筷子肉,笑著道:“兩位領導嘗一嘗,看看能不能猜出來是什麼肉。”
“我看啊,加個彩頭怎麼樣?三位領導誰猜出來,我們旁邊的美女就親一口,如何?”蕭建安笑嗬嗬地說著。
蕭建安說的三位領導自然是包括了毛一亮。
陳武寧吃了一口,在那細細品嘗。
“陳書記,味道如何?”蕭建安問。
“的確不錯,這肉細膩又緊實,肉帶著甜味,我猜肯定是野味,不是野生的這肉絕對沒有這個甜味。”陳武寧品嘗了一下後道。
“陳書記一看就是饕餮老客,及見多識廣,的確如此,這個東西的確是野味。”蕭建安拍著馬屁。
“但是絕對不是野豬肉,野豬肉我吃過不少,肉沒這麼細膩,要柴一些。具體是什麼我是真猜不出來。”陳武寧笑著道。
“毛主任,你猜猜?”孟丹給毛一亮夾了一筷子問。
毛一亮也嘗了嘗,然後道:“我是真猜不出來,陳書記都猜不出來我就更加不行了。”
毛一亮連忙擺手,就算他真能猜出來他也不可能在這個場合搶了自己老板的風頭。
“秦峰老弟,這一親芳澤的機會可就隻能留給你了。”陳武寧笑著對秦峰道。
秦峰也夾起一筷子嘗了嘗,細細品嘗了一下後道:“這不會是麂子肉吧?”
“黑麂子?”陳武寧有些驚訝,臉色也變了變。
“他具體叫什麼我不知道,朋友送給我的,他告訴我這個就是野山羊,所以具體是什麼不重要,我們今天吃的就是野山羊肉。”蕭建安笑嗬嗬地說著。
“對對對,這就是野山羊肉嘛,你彆說,這味道是真不一般。”陳武寧臉色一下子緩和了,笑嗬嗬地又主動夾了一塊。
這的確是麂子肉,麂子是一種外形介於羊和鹿之間的哺乳動物,非常的稀少,但是在大山裡偶爾還是能見到,非常的珍稀,也是國家的保護動物。
陳武寧臉色變了變就是因為知道麂子是保護動物,吃這個是違法的。
蕭建安肯定是早想好了,特意讓人猜出來這個是什麼,這樣才能讓陳武寧知道他弄到的這個東西有多貴,但是又故意說這是野山羊,這樣自然就不存在違法了。
秦峰之所以能嘗出來是因為之前在牛角山村吃過一次,這也是王蠻子這十來年第一次弄到野麂子,對於大山裡的老百姓來說可不存在什麼保護不保護動物,吃了再說,也不會有人去追究這個事。
“看樣子我們今天都猜錯了,這的確是野山羊。蕭總,你今天可費了心了。”秦峰笑嗬嗬地道。
“野山羊雖然是野山羊,但是秦峰老弟猜的也不能算錯,所以該有的獎勵可不能少,張小姐,你這個時候應該主動出來頒獎了。”陳武寧笑嗬嗬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