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心侯駙馬(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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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說完,本以為這個惡人會識趣,誰知道葉青突然眼色一亮

老許看著他的眼神,突然做出了一個決定,回去之後把房子賣了就搬家。

出了皇城,許將說什麼也不跟葉青同乘一車了,自己打了個馬車就回府去了。

養了你目送他離開之後,發現皇城邊上有一夥人,正在等著自己。

原來是鄧宏林帶著皇城司的人,在外麵等候,葉青笑吟吟地走過去,鄧宏林捶了他一下,道:“怎麼樣?”

“官家把昭德坊賜給我了。”

鄧宏林哈哈大笑,豎起拇指道:“有你的,葉哥,我就知道你的壞水最多。”

“走,到我的新宅子去看看,可憐吳翰林忙活半天,還沒住到讓我生受了,改天得去好好謝謝他。”

哥倆勾肩搭背,笑著往樹邊拴著的馬匹走去,各自騎馬帶著皇城司和萬歲營的人招搖過市。

走出皇城,一個拱形的小石橋上,一頂小紅色的驕子停在橋邊,橋上喝五吆六地正在打人。

見有熱鬨看,葉青一夾馬腹,到橋邊下馬,隻見一群青衣護院模樣的人,正在毆打幾個行腳的客商。

稍微打聽了一下,才知道這是大戶人家納妾,隻因為這些行腳客商擋了他們的道路,這些小廝便把新娘停在一旁,下來當街打人耀武揚威。

為首的那個得以洋洋,威風八麵,指揮著手下邊打邊罵。至於主人家新納的妾室,就這樣被晾在一旁的小驕子裡,掀開簾子看一眼都不敢。

妻和妾那是天壤之彆,妾是什麼?妾就是一件物件兒,達官貴人隻要願意,隨便就可以拱手讓人、贈人的一件東西,唐宋時候,隨手贈以姬妾,或以姬妾易馬、易詩詞,甚至聽到某位好友孤身上任去某處做官,怕他旅途寂寞,就贈一美妾服侍的,那都是司空見慣的事。

葉青一看這還了得,上前罵道:“狗囊的玩意,給老子住手!”

幾個小廝轉頭一看,這個少年身穿著緋色官服,倒也不敢怠慢,點頭哈腰地道:“這位官爺,給您問好了,你要過去的話,小人們給你挪開道路不必發火。等您走了,我們再教訓他。”

葉青擰眉道:“放屁,人家行腳的商賈,礙著你們什麼事了,為了爭道就要打人,你當你是個什麼玩意。狗養的雜碎,馬上道歉賠償人家的醫藥費和損失,然後給我滾蛋。”

這個護院頭子,強忍著怒氣,上前低聲道:“這位官爺,給個麵子,我們是駙馬府的人。”

葉青剛想罵娘,神色一動,問道:“哪個駙馬?”

小廝麵帶得色,壓低了聲音道:“侯家。”

侯家是禁軍世家,侯旭又是族長,等閒沒人敢惹。

沒想到是他偷偷玩女人,葉青簡直要笑出聲來了,他舉起馬鞭抽在護院頭子的臉上,頓時出現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

這時候正好萬歲營和鄧宏林的人馬到了,站在他的身後,葉青一揮手,道:“仇人見麵,分外眼紅,這群狗雜碎是侯家的人,給我往死裡打。”

呂望陸謙一馬當先,鄧宏林都嗷嗷叫著上前踹了兩腳,葉青則偷偷來到小驕旁邊,掀開簾子裡麵的兩個女人受驚,抱在一塊。

葉青掀開她們的蓋頭,竟然是一對雙生兒,十四五歲的年紀,五官精致自不待言,那肌膚尤其生得好,水一樣細嫩。尤其是一模一樣的俏臉,更是起到了一加一遠大於二的效果。

似這等雙生美人兒,在這個時代,除非是生在王侯之家,不然注定要淪為權貴的玩物。

難怪侯兆武這個孫子是個駙馬,都忍不住要偷這兩個腥,葉青笑了兩聲,大聲道:“來兩個人,給我抬到新宅子裡,新家新氣象,老子要拿侯兆武的女人的落紅,給咱們的院子取一個好彩頭。”

這事侯兆武根本不敢聲張,他是駙馬,難道敢公然叫囂自己偷養的外室被人搶了?

萬歲營的人哄然大笑,幾個漢子爭著搶著上前,抬起轎子就走。

昭德坊作為禦賜吳翰林的宅子,著實被他下重金打理過一番,可惜還沒來及住就便宜了葉青。

進到宅內,擦發現這裡占地甚廣,布置華麗,亭台樓閣點綴,曲水流觴雅趣。

一群萬歲營的大兵和皇城司的番子如同狼入羊群,把吳翰林的下人趕蒼蠅一樣打了出去。

葉青這幾天被昏君和冷靜的狗腿子惡心的不行,丟了三個市舶司,半個艮嶽,可以說財源被掐斷了一半。

今天連報兩個大仇,心裡稍微舒緩了一下,大笑道:“今天弟兄們都辛苦了,打了兩次惡仗,去訂幾桌酒菜,去我府上把雨婷叫來,給你們每人支取二十兩銀子。”

眾人臉上掛著喜色,這兩場仗都是倚強淩弱,比平時訓練輕鬆百倍,沒想到還有這種好處。

過了一會,李雨婷帶著葉府幾十個下人趕來,進來之後不禁咋舌。

“師兄,這宅子如此豪奢,怕是花了不少錢吧。”

葉青哈哈一笑,說道:“這是官家賞賜的,今日我新納了兩房小妾,停在了內院,你去給我布置一下,吃完酒我要入洞房。”

李雨婷嘴唇微動,欲言又止,葉青看見,把她拉到內室,笑道:“你再給我辦件事,要辦的漂漂亮亮。”

李雨婷被捏了一下狠得,嬌聲嗔道:“說就說,下這種重手。”

葉青哼了一聲,道:“我看你鬼頭鬼腦的,有什麼話提前說,彆到時候不出力。”

李雨婷遲疑了下,才說道:“師兄,我在路上聽說,這裡是你搶的人家的院子,兩房妾室也是搶的這裡畢竟是建康,行事還需謹慎,總不好太過浮浪。”

葉青撇著嘴道:“你懂什麼,我做事極有分寸,這吳翰林三番五次跟我作對,還有那侯兆武狗賊,奪我財路。要是我忍氣吞聲,誰都知道我葉青好欺負了,還不都騎到我的頭上拉屎撒尿。”

“你現在,先去安置好後院的兩個小娘,然後去準備兩隻活王八,用雞血或者什麼血,偽做兩個帕子的處子落紅,派人把王八和帕子送到駙馬府。記住要包裝的精美一點,三個市舶司都送出去了,不差這點錢。”

李雨婷臉一紅,說道:“這也太”

啪的一聲,葉青賞了肉乎乎的翹臀一巴掌,笑罵道:“少廢話,快去!”

安排完了之後,葉青來到外院,院子裡已經擺好了酒菜。貴霜的外賣體係不是蓋的,尤其是建康城內,方便快捷。

鄧宏林站起來,將他拉到一個桌子前,笑道:“葉哥,我是服了你了,以前我還以為我們皇城司做事最痛快,現在才知道以前都白活了。”

葉青暗道,你就是皇城司,不能討得昏君的歡心,這麼囂張也是取死之道。但是老子不一樣,皇帝老兒要享樂,舍不得我這個妙計頻出的“好臣子”。

在貴霜想要永保富貴很容易,隻要你能搞到錢供皇帝玩樂,而且會逢迎他,就是犯了再大的罪也能逍遙自在,除非腦子發熱現在就謀反。

外麵的人推杯換盞的時候,兩個少女在內院不知所措兩個妙齡女子在床頭掩麵而泣,聽得房門響動,嚇得差點跳起,待看清進來的同是女子,才長出口氣。

房門吱呀一聲被推開,李雨婷端著兩杯熱茶進來,笑著在兩個人中間坐下。

帶著任務來的李雨婷,一手拉著一個,笑著問道:“兩位姑娘不要怕,這裡是提舉的府上,你們以後就是葉府的人了,提舉最是溫柔體貼你們是哪裡人啊?”

其中一個垂淚泣道:“好教姐姐知道,我們姐妹是建康城外侯家莊園的女兒。爹爹他為侯府經營著城郊的農田,這一回若是惡了侯兆武駙馬,隻恐爹娘為人所害。”

雨婷一聽,歎了口氣,說道:“一會我去跟提舉說一聲,說什麼也勸他保住你們的爹娘。”

兩姐妹頓時把她視為依靠,三言兩語下來,一大二小三個美人兒熟稔起來,甚至有些親近。

天色尚早,酒席未散,葉青喝的臉色紅馥馥的,便起身抱拳道:“弟兄們,你們繼續喝,我先去入個洞房。”

眾人一起哄叫起來,幾個膽大地吵著要鬨洞房,葉青把臉一板,破口罵道:“老子的牆角你們也敢聽,都他娘的滾蛋,讓我看見誰靠近,把他腿撅折了扔到糞坑,泡上三天三夜。”

說完之後,萬歲營的人噤若寒蟬,都坐下老老實實喝酒吃菜。

葉青轉怒為喜,笑吟吟地跟鄧宏林說道:“一刻值千金,我就不陪你了,吃完了自己走就是,咱們兄弟沒有那麼多禮數。”

鄧宏林對女色興趣乏乏,可能是因為他長得忒過標致,一般的女人根本比不上他俊俏不得不說,鄧家的基因屬實不錯,生了一兒一女都是不世出的“美人”。

葉青哈哈笑著來到內院,人未至笑先聞,不一會,房門被一腳踢開,剛剛逃走的李雨婷被葉青摟著肩膀揪了回來。

葉青低著頭問道:“我安排的事都做好了?侯兆武那裡送禮的去了沒有?”

雨婷被壓在胳膊下,討好地笑道:“都弄好了,我讓下人去送的,現在應該已經到了。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就不在這礙眼了。”

葉青一揮袖子,端坐的兩姐妹就栽倒在地,索性屋內鋪著地墊,此時的葉青那有半分醉意。

李雨婷疑惑道:“師兄,這是何意?”

葉青斜眼看著李雨婷,品了一口香茗,道:“就是對外宣稱而已,師兄我還沒惡劣到這種程度。”

“這兩位妹妹的家人”李雨婷蹲在葉青身側,給他錘著腿,講述著。

“讓清宇,把她們一家都送去武國吧,至少可以安穩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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