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悉,英仙座流星雨被列為全球五大流星雨之一,也有人把它稱為全年最適合觀測的流星雨,因為它極大出現在北半球夏季,每年都很穩定,而且流星數量較多。”
電視屏幕上,正在播放著關於流星雨的新聞。
克拉克和阿祖相互對視了一眼。
“教父最近好像特彆留意流星雨的新聞。”
克拉克小聲向阿祖說道。
“我猜,大概是爸爸想要許願了。”
阿祖做出了自以為合理的猜測,“可惜,我不能搞到猴爪,不然就不必讓爸爸看流星雨許願了。”
克拉克聽到阿祖說猴爪,立即沉默了。
這種邪惡的東西他寧願永遠不要觸碰。
“約翰,猴爪實現的願望都是扭曲的,教父說,他們帶給人類的隻有讓人厭憎的快樂。”
阿祖不以為然的聳了聳肩膀,“我覺得無所謂,願望肯定是有代價的,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有無緣無故的饋贈呢?”
克拉克眉頭蹙起,他覺得阿祖的觀點不對。
但一時之間又想不到該如何反駁他。
彼得沒有注意到兩個熊孩子關於流星雨許願的討論,他繼續看向電視上的新聞。
“英仙座流星雨,極大期限將發生在12日晚至13日淩晨,屆時將有50到60顆流星在夜空中爆炸,專家預測堪薩斯的山火煙霧威脅,可能會給觀測造成一些麻煩。”
“儘管中西部大部分地區沒有雲層,但整個地區燃燒的野火產生的煙霧將造成霧霾,影響流星雨能見度觀測。”
聽到山火會影響流星的可見度後,彼得眉頭微微蹙起。
他低頭看了一眼腕表,指針已經無限接近走完一圈。
今天是10號,大概後天就是第二個嬰兒的降臨之日了。
盯著電視畫麵看了片刻後,他向牆上的鐘表看去。
時間已經到了晚上10點鐘。
站起身來,他將流星雨的事情放在一邊,朝兩個還在辯論的熊孩子說道:“好了,時間已經很晚了,克拉克,約翰,你們應該上床睡覺了。”
“爸爸,你可以給我講睡前故事嗎?”
阿祖期待的問道。
“我也想。”
克拉克立即不甘落後的表示自己也要聽睡前故事。
“不,克拉克,是我先提起的,你應該排隊。”
阿祖不爽的說道。
“這又不是比賽。”
眼看著兩人又吵起來,彼得隻得無奈的出聲阻止:“不要吵,你們兩個可以一起。”
......
阿祖房間內,克拉克和阿祖躺在床上,期待的目光看向彼得。
彼得隨手拿起一本書,問道:“所以,今天晚上你們想聽什麼故事?”
阿祖立即迫不及待的說道:“吉普賽人,或者印第安人的故事,爸爸,你聽過他們的故事嗎?”
自從在南茜女士的占卜屋閒逛了一圈後,他對這些原住民的故事相當感興趣。
“聽過一些。”
彼得把故事書放在一邊,“伱們確定要聽嗎?”
“確定。”
克拉克點了點頭說道,他也對這種故事相當感興趣。
“你們聽過木頭酋長的故事嗎?”
彼得咳嗽了一聲,向兩人問道。
“沒有。”
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好吧,這是一個很久之前的故事,故事發生在一個類似斯莫威爾的小鎮,鎮子裡有一個雷伊老爺子,他有一座商店,這個商店以前是繁榮小鎮的中心,但是隨著小鎮的荒廢,商店也漸漸無人問津。”
彼得用神秘的口吻說道:“他的商店門口有一座木質的雕像,那是一個木頭酋長。”
“一天,一位印第安人——班傑明來找雷伊,他代表部落的人帶來了一包價值連城的珠寶,當做這麼多年來雷伊這裡借錢的抵押品。”
“那後來呢?”
阿祖迫不及待的問道。
“後來,班傑明的侄子——山姆,帶著兩個同夥來到雷伊的便利店,殺死了雷伊夫婦,搶走了那包珠寶。”
“門外的老木頭酋長知道這一切的發生,為了幫雷伊夫婦報仇,老木頭酋長複活過來,為自己抹上了戰漆後,前往三個壞人的家裡展開了複仇。”
由於後麵的複仇場景兒童不宜,彼得隻是簡單講了一下。
“故事的最後,老木頭酋長回到了便利店,又重新變成了木雕,守護著這座商店。”
阿祖和克拉克聽完之後,表情各異。
消化了一會後,阿祖滿臉好奇的問道:“爸爸,印第安人的木頭雕像真的會複活嗎?他們會黑魔法?”
“不知道。”
彼得搖了搖頭,“也許不是什麼黑魔法,隻是雷伊夫婦的情感驅動了木頭酋長複活。”
“教父,我也這麼覺得。”
克拉克點頭同意彼得的話,“貪婪,總是能控製住人們脆弱的感情,但我覺得最寶貴的是相互之間信守的承諾,以及無私的真摯情感。”
聽了這個故事後,克拉克忽然知道了,該如何反駁阿祖關於猴爪的言論了。
彼得聞言驚訝的看向克拉克。
這小子這麼小,就能說出這麼有見解的話了?
陷入沉思的他看向阿祖。
話說要不要讓阿祖也看尼采?
......
與此同時。
酋長白天曾經來過的,盧瑟集團工業園區的建築地。
負責安保的工作人員,正準備給皮卡加油,忽然聽到附近的樹叢裡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聽到奇怪聲音的他立即放下油桶,猛的轉過身來。
陰影裡的草叢裡似乎有黑影閃過,一股詭異的氣息傳來。
“該死!”
心中有了不好預感的他,立即向皮卡方向跑去。
“嘭”的一聲打開車門,手忙腳亂的取出工具箱,然後從裡麵拿出一把手槍。
拚命壓製住自己心中的恐懼,他將子彈上膛。
做完一切後,他快速從車上跳下來,向草叢看去。
結果看到一隻體型巨大,通體雪白的白狼站在自己麵前,眼睛裡閃爍著幽光注視著自己。
被嚇住的保安一動不敢動,巨狼散發出來的氣勢,讓他全身的血液仿佛被凝固。
片刻後,他強行壓下內心的恐懼,深吸一口氣,集中注意力到自己手中的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