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
“你有心事?約翰。”
農場,晚餐之後,彼得和阿祖玩廢紙籃球遊戲。
兩人比賽誰能先將團成團的廢紙,扔到紙簍裡。
這對於已經逐漸成為超人類的彼得來說,自然沒有任何難度。
但為了不讓遊戲失去趣味,他並沒有將紙團精準投入紙簍,而是故意將紙團投偏。
“有一點,我和克拉克吵架了。”
阿祖垂頭喪氣的把紙團扔向垃圾簍。
“啪嗒”一聲,紙團進準的落入裡麵,但由於他用的勁有些大,但很快被彈了出來。
這讓他的心情更糟糕了。
以往他和父親玩這種遊戲,自己總是能精準的控製力度的。
他知道自己的勁有些大,所以一直在父親的幫助下,學會控製力量。
“吵架?你們因為什麼吵架?”
彼得將廢報紙揉成一團,然後轉過身來麵對正太阿祖。
阿祖有些心虛的說道:“我說了有些過分的話。”
“所以你認為你傷害了他?對嗎?”
“有一點。”
彼得隨手向前一扔,“啪”的一聲,紙團乖乖被投進了垃圾簍。
他拍了拍手,“看來今晚我的運氣好一些,我先投進了三個。”
他知道阿祖為什麼和克拉克吵架。
克拉克有些喜歡黏著他,一有任何事情都喜歡跟自己分享。
這次他也當了小告密者,將阿祖使用激光眼,險些將汽車切割成兩半的事對他說了。
對於阿祖做出這種事,他並不奇怪。
畢竟這小子就喜歡用激光眼搞事,前世曾經用激光眼射“雞”,小時候還用激光眼將槍手分割成兩半。
並且他發現阿祖的性格多少有些問題。
雖然不至於像前世那般惡劣,但也沒有克拉克穩定。
比如前世的阿祖缺愛,渴望被認同,並且異常在乎彆人對他的看法。
現在的他也有這樣的苗頭,敏感而渴望關愛。
比如自己稍微對克拉克關注一些,他就立即有一種自己被拋棄的感覺了。
前世的阿祖性格喜怒無常,動輒將人爆頭,轉眼就假笑著心平氣和。
現在這小子也有這樣的性格。
前一秒還在笑著玩遊戲,下一秒就把小聲說自己壞話的小朋友推倒暴揍。
現在,不止是性格問題,甚至要殺人了。
對那個威脅自己的鷹鉤男,他也準備將其乾掉,但不希望是這種方式。
畢竟這種方式不僅不保險,還很容易被查到。
不過對於阿祖維護自己的想法,他還是持肯定態度。
腦海裡一瞬間轉過許多想法,彼得咳嗽了一聲,對陷入沮喪的阿祖說道:“既然你認為自己傷害了克拉克,而且也意識到這種錯誤,那就證明你不希望這段友誼終結,對嗎?”
阿祖眨了眨眼睛,“對的。”
“所以你認為最好的處理方式是什麼?”
“我——應該向克拉道歉?”
“正確。”
“可是......”
阿祖猶豫著說道:“可是這樣會不會......”
他想說這樣顯得自己錯了,會不會抬不起頭來。
他很在乎彆人對自己的看法。
彼得摸了摸阿祖的金發,他知道對方想說什麼,“不會,這隻會顯得你比克拉克成熟。”
阿祖的眼睛立即亮了起來,“爸爸,你真的認為我比克拉克成熟?”
“當然。”
阿祖沮喪的心情立即變好了。
“除了關於道歉的事。”
彼得對他問道:“你還有其他事情,要跟我說嗎?約翰。”
阿祖猶豫了下,“沒,沒有。”
“真的?”
被彼得銳利的眼神盯著,他立即有些心虛了。
“我想......我可能做了一些錯事。”
雖然想要隱瞞,但他還是在彼得目光的逼視下慫了。
彼得不光是對他溫和教育,偶爾也會懲罰他一下。
比如一天不許看電視、連吃三天的素食之類的懲罰。
雖然不是**的懲罰,但比那更可怕。
阿祖寧願自己挨一頓打,反正自己皮糙肉厚,怎麼打都不會疼。
於是他小心的,將自己激光眼導致鷹鉤鼻男出車禍的事情說出。
“我做的不對嗎?爸爸,克拉克說我做錯了。”
阿祖有些迷茫的向彼得問道。
“不,不應該用正確或者錯誤來評價。”
彼得向他說道:“你傷害他,是因為他試圖傷害我們,對嗎?”
“是的。”
阿祖連連點頭,“他想傷害爸爸。”
“是的,所以他們應該受到懲罰,但是你不應該以這種方式。”
彼得試圖教會阿祖講究方法。
“一方麵那輛汽車裡,並不是所有人都要受到死亡懲罰,另一方麵這樣很容易被彆人發現。”
彼得對他說道:“在有足夠的力量之前,阿祖,你不可以暴露你的能力。”
“我.....我知道了,爸爸。”
阿祖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很好,去休息吧。”
“晚安,爸爸。”
阿祖向彼得道了一聲晚安後,準備上樓休息。
“彆忘了你的牛奶,上床之前將牛奶喝乾淨。”
彼得向他提醒道。
“好的,爸爸。”
阿祖“噔噔噔”的跑上樓。
大概喝奶這件事是鐫刻在阿祖基因裡的。
現在在農場裡長大的阿祖,對於牛奶也有一種蜜汁迷戀。
即使不用彼得提醒,他也會一口氣喝乾淨。
等到阿祖上樓之後,彼得坐下來,隨手將白天郵箱裡的信件取出。
全部都是一些基督浸染會的宣傳單,以及銀行的理財廣告。
粗略的瀏覽之後,他從中抽出一張葬禮的訃告信。
“路易斯.威爾遜?”
注視著來信人的名字,彼得眉頭微蹙。
這好像是原身表哥?
魂穿原身之後,他很少與遠房親戚聯係,這些人的記憶已經有些模糊了。
拆開訃告信之後,發現這位表哥也居在斯莫威爾鎮。
這位表哥的小兒子出車禍不幸離世,葬禮在後天舉行,對方希望他能前來參加。
參加葬禮嗎?
彼得將信件放下,看向外麵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