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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6  拜祭南南王妃父母之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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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6 拜祭南南王妃父母之墓

嗬嗬,沒事的。我今天心情好,不罵人。走吧,去宵夜吧。今晚你柳姊也沒吃好。我是擔心今晚又劃邊喝酒,就找了個要畫圖的理由先走了。

出了彆墅,外麵如是已經發車在等公子與豔兒,車上是徵兒、圓圓在後座。

隱兒,讓我來開吧,你坐過去。

徵兒就說,公子一喊柳妹隱兒,我就知道公子不會罵柳妹了。

我罵人有癮呀。齊姑娘如果沒來,我還有掛念她如何走呢,來了,如果走潭洲機場,我總不能要人家去南昌機場帶隊吧。不過我沒想到齊姑娘來得這麼快,她飛這邊,肯定飛南昌,因為她跟紅蓮熟悉,跟潭洲機場老總不熟悉。

徵兒說,是她這樣安排的,公子說了不罵人的哦。

陳鏑一下車,彰公子就過來說,駙馬叔,你真是有口福的人,獵戶大叔說,他自叔離開古寨就沒弄到過藍羊,山上藍羊蠻多,就是弄不到,這次看到叔回來了,就想著弄一隻,結果傍晚真弄到了一隻公的,還給叔做了一個湯。

嗬嗬,這是討賞的節奏。讓你娟姑姑封個紅包給獵戶。

豔兒問公子什麼湯。陳鏑壞壞地笑了一下,寶貝湯。

果然我們一上桌,獵戶就端來一碗湯給駙馬喝。敏兒趕緊過來試了一下。

陳鏑讓娟姑姑給紅包,然後把湯喝了。

端起酒杯,先敬大媽。再過去問羅斯她們這藍羊肉味道如何?

托婭捧著一大塊帶骨羊肉說,公子,給勁。

娟姑姑真是有心人,給外族王妃這一桌打得特彆多。陳鏑去楠妹這一桌,問了她覺得好不好吃,可以喝些湯。

楠妹身邊的大敏就笑了,說,公子,楠妹可是研究製藥的,這些東西可能比你更在行,還用你教她?回去喝你的酒吧。

回到桌上,大媽對身邊的公主說,公主,今天呢心情好,宵夜呢菜也很好,我想跟姑爺放開喝一個,批準嗎?

嗬嗬,大媽你言重了。我看得出來,公子對虞家最敬重大媽,大媽呢也把公子當自己的女婿一樣看待,大媽到這兒後,一直也沒放開喝過,今晚公子要畫的圖已經畫好了,就讓公子陪大媽喝個儘興吧,隻要不醉就行。

大媽笑了,喊大敏過來,陪她先敬一下公主。

敬完公主後,大媽讓敏兒替我們倒酒,一杯杯地跟陳鏑乾。

公主為了減緩節奏,就說明天去逢墟,有哪些人願意去,不去的在家玩。

陳鏑告訴公主,明天家裡人沒時間陪同去,因為要為後天的儀式作準備,中餐去權虎家吃,是全體在外軍官請,晚餐去虞叔家吃,是全體在外從事行政的人請,他們多時要請,我們實在是沒空,這回要如了人家的意。

陳鏑說他自己呢,明天帶玉兒、雲婷去南南王妃老家看看,主要是看看南南父母的墳,如果沒修,就給錢找人修一下。因此不能陪公主去逢墟了,讓小群、淼兒她們帶你們去見識一下。秀雲帶大秋與小秋一同去,做個護衛吧。

彰公子說,權虎叔他們帶了衛兵回來,權虎叔說了,如果公主嬸嬸外出,他們就把全體衛兵調過來做公主嬸嬸的衛隊,說駙馬叔不講究,但公主的皇家威儀不可失。

嗬嗬,彰公子批評得對。小群,明天把機組人員全帶上,佩槍警衛,讓我們家公主們威儀一回。

大媽說,姑爺,這是公主替你們陳家樹威信。是要老家人打心底明白,陳家是貨真價實的大明長公主駙馬家。

公主平靜地盯著公子。陳鏑說,明天大家一切聽公主的。小群注意公主的安全。明天開墟,肯定人多。

公主聽後,馬上說,明天除了隨公子去的,都隨本公主視察茶洲逢墟盛況。公子去拜謁一下南南王妃父母的墳地做得好,凡事講究個數,明天還去一個王妃,湊個好數字。雲婷帶些銀票在身上,公子身上是一兩銀子也沒有的人。

楠妹就說,她不愛熱鬨,她隨公子去。

公主說,準了。

又跟大媽喝了兩杯,公主問陳鏑,明天下午有安排嗎?

陳鏑告訴她,如果南南父母的墳地修了,就不用再去了。如果沒修,可能要去找人修。陳鏑輕聲對公主說,如果雲伯在,這些事就不用他操心,雲伯會安排得妥妥的。

陳鏑問公主明天下午有什麼事嗎?

哦,沒什麼事。就是想跟公子再到那個地方捉回魚玩。那裡還有魚嗎?

有的。可能沒上次那樣多,如果今晚下場雨,明天下午的魚就多些。

好,如果明天下午公子有空,就帶我們去捉魚玩,民間的快樂其實很簡單。

宵夜後,娟姑姑說她要幫著收拾一下,讓我們先過駙馬大院。秀雲就讓大秋與小秋也幫著收拾。

回到駙馬第,雲婷說,她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就是後天那個儀式,她娘家要派人過來參加。原來她老把自己的婆家定位在謝家,剛才聽公主一說,才明白過來,她的婆家已經是這兒。

嗬嗬,終於成了我的老婆了。這不怪你,怪我不喜歡舉行婚禮。這也說明儀式的重要性。雲婷,你上次回娘家跟娘家說了為什麼回茶洲古寨嗎?說了哪天舉行祭拜儀式嗎?

跟爺爺和爸爸說了。

嗯,那就不用通知,他們懂的,後天會派人來。後天下午你隨我回趟娘家吧,那個事估計已經完結了。

公主說晚上吃多了,因此繼續打麻將,結果有幾桌麻將繼續。看了一會兒公主她們打麻將,陳鏑開車回家接娟姑姑。回來的路上,陳鏑告訴娟姑姑明天要留守在家,按理明天茶洲府與吉安府都要派人過來,因為女兒封了這兩個地方的公主,他們要派人過來賀喜。留下他們中餐。進來時讓權濤放兩掛鞭炮,他們要拜聖旨的,拜完後給他們一個紅包。

娟姑姑問要多大的紅包。陳鏑告訴她各給個一千兩。隻要給主拜聖旨的人,隨從給個紅包吧。銀票沒有,等會找淼兒要。陪同的人一人給個紅包。

娟姑姑說她有銀票,媚姐給的嫁妝全在她身上,家裡的嫁妝大嫂也給了她。等會到房間給點銀票讓公子帶在身上。

送娟姑姑回到房間,因為娟姑姑要早起晚歸,就單獨住在進大門第一棟彆墅。

娟姑姑以為公子拿銀票,進門就從行李中翻出銀票給陳鏑。陳鏑壞壞地笑,不是為這個進來的,為進去而來的。娟姑姑就臉紅了,返身將彆墅門閂上,說,公子,我幫你解衣。

在解衣時兩人就興奮了。一進入主題就是最激烈的互動。

完事後,娟姑姑說讓公子陪她去預留給因知與賀堤他們的彆墅看看,檢查一下有沒有缺少什麼。

路上碰見秀雲從小群那裡回來。她問我們乾嘛去,聽說我們是去檢查房間準備情況,就隨我們去,順便講了一下,她讓小群不用派衛兵過去了。那些南美女孩不一定能適應那邊的氣候。她想了一下,到那邊後,再配幾個極西女孩,讓維婭她們想辦法。

陳鏑告訴秀雲,維婭肯定幫她想到了所有的。克婭在工作上是一個好助手,相當有魄力。

秀雲對娟姑姑說,娟姑姑,我一直隻想幫公子生小公主,鏑哥呢一直隻把我當妹妹。公子好壞,姑姑要管管他。

雲姑娘,公子是獨子,看到菊雲大哥有你這個嬌滴滴的好妹妹,自然就把你當妹妹了,對公子來說,他可能認為找個王妃容易,找個妹妹難咯,莫要怪公子咯。

娟姑姑說得有道理哦。可鏑哥哪知少女心咯。呸,我現在是大姑娘的心了。秀雲咯咯地笑著。

檢查完後,娟姑姑說她要看看王妃們房間裡的木炭夠不夠,不夠的話她要添加點。把秀雲送到彆墅門口,陳鏑告訴她等會再來。去添添她們那棟彆墅,裡麵住著玉兒、雲婷、添添與翅翅。

挨個安慰完後,又去了殷妃、托婭、雨雨和敏兒房間。

回到秀雲那棟,把楠妹與費婕安慰好後,回到秀雲房間,秀雲問公子累不?

陳鏑說那湯真有效果,一點不累,結果讓秀雲收拾得有點想睡了。秀雲說,終於理論聯係上實際了。

早晨再次理論聯係好實際後,娟姑姑過來送銀票,並喊大家準備過家裡早餐。

早餐後,權虎安排在南方軍區做師長的權雲率另外六個軍官帶的全體衛兵,和機組八個男女成員組成一個臨時衛隊,護衛公主她們去墟上逢墟。大敏想去,但權濤沒作聲,陳鏑就說,我代濤哥表態吧,大敏陪大媽去看看老家趕集的盛況。

等他們的車隊出寨後,陳鏑帶著玉兒、雲婷和楠妹出發。

開到南南家老宅門前大坪上,陳鏑看見南南家有人住,就問玉兒與雲婷我們是不是走錯了。玉兒說,沒錯呀,她正奇怪公子咋不用指路就開到了南南的娘家呢。原來公子不認識哦。

南南家咋有人住?雲婷說她過去問一聲。問完回來,後麵跟著個中年男人。雲婷告訴陳鏑,這人是南南王妃的族兄,是南南父親的族侄。應該是南南家血緣最近的族親,南南封號南島王妃後,族裡安排他們家住在南南家看守房子。

陳鏑跟中年男人見禮,中年男人趕緊跪下,陳鏑扶起他,告訴他,我們屬地已經廢除了跪拜禮。

陳鏑拿出手機,拍了一些照片。進了屋裡後,又拍了一些照片。然後讓南南族兄帶我們去南南父母墳上看看。

南南父母的墳已經修了,立了墓碑,陳鏑看墓碑是以他與南南兩人名義修的。就問族兄是什麼人出麵修的。

族兄告訴陳鏑,茶洲洲府通知南妹封了王妃後,族長領著人在清明節前修的,錢是由族裡祠堂裡出的。

好。麻煩族兄去把族長叫到你們家等我們,我要祭拜一下。

陳鏑將帶來的東西擺放好,正準備焚香祭拜,族長一行人跑來,要給陳鏑下跪,玉兒趕緊製止。

陳鏑帶著玉兒、雲婷與楠妹焚香祭拜後,用手機拍了一個小視頻。然後感謝他們幫我們將南南父母的墳修好了。

族長一行人異常熱情地將王爺與王妃拉到祠堂裡坐,說這是他們族裡待客的最高禮節。

玉兒可能認識其中一個人,就對那人說,我家公子當得起這個最高禮遇。大明進士、大明駙馬、大明兵馬大元帥、屬地王和極西王。

那些人一聽,齊刷刷地跪了下去。

陳鏑讓他們起身,告訴他們,在我們屬地已經廢除了跪拜禮。

陳鏑告訴族長,南南已經生了兩個孩子,一個女孩一個男孩。擔任南美行政區最高長官並兼任南美財政廳長、南美銀行行長。因為生下兒子不久,這次南南就沒有回家。

再次感謝族長及各位族親替我們將南南父母的墳墓修葺好了。

陳鏑從口袋裡掏出娟姑姑給的銀票,拿出一張一千兩的銀票交給族長,告訴他這是修葺墳墓的錢。另拿出一張一千兩的銀票給幫南南家看房子的族兄,告訴他,今天當著族長的麵說清楚,南南家的房子你幫我們看著,南南家的山田土,你也看著種著,南南及孩子回來生活的可能性幾乎沒有,如果有一天南南想回家看看,希望南南能看到一棟乾淨完整的房子。每年四時八節,幫我們去南南父母的墳上燒炷香。這一千兩銀子,算是我們的感謝費。如果需要什麼幫助,如孩子想去屬地或極西區發展,你自己給南南寫信。

族長與族兄都不肯收銀票。雲婷就說,我家公子的話說得平易近人,實際上這是王爺的賞賜,你們敢推辭?

嚇得那些人又趕緊下跪謝罪。

外麵好多圍觀的鄉親。族長吩咐另外那些人準備中餐。陳鏑告訴族長不用,我們家在外麵做軍官的那些人共同宴請我們一家中餐。

陳鏑用手機對著那些族人與圍觀的人拍了一個視頻。然後起身告辭。

走過圍觀的人時,有關心南南的人問王爺南南現在可好。玉兒說,南南現在做著比兩湖總督還大的官。南南管的土地比大明還大。

玉兒說,難怪她們家裡的墳墓也修葺好了,難怪她父母墓碑上有公子的名字呢,原來是茶洲府有人專門通知這樣做。公子,想到這些,她有一種想給公子下個跪的衝動。

彆,給我下個跪不如再幫我生個兒子。陳鏑壞壞地笑著說。

不生了,影響工作。

那我也不允許你給我下跪,影響心情。陳鏑吊兒郎當地說。

返回的時候,陳鏑在河邊的一棵大樹下的那平坦石壁上,很虔誠地燒紙焚香,對著滾滾河水打著恭手拜謁著。因為在後世,陳鏑就是在這塊石壁上看到南南的靈魂遠去,小肚子上那塊南島形胎記漸漸重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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