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1 皇上賜婚人 半夜找上門
聊了一些後宮的事後,公主突然說,公子,剛才我們有一個事沒明白過來。極西區是極西王的封地,那裡應該要設立政府,不是行政司。因此田秀雲是總理,其他的人是部長不是廳長。
沒事,等建設好再升格吧。
小群與如是回來了,告訴我們鳳飛與盧鴻的電報已經回複收到。另外已經給司馬雷霆電報,讓他把空三軍的兩個空軍師和空降兵三團調到極西區。也收到了回複。
小群說,公子,我們的地盤太大了,如果公子不再收王妃了,就要動員恩皇子多收妃子,否則管不過來的感覺。
雲雲過來了,說有個叫田秀雲的人打來電話了。
陳鏑過去一接電話,那邊就喊鏑哥,陳鏑說是秀雲妹妹嗎?
她就笑了,說鏑哥你真有意思,既然奏請皇上賜婚,你也先透個信給我咯。差點就要抗旨了。
陳鏑問為什麼?
鏑哥,你不問我現在在哪兒,怎麼先問這個為什麼呢?
哦,對不起。妹妹在哪兒?
昨晚接到大哥的電話,說皇上賜婚了,幸好大哥事先電話,否則今天妹妹已經是名花有主了,本來說定今天過來下聘禮的。我想鏑哥你對我沒意思,乾脆自己把自己嫁了吧。
說妹妹現在在哪兒?
今早爸媽為我準備行裝,算是嫁妝吧。接到聖旨就找台車送我來古寨,結果車在湖南與江西接界處拋錨了。現在晚餐還沒吃哦。步行三裡,才在一個軍檢站找到電話,打了三個地方才聽到鏑哥的聲音。妹妹想哭了。
待在原地彆走,我馬上過來接你,大概一小時多點點時間。
小群、如是、微兒隨我去接人。娟姑姑說,公子帶小群去就行,另外讓明彰開台車去。她回去準備吃的,順便準備宵夜。
公主說,田姑娘也是急了。先來個電話嗎。
我們把大門打開,彰公子帶著一個年輕人已經開車到了門口,告訴駙馬叔有一個叫田秀雲的人車拋錨在介化龍,他帶個人去接一下。娟姑姑說,那是皇上賜婚給你叔的新王妃。
陳鏑讓彰公子帶根拖車鋼繩和一小桶油,有可能是沒油啦。
我們準備好後,艾茜與幾個在師大上學的宮女王妃開出兩台車出來,陳鏑問艾茜乾嘛?
艾茜說,聽到皇上賜婚的田姐來了,她們開心,一塊去迎接田姐。
回去,晚上開車不安全。我帶小群和彰公子去就夠了,你們去幫秀雲整理一間臥室出來就行。
在介化龍湖南這邊看到了拋錨的車,司機正守著。陳鏑讓小群陪彰公子檢查車,自己繼續往前開,其實不遠,就看見秀雲在檢查站看書,陳鏑調轉車頭,秀雲他們已經站在檢查站前麵了。陳鏑停下車,讓她們上車。開動後陳鏑說你個傻妹妹,出發前打個電話過來咯,你群姐的美洲號下午在南昌機場加油,不順便把你帶過去了。
打了的,接聽電話的人說,公子今天晚上才能到,我問是不是一定能到?那女孩說駙馬公子下午肯定會,家裡正在準備宴請全寨人呢。說的方言,半懂不懂的。估計是明心接的電話。
餓了吧?
餓倒不餓,媽媽準備了吃的。
嗬嗬,穿著新娘妝了哦。
不行嗎?我可等你很多年了。硬是要皇上賜婚才肯娶我,鏑哥你真心硬。
到了拋錨車邊,彰公子說,叔,你判斷得完全正確,司機是個新手,電都打沒了,就是沒想到是車沒油了。
小群指揮司機加好油,彰公子用鋼繩連結好兩台車,彰公子起動他的車,陳鏑上沒電的車,讓彰公子掛檔慢慢向前開,陳鏑空檔滑行一會,當車速上來後,掛檔起動,一次點火成功,將車停在路邊。陳鏑用贛中話跟司機說,這是台新皮卡,儀表上有油量顯示呀。指著油量指示給他說,這小夥子對陳鏑說,姑父,這車是年前才買的,他隻開了幾回,哪知道呀。
彰公子在解鋼繩,小群開公子的車過來了。
陳鏑向秀雲介紹小群與彰公子,彰公子喊秀雲嬸嬸。秀雲有些臉紅地答應著。
秀雲向我們介紹兩個司機是堂侄,兩個女孩是家裡的陪嫁丫環,其他嫁妝沒要,隻要了兩個丫環和兩套鋪蓋。
兩個堂侄說,他們要連夜趕回家裡,明天有個兄弟要去過茶,後天娶親。
陳鏑就笑了,說侄子呢,娶親的就是帶你姑姑去打電話的那個侄子。急了吧?
果然瞞不了堂姑父,雲姑剛才就說,在堂姑父麵前要說實話,否則他一聽就知道是假的。真神仙一樣。
陳鏑問小群與彰公子身上有沒有銀票。彰公子說他身上有兩張一百兩的,是剛才打牌贏過來的。本不想打,但發小們拖著,結果把嬸嬸們發的銀票收回了兩張。
小群說她的銀票在包裡,身上沒有。秀雲問鏑哥要銀票乾嘛?
陳鏑把彰公子身上的銀票拿過來,給一張給準備做新郎的那個侄子,這是你堂姑給你的新婚賀禮。再把另一張給他,這是給你們倆的送親紅包,辛苦你們兩個送你堂姑過來成婚。就不帶你們回家了,回家的路上慢點開,兩人都不睡,不開車的說說話,輪流開。到家給古寨來個電話,看見加油站就加油。
小群已經在指揮兩個丫環將行李搬到我們車上。
秀雲才反應過來,讓丫環拿出銀子與銀票過來,給了兩個侄子一些碎銀子路上加油吃飯用。給了另一個侄子一百兩銀票,說他後麵結婚堂姑肯定回來不了,禮寫你堂姑父的名字吧。
彰公子說,新嬸嬸,如果寫叔叔的名字,一百兩就顯得寒酸了。叔叔一身兩個王,外人看到會笑話的。
秀雲說,彰公子大氣,說得有理。從丫環手裡挑出兩張銀票,給兩個堂侄,說各加五百兩。寫姑姑名字算了吧。
兩個侄子調轉車頭往回走,我們也往回開。回到家,權濤點了掛長鞭炮迎接。幾個在師大讀書的王妃圍攏過來,開心地說,田姐姐,終於可以跟我們一塊住長遠公主府了。
公主告訴她們,田王妃要去極西區做司長,就是托婭王妃的老家。
娟姑姑帶她們三個人去洗漱,其他人準備坐席宵夜。宵夜後,娟姑姑把兩個丫環安排在將軍樓睡,正好陪大媽。
娟姑姑問陳鏑四個小宮女怎麼辦。陳鏑告訴娟姑姑把她們安排在一棟裡麵就行,把田秀雲、費婕和楠妹安排在一棟。
先把長興與長遠公主安慰好,再把同一棟的艾茜安慰好。
來到費婕房間,費婕讓公子休息,說她雖有期待,但更考慮駙馬能吃得消不。陳鏑告訴她沒事,我每晚都這樣。一身細嫩爽滑,讓陳鏑接觸的每一塊肌膚都感到愉悅無比。本想一次結束,準備離開時,看到費婕的落紅,禁不住又向她發起新一輪衝鋒。
快要結束時,費婕在陳鏑耳邊說,媽也,早知道男人能這麼讓人銷魂,這地可沒駙馬的份了。最後一下,直接把她送上快樂的巔峰。靜了一下,費婕幫駙馬收拾好。她說自己去洗一下。下麵好痛了。
陳鏑到了楠妹房間,她竟然睡了一覺。輕輕插入後慢慢推進,推得滿屋子是藥香彌漫。
完事後,她告訴公子下麵好痛,原以為是快樂的事,其實很難受。陳鏑告訴她,明晚她或許能感受到快樂。
二嫂們說,第一晚都難受,過一晚就舒服了,就離不開了。楠妹輕輕地說。
到了秀雲房間,她說鏑哥,等你等得好辛苦。怪隻怪第一次遇見哥哥時自己不勇敢。今晚她要主動些。
看到她用手幫著導入,陳鏑問她怎麼如此熟練?她告訴陳鏑,她看過這方麵的書,叫做《閨房秘術》,一般小姐陪嫁中都有這本圖冊,她昨晚還翻看了幾遍。在想象中跟鏑哥練過無數回。
完事後,秀雲告訴鏑哥,兩個丫環都有些功夫,問鏑哥看出來沒有?陳鏑說我隻感覺她們力氣大,剛才的行李,她們很輕易就搬過來了。而且上下車的身姿很靈捷,明天讓小群教她們用槍,到那邊後當貼身衛兵用。
相擁而眠,天亮時再衝鋒一回,這回把秀雲衝上了頂峰。
早餐時,公主說,今天上午先到祠堂拜謁祖宗,然後限兩位王妃陪添添王妃與翅翅王妃隨公子回娘家省親。公子王妃隊伍有些大,王妃們又都那麼水靈,視覺衝擊過大,我們自己注意點,少給公子惹罵名。
添添說沒事,都知道公子王妃多王妃美。我們回娘家關旁人什麼事。敢攔路搶美女?群姐的槍又不是用來放鞭炮聽響的。我們家出了兩個王妃,去的人少了,家裡人還以為我們在王府人緣差呢。都去,還叫上大媽與大敏。
今天都去吧,明天去雲婷家就開兩台車去算了。
對了公子,今天我們回家,可能要在家住幾天,你留台車給我跟翅妹用。我們就不隨公子回家了,舉行儀式的那天我們回來。畢竟好幾年沒回家了。
好吧,注意安全就行。
在祠堂裡舉行拜祖儀式完後我們去添添家。大媽與大敏先想坐陳鏑的車,後來想了一下,讓陳鏑帶新王妃培養感情,便去淼兒的車了。迎賓的場麵宏大,圍觀的人更多。周邊的人特意過來看一個王爺一大把漂亮王妃,還有西洋王妃。
希琳娜帶了相機,不停地拍。
雪莉公主用德語告訴公子,今晚她無論如何要陪公子睡了。想得完全不行了。
好的。
添添家回家過年的初六就返回屬地了,估計今天能到。中餐時添添與翅翅提出想在娘家住幾晚。她們爺爺直接問,你們現在管寧府叫什麼?
添添說,娘家呀。
知道是娘家就好,隨夫相夫要牢記,如果孫女婿今晚住這兒,你們留下,否則孫女婿去哪你們去哪。
添添好像有些生氣,中餐後她娘家要送禮物,她直接說,將禮物放車上,我們要去媚姑姑家拜年。喊出媚姑姑就意味著她已經不按寧家稱呼親戚了,而是照公子的排輩稱呼了。
添添與翅翅開著車直接前頭開路。陳鏑在後麵跟寧家人解釋。
在媚姑姑家,添添又象換了個人,特彆是麵對那些有親人在她手下做事沒回來的。她表現得特彆熱情有禮性。
晚餐後,大家一路打開車燈回到家。陳鏑送大媽大敏和兩個丫環回家,其他王妃回駙馬第。大敏背著人問陳鏑,楠妹有沒有處子血。
陳鏑說大敏你是想問我們昨晚是不是睡一塊吧?說明你肯定問過楠妹我們在瀏陽時有沒有睡一塊?對不對。
怕了你個神仙,我們姐妹的悄悄話你也知道。是這個意思。
有。
有就好,楠妹不騎馬,但製藥有一個動作也有影響。她是原來騎馬的,處子血先流了,幸好那個死鬼能理解,民間新婚之夜為此事打架的可不少。
有沒有,我不在乎。
不跟大敏說些沒用的,我回家安慰王妃去了。
回到駙馬第,艾茜就出來告訴陳鏑,公主有事找公子。公主她們幾個正打麻將。公主告訴公子,父皇已經給了希琳娜公主王妃封號,公子今晚收了人家吧,過來快三年了。
收不了的。陳鏑告訴公主。
怎麼?公子想抗旨?
不是的,希琳娜那個了。陳鏑笑著說。
希琳娜公主跟你說了?公主問。
我閒得無聊呀,跟人談論這事。
那你如何知道?
從她照相時蹲下的姿勢推測唄。
還說自己不是無聊,不無聊怎麼琢磨起女孩那事來了。艾茜,你去問問希琳娜公主是不是那個了。
陳鏑在等艾茜回來報告之前,順手幫公主按摩,她挺享受的樣子,陳鏑告訴她打出貌似那張最好定牌的子,公主回頭望了陳鏑一眼,說,公子真的不會打麻將哦。
聽我的咯,這次沒胡我來替你出錢。
結果下一張摸牌把最不可能的那張牌摸了上來,把牌定了。再摸過來,自摸胡牌。
艾茜回來了,對公主點了點頭。告訴陳鏑雪莉公主讓公子過去有事。
到了雪莉那裡,陳鏑說忙暈頭了,忘記你不會玩麻將,隻能靜坐。雪莉告訴公子沒關係,她帶了一本小說過來看,就是想公子。好,那就先想一回吧。
想完後,陳鏑說帶她與希琳娜去散步。雪莉說,公子你去陪陪希琳娜吧,希琳娜在這兒除了公主她們幾個在政府做事的外,跟其他人不熟悉。
希琳娜就住在雪莉的旁邊,進去她房間後,看她正在寫一篇文章。用的母語,陳鏑估計看不懂。就問希琳娜願意陪他去散步嗎?
她開心地站起來說,好的,能陪著親愛的在老家晚風裡散步,也是春風也是情。
嗬嗬,換成又有春風又有情吧。
帶著希琳娜沿著大路往家裡那邊走。半月當空春風輕,嘁嘁私語漸生情。去的時候兩人隻是並排走,回來的時候希琳娜就挽上了公子的手。
到了駙馬第大院門口時,希琳娜說她想再走走,如果有馬,她明天要騎馬跑一通才與心情對稱。就又向家裡的方向慢慢地走。半路碰見權濤與大敏,陳鏑問他們乾嘛去?告訴陳鏑他倆散步,順便告訴我們,明天中午全寨四姓邀請我們兩家中餐,在村公所進行。
權濤強調說,這個麵子不能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