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 從南京到溧陽
哪裡,妃妃一過去就負責醫科大的事,我一個月可能才能看到她一回,最長一次是五個月才看到她。妃妃有事乾,心情就舒暢,人就越來越光鮮。現在妃妃創辦的醫科大,可以說是全世界,不隻是我們大明哦,最頂尖的醫學院,嶽父如有興趣,這次隨我們過去看看咯。
嗬嗬,姑爺,你小時候肯定嘴巴特彆甜。英子的孩子接了腳沒?
嶽父把脈肯定很準。我小時候嘴巴是特彆甜,英子兩個孩子肯定接我腳唄,你問大媽咯,嘴巴兒特彆甜。虞家有兩個嬸嬸在我們王府幫忙帶小孩,搶著喊奶奶。
姑爺,據說你一直要尋找我家那個叫殷紫的女孩,殷英呢,大家都喊英子,讓姑爺認混了。是不是這回事?
是這樣的吧。直到準備開辦醫科大時,一時沒有校長人選,就跟英子嘮嗑,英子說她有個姐姐是個合適人選,就是人有些怪。我就對英子說,怎麼上次我在南京你娘家沒見到你這個姐姐呢?
英子就把妃妃一些怪誕的事跟我講了。我突然醒悟,就問英子,你們家是不是還有個叫殷紫的女孩,就是紫色的紫,還有一個叫殷雲的女孩。
英子就笑了,說,殷妃就是那個殷紫咯,因為英子出生後,大家不叫她殷英,而是叫她英子,導致讀音上混淆,嶽父還是彆的什麼人,就把殷紫改為殷妃。
我一聽,馬上讓英子通知妃妃去太子島找我們。
酒菜上來後,殷妃倒酒,五個人坐著,有些冷場。陳鏑便發言了,本來呢在這裡有三個長輩,理論上不輪到我首先發言,但事情與我的英子王妃有關聯,我便先亮明觀點。
第一,英子給我的是妃妃一般的純潔。嶽母應該清楚我這句話。
第二,英子自己也說,所有的苦難,其實都是為了與公子最後的相遇。如果當年英子沒那回事,估計遇到我之前就已經彆擇棲枝了,我就得不到英子,沒有英子,我就找不到妃妃,妃妃可能要在南京城下苦苦等候一輩子。
第三,大媽今天來肯定是誠懇來道歉的。因此請嶽父母能擯棄前嫌,重修昔時友好。
嶽母就說,英子呢吃了幾年苦,遇到了姑爺也值得,往事隨風吧。英子一直回家說大媽待她如女兒。既然費大姐登門了,而且是大年初二,我們就喝了這杯酒,一切都算了吧。
殷爸還端著個架子,殷妃就撒嬌式的說,爸爸,你最該恨的是這個姑爺,讓你寶貝大女兒空等了八九年,英子比我命好呢,早碰見公子,孩子也兩個了。殷爸就笑了,妃兒完全是小時候那樣範了。好,親家,呸,可不能再喊親家了,費大姐,我們喝了這杯酒,就當往事沒發生,我們家英子隻有麵前這個姑爺。
返回駙馬府時,大媽說,當年我們虞家是做得不對,剛才硬是說不出口。妃妃轉告你父母。
送殷妃回到房間。在殷妃床上,跟殷妃說,十一年前,如果皇上與朝廷不拖延,我提前一個半月回到南京,估計我們是最早結婚的,因為我們兩家的房子位置太有緣分了。當年如果我們回到南京,二媽肯定會去周邊瞧瞧,說不定就會瞧上殷妃你。當年英子已經出嫁了。
往事沒有假設,公子,最終能遇到你,就是緣分。我們好好珍惜吧。
在殷妃房間好好珍惜完後,陳鏑去了雨雨房間,雨雨隻好中斷正寫著的文章。然後是豔兒房間,雲婷房間,然後去了兩個半島王妃的房間,她倆睡在一間,方便又不方便。問她們今晚有害怕嗎?她們說,不怕,公子是不知道我們在部落時的樣子,今天是手上沒刀,否則哪用得公子出手呀。
最後去了玉兒房間。
起床後舞了會劍,再給古寨打了個電話,跟權濤通了會話,告訴他大敏隨我飛到南京了。然後給媚姑姑打了電話,向媚姑姑拜年,初六左右我們就回到家,聽姑娘在呂宋表現很好,這次主動要求留守呂宋負責所有廠子的生產和所有工人春節的生活安排,已經是一個快樂的小姑娘啦。
給京城駙馬府電話,看房子的親戚衛叔告訴駙馬,兩個公主和所有宮女王妃全住在皇宮。
等所有人起床後,殷妃邀請大家去吃南京特色早點。早餐後,殷爸告訴我們,中餐南京全體開醫鋪的殷家人請我們喝酒。宴席設在一個本家的酒店裡。
陳鏑讓雨雨電話回家,告訴家裡我們晚上到家。上午讓殷妃帶大家遊覽南京城。淼兒說中午要準備禮物,陳鏑告訴她這個簡單,多帶些寶石去,所有女賓送顆寶石,這東西我們有的是,我跟慈恩他們合夥辦了一個珠寶公司,小群這次回來肯定帶了蠻多,因此不用考慮在茶洲與在她家、楊子家的。
如是和豔兒說,她們去見見在南京的姊妹。
敏兒說要帶公子回她家在南京的房子裡看看,還有親戚在住,大媽與大敏也說要去看看。陳鏑擔心其他王妃的安全,就讓敏兒把佩槍給了蘭茜。殷媽說她陪同王妃們去遊覽,保證沒問題。陳鏑想昨晚抓了吳老四,江湖上肯定有傳聞,應該沒人有膽再打他王妃的主意了,也就放心了。
在敏兒老宅,大媽帶領大家給家裡的祖宗牌位焚香膜拜。大媽說,她與大敏等於都是在這個院子裡結的婚,儀式是在老家舉辦的,儀式結束後來南京住了一段時間,那個時候是見識南京的繁華。
告訴陳鏑她們當年的新房是哪一間。敏兒告訴公子她的閨房與雨雨的新房是哪一間,雨雨結婚的儀式是在這兒舉行的,英子結婚儀式是在老家舉行的。因此她們出嫁日與成親人不是同一天。
醫家的房子都一個特色,就是後院特彆安靜。陳鏑笑敏兒,在如此優雅靜謐的環境裡長大,怎麼就養成個那麼急躁的性格呢。
大媽與大敏就說,敏兒呀,隻有在姑爺麵前才這樣子,是撒嬌模式不當,在娘家時,從小至大,一直是文文靜靜的女孩。
敏兒就說,她是讓公子帶壞的。
陳鏑看了一下房子,告訴敏兒留下點銀票,房子要裝修了。另外衛生間全部裝上衛浴設備。
出門時,敏兒又告訴公子二妮家原來的房子是哪棟,現在已經改成了一家商鋪。
在大街上走的時候,大媽告訴陳鏑,現在他們虞家在南京隻有剛才那棟房子了,其他的全部在出事後變賣了。冥冥中真有因果,恰好隻這棟房子裡有個沫孫。剛才姑爺說要把房子裝修,應該是為沫孫在考慮。不得不佩服姑爺那不露痕跡的慎密思維。
在去酒店的路上碰見了如是與豔兒,她們帶來了三個資深美人,一一向公子介紹,原來都是揚州伯母的姊妹。還在南京開樂坊。三人一定要代揚州伯母請我們的客,陳鏑告訴她們,今天肯定不行,中午嶽父家的本家請客,娶了人家兩個大美女,這個麵子肯定要給的。下午要去另外幾個王妃的家,如果返回那天有時間,晚上我們去哪位姨媽的樂坊唱歌。
豔兒問公子,中午能不能帶三位姨媽一起去喝酒。
陳鏑說這有什麼問題。你們小時候,三位姨媽肯定沒少照顧你們,如果不是殷妃家請客,我也要請客表示感謝呀,受到照顧的王妃肯定不止你們兩個。用感恩的心,對待往昔的人與過去的事,其實是一種品行與修行。
敏兒帶我們找到酒店,殷爸及一幫殷姓族人已經在門口等待我們了,跟殷家本家人見禮,大多認識大媽。一個勁地誇費醫生比離開時要年輕了。
三個姨媽跟殷家人太多認識,三個姨媽就說,駙馬王爺是她們一個姊妹兒子般的侄子。有人就問是闕鳳鳳還是饒西姑娘。陳鏑告訴他們,是饒西伯母。看樣子,揚州伯母與闕姨當年在南京秀出了名。
殷妃她們回來了,雨雨不見人。陳鏑就問殷妃雨雨去了哪兒?殷妃告訴公子,雨雨去了南京文學社,在街上碰見了她從前的文友,被文友強行拉走了 ,估計中餐回不來。
大家坐好,殷姓族長講話,歡迎殷家王爺姑爺帶著眾王妃回家省親,感謝重修族譜時的慷慨捐贈。
然後請陳鏑講話。
陳鏑首先感謝殷家給他生了兩個美麗賢慧、聰明專業的王妃,向大家介紹殷妃與英子在屬地的工作與成就,期間有人問英子的官位相當於朝廷的幾品。陳鏑就點著大媽、大敏、殷妃、淼兒、如是、敏兒、雲婷、玉兒、羅斯她們說,這些人,相當於朝廷裡的各部的尚書或副職。其實她們管理的土地範圍比朝廷裡的部更大。
例如財政部長淼兒王妃,管理的銀兩是大明朝廷的三倍左右。本王的英子王妃今天沒來,她與大媽、大敏嬸嬸、敏兒一手把屬地的醫院建立,我們屬地醫院是全世界最好的醫院。
殷妃王妃,創辦並做著醫科大校長,她與我大敏嬸嬸的醫科大是全世界最頂級的醫學院。大家都是從醫之人,說句不客氣的話,現在妃兒手下任何一個係的力量,都比本土要強。
陳鏑又指著托婭說,這個小王妃還是妃兒手下一個二年級的學生,但她的婦產手術,可以說放之本土無敵,皇妃難產,太醫感覺無望,虞妃、殷妃帶著托婭王妃通過手術輕鬆搞定,母子平安。虞王妃與蘭茜王妃不僅自己是醫學專家,而且開有全世界最大最好的醫療器械與醫藥公司。
本王不是顯擺什麼,而是要告訴大家,我們原來秘之又秘的醫學技術,有的已經很落伍了。歡迎大家把自己的子弟送到妃妃的醫科大去讀書,學成後繼承家業,光大家業,為本土百姓服務。
本王今天很開心,因為在宴會上看到了各位殷家親人把自己的夫人帶來了,這是一種偉大的進步。在我們屬地,男女平等,人人平等。尊重一戶人家的女性,是對這戶人家最真誠的尊重。下麵請淼兒王妃帶其他王妃,給今天到宴會的女賓每人一份小禮物。
托婭發到三個姨媽時,三個姨媽不肯接受。陳鏑大聲說,你們是我揚州伯母的姊妹,接受晚輩的禮物非常應該。拿著吧。
如是與豔兒就勸她們接受收好。
第一杯酒,殷爸說是妃兒女兒紅,昨晚沒來得及挖出來。事有奇巧,英子的女兒紅上次竟然有一壇沒挖出來,因此先喝妃兒的,再喝英子的。其實是當年英子回門,虞殷兩家內心有矛盾,儀式就草草收場,那些幫忙的人也沒用心才有遺漏。
陳鏑端著酒,恭恭敬敬地向殷爸與殷媽敬酒,表達真誠的謝意。
喝到第五杯,陳鏑過去敬三個姨媽的酒。喝到第十杯,陳鏑告訴殷姓族長,中午他隻能喝這麼多,下午還要開長途車。
在回家的路上,大媽問,姑爺,你這麼發寶石,帶了這麼多嗎?到雨雨與敏兒老家,可能還有這麼多人哦。陳鏑告訴大媽不用擔心,空軍一號的貯物箱裡大把這種寶石。
回到駙馬府,雨雨還沒回來,陳鏑就讓大家午休一下,如果雨雨還沒回來,那今晚就住在家裡,晚上請殷妃家人和族叔一家吃飯。
陳鏑大約睡了半個小時,雨雨回家了。陳鏑一看,雨雨酒喝得不少,問她能否堅持,如不能堅持趕緊電話回去,我們明天再去她家。
雨雨告訴公子沒問題,但不能開車。陳鏑告訴她肯定要開一段路,我、如是、蘭茜與妃兒能開到底,但還有台車她們開不了這麼久。雲婷就說,她上,沒事的。
好大家收拾好,準備出發。
族叔放鞭炮,殷爸也放鞭炮。陳鏑帶雨雨、兩個半島王妃在前,如是的車在最後。雨雨一路跟我們介紹沿途風景。
到了一歧路,雨雨說,向左是敏兒家,向右是她家。當年她就是經過這兒嫁到南京虞家的。當年走了兩天,早晨天未亮就出親,第二天晚上太陽落山才到南京虞家。那時坐馬車,好慢的。
陳鏑停車,讓雨雨找個位置給王妃們放鬆一下,我等如是的車過來,尊重一下大媽的意思。
大媽說今天先回雨雨家,返回時再回她們老家。
陳鏑抽支煙,她們放點水。
舒展了一下身體,如是幫大家補了點妝,向雨雨家進發。
從歧路口到雨雨家其實不遠,村口有人守著,看到我們的車與雨雨後,鑼鼓響起,鞭炮放起,煙花點起。淼兒說,公子,這煙花還是咱家的呢。陳鏑一看煙花包裝,果然是湖南瀏陽董舉人造。
雨雨指揮我們的車一直開到家裡的大院裡,雨雨爺爺帶著一群人要給我們行大禮,陳鏑趕緊製止。
大媽跟雨雨家人熟悉,進門果酒,雨雨說,她父親三兄弟,因此我至少要喝三大碗。陳鏑笑雨雨,這是按回門的節奏在搞呀。雨雨臉有羞紅色。
喝完酒,雨雨把王妃交給大媽招呼後,直接讓公子開車去她的公學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