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 京城救人,西域封地
盧大哥就說,皇上肯定會去,因此讓薑哥做好準備。
幸好預留了一桌,結果那些進京為太子賀婚的大員基本上都已經到京城了,聽說陳鏑晚上請客,都不請自來。
把四個嶽母四個嫂子安排陪皇後在小包廂,皇上跟我們在一塊,皇上說看到各位愛卿心裡高興,今晚大家平身,放開喝一回酒。他帶著在京城的臣子一邊,在外麵的臣子一邊,駙馬帶王妃一邊。陳鏑看了一下,說高山爸爸要跟皇上一邊,我們這邊要借個嫂子過來,才人數對等。
高山爸爸就說,三駙馬,把你嵐媽媽叫過來陪皇上與你眾位哥哥喝酒。
結果嵐媽媽過來了,再次拜見皇上。
皇上見到嵐媽媽就嘉許嵐媽媽,說酋長夫人不錯,聽長興公主講,我們現在坐的椅子與麵前的桌子都是愛㚹負責生產的。嵐媽媽一聽,又行了一個大禮拜謝皇上嘉獎。王公公都上前祝賀嵐媽媽。高山爸爸直接掏出一寶貝贈送給王公公。
皇上一句習慣語,相當於給嵐媽媽封了一個官,後麵朝廷給嵐媽媽補加了一個高山夫人的封號。
三桌擺開,侍者倒酒,皇上指定王公公負責監酒。
王公公提議第一杯敬皇上。然後節奏由他掌握。
又是減人不減杯的搞法。陳鏑估計今天自己一方要落下風。因此就隨著喝,王公公真是厲害,這節奏掌握得很有分寸,既讓皇上開心,又讓那些臣子有表現的機會。皇後那桌結束了,我們還在比拚。皇上讓那些在外的臣子每人講一個駙馬在南方時的笑話,薑哥帶頭講了陳鏑到茶洲第一個早餐跟小店老板娘用方言開玩笑的事。
酒店老板過來跪著敬皇上的酒,喝完後,王公公宣布再喝三杯,今晚至此收場,皇上要回宮休息了。
皇上皇後回宮時,公主告訴公子,她要帶如是回宮,幫她寫些東西。陳鏑讓公主決定就是,並叮囑如是留心一下太子大婚的禮儀,將來我們的孩子結婚時,儀式參照這個進行改進,到時如是全權負責。公主說不用,主場麵這次她要帶個人過去做禮賓廳廳長,她帶柳妃進宮是宮裡的小場景安排,這些柳妃不清楚,因此要見識一下。
回到家,雲雲負責泡茶,陳鏑問豔兒身體感覺如何。她笑著說,敏兒與殷妃一來就給她把脈,說沒問題了。這次要好好感謝敏兒和托婭。
托婭過來說,公子這次來帶她過來有些匪夷所思,她與妃姐想都沒想到會帶她們過來。
敏兒對托婭說,公子如果有讓人意想不到的舉措,肯定會有深意,最好不要問。
話才落音,公主打電話過來了。鵲飛接到電話,一聽是公主找公子的,就招手讓公子過去。陳鏑一接電話,公主就問公子托婭與敏兒晚上喝酒喝到啥程度了,能否做手術。
陳鏑說先讓敏兒與托婭衝個澡應該沒問題,是不是皇宮有皇妃難產?
公主在那邊就笑了,說公子莫非晚上做夢能看見皇宮裡那些美女,那就好看喏。否則這次帶托婭與殷妃過來真的不好理解,現在就明了。
不貧了,如果不緊急,等托婭她們衝好澡再送她們過來,讓皇宮做好準備,並讓皇上降個聖旨,所有手術都有風險的。將來所有手術都要事先簽協議。
好吧,一切聽公子安排,現在小後妃在用參吊著,兩個皇妃已經生了兩天了。估計是現在皇宮生活條件好了,孩子大了生不下來。
好吧, 那讓敏兒她們去洗澡,衝完澡就過來,你先讓宮裡燒開水和準備場地。
陳鏑過去告訴敏兒、托婭與殷妃趕緊洗澡,要去皇宮給難產的兩個皇妃做手術。殷妃疑惑地問公子,她去皇宮乾嘛?
準備舌戰群醫。不要怯場,知道的不保留,不知道的不忽悠。本來想帶大媽來幫你場子的。
好,對這些她還是有信心的,在南京城外等公子八年,她可沒少捉摸這些門門道道。
手術後,敏兒可以幫你的場。
洗完澡出來,托婭讓公子聞聞酒氣濃不濃,陳鏑聞完後直接吻了一個,羞得托婭臉紅到脖子了。
到了皇宮,托婭首先給那小皇妃已經吊上水,補充葡萄糖,再做手術前準備。敏兒讓管事的宮女官員找來二十個宮女,準備驗血。以防手術中要輸血。安排完就去給那個可以不用手術的皇妃實施促產。出來報告的宮女說,虞王妃正在給欣貴妃用手揉肚子。殷妃說她也會,如果敏兒體力不敵,讓她去幫忙。陳鏑想到敏兒等會可能手術操作,便讓殷妃隨報信的宮女過去。
殷妃一會兒就出來了,說已經生下了一個小公主,敏兒拍了兩下沒開聲,用嘴吸了幾下才開聲,這點她也是第一次見到。
幾個太醫和宮裡管醫的宮女分坐在兩間屋子裡,陳鏑去了太醫們的那間屋子。殷妃去了宮女醫官的那間屋子。
因為大家跟駙馬是老熟人,開始還和和氣氣,當陳鏑說到太醫們那些醫術,對有些病隻能是望洋興歎時,需要從根本上重新確立我們大明的醫學思想時,他們不高興了。就要與駙馬辯論醫理了,說駙馬還是小毛孩子。陳鏑就笑了,說太醫們能這樣跟他坦誠對話,說明太醫們在內心裡親他,同時告訴他們,醫學技術這些深奧的東西本駙馬不擅長,但本駙馬有一個王妃有些心得,可以叫她過來跟大家探討一下。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們過宮女醫官那間屋子裡去探討,那個屋子要大些。
五個太醫商討了一下,答應隨駙馬過去。不服氣完全寫在臉上。
到了那邊,年長的宮女跟駙馬招呼,也有問駙馬那些她們熟悉的宮女王妃情況的,告訴駙馬誰跟誰是好朋友。一陣寒喧後,辯論正式開始,殷妃一個人一方,太醫五個人一方。
殷妃上場就說,她不是想完全否定中醫,但感覺中醫需要進行重大改革,從中醫指導思想到醫療技術,特彆是醫療技術,需要向西洋醫術學習。
最後一句,直接點起了這幾個老先生們的火了。
五個太醫輪番地拋出一個個疑難雜症,殷妃一個個從容解答,從病症到病因,從病因到病理,從病理到藥理,先進行一番剖析,有的給予肯定,有的直接否定。並指出新的病理與醫療方案。
一個自稱是雲雲好友的宮女,側身過來輕輕地誇獎殷妃醫學理論紮實,表達條理清晰,讓她突然間明白了許多從前沒想明白的事情。陳鏑就動員她出宮後去屬地醫科大教書或去醫院做醫生。那宮女看了一眼陳鏑,點了點頭,輕聲說她到時找雲雲王妃幫忙。
那邊醫官宮女過來報告,皇子已經剖了出來,虞妃正在口對口搶救皇子,托妃正在給皇妃縫合。不用輸血。另一個皇妃讓虞妃促產了一個公主,也是口對口吸活的。
等聽到小皇子的哭聲後,所有太醫長舒了一口氣。跪下向駙馬與殷妃謝恩。因為他們本抱著母子全完的心理準備,正擔心皇上降罪。他們其實已經把脈確定了一個皇子,一個是公主。
皇上聽到救了個小皇子小公主,也臉有喜色地過來了。大家都跪,陳鏑與殷妃隻是站著,皇上馬上說平身,用手指點著五個太醫與全體醫官宮女說,你們好好向朕的駙馬那些王妃學學。你們那套狗屁理論沒用。差點害死了朕的小皇子、小公主與愛妃。
皇上好奇,說朕聽報信的宮女講,把何貴妃的肚子剖開再把皇子抱出來的,何貴妃怎麼不痛?那個李貴妃生小公主卻痛得大叫。
陳鏑告訴皇上,那是因為打了麻藥。麻藥醒了還會有一陣痛。李貴妃能順產,虞妃可能沒動剪,就沒有打麻藥。當然動剪也可以不打麻藥。
皇上問駙馬動剪動哪兒?
陳鏑說,動哪兒虞妃可能不知道,他在這兒不好意思說。
皇上看到陳鏑那抹少年郞式的壞笑,伸手拂了一下陳鏑說,鬼駙馬真的鬼。
那些太醫就問是不是麻沸散,陳鏑告訴他們,麻沸散隻是個傳說,這個麻藥是本駙馬製造出來的,你們可能沒見過。建議老先生們見識一下,真的有些神奇。
皇上又問陳鏑今天做手術的那個王妃據說還是一個學堂裡的學生,還是一個西域女孩?
陳鏑回複皇上,今天去做手術的有兩個王妃,誰主的刀臣婿不清楚,但一般是虞妃指揮,托婭王妃操刀,托婭是西域女孩,是這位殷妃的弟子。
皇上沉思了一下,對王承恩說,派五個宮女醫官隨駙馬去屬地,跟殷王妃學習做手術。另賞賜今晚過來的三位王妃。
陳鏑就趁機奏請在公主醫學院開設手術治療這個專業,讓殷妃從屬地醫科大派遣教授過來教授醫術。
皇上馬上準奏,問陳鏑可有推薦能負責的人。
陳鏑望著殷妃,殷妃說,本來虞妃是最佳人選,但虞妃不肯離開公子,托婭還是學生,有學業要完成,剩下的隻有蘭茜王妃了。
皇上看著陳鏑。
陳鏑隻好說,這樣吧,三個王妃全過來,讓虞妃重回上海虞園的公主醫學院做一段時間副院長,帶著蘭茜與托婭,辦一個短訓班,學員從宮女醫官中抽五個,然後從各城市大醫院抽些年輕女醫生,首先培訓婦產手術。現在沒戰爭了,軍醫能做手術的轉入醫院做一般手術,同時摸索經驗。
手術這個事,隻要能獨自做一台手術就可以出師的。
皇上就說,那就先按駙馬的話做吧。承恩,明天發一個上告。
敏兒與托婭收拾好過來了,敏兒皇上認識,托婭是第一次看到。打量了一眼,說托婭王妃是個漂亮王妃呢。
托婭趕緊說,謝皇上誇獎。
皇上就對承恩說,加封托婭王妃為賽裡木湖公主,把托婭王妃老家所在的地方封為賽裡木湖公主的封地。
敏兒就催托婭謝恩。托婭望了公子一眼,陳鏑用眼神告訴她可以。她馬上謝恩。
可能是有人通知了公主,公主也過來了。聽到托婭有塊封地,公主就替敏兒、殷妃和蘭茜又在托婭封地旁邊討了三塊封地。
陳鏑笑著告訴公主,西域這些地方人煙稀少,要了這四塊封地,我們還要去建設,要投資的。而且我們沒人手去管理。
皇上就笑了,說朕就是要讓駙馬為西域發展做出一個樣板來的,朕來前就想好了,跟盧首輔他們商量好的,這次鬼駙馬沒想到吧。
陳鏑就笑了,說皇上說臣婿是鬼駙馬有些鬼,臣婿發現皇上比臣婿更鬼,肯定是剛才聽到添了小皇子與小公主開心,就想好了封我幾個王妃,順便過來提醒太醫與宮女醫官,沒想到我們是在跟太醫辯論醫道。太醫們中醫理論與技術出神入化,但對手術呢沒接觸,可以理解。
皇上笑著點了點頭。
陳鏑繼續說,好吧,請皇上降旨,這次臣婿就從西域飛回屬地,順便看看那片封地,我們請人打理一下,過幾年請皇上飛過去視察,定給皇上一個驚喜。
皇上喝了一口茶,疑惑地問駙馬,怎麼可以從西域飛回太子島?那不是越飛越遠嗎。
陳鏑用手中茶杯做道具,科普了一下地球知識。
皇上的興趣調動了,說這次要駙馬陪他飛一圈,順便看看恩皇子。
陳鏑一聽就提出要求,皇上的隨從不要太多,否則挺麻煩的。如果真去,那麼等太子大婚後我們就出發,臣婿要在西域呆三天,把皇上賜給王妃的封地處理一下。
承恩輕輕地說,這要跟朝廷商量一下才能決定。
我們回家,敏兒留在皇宮觀察。
在回家的路上,托婭說,沒有封地她本不想家了,現在可好了,突然思鄉了。
陳鏑告訴托婭,這是一個好事,正好趁機帶她回一次西域,順便帶其他王妃去西域與半島地區旅遊一回。
回到家,陳鏑給維婭撥了一個電話。轉接時間蠻長,但通話質量不錯,一聽公子的聲音,維婭就興奮了。問公子在哪兒,她明天飛過來。
陳鏑告訴維婭我們在京城,過幾天飛西域來,可以陪她們三個人幾天。順便問了一下托婭的家鄉附近有沒有機場。
維婭說,公子來了,西域哪兒都有機場,到了這邊,從就近處機場開架小飛機飛過去,平整的草地上都能降落與起飛。
維婭告訴公子,她明天就聯係駐軍,先派兵去托婭老家清出一塊場地,到時公子開飛機去就行。
好,另外從你家裡的親人中找一個可靠的人,去幫我們打理皇上給托婭、虞妃、蘭茜與殷妃的封地。當然也要去你的家鄉看看。吉婭與克婭的家鄉這次就不去了。
維婭突然語氣傷感地說,公子,你的維婭王妃哪還有親人咯,不過管理土地的人能找到,這些不用公子操心的。
第二天皇上就派公公將托婭的賽裡木公主封號與四個王妃的封地聖旨、地理界限圖一並送到駙馬府。敏兒還在皇宮沒回。
第二天來駙馬府拜訪的朋友陡增。雲雲從公司派來一批姑娘過來招待客人。
太子大婚的當天,整個京城沸騰了。可公主回來說,太子妃雖然是江南女子,卻沒我們家任何一個江南妃好看,不知是哪個人看走了眼,挑了個最次的貨。
準備飛西域了。皇上的出行讓朝廷攔住了。
公主號隨行,但公主本人在陳鏑的空軍一號上。
飛到極西首府,彭天勤帶領一班軍政人員接機。晚上讓大家品嘗了一番西域特色晚宴。托婭告訴公子,她似乎有點不習慣西域食物了。陳鏑就開玩笑說,那就做本王一個純粹的屬地王妃吧。
在極西首府玩了一天。天勤陪陳鏑看望了當年隨他來的部隊,陳鏑勉勵他們紮根極西,為大明守好極西區。
從機場開了架小型客機飛到托婭她們的封地,降落在一塊天勤已經命令當地駐軍收拾好的草地,當地頭領全部被通知過來見封地領主。
維婭找了她的一個表舅並任命為四塊封地的大管家。給他的一個當前任務就是修一處城堡式的公主府和一個小型機場。費用找維婭支取。
看到托婭回家,托婭老家鎮上的人與遠房親戚都騎馬過來拜見托婭。在托婭家的老房子前,陪托婭按我們的方式隆重祭奠了她死去的親人。
中餐後直飛維婭的家鄉。在維婭的家鄉,我們一行人受到了最為隆重的接待,維婭告訴我們,她回家過,找人把家裡的銀庫挖開,花了一點銀子整修家裡的房子,一半分給了鄉親。其他的銀子全交在家裡的帳戶上。
告彆維婭她們,飛到半島地區,小冷與司馬雷霆已經在機場等候我們。小冷與司馬對陳鏑說,總司令,半島及周邊的地區的占領,不用總司令操心,他們有他們的辦法。三個人開著飛機巡視了一下。小冷不作聲,司馬就不斷追問總司令占領這個荒漠地區有什麼意義。
陳鏑告訴他們,將來這一塊地方將是我們屬地的燃料基地。這一地區現在要嚴格控製人口,準備花一百年時間儘量恢複生態,因此那些漂亮的,儘量輸送到非南區去生孩子。司馬便說總司令這想法不妥,應該送太子島去生孩子。
陳鏑問他們有誰願意擔任半島地區與非南地區的行政首長,晚上小冷單獨找到總司令講,他的意思是他來負責這一行政區的軍事,讓藤濤轉業過來做行政司長。理由小冷告訴總司令他不好講。
陳鏑告訴小冷他明白,就按小冷的話去辦。但現在還不能宣布。
小冷問送過來的兩個半島女孩咋樣了。陳鏑告訴小冷現在在兩個媽媽身邊,完全漢化了。
小冷告訴總司令,他家裡現在吵成了一巢蜂了。真佩服總司令的本事,王妃們能親如姊妹。陳鏑建議小冷彆把所有夫人放一塊,讓她們分開居住,這樣就少了許多麻煩。另外給她們找點事做,如辦公司賺錢,讀了書的,可以去政府部門上班,彆窩在家裡。兩個半島夫人,建議送到民族事務部去做事。小冷說總司令這建議非常好,回去就按建議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