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151戰備視察,王府新添王子與公主
小群回房間找來一個小布袋把鑽石收好。一並交給南南,叮囑南南明天上午一定要送到銀行保險庫裡去。去的時候帶上自己的衛兵。
看到小群這樣的表現,陳鏑不由自主地哼了一句《心上的羅加》中的那句,你是我的羅加,我是多麼地愛你。
結果把在南美的四個王妃唱得一怔。南南就說,公子這一句唱得太好聽,但那個羅加是什麼?
如是說,公子說‘羅加’是藏族語裡‘心愛姑娘,寶貝兒’的意思。
陳鏑用手輕輕地托著南南的下巴,又唱了一句‘你是我的羅加,我是多麼地愛你’。敏兒說,公子,剛才那畫麵太?了。給她也來一個。這次是輕輕地扶了一下敏兒的眼鏡,然後撩著她耳邊的秀發唱的。
早餐後,南南帶衛兵送珠寶去銀行,小群帶衛兵去上班,鳳兒自己開車回衛生總隊,告訴陳鏑晚上她不一定能回家。
陳鏑帶如是、敏兒、賓卡與霖霖去看服裝廠的選址。賓卡建議就在家裡的地上建,如是說,在家裡土地與首府之間買塊地建更合算。賓卡就說,她知道有塊地有人正準備賣出。開車到那塊地看了一下,如是很滿意,敏兒也滿意。賓卡就去跟賣主談。賣主是一對歐洲老年夫婦,價格要的不高,但唯一的要求是要把所有仆人安置好。
陳鏑問賓卡有問題嗎,賓卡回答這沒問題。陳鏑又問那對老年夫婦乾嘛要賣掉莊園呢?那對老人遲疑了一會說,他們無子無女,來日不多了,準備將莊園賣了,把錢捐給教會,然後兩人去布艾市教堂裡做義工養老去。賓卡告訴陳鏑,布艾市就是現在的大河市。
陳鏑就說,尊敬的先生與夫人,這樣好不好,莊園我們買下,你們可以照舊住在莊園裡現在的房子裡,我們隻要劃一塊土地出來修建服裝廠。你們的錢可以捐給教會,也可以捐給教育廳。如果生活在這裡,我們服裝廠負責給你們提供生活費。如果你們願意,可以替服裝廠做些事。仆人我讓賓卡小姐全部接受並安排。你們應該認識布朗家的羅斯小姐,她現在是我的王妃。
那閣下就是屬地王了,榮幸之至。老先生馬上熱情起來,說可以把莊園送給羅斯王妃,隻是每個月給他們兩人一份工資就行。他夫人也是從王宮出來的,對裁剪有愛好。家裡仆人的服裝就是出自夫人的手。建議王爺把廠房建在對麵的山頭下,那邊用水方便。到時他夫人去廠裡做事,他自己是研究作物改良的,就專心帶領仆人打理莊園的土地。其實他不想把莊園賣了,想把做了一輩子的作物改良做出成果出來,但年齡大了,夫人不讓他繼續研究了。
陳鏑一聽,趕緊表達自己的敬意。並表示,作物改良,他也有興趣,如果老先生樂意的話,他想聽聽老先生的研究方向與進程,了解一下研究中遇到了什麼問題,或許能提出一些有用的建議。
老先生就有了遇到知音的興奮,趕緊讓大家進莊園客廳,讓仆人倒咖啡。坐下後,把他的研究方向、研究進程與遇到的困惑全倒了出來。
聽完後,陳鏑首先讚揚了他那執著的科研精神,取得的寶貴成果。建議他去屬地科技大學成立一個實驗室,繼續研究下去,一旦突破,將對人類糧食生產產生巨大的推動作用。布朗在那邊當校長。
老先生突然轉換話題,問王爺從哪兒學的英語,口音很雜,表達有時候很下裡巴人,有時候又特彆貴族化。
陳鏑告訴老先生,他的英語口音雜,是因為學的途徑雜,老先生的英語從發音到用詞都貴族範,應該出身貴族,本王猜測老先生是為了愛情而到了這兒。說完對著老先生的夫人笑了笑。
老先生的夫人臉上出現羞紅。過來抱了一下老先生並吻了一下。幸福並羞澀地說,謝謝親愛的你的陪伴。
陳鏑告訴那夫人,她先生的研究非常有價值,她先生應該也是一個懂得愛、珍惜愛的情種,她是天下最幸福的女神。讓她動員先生去屬地科技大學繼續做研究,現在去的話,羅斯在醫院準備生小孩,羅斯媽媽艾麗絲也過來了,在科大任藝術係係主任。
那老夫人一聽,開心地說,艾麗絲王妃也過來了,快有二十年沒見著她了。
老先生就說,他的研究是針對南美的,最好是在南美進行。
陳鏑思考了一下,答應了他。告訴他們,莊園本王按剛才價格買下。隻將先生指的那塊地用來做服裝廠。其他的地與莊園的房子做南美作物研究中心,聘請老先生為中心主任,繼續他的研究。到時政府會派些年輕學生過來跟他學習。剛才講到的困惑,本王今晚用書麵的形式寫給他解決的方法。
老先生疑惑地問,屬地王,是所有問題?陳鏑告訴他不隻是所有問題,還會給他指明哪些研究的方向是正確的,哪些研究是不可能有預期結果的,不用浪費精力在那上麵。
老頭當時半信半疑。但第二天上午陳鏑讓仆人將那些書麵回複交給他後,下午他親自騎馬,帶著夫人,帶著契約去莊園向王爺致敬。告訴陳鏑,王爺的回答把他多年的疑惑一下解開了,指明的方向更是讓人茅塞頓開。一定要把莊園捐給羅斯王妃。陳鏑不答應,但他提出的辦一份《作物學學報》陳鏑完全讚同。問他能不能任主編,讓羅斯任副主編,出版漢文與英文兩個版本的定期刊物。英文的由他負責編輯,漢文的交羅斯負責翻譯出版。英文版的他發往歐洲,漢文版的本王讓羅斯負責發行。經費由羅斯王妃負責。
聽到這話後,老頭頓時興奮得身體都顫抖起來了,說,這是他夢寐以求的事。立即答應王爺去科大做研究,要與布朗儘釋前嫌,為屬地的植物學研究貢獻餘生。
陳鏑提筆給布朗寫了一封信,如是給科大中方校長寫了一封信。想了一下,告訴老先生,到了屬地首府,讓羅斯帶他去找教育部長費大媽,給他把脈開藥調理一下身體,感覺老先生可以感受一下漢醫的美妙與神奇。
寫完後,又讓如是給徵兒寫了一封信,讓他派記者采訪這位先生,作一個深度報道,在小王子報與大明公主報、京城晚報上同時刊出。要讓大明那些天天之乎者也的家夥開開竅,醒醒腦。你就說寫詩寫詞寫文章,亡國之時,泱泱大明朝,竟然沒有一篇不朽之作,說明什麼?說明這些文人沒有一個有民族淪陷的切膚之痛,沒有一個有亡國之恨,平日裡的什麼狗屁氣節,什麼狗屁忠君,都是些狗屁不如的陳詞濫調。
如是停下筆,站了起來,抱著陳鏑安慰公子,公子莫要激動,隱兒終於猜到了,公子是一個看見過大明亡國的人。
莫奈,就是那個老頭,對陳鏑說,屬地王,你那美麗的王妃很愛你。
陳鏑說謝謝莫奈先生,本王的王妃都愛我。
服裝廠動工的前一天傍晚,服裝廠的第一批人員在棉兒的帶領下到達南美,賓卡把她們安置在莫奈的莊園裡居住。如是就不用再管事了。
小雙的媽媽與小嶽母是同一天到家的。當陳鏑與小群把小嶽母與兩個孩子從機場接回家時,兩個孩子掙脫小群與小嶽母的手,呼喊著外婆跑向大嶽母。小群說,這下亂套了。喊我喊媽媽,喊我大嫂喊外婆,公子,這是你造的孽。
陳鏑說是小群你自己造的孽。當年你不讓小雙上,你自己上,他就不會收小雙。
小群羞紅了臉,說,當年還是不怕公子憋壞了。每天晚上表現異常。
今晚又去你你那兒異常。
不行,今晚要陪女兒睡。
好啦,跟你開玩笑的啦,喊什麼沒關係。陳鏑對小群說。
接下來先去鳳兒的衛生總隊視察戰備情況,然後陪鳳兒去視察了兩個海軍基地。分彆召開了第一艦隊與第二艦隊在港軍官會議,傳達了準備打仗的信息。順便視察了東岸所有機場的戰備情況。告訴空軍將士,這次名義上是海戰,其實真正擔任攻擊任務的是他們空軍。
空軍全是小夥子與小女孩,他們說這次重在演練新的攻擊模式,要打得來犯之敵膽顫心寒。要讓敢與我屬地為敵之人,下次再也不敢來偷襲了。
陳鏑讓陪同的空軍司令頒發一條命令,如果敵方艦隻掛上了白旗,就停止攻擊,但要保持警惕,由海軍兄弟上前接受投降,膽敢使詐者,這一國的艦隻就不再接受投降,讓轟炸機前去實行飽和攻擊,下次再去將這國變成本王的歐洲屬地。
要求各飛行中隊,除偵察機外,其他戰機一律保養好,保持戰備狀態,隨時可以起飛接敵。
在第三飛行大隊,發現有一個戰鬥機中隊,已經練就了夜間起飛、巡航與降落。那晚陳鏑他們就住那個機場,考察後,當場頒發嘉獎令,升格該飛行中隊為戰鬥機特彆飛行大隊,仍舊隸屬第三飛行大隊,但級彆為大隊級,這次戰役後,另立為南美第四飛行大隊。通令全屬地空軍嘉獎。帶動了空軍練兵的新**。
飛回首府後,陪小群接見了二級陸軍的各團團長與副團長。授意小群著手建立南美軍事情報科。
回到家裡,小雙二媽說她願意留在南美做家具廠廠長,但兩個孫子要放在這邊。小群說,那孩子要放軍區大院幼兒園或行政司幼兒園去幼兒園。兩個嶽母娘答應了,放在行政司幼兒園,孩子平時住在行政司彆墅裡。再派個仆人過去照看一下。
接下來就是從呂宋機械廠訂購多功能木工機和帶鋸,從高台家具廠選派十個師傅過來指導。這邊莫奈莊園有庫房可以做車間,招收工人培訓後就可以開工。首先生產是新式桌椅與西式餐桌,新式床與西洋床。
恩恩與明亭聽了幫王爺兩個廠子拉電的員工說駙馬叔來了,從外麵工地飛回來見叔叔,要請駙馬叔吃飯。
陳鏑說去莊園裡陪叔與嬸嬸們吃餐飯吧,大家都忙。陳鏑打電話告訴賓卡,我老家有兩個親人晚上來家吃飯,賓卡一聽是老家來人,開心得不行。南南聽說是明亭與恩恩回來了,半下午就回家幫賓卡準備起來了。明亭她們一到,三個人用家鄉話嘮嗑,嘮得用刀都割不斷。原來她們都是湖湘老鄉會的成員。明亭在老家就認識南南。
恩恩說,叔,找的嬸嬸一個比一個漂亮哦。到時全回老家,房子不夠住哦。明亭說,這不好辦嗎,讓爺爺再修個莊園就是嘛,或者把駙馬第所有的房子全部翻新一下,就夠了。
蠢妹嘰,叔與嬸嬸是回不去了。至少不可能全部回去,你們公主嬸嬸天天忙得不行,對了,現在有四個公主嬸嬸了,有一個明亭認識,就是原來鞋廠的靳芸,現在皇上封為了長遠公主,還有一個高山公主,在高台,另外一個是外國公主。你們小群嬸嬸在這邊做總司令,你們小雙嬸嬸在高台做行政司司長,你們淼兒嬸嬸在做財政部長。就連你們娟姑姑也在做豐城教育局長,回家我隻有晚上能看到她。她們哪有時間回去咯。再一個叔要回去,得經皇上批準,很麻煩的。
明亭說,叔真厲害,叔不回家前,娟老姑姑從不跟人說話,我們喊她姑姑,她可能看你一眼,喊她老姑姑,她直接打人,明樓沒少挨她打,有時候不注意,有時候是特意逗她。可叔一回家,第二天早上她就象變了一個人,有說有笑,天天膩著你們三個人,後麵淼嬸嬸來了,就膩著你們四個人。媽媽與二媽就說,麻煩了,說不定家裡要出笑話了,結果娟姑姑果然做了叔的王妃。對了,娟姑姑生的那個彌兒,開始準備放老家的,已經上學了吧。據說特彆聰明,讓皇上封為小王子了?我們碰見他叫什麼呢?
嗬嗬,叔的兒子,自然叫弟弟,他喊你姐姐,喊恩恩嫂子唄。
也是哦。
恩恩說明亭還是個小姑娘,虧你生了幾個孩子。
明亭就換了話題。先說不管叔與嬸嬸們能否回老家去玩,但駙馬第還是電報讓爺爺翻新一下。說完,壓低聲音對陳鏑說,叔,今年南美公司賺不少錢,還是按原成數打給叔,直接打給南南嬸嬸吧?
陳鏑說從中打一部分回老家,把房子建大一些吧。
明婷說建房子這點錢,隨便哪個分公司都打得出的。可爺爺不讓翻新,說這老房子風水最好,誰家一個院子能出一個王爺,一個駙馬,一個侯爺,一個將軍,一個進士,一個公主,不四個公主,一大群王妃。除了皇家,天下隻能是我們家,因此不能拆了重修,頂多粉刷一下。我們婆家修了一個侯爺府,結果還讓周邊人笑話,說什麼出個侯爺就修建這麼個大屋,你看人家古寨陳家,一屋出多少大人,房子照樣原樣,那叫底氣,那叫能守,那叫本色。氣得爺爺把侯爺府讓下人去住,自己依舊住在老房子裡。
雲伯是個有根基的讀書人。你婆家爺爺呢,是個講排麵的讀書人。都是好人,隻是風格不一樣。
恩恩,你娘家對我沒意見吧?
叔,不要提我娘家,我沒娘家。他們是沾儘了叔的便宜咯。我有十年沒回家了。第一年是我被阿彰拐到了古寨,後麵是不讓回,再後是我不想回。我已經決定了,就帶著慶兒在屬地紮根了,至於阿彰回不回去,我不管了。
不回去的想法很好,但對娘家沒必要仇恨,其中有些事我上次跟你說了些,有些事還不能完全說。聽叔的,父母都為子女好。
對了,明亭,虞家那個霜霜在公主島。她老公現在是那裡的空軍基地司令。上次回去時碰見霜霜了。
休假時,可以飛那邊去玩咯。到了那裡,可以去叔的莊園住,那邊生活很舒服的。
叔,哪有時間咯,天天賺錢賺不贏。對了,叔,記得當年在墟上跟我們打架,小群嬸要殺的那個親戚嗎?就是老屋裡堂老姑姑家的孩子,這次來了南美,在家混得沒點出息,哥哥看他可憐,就把他與老婆送到了南美公司,現在在工地上乾活。
這個小混混習性重的人,不能給他大權,也不能給他大錢。能在生活上照顧一下就照顧吧。當年我跟姑姑說好了讓他帶著那批人參加我的部隊,又怕死。結果當年出來的人,哪個不是事有所成。你哥哥帶他出來,還是我上次跟彰公子與澣公子提起過才有這事。不說他,當年若不是有姑姑這層關係,我真要殺人的。你們是沒看見你們群嬸與雙嬸殺人,我們一路南下、北上,有時候就是靠她們殺開一條血路來。
去見見你小群嬸嬸。你小群嬸回來了,那個女兒是你群嬸的,男孩子是你雙嬸的。
恩恩說完了,忘記帶紅包給弟弟妹妹了,下次爺爺知道了,又要罵得狗血淋頭咯。
陳鏑告訴她們不用,我家孩子從不收彆人的紅包。
恩恩說,不行,這一代她是長嫂,要帶好頭的,規矩不能失。
明亭說,嫂子就是這樣咯,你何不先問問我帶了沒有。她從包裡拿出四個紅包出來。
等到方平回家後就開餐。在桌上,方平與霖霖交談了一些什麼。霖霖情緒頓時低落。
晚餐後,兒子與女兒以為回到了東北,就吵著要去看螢火蟲。陳鏑隻好在地上畫了一個世界地圖,告訴他們我們在那兒,東北的家在那兒,在這裡什麼時候能看到螢火蟲,而且告訴他們,這兒的螢火蟲比東北的更多更亮,當地的土人捉了放在容器裡當晚上的照明燈用,當然這是從前,現在有你們姐姐與大嫂建的電站,就不用了這原始的方法了。
聽到將來能看到更多更大的螢火蟲,兩個孩子竟然飆起了扶桑語。陳鏑問他們怎麼會扶桑語,兩個孩子異口同聲地告訴爸爸,是扶桑媽媽教的,扶桑媽媽說爸爸也會說扶桑話,因此我們也要學。姐姐們學得好,可以跟扶桑媽媽聊天了。賓卡就說,你們爸爸還會講英語,你們會不會?兩個孩子說,也會一點點,是玫瑰媽媽教的。就秀了幾句。賓卡說,今後她教英語,她也是你們玫瑰媽媽教的。
賓卡就跟兩個孩子對話了幾句,感覺孩子們語言天賦不錯,陳鏑便問賓卡仆人中有會英語的嗎?賓卡告訴陳鏑莫奈莊園有個女孩的英語不錯,是莫奈太太教的。陳鏑就交待賓卡,把那女孩派到行政司大院彆墅去照顧孩子,順便陪孩子練練英語。
嶽母娘說,再好的莊園,沒有孩子就沒有生氣。把孩子接來是正確的選擇。賓卡就說,周末一定要把孩子帶回家度周末。
睡到半夜,鳳兒開車回家了,說在總隊睡了幾晚,今晚完全睡不覺了。問她姑姑敏兒公子在誰的房間,她要去找公子。敏兒告訴她應該在方平房間。她竟然在方平房間麵前喊報告,報告總司令,屬地軍衛生總隊隊長虞鳳飛已經歸家,請指示。笑得方平發出聲音了,讓她先回房間準備迎戰,總司令馬上單槍匹馬過來發動攻擊。
視察完駐守地峽地區的那個陸軍師後,陳鏑就要準備回駙馬島,看看新戰艦與新戰機的訓練情況。小嶽母提出下次帶一個扶桑姑娘過來,讓孩子練練扶桑語,彆把前麵學的丟了。
飛到駙馬島,一下飛機就讓那些飛行員包圍著,誇獎新飛機儘管外觀一樣,但性能完全不可同日而語。陳鏑告訴他們,一個月之內,本總司令就要帶他們去實戰,到時他開飛機看他們發起對艦攻擊。他們的部隊還是保密狀態,因此,飛機性能還不能對外講。
開車去海軍基地,如是被自己畫的戰艦驚到了,敏兒與霖霖更是感覺不可思議。召集全體在港戰艦官兵訓話,告訴他們除了有守衛屬地海疆的職責外,還有遠洋出擊的任務。因此要認真練習,並確保屬地南方安全。每天至少要有一艘戰艦在南部巡航。遇到非大明軍艦,直接發起攻擊,如果敵方掛白旗,隻能派小艇前去接受投降,戰艦在對方射程外保持警戒。
再過一年,或許我就要帶領大家去歐洲轉一圈回來,把他們嚇一嚇。
在駙馬島住一晚後飛回太子島,下飛機後,交待飛行組將自己的東西全部收乾淨,這架飛機要回飛機廠大修了,下次飛行就是另一架全新的空軍一號了。
回到家,去看媽媽與二媽,媽媽告訴陳鏑一個好消息,玫瑰王妃已經順產一個男孩。另兩個王妃在醫院待產。
陳鏑帶上敏兒她們三個人直接去醫院。在醫院門口,如是喊停車,結果是下車買了三束鮮花。先去看羅斯,這家夥象沒事人一樣在走廊上踱步。看到陳鏑直接小跑過來抱著公子,說她生下了一個漂亮的小王子。
陳鏑把花送給她,她直接當著醫院裡醫生護士與其他人,吻上了。結果讓個記者拍了照。第二天發表在《小王子報》上。
羅斯告訴公子小王子生下三天了,已經喂奶了。一切正常。
然後去看玉兒與添添。玉兒說公子回來的得正是時候,她今晚會生產,添添三天後可能會生產,三天前羅斯生下了一個兒子。
陳鏑問她們是兩個人在同一間產房?添添說不是的,她是過來玩的,陪玉兒說說話。醫生不讓她們在一間產房裡。
在一次陣痛後,陳鏑說要在醫院陪護玉兒,玉兒對著公子的耳朵說,不可以,一是與傳統不符,二是其他王妃生產公子都沒陪。她們身邊還沒有親人,何況她還有娘家人與家裡人呢。三是公子出去這麼久,家裡的王妃要安慰。去吧,放心,她會跟羅斯一樣順順利利的。
敏兒說她在醫院照顧玉兒。公子不在身邊,玉兒沒有依賴性,更容易生下來。
陳鏑抱了一把玉兒,吻著玉兒的前額說,親愛的加油。
然後帶著添添去散步,問她有緊張嗎?她告訴公子有,但權濤的夫人到時會在身邊,她做過穩婆,因此不怕。
陳鏑問是大敏嗎?添添告訴公子不是,是大夫人,其實應該是二夫人。
哦,陳鏑說他可不知道她做過穩婆。
添添告訴公子,我們古寨家有所有的孩子都是她接生的,她自己的孩子也是自己接生的,厲害吧?
何況還有個敏兒,還有英子呢。添添告訴公子,羅斯生的時候,英子一直在產房守著,還有大媽。醫院裡的醫生說,玫瑰王妃生孩子是屬地醫院最高規格,大明兩大醫學權威到場。
嗬嗬,添添生王子時,將會更空前,至少有四位醫學權威到場。還有一個未來的產科權威到場。
添添笑了,說公子真會逗人。
陳鏑告訴她真不是逗她,大媽,英子,敏兒,殷妃和托婭。嗬嗬,還有一個呢,蘭茜。
陪著添添在醫院林蔭道上走了一圈,添添說有些累了,要坐一會,就找了個長木椅坐著陪她聊天。
坐下後,添添講起了太子島的生意與呂宋的生意。她說生意是放得下心,但娘家那些人放不下心,三頭兩天地吵,頭都大了。
陳鏑讓添添不要去管那些雞毛蒜皮的事兒,當下是順利生下王子,下一步就是帶好王子。媽媽說奶媽都跟你們找好了,因此你奶孩子的時間不會太長。添添說她想自己奶孩子,陳鏑告訴她不是不可以,但她兩個婆婆那關過不去。我是不敢去說的,怕罵。你們更不敢咯。
等陳鏑把添添送回產房,如是過來告訴公子,玉兒已經生下女兒。陳鏑說生的時候怎麼不喊我呢。如是好奇地看著公子,媳婦生孩子,哪有老公守在旁邊的。玉兒肯她們也不答應,她們答應,婆婆也不答應咯。
添添要跟著去看,如是說,按理說法添添是不能去看。添添隻好躺回床上。
陳鏑去玉兒的產房,玉兒嬸嬸直接不讓姑爺進門,說姑爺止步。
站在門口,給玉兒做了兩個手勢,一個是恭喜,一個是點讚。
敏兒出來後,告訴公子剛出門,玉兒就陣痛,以為是一般陣痛,結果是準備生了,開了兩指。那些醫生都是敏兒的學生,來了後直接把玉兒送到產房,敏兒消毒後親自接生。玉兒很配合,一次用力就生下了女兒,估計玉兒在做女兒時偷學了功夫,公子看玉兒的腰部咯,比一般女孩要有勁。讓公子趕緊打電話給婆婆去,她們以為今晚才會生下來,可能是公子回來了,女兒看到爸爸就提前出來了。
電話打進家,兩個媽媽正收拾著準備來醫院,陳鏑告訴媽媽玉兒已經生了個女兒,不用過來。媽媽說,哪能不過來,要第一時間看看孫女與媳婦,還要給醫生與護士發喜錢的。
下班後公主她們也過來了,看到陳鏑很驚喜,聽到玉兒已經產下女兒更是驚奇,因為她們中午過來看過。陳鏑讓如是去訂餐,晚餐大家就在外麵酒店吃。
二媽把女兒抱過來讓陳鏑看看。並讓陳鏑取個名字,陳鏑說今天是帶花來的,就叫千卉吧。媽媽問,這個要姓李吧。陳鏑告訴媽媽,當時說好的,女兒姓謝吧。看媽媽好象不高興,公主馬上拉著婆婆去解釋了,一會兒媽媽笑嘻嘻地過來了,玉兒嬸嬸卻給媽媽跪了下來,陳鏑趕緊拉起,說,大喜的事,嬸嬸乾嘛呢。嬸嬸趕緊說,這一跪是代二伯跪的。
陳鏑突然想起剛才在羅斯那兒沒看到兒子呢。陳鏑還以為後世那樣是母嬰分離的。當媽媽接過女兒後陳鏑趕緊去羅斯房間。問羅斯小王子呢。羅斯哈哈大笑,說,公子終於記得還有個小王子哦。陳鏑隻好告訴羅斯,他以為是母嬰分離模式。羅斯告訴公子,小王子跟他的教母在一塊。陳鏑疑惑地望著羅斯,羅斯告訴公子蘭茜抱著去陽光房曬太陽了。正想問陽光房在哪兒,蘭茜抱著孩子回來了,看到陳鏑一臉的欣喜,說公子回來了,小王子多可愛,她要做小王子的教母。在接過小王子的時候,順便與蘭茜對吻了一下,看得那值班的醫生與護士趕緊紅著臉低頭。
陳鏑笑著對羅斯說,本王白乾了,純粹是羅斯你一個人的孩子。
蘭茜說,公子你仔細看看,哪兒像公子?
陳鏑說眼睛是黑色的?蘭茜搖搖頭。
陳鏑也隻好搖搖頭。
蘭茜說,耳朵跟公子的一樣。我們開始沒發現,經婆婆提醒耳朵跟公子出生時一模一樣,我們才發現。
如是、敏兒、霖霖過來了,如是從陳鏑手中抱過小王子,端詳了一會,說,僅耳朵象公子。妥妥的一個西洋小王子。敏兒問女兒叫千卉,兒子叫什麼名字?陳鏑說叫李鏗吧。
羅斯念了一下,連聲說,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