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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 熱鬨得象要拆酒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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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站經理派了台車和一組技術員隨駙馬公子上到了日月潭。

陳鏑把路線與兩塊地基指給他們看,挖好後就行,建的事交給建築公司來完成。明年上半年,就可以過來度假。

風景真的好,青山倒映,湖色碧藍,水鳥飛翔。如是說,到時弄幾艘船在湖裡,更有畫麵感。陳鏑告訴她們,將來這是高地城內人平時休閒的好去處。過段時間,將會成為整個大明的旅遊景點。那個湖邊小地基,我們自己建個小莊園,估計素美爸媽會住在這兒,因為他們習慣這有山有水的地方。

我們過來了,也可以住在這兒,看看書,喝喝茶。

到時把這塊素美的封地贈送給高地市,讓他們成立一個管理處,每年能收不少銀子。

如是,那手機帶在身上沒?哦,帶了呀,好,給我,我幫你們照些相。回去放給孩子們看。

先給她們照單人的,然後再照些合影。翻給她們自己看,看得她們興奮不已。又幫她們錄相,再放給她們看。更是覺得神奇了。

陳鏑問如是,那個苑芷怎麼不見人?

如是說公子昨天跟阿芷說,昨晚隻是為了治療的需要,還不能算是正式收為王妃,因此早餐後,她就去工業園了。有些落寞。

哦,怪我當時把話說得太理性了。在那個時刻,其實應該更感性一些。說些情意綿綿的話。

如是說,她也懷疑起,苑芷就是她親妹妹了。

陳鏑告訴她不急,等苑芷的媽媽過來,就一切真相大白了。

公子,求你個事咯,你動用關係,電報給當地府縣,讓苑芷媽媽與姨媽去最近的機場,再拍個電報給豔兒,讓她安排她們飛來,正好我們在這兒,不很快就搞清楚了。

她家是在原南直區域,裡麵的人原來對我恨之入骨,估計難辦。還有個辦法是,讓苑芷飛回去,帶她們兩個過來,這樣可能還可行些。如果擔心安全,可以派兩個女兵同行。我主要是考慮隱兒你還沒做好接受的心理準備。

陳鏑與如是兩人站在樹蔭下說話,那邊敏兒喊,機器壞了。

陳鏑告訴她是沒電了,自動停機了。回去充好電就能再用。

回到市裡,已經過了飯點,雲婷就說帶大家去一家叫‘南方人家’的酒館吃飯。

過了飯點,客人不多,選了個包廂,雲婷點了菜,陳鏑讓靳芸又點兩個菜,她是北方人,口味跟南方人還是有些不同。五個人慢慢喝酒,說些認識公子之前的趣事。

雲婷的故事多與打架有關,原來雲婷家是開武館的,娘家年長男人成年累月在外麵教武術,置的田山交管家打理。

陳鏑便讓雲婷動員家裡人來高台發展,男孩進部隊,讓小雙安排。女的呢,雲婷挑些可用的安置在財政係統,其他的去辦廠或做工。

敏兒的故事多與病人有關,靳芸的故事多與下雪有關,如是說,她的故事沒一個不是與痛苦有關,就不說算了。

最後大家一致要求公子講自己一個糗事。要與美女有關。

好吧。不過現在可能不能算是糗事。可能是第五次去皇宮找公主玩,我那天早朝時被朝廷任命成國子監教習,往外走時,王承恩公公追上我,說皇後與公主要見駙馬。有宮女在等駙馬帶進宮。

進了宮後,皇後恭喜我,皇後說駙馬雖然不是狀元,但朝臣好多推薦駙馬去國子監做教習,誇獎駙馬對經典有獨特視角與解析。

我趕緊謝恩,謝恩後就問公主呢?皇後告訴我公主去皇伯母那兒找吃的了。我就說我也去皇伯母那兒吧。

在去皇伯母的宮殿時,碰見一個宮女端著一大碗藥汁過來,突然一陣風起,這宮女側身避風、因為風中有樹葉,宮女擔心樹葉飛進藥汁裡吧。

陳鏑站起來示範了一下。

結果風把宮女的上衣吹開了扣子。應該是煎藥時熱,解開了上麵兩個布扣,出來時忘記了這事,結果風一吹,將第三顆布扣子也吹開了。那個時候又沒有乳罩,結果右邊的寶貝就完全露了出來,看到我,就怔在那兒盯著我。

她其實是嚇懵了,我以為她想讓我替她係上扣子,就上前去幫她拉起衣衫,扣上三節扣子。順便用手摸了她一下,結果讓兩個太監看見了,就過來捉我。

我會武功的呀,三兩招就把兩個太監打倒在地,我趕緊跑到皇伯母宮裡去了。到了皇伯母那個大宮苑,正心神不定,知道自己闖禍了咯,王公公親自帶人來捉拿我。

我知道自己打不過王公公,就沒作反抗,向皇伯母與公主道彆後,老老實實地跟王公公他們走了,公主趕緊去找她父皇,可能是皇伯母點撥了咯,後麵一直沒問這事。

那邊正審我,王公公將皇上接來了。皇上到了後,很生氣地坐在上麵,聽內務府的人審我。

因為皇上來了,他們就要我把過程重新說一遍。我就重複剛才已經招供的過程咯,說到宮女雙手直伸著,我做了這個姿勢。說,你們用腦子想想,這個宮女姐姐是不是在用動作告訴我,讓我替她係上扣子?

皇上被我逗得想笑了,就說,駙馬,你當時應該接著藥湯的碗,讓宮女自己係上扣子。

我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用力拍了一下腦袋,說,是哦。臣婿當時可沒轉過這個彎,還是皇上英明。

可能是我當時表情特天真,皇上就笑了,問,駙馬當時是如何想的呢?

回皇上,當時臣婿想,臣婿反正已經看見了,幫人家係上就少被一個人看見,人家就少一回難堪。

皇上就說傳那宮女,看那宮女是何意思。

公主就走近我,對著我的耳朵說,如果那宮女說要嫁給駙馬,你趕緊答應就沒事了,她就將那宮女收做貼身宮女,出嫁時當陪嫁。

結果那宮女來了後,說當時她嚇壞了,擔心傳出去彆人說她勾引駙馬。是駙馬好心替她係上扣子的。

皇上就說,宮女視大體,駙馬熱心助人,雖然方式不妥,但心無雜念。此事就此了啦。今後駙馬進宮,須有公主在旁。公主如果想找駙馬玩,請示皇後準許即可。

王公公趕緊喊我謝恩。因為一謝恩,這事就完結了。王公公一直對我好,因此,後來我對王公公很尊重。

怎麼現在不是糗事了呢?雲婷問。

那宮女就是麻雲雲啊。現在是我的王妃,還有什麼糗呢?

如是說道,嗬嗬,公子是不是編的,今天晚上可以證實,昨天雲雲來電報了,詢問公子在不在高地,已經給她回電報了,還在,歡迎明天過來。

你們問吧。在沈陽時,在公主那裡,第一次碰見雲雲時,我沒想起是她,她一見我就臉紅。

敏兒,身上還有金卡嗎?

公子要金卡乾嘛?我的王妃卡在身上,其他的卡在家裡了。

好吧,去工業區,敏兒把你的那張金卡暫時借給苑芷使用。看她願不願意回老家一趟。

如是說,如果芷妹回去,用我的金卡吧。那天豔兒聽說我一段時間不在公子身邊,就給了一張卡給我。是一般卡,不是王妃卡。

在去的途中,如是叫公子停車。然後喊公子下來,走到路邊,跟公子講,不要催著芷妹回家接媽媽與姨媽。不管真假,她就把苑芷當妹妹看,能生個孩子更好。如果證實了媽媽還在,其實挺難堪的事,甚至是很痛心的事。如果真是兩姊妹,那麼當年的仇家就是大人騙她,不是仇家,而是債主,隻不過這債主可能有背景。因為如果是仇家,可能把她賣了,不可能再去找已經另嫁或逃回外婆家的媽媽,把苑芷也搶來賣了。唯一的解釋是她們的父親欠了人家的錢還不起,隻好用女兒抵債,一個還少了,還要追加一個苑芷,可能當時還真殺了人。殺了人,不敢報官,這債就有正當性。因此,最好不要去翻那件事了,如果擔心媽媽與姨媽日子過得不好,從本土讓人打筆錢給她們頤養天年,可能更好。公子你說呢?

陳鏑心想,如是都媽媽、姨媽地叫了,肯定是她們已經證實了。有些內情不願我們知道罷了。

好吧,就不提這事了。等會你給兩萬給苑芷,讓她各先打一萬,後麵再從本土調點錢讓人送過去。我去看看芷兒,可以不?

芷妹說,她昨晚喝藥前本想讓公子再來一回,又擔心公子吃不消,就趕緊喝藥,斷了公子的念想。我笑她,你是不知道你姐夫有多神勇。

回到車上,敏兒說,公子開始神情嚴肅,後麵嬉皮笑臉,你們說什麼話要背著我們?

車進入工業園區,如是說,公子,我剛才說漏了嘴,已經把真相告訴公子了。

沒事,尊重隱兒。直接去服裝廠培訓區,如是你下來後,我再送敏兒去藥廠,我估計奶媽回來了,敏兒邀請她與嵐媽,還有那個大奶媽一塊去喝酒。對了,還有那個小舅舅。我去家具廠工地看看。那邊儘是些男人,你們就不去算了。對了,雲婷,你把那個前二婆婆也叫上。

陳鏑開車到家具廠工地,已經有很多人了,對麵的臨時住處已經占據了一個廠區了。剛好小舅舅在那裡,陳鏑就告訴他,晚上跟我去喝酒。他說,要去得約一班兄弟去,這兒除了他這個酋長外,已經來了好幾個小酋長的弟弟。他們都是好哥們,既然駙馬請客,就得全去。

好,有多少人?好,加你九個人,給你們單獨開一桌,另一桌儘是女人,不方便。客呢舅舅請,賬呢我來結,中途我過來敬酒。

小酋長說,駙馬,乾脆開兩桌,他把家具廠幾個管事的都叫去。

陳鏑說好,那讓小舅與酋長兩人負責召集,交待大家注意安全,廠裡的事安排好。下班就去。舅舅知道那個泉州酒館嗎?那是我一個伯母開的。

陳鏑回到服裝廠,看到如是正在跟帶過來的幾個姊妹說話,苑芷在指導工人踩縫紉機。陳鏑招手讓苑芷過來說話。

苑芷一過來就說,姐姐跟她說,寄些錢回去算了。她可不想回大陸這個傷心地了。

陳鏑用手搭在苑芷肩頭,告訴她,如果媽媽或姨媽回信願意過來,就讓她們過來。如果願意去其他島也行。日子肯定比大陸好過些。

苑芷換了話題,告訴王爺虞妃的藥肯定有用,今天感覺周身的血流在奔湧,胸脯更加發脹了。小肚子好象有股熱氣在滾動。就是想得厲害了。

有用就好嘛。到時多幫我生幾個像你們姐妹一樣聰明漂亮的女兒。

苑芷就臉紅了。說,想不到自己還有這樣的好運氣。公子好厲害喲。

晚上跟我們一起去喝酒吧?

不去吧,我們幾個姊妹也是患難之交,不好跟了公子就拋了她們。其實姐姐隻認識我們的二姊,二姊當時就跟姐姐說,如果要來,我們這幾個姊妹都要來,後麵說起從前的事,姐姐才又認出三個人。人家這麼義氣,我也不能不講良心。

好。那今晚請不請你們,由你姐姐決定。到了太子島,我再請你們。

姐姐沒跟公子說,姐姐要把我留在這兒負責服裝廠,她們六個去太子島。

你沒跟她們說吧?好的,沒說不要說。你把你姐姐叫過來,我有話跟她說。

如是被芷兒叫了過來,陳鏑對如是說,我理解你找到妹妹的激動。但如果你把妹妹安排這邊做負責的,你那些跟來的姊妹心裡就有想法。因此,芷兒在這裡,就去彆的廠裡做負責的。如果回太子島,也不能做她們七個人老大,畢竟她們是患難之交,可以安排在其他廠負責。

如是一聽,對呀。當時是太激動了。幸好沒跟姊妹們講,正準備來講,芷妹過去說公子叫我有事。

芷妹跟我回太子島吧,到那邊一定要守住自己。公子呢有時候特能克製,有時候又很隨性。這關係到我們姐妹兩人後半輩子的大事。

姐姐放心啦,我都忍了三年多了,還怕這一年?我跟姊妹們住一塊,公子想來也沒機會。

隱兒,今晚要不請那七個姑娘一起去喝酒?

下次回到太子島吧。今晚不太適宜。對了,公子,我剛才給芷妹的是銀票,那邊可能用錢不方便。我身上隻有一萬二千兩銀票,芷妹說她自己還有些,我讓她全打過去。你乾脆開車送她去銀莊去辦理一下,我還要在那邊開會。

陳鏑開車帶上芷兒找到靳芸,問她身上有銀票嗎。靳芸以為公子要用,抽一張十萬的給我。陳鏑告訴她不用這麼多,一萬左右就行。

她抽三張五千的給公子。

陳鏑告訴她們在這兒等他,他帶苑芷去辦個事。

到了銀莊,掌櫃的認識苑芷,就問苑姑娘又要寄錢回去?看到苑芷填寫的數目,就打趣說,嗬嗬,苑姑娘傍上了有錢的世主,一次打這麼多。苑芷就說,可不要亂說哦,錢是我姐姐的,我們的公子是屬地王爺。那掌櫃的便過來問,請問客官可是三駙馬?

陳鏑笑著說素美公主是本王的高山王妃。

那掌櫃的便納頭便拜,說該死,三駙馬到了,竟然沒認出。如果舉行了大婚,肯定就認識。

原來這錢莊是素美家開的。掌櫃的就是大公主的堂舅。

趕緊喊人上茶。

為了不影響辦業務,陳鏑讓掌櫃的進去說話。芷兒也一起進去辦理。

進入到裡麵,陳鏑對掌櫃的說,照嫣美姐喊吧,堂舅,你趕緊跟大酋長商量一下,把錢莊合並到高台銀行去。否則,不用多久,錢莊就要倒閉。可能會損失蠻大。最好是今晚就去莊園跟嫣美爸爸商量一下,可以告訴他是我的主意。如果並入銀行,你們可以去銀行負責對大陸的銀票結算業務,你們的分號,全部並入高台銀行的分行,到時怎麼操作,你們跟銀行去溝通。

三駙馬,有這麼嚴重嗎?

堂舅,憑你的精明與經驗,我隻說兩點,你就清楚。如,銀子存你這兒,每月要付銀子給錢莊吧?但如果存銀行裡,不僅不收費,還有利息給存錢的人。你想想,到時那些人肯定會把銀子取了出來,存銀行去。又如,今後行政司規定,大陸與高台結賬,隻能走銀行,其他結算方式違法,抓住了輕則罰款,重則判刑。那麼兩邊的生意人還敢來你這辦理業務?再如,過幾天,我估計不超過五天,整個高台島,交易不能使用銀子與銅板,銀子與銅板隻能先去銀行換成等值的屬地鈔票才能交易。今後政府發工資,民間發工資,隻能使用屬地鈔票。回大陸才能用鈔票換成銀子或銀票。

三駙馬,大酋長聽了會不會發怒哦。他可有殺人的權力。

不怕,我是他的三駙馬,他舍不得殺。我是大明駙馬,他不敢殺。我是屬地王,比他還權力大,他不能殺。最重要的一點,我喊他爸爸,他就是把錢莊全虧了,也不會對我起殺心。因此堂舅放心。

去吧,今晚就找大酋長談。告訴他我不知道家裡有這項業務。錢莊的房產可以作價賣給銀行。家裡大錢莊的存銀,可以運回家裡存放,也可存在銀行,讓銀行開出存折,就是票據的一種形式。每月還有利息。如果虧了,我這個三駙馬就要補上。誰讓我是大酋長家的駙馬呢。

苑芷去櫃台交銀票,掌櫃的就問陳鏑,如果合並過去,他可以做什麼?

陳鏑想了一下說,銀行的事由本王的李王妃負責,本王不插手的。估計要任命他為對外結算部主任。考慮到與大公主的關係,可能會任命更高一點,如高地分行行長或總行一個專業副行長。李王妃是做銀行出身的,比本王懂。但有一點可以肯定是,她會人儘其才的。

苑芷回來時,把雲雲帶進來了。陳鏑正奇怪,雲雲自己說,她下飛機後打電話到家裡,沒人接。就讓機場開車送她回來,看到開車的司機很熱心,就想給點小費,結果身上隻有銀票,看到錢莊就要想換點銀子,結果看到這位姑娘,我以為是柳姐,喊柳姐她沒點反應,我再喊柳王妃,她才看了一眼,問我喊柳王妃乾嘛?她姓苑,還不是王妃。我就說,對不起,認錯人了,我以為是我家公子的柳王妃。結果這姑娘說,公子在裡麵跟掌櫃的喝茶。就進來了,結果公子還真在這兒。

陳鏑告訴雲雲,這位是錢莊的掌櫃,大公主的堂舅。這位是苑芷,也算是王妃吧。跟如是很像吧?陳鏑告訴掌櫃與苑芷,這是本王的麻王妃,掌管著全大明的電話與電報。

苑芷,給十塊錢給你雲雲姐付小費。我們回工業區去。

公子,先回家吧,我把行李放回去再去工業區。

在車上,雲雲告訴公子,其實是她要尿尿了,不好意思說。

到了泉州酒館,陳鏑讓苑芷下車去訂五桌酒,你隻要跟闕姨說是如是要訂的,她就知道。可以放三桌放後院。

回到家裡,雲雲說她住上次的原房間。進了房間,就抱著陳鏑。說公子怎麼那麼貼心,她那樣說也理解了。

嗬嗬,你真是尿緊了,就不會下車換銀子。知道我在高地市,雲雲有想是正常的。不想才不正常。

一通猛烈後,陳鏑叫雲雲趕緊起來,讓她也開一台皮卡去工業區。

一到服裝廠,如是就問,麻王妃,問你個事,當年公子在皇宮是不是看了你的……。

嗬嗬,公子這個流氓,不僅看了,還借著給我扣扣子的機會,用手摸了一把。當年公主推薦我去管理沈陽電信公司時,就說,麻姑娘,駙馬當年看了你的寶貝,你要賴給他。可公子倒好,裝作不認識我。不認得我的臉,卻認得我的寶貝,第一回掀開我的衣服,說,咦,怎麼這麼熟悉呢。這流氓真是上檔次。

嗬嗬,你們呀,真不知道為自己的公子遮羞。你們聲音這麼大,柳姐那些姊妹聽得清清楚楚。本來不是糗事,現在真成了糗事了。敏兒從後麵走了出來。

糗什麼糗,我臉皮厚。沒事的。如是,我在闕姨那裡訂了五桌,把那些姑娘全叫過去。家具廠有兩桌男的。你們坐後院,兩桌男人坐前麵大堂。

敏兒告訴公子,車讓柳姐開,讓公子騎奶媽的馬回去,奶媽那個了,她剛才把一個備用衛生巾給奶了媽。

好,正好跟嵐媽媽,還有她弟弟一塊騎馬回去。姑娘們給幾個坐車鬥,慢點開,彆弄起蠻大的灰塵。

到了酒館,闕姨就過來陪不是,說,鏑兒,實在委屈了,前麵兩桌隻能安排一桌進包廂,一桌要放在大堂。另三桌放後院。

闕姨,都喊我鏑兒了,還用得著道謙嗎。前兩桌全放大堂,喝酒嘛,越熱鬨越有意思,我就跟這班男子漢在前麵大堂喝酒,這邊民族男人喝酒有氣勢呢。

跟族人喝酒,特彆有儀式感。喝著喝著,就開始唱了,唱著唱著,就開始跳了。在大堂喝酒的其他桌上的族人就加入了,包廂裡的人就出來看熱鬨。漢民呢,有些習慣了,有些呢認識陳鏑這個大王爺,即使心裡開始可能有些反感,也從克製到欣賞在慢慢地改變。加上侍者在上酒上菜時介紹,那個漢民公子是我們老板娘的侄子,是屬地王,高山公主的駙馬,大明駙馬。大家就都跟著熱鬨起來了。

中途陳鏑去後院敬了一下酒。嵐媽說,你們今晚是準備把酒館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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