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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麵幫服裝廠畫兩組圖。
一組是鈕扣生產機械。
如是一臉懵圈地望著公子。陳鏑就在她胸前用手指比劃著,我想生產的鈕扣是什麼東西。正比劃著,嫣美進來了,陳鏑用左手跟她打了一下招呼,繼續用右手在如是胸前比劃著,從胸口到小肚子,一路比劃下來,甚至告訴她,男人的褲子為了方便放水,可以在前麵開個縫,平時用鈕扣扣著。可能是講得太投入了,嫣美站在後麵沒發現。等如是完全明白後,坐下來畫圖時,嫣美說,三駙馬,你這樣的動作不雅觀吧。
嗬嗬,我對我的王妃動動手指有什麼不雅觀的呀。
可你當著大姐的麵呀。
我在王妃身上動手動腳,你不避開反而偷偷地溜到後麵偷看,好像不正常吧。
結果把嫣美說得個麵紅耳赤。
怎麼才回來?在家小彆勝什麼了一下?
嗯。呸,上三駙馬當了。我回去跟二妹家商量了一下入股的事,兩家共十二股,六十萬,銀票在這裡,三駙馬你點收一下,我去政府上班了。
敏兒幫我收一下銀票。如是來畫圖。先畫壓板機,這個簡單。
再畫打樣機,就是衝壓成鈕扣的形狀。對,聰明,那模具中間的頂針同時將孔打好了。可以是兩孔,也可以是四孔。鈕扣的形狀由模具決定。可以是圓形,可以是棱形,可以是桃心形,可以是橢圓形。
最後畫拋光機。
對了,這樣做出來的鈕扣很便宜,一般的服裝不再用布扣了,省出很多工時出來。做布扣的師傅與工人全部轉行。但要在服裝生產環節添加一個打扣眼和絞扣眼的工序,釘扣子跟從前差不多咯。
第二組是扣眼絞眼機。就是在縫紉機的機頭上加裝一個絞眼機就ok。
畫好打包,發太子島機械廠。
如是問,那鈕扣材料是什麼。
陳鏑告訴她就是生產高跟鞋的那材料。跟做電燈開關的材料一樣,但填料不一樣,就是加在基礎原料裡的其他物質,如顏料呀,防老化材料呀,增加硬度材料呀,統統叫填料。這方麵慶春有心得。
這樣一來吧,原料就緊張了,因此有時間要畫套大設備,直接用石油生產這些東西。
石油能生產這些東西?
嗬嗬,石油能生產的東西太多了。過幾年,我要從石油開始,生產襪子,讓你們這些美女穿上,一雙雙美腿在大街上晃瞎男人的眼。
公子,你到底懂多少呀,好像你的內心裡象一口大井,有無儘的東西像泉水一樣流不儘。
誇一下自己哦,這個世界所有人掌握的科技方麵的東西,不及你家公子一個人掌握的多。像羅斯爸爸的科技大學,所有教授掌握的,我都知道,而且比他們知道的更多更深更正確。
因此到了孩子大了,讀大學時,我要對他們的每一個知識點進行指點,告訴他們,這個知識點下一步將是什麼,將有什麼應用。可以全部告訴他們,但我選擇性隻告訴他們方向與基本原理,其餘的讓他們自己去探索,快樂就在其中。到時,你們與羅斯就陪我做這事。我要把我們的孩子打造成科技精英,世界權威。
公子,我陪你編教材不更好嗎?
不行,這樣一來,西洋人就知道了,說不定最後我們大明又要落後於他們,他們就會打過來。我們今天所做的一切就白費了。
例如飛機,我可以造出半天就能從南美飛到極西的,但我不造了。等歐洲人能造我們現在這飛機時,我們又造更先進的飛機。其他的也是,隻保持一定的先進性,不求一下子完全現代化。
公子,我們大明為什麼會先進一段日子,又被異族趕超呢?
這個呢,我也說不好。咱們這個民族呀,胡說八道、顛倒黑白的所謂專家太多,人雲亦雲、趨炎附勢的就更多。因此弄得我也不清楚。總體來說吧,我個人的總結是有兩點。
第一點,從體力上講,我們這個民族喜歡向弱取向,特彆是文化人。在文化人中,尤其是江南文人。這點你們兩個應該有所體驗。近的來說吧,大明文士不少,但都是些虛吟病士,能有我盧大哥,李岩哥,還有你們家公子這種文能中進士,武能殺敵酋的人鳳毛鱗角,少之又少,天天幾首酸詞,天天幾付歪對,天天幾杯花酒,遇到那些野蠻的異族,哪有招架之力,更不要奢談還手之功了。我曾與李岩哥在京城與一班文士對辯,我當時譏笑他們,雖然我不進青樓,但同去青樓,我與岩哥也是比你們要更加孔武的嫖客。更受青樓姑娘青睞。
如是就用手拍公子。
象這些人的體格,能對付得了建奴韃子?因此隻會望風而逃,頂多拒城堅守,哪能像盧大哥那樣,跨戰馬,揮大刀,與敵對戰?這樣的民族不被欺負沒天理呀。
大明幸虧有你家公子橫空出世,否則江南人屠得像豬羊。
大明國運被修改了,但宋朝我們清楚吧,被金國打得屁滾尿流,愴然南遷,苟延殘喘,最終滅亡。是不富有嗎?不是。是科技不發達嗎?不是。是什麼呢?是整個社會穩定了就向弱取向。因此,在我的屬地,男孩要勇敢,要果決,要堅強。決不提倡那種無病呻與吟的文化,現在知道了我為什麼所有的文化宣傳廳長必須是我家王妃了吧。嗬嗬,錯了,燕兒不是,霖霖不是。我們家男孩,不能怕自己勇敢了,而要有從勇敢走向更勇敢的豪邁。怎樣讓男人有男子氣,從學校教育入手,從社會風氣引導入手。
另一個原因,就是思想禁錮,喜歡把弄懂的事與理神秘化,無非就是要樹立自己的權威咯。例如那個鑄劍技術,當時確實是最先進的冶煉技術,但為了形成技術壁壘,弄一些神神秘秘東西掩蓋著,不瞞兩位愛妃,什麼龍泉劍鍛造術,我分分鐘超過他們。不就是配方,不就是溫度。我們現在煉出的特種鋼,比他們那破鋼不知好到哪兒去了。據說皇宮裡有一把這古劍,我用我們造出的特種鋼打一把劍,對砍,斷的肯定是皇宮裡的劍。
說到皇宮,我就來氣,那些太監,那些宮女,簡直就是暴殄天物,極不人道。我有一點也沒把握好,就是收的王妃有些多了。如果隻收你們兩個,我就要修訂婚姻法,限定每個男人的妻子不能超過多少。可我現在實在沒臉去教育彆人了。沒辦法,你家公子是男人,男人骨子裡就對美女有強烈的占有欲。
怎麼破解這一點?我想到的辦法就是大辦新式教育。小學到中學,我把它定義為基礎教育,是提高屬地公民素質的,也是為培養新型勞動者的。大學甚至更高的學校,是為培養科學技術研究與發展人才的,當然,還有國家管理人才的。從前朝廷選才,其實主要是在選國家管理人才,導致天下讀書人一門心思為做官而讀書,說得不好聽吧,這書讀不讀沒多大關係。
因此,教育部長和廳長,我全換成我的王妃,將來是我的女兒或媳婦。把大明及以前漢人朝代的那些陳腐的東西全改掉。
公子,燕兒是不是可以考慮原諒她,把她收了?如是說。
不行。這個頭開不得。一旦開了,那麼我們家就麻煩了,王妃個個漂亮,又要去外麵工作,難免會出現被人勾引的情況,你象豔兒,如果她象燕兒一樣,我早就讓她戴上綠帽子了。但要我象從前那些皇帝王爺一樣,把王妃圈起來,我是絕對不乾的。我寧願就守著公主與你們幾個。
跟你們說個秘密,南下時,其實我隻想收了小群,小雙都沒打算收。可進入湖南,那晚小群說她那個還沒乾淨,我一路克製著,到了湖南我心情放鬆了,肯定很想,就讓小雙陪我。
從前呢隻是想,誰知一做,就脫不開了,就把小群也收了。本來當時在心裡告誡自己,有小群與小雙,將來有公主夠了。結果淼兒自己跟過來了。自己沒堅持住,加上發現自己在這方麵強大,就想試試自己到底有多強大,就收了秀春、楊子與娟姑姑。
娟姑姑呢是她自己設了個計,讓我當時欲罷不能。後來發現我們之間有緣分,特彆是彌兒。從娟姑姑身上,我找到了敏兒。但在虞園卻沒有發現敏兒,我就以為是自己多情了。
敏兒就問,當時娟姑姑使的什麼計?
陳鏑本想打住。但如是也柔聲催公子說。陳鏑隻好說了。我與小群小雙回到古寨前,娟姑姑是個孤獨封閉的老姑娘,但我們一到,她就跟小群小雙混到一塊,搬到跟我們同一棟樓住,淼兒到了後,更是天天跟我們混在一塊。楊子到了後,我們搬到了你們看到的那個新建彆墅住,就是駙馬第咯,娟姑姑也跟過去了。
她首先是從前夢到了我與敏兒在雪峰山,記得那個地方嗎?在那裡我與敏兒私會。後來她證實夢中的男孩就是我,我又不是她家人男孩。記得小雙昨晚講我用娟姑姑頭上的銀簪從水潭裡刺條大鯉魚的事嗎?那天一起從媚姑姑家喝酒回來,我跳到潭裡遊泳,把魚刺上來後,小雙幫我擦乾身子,當時穿條白絲綢短褲,用水一泡,等於沒穿,娟姑姑不僅不避開,反而盯著我看,我當時以為娟姑姑是好奇男人的身體,但她是看我肚臍眼和胸部有沒有汗毛。因為她們家的男子,這兩塊代代都這樣。敏兒夢見的短發男孩是不是這樣?
她確定我不是她家的人,又確認我就是夢中的人,就在小群、小雙、淼兒和楊子去玉兒家挑女孩的那天,她特意沒去,若大個接待園,就我們兩人。
她就用我們回到古寨頭晚上打到的老虎虎鞭煲了湯給我當早餐。結果喝了呢,下麵受不了,她又找個借口把我帶到她房間,露出雪肌腿,你們想想,哪能受得了咯,就那個了,真的是接二邊三才讓自己平靜。
傍晚小群她們帶秀春回來了,我其實蠻自責的,把自己的姑姑也上了。看到秀春後,內心裡特彆可憐她似的,加上那晚就有些自拋自棄吧,想自己把姑姑都上了的人,還有什麼人不能上呢,就把秀春與楊子都收了。後麵偷偷摸摸地跟娟姑姑過著,結果想懷孕的小雙與淼兒沒有懷上,秀春、楊子與娟姑姑卻先後有了。娟姑姑有了,就不能在老家呆了,就準備提前北上,幸好娟姑姑懷孕,如果娟姑姑沒懷孕,按我當時的計算,要推遲一年,那麼公主就救不下了。我可能就成了個殺人魔王了。因為我當時的武器足以殺死韃子兩倍的人,何況還在不停地生產呢。
後麵呢,每次在秀春房間睡吧,就夢見南南與玉兒,但我不知道南南在哪,玉兒呢在秀春家回門時看過。以為那天看了,是貪戀她的漂亮。在娟姑姑房間睡吧,就夢見敏兒,告訴我她在一個大莊園等我。因此,一聽到上海有個荒廢的大莊園,我就帶如是她們去看咯。其實看莊園的另一個目的,就是看有沒人在莊園等我,因為敏兒容貌我清清楚楚。但到了那兒,隻一老頭,我就失望了,當時表麵裝得還行,但內心裡就特彆煩燥。後麵聽敏兒叔叔說,他們家在鄉下有一批女醫生,我又燃起希望了。
殷妃是如何想到的呢。明一出生後,特彆彌兒出生後,我看到孩子正常,就放了心,娟姑姑可以侍床了,就跟娟姑姑睡,結果那晚,夢見殷妃哭著說,公子,你好心狠,讓人搶了我的彌兒,還讓我在城外空等你。我就是那個陪你騎老虎的殷妃呀。因為從前常夢見自己帶著美女騎老虎在天空飛。那美女坐懷裡時,我就多手。
因此到了虞園挑人時,大媽推薦鳳飛,我有一種熟悉感,我想可能是男人對美女的通病吧,又不好意思說讓我再挑挑。又不是街上買水果,就說從孀居美女中挑些人出來隨軍,結果如是推薦了英子,一聽她本姓殷,又有些象殷妃,就誤認為英子是殷妃,如是知道咯,開始我把她當殷妃疼,結果問她一些事,她懵然不知。我就知道又收錯了,但肯定不是鳳兒。其實送英子去南京,我就是想探聽一下她們家是不是還有個女兒,但到了那裡,見到她們家有個大一點女兒叫殷雲,我就問,按理你們家還有一個女兒叫殷紫吧,結果真有一個叫殷紫的,英子的二媽說,那個女兒瘋了。英子的二媽對英子嫁了駙馬內心裡有一種不好說的情緒。說那個叫殷紫的女兒瘋了,明顯有一種找到了平衡的表情。我以為殷紫完全瘋成不象樣子咯。
不說了。她們差不多要回來了。這些事,隻你們知道,不要到處去說哦。對了,要去做包子饅頭了,麵粉應該發起來了。
結果麵粉還沒發起來。從廚房出來,豔兒帶著西域王妃讓機場送了過來。豔兒一坐下喝茶就開玩笑說,公子,西域王妃我幫你接來了,能不能種上就看公子的啦。
跟維婭、吉婭和克婭擁抱後,沒發現多婭。問豔兒多婭呢。
豔兒告訴公子,好不容易做通婆婆們的工作,結果多婭說,她不回西域,她要帶孩子們跳著舞上學,堅決不肯來。希婭想來,婆婆堅決不讓。就隻帶她們三人來了。
維婭告訴公子,多婭有孩子了。她們三個沒有,因此婆婆說,懷了孩子才準回西域做事,我們答應婆婆了。
陳鏑讓如是與敏兒去打電話,如是告訴闕姨,晚上我們去酒館吃飯,如果沒牛肉,我們帶過去。讓敏兒電話給小雙她們,直接去闕姨酒館。
陳鏑就對維婭三個人講,這次去幫豔兒開拓極西市場,除了好好工作外,就是找找自己的家人。多婭可能肯定自己沒有家人了,不去也好,免得傷心。在這兒先陪我幾天,爭取懷個小王子或小公主回去。再讓小雙幫你們每人配兩個衛兵,到那邊每人招兩個女孩做保姆,要有王妃氣派。如果回老家找到了家人,出手大方些,不要丟了我們王家的麵子。錢,豔兒會給你們準備的。工作上的事,聽豔兒安排。
維婭走近陳鏑說,公子,要不要晚餐前種一回地?聽得其他人笑了起來。
不用。晚上吧。對了,你們三個人到了那邊後,無論是在一塊還是分去三個城市,都聽維婭的,維婭依舊是你們的民族大王妃,出了問題我找維婭算賬。
豔兒說,她最遲後天要走,婎婭她們可以後去,到時電報,她去機場接就是。
好吧。先吃飯去。
維婭說,等她們衝洗一下再去吧。敏兒就安排房間,其他人在涼亭等著。
維婭先出來,換上高跟鞋與薄羊毛衫配短裙,美得讓陳鏑心癢癢的,就開玩笑說,後悔沒聽維婭的建議了。
維婭說,還來得及。今後可能是三個月才能見一回了哦。
如是就說,維婭,在家可以這樣隨便,在西域可得有王妃樣子哦,出了事,公子會殺人的。
維婭說,柳姐,你放心,我會做好的,也會要求她們做好的。
在去酒館的路上,豔兒告訴大家,皇後說,極西公司皇家不要股份了,因此,維婭到那邊後,添置飛機就是我們自己的事了。陳鏑告訴豔兒沒問題,飛機公司今年給我們的設計費和前麵我們的投資分紅,夠她們花的。
到酒館時,小雙她們已經到了,點好了菜,隻等把廚師送過去的牛肉按維婭的要求去做了。
開始喝酒唄。維婭說,她們隻喝一杯。陳鏑讓闕姨上紹興黃酒,告訴維婭,三杯吧。結果一開心,喝了六杯,跳舞跳得回家又要洗澡。
喝一杯酒後,電站送電試運行,全城亮了,大家都開心,還有放鞭炮的。街道上一熱鬨,維婭就問陳鏑可不可以去街道上跳舞。陳鏑說就在闕姨的酒館前麵跳吧,跳一曲回來喝酒,喝完再去跳。
結果素美與嫣美也去跳高山舞,如是、豔兒、槿槿與雍雍也去跳舞。闕姨把全部燈打開,讓廚房不停地熱菜加菜,結果大家跳一會喝杯酒。引得路人圍觀。高山族人看到兩個公主都在跳舞,就拿來了樂器伴奏。
嫣美用族語告訴族人,這是我們高山族的三駙馬,大家可以邀請他跳舞,結果被高山族男女把陳鏑拉到跳舞的隊伍裡。
闕姨自己也出來了,跟如是她們一塊跳。
跳到陳鏑跟前時,說,鏑兒,姨的酒館不想紅也難了。你與你的王妃真是福星呀。
陳鏑一看,這兒成了中心了,圍觀的人是一層又一層。就對小雙說,你應該發表一個即興講話。
素美一聽,就用手勢讓高山族的樂器停了下來,先用漢語,又用族語說,歡迎宋司長講話。
小雙曆練得很不錯,話講得有水平。講完後,看著公子,陳鏑告訴她下麵繼續跳舞。他與敏兒去陪西域王妃跳西域舞。
結果市民中也有西域人,也出來了跳。維婭她們越跳越來勁。
因為穿高跟鞋跳,結果把腳磨壞了,回家時陳鏑開車過來接她們回的。幸好素美有藥。
回到家,又把發的料做了。傭人們喜歡吃,小雙也喜歡。
晚上從豔兒房間回到維婭房間,維婭說,公子,晚上已經四個人了,不能再要了。陪我說話吧。告訴公子多婭又胖了,真擔心她不在身邊,多婭生下孩子繼續胖下去,到時公子會不理她的。
生完孩子再說吧。媽媽的意思是西域王妃,能生的放開生。讓她在這邊多生幾個孩子吧,胖些就胖些吧。
告訴維婭,分批安排吉婭與克婭回來,如一起回來,那邊的工作就沒人管。
最多三個月回來休息一周。離開太久了會出問題的。我去本土不方便。
第四天早上,起床後,豔兒說她必須要先走,維婭說,她可以跟豔姐走了,她感覺已經完成任務了。其他兩個也說有感覺了。結果二十天後,豔兒電報給陳鏑,三個人全完成任務。
第四天上午陳鏑親自送她們去機場。返回的時候,正好碰上了婉兒,她說去市裡給孩子們買些東西,問公子要不要返回。陳鏑就問她方便不方便。
她想了一下,應該方便,她先回家跟大姐商量一下,公子再去。
兩次下來後,陳鏑勸婉兒,實在不行找個男人吧。婉兒說,不行。這身肉隻能是公子的。
看到陳鏑準備走,大媽帶孩子過來,陳鏑輕輕地問,哪個是她的,她說左手牽的那個是。陳鏑抱了抱兩個孩子。
大的就說,公子,如果時間不緊的話,等會再走吧,你這一抱一問,把她喊醒了。
婉兒可能看出來了,就讓保姆把兩個孩子帶到後院去玩沙子。說她們要跟公子商量一個事。
到了樓上,商量變成了上倆。
回到家,如是告訴公子,小雙電話告訴她,羅斯今晚到。敏兒說,她已經告訴篷篷管家把房間收拾好了。
陳鏑電話給闕姨,問酒館廚師會做西洋烤牛排嗎?闕姨告訴陳鏑,鏑兒的部隊沒有打下高台前,這兒到處是西洋人,牛排肯定會做的呀。陳鏑告訴她晚上有三個西洋人,其中有一個是他的王妃,跟昨晚差不多人吧。
準備些牛排和其他的西洋菜吧。
如是說,上午她們要去工地看看。午餐後再來畫圖吧。
到了工地,可以說是熱火朝天。陳鏑打電話給謝樅,問他家具廠廠址選在哪兒?他回答建築隊知道,已經有一隊人在那裡修建圍牆。陳鏑去問建築隊的人,他們就讓人坐陳鏑的車領到了家具廠建築工地。
陳鏑站在車上看了一下,位置選得特佳。特彆是水運方便。建材廠已經在運磚和石灰了。建築隊的人在放線。但工地有好多高山族人在紮臨時工棚。過去一問,有懂漢話的人就告訴陳鏑,他們是三公主管家招來做事的。
陳鏑告訴他們自己是三駙馬。讓他們不要在廠區紮工棚。紮了也是白紮,因為馬上要建廠房了。陳鏑問他們誰是領頭的。有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起身站了出來,說他是一個小酋長。陳鏑笑著交待酋長大哥,工地暫時委任你負責。你把現有的人組織起來,一部分人在對麵空地上紮臨時工棚做住房,一部分人負責夥食。其餘人去幫建築隊搬材料,我讓他們先建住房與食堂,後建廠房,再修圍牆。後麵來的人也由你負責,你把他們編成小組。每組選出一名組長,木材沒來之前,幫建築隊打下手。木材到了,開始做門框和門板,尺寸聽建築隊的。窗戶不用做。工資從今天算起。
酋長告訴三駙馬,他們就是坐著木排來的,還有幾個人在排上。
好,那就先把木料扛上岸,在岸邊搭臨時工棚做門框與門板。我讓建築隊先建臨時食堂。派個人跟我去拖些米來。
小酋長告訴三駙馬,其他你不用管,你隻要安排事就行,吃的用的睡的,他們都帶著。
好,那酋長你跟我來,去找建築隊。
找到建築隊小隊長,告訴他先建廠房。建好後,馬上建食堂與住房。勞力少了,找這個酋長調。圍牆放到最後修。
回到服裝廠與藥廠工地,陳鏑給小雙打了個電話,告訴她,工業園管理處,應該派出管理人員協調工作,另外要建一些廁所。
還有,趕緊成立高地市政府管理高地事務。高地市長可以讓謝樅先兼任。抽調一些人過去。如果人手緊張,讓部隊抽調人員出來。
小雙說,高地市的事剛討論完,正在組建,人手是緊張。公子提醒得好,從部隊抽人來。市裡其他部門有完整的的建製,就是工業區沒人。還有電力部門沒人。
好,部隊我打電話給駐軍司令,讓他下午抽出五十人,向工業區報到。
陳鏑把電話打到駐軍司令部,讓他緊急抽調五十名軍人支援工業區,其中要有懂高山族語言的。下午到工業區報到。另派一個排的兵力,來工業區維持秩序。就駐紮在工業區。
再打電話到莊園,問一下嵐媽有時間嗎?如果有時間就來工業區,家具廠來了蠻多族人,我們語言不通,不便於管理,能不能過來管理一下。
嵐媽趕緊問工業區在哪兒,她騎馬過來。帶兩個侍女過來。
陳鏑告訴嵐媽先到公主府,中餐後送她們過來。我在工業區工地上。
打完電話,出來就看見陸續有人牽著馬匹駄著行李過來問製藥廠在哪兒,一問,是奶媽動員過來做事的族人。看到都是些婦女與姑娘,就讓如是安排一棟樓給她們居住。
如是讓公子看三棟樓的當頭,已經用大紙寫上了藥廠員工臨時宿舍與服裝廠員工臨時宿舍。原來服裝廠招工的兩個姑娘已經招了不少人。陳鏑告訴如是,回家記得電報給服裝廠,生產三個廠的員工服,三個廠三種顏色。生產後,空運過來。有了服裝就便於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