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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吧，反正現在沒什麼問題了。
楊子是淼兒大姑的孫女，自小跟淼兒玩得好。淼兒性格表現得開朗後，就想讓我收了楊子，她們就可以總在一塊。你們看咯，楊子現在還時不時去淼兒那兒坐坐，嘮嘮嗑。喊淼兒姑姑，但特象閨中密友。她們可能三四歲大就在一塊玩。
有一次，我帶小群、小雙和淼兒去上栗大姑家玩。晚上喝大了，這次是真的喝大了，那時的酒量沒現在大似的。淼兒也是特意的，把楊子安排在她房間睡，淼兒在楊子家有間閨房，旁邊就是楊子的閨房。
我喝大後，楊子家人送我到淼兒閨房門口就回去了。
關了燈，閨房裡漆黑，我進了門就摸向床，靠近床，手就習慣性地摸向那個位置。
霖森急著問，公子，是什麼位置？
敏兒用手指了一下自己。
南南就笑了。
我一伸手，咦，怎麼感覺不對呀？
嚇得我一激靈，一步就退到了門口，打開門，裝作好象沒進房一樣，大喊，淼兒，你在哪間房？
小群一聽我的聲音，肯定我喝大了，馬上出來問公子是不是喝大了。扶我進她的房間。
楊子奶奶也出來了，讓廚房給我做醒酒湯。
其實楊子奶奶，也就是淼兒的大姑知道，她們事先串通好的，讓我先喝醉，再讓楊子睡在淼兒床上，讓我把生米做成熟飯，隻能收了楊子做娘子。
那天是八月十四，淼兒的生日，月光溶溶，其實內心裡蠻想念京城的家人與公主的。就向大姑討酒喝，大姑父一聽，就出來喊楊子的父親與叔叔，就是賀嶺的爸爸，一起繼續陪我再喝。但他們前麵陪我喝，比我還醉。小群說，也好，公子再喝點低度酒，醒得更快些。
其實那時我已經嚇醒了。
重新上菜上酒，真的越喝越清醒。
後來淼兒求我把楊子帶回古寨，看到楊子跟我們在一起，性格越來越開朗了，就在收秀春的那晚，把楊子也收了。
唉，當時要是知道，秀春回門那晚，我就睡秀春房間，讓公子早把我收了。南南說。
嗬嗬，那晚我又沒喝醉。你們大伯喝酒根本不是我對手，慶春又不在家。那晚謝家的女性也敬了酒，但根本喝不醉我。你大伯還說，灌不倒新姑爺是謝家的醜。說明謝家沒人啦。記得嗎？
南南說她那晚又不在謝家，她回娘家了。後來聽玉兒說，公子喝酒豪爽，大伯敬一碗喝一碗，家裡喝酒的女客上去敬，不管女的喝多喝少，公子反正一人一碗。
玉兒上去敬，公子說是你呀，我們要喝三碗，當時大伯還問為什麼？公子說，到時你們就清楚。玉兒就說，既然有緣，那我們喝個六六大順，公子說，沒問題，但要先去放一下水。玉兒還傻傻地問，放水是什麼？其實當時誰也不知道公子講的放水是什麼意思。玉兒怕公子搞邪的，耍花招，就要跟著去。
公子當時說，跟著去不要後悔哦，結果公子在後花園撒尿。羞得玉兒要鑽地縫。
回來後，玉兒六小碗，公子六大碗，結果玉兒當場醉了。那晚，玉兒不知想到了什麼，說，非駙馬不嫁了。
敏兒問，公子那晚喝醉了嗎？
哪能喝醉了呀，還陪我嫂子她們打牌打到深夜。那時候謝家基本不與其他人家來往，家裡的女人要麼一起喝茶，看書，或打牌。公子來了，嫂子們看到喝酒拿不下公子，就想在牌桌上拿下公子。結果公子一個人贏了。南南說。
我知道你們那習俗，就是要在一件事上壓著新姑爺，姑娘的日子就好過。對不對？陳鏑問南南。
你咋不讓讓呢？敏兒說。
我是想讓呀，但開始秀春坐我旁邊，我想放水也放不了。這個放水是讓牌的意思。
秀春二媽把秀春支走，沒玩幾圈，玉兒又起床了，坐在旁邊，更是一旦能胡，她就大喊胡了。
小群看到這樣子，就說公子早點休息，明天還有事要做。就收場了。
南南，那晚跟我打牌的一個嫂子在南美吧？接她過來晚餐，反正要接方平。
嫂子嫂子，你按秀春喊，你得叫嶽母娘，她就是秀春的二媽。不用公子操心，我已經電話通知了，跟方平姐一同過來。
霖霖，故事聽夠了吧？看到嶽霖一副局外人神態，陳鏑就調侃了她一下。
鳳兒先到。告訴陳鏑，藥皂的事搞定。問了一下那些平時癢癢的姑娘，不癢了。
敏兒看到有個姑娘帶了洞簫，就說，公子，群姐她們還沒來，你再吹一回洞簫曲聽聽。怪怪的，聽時落淚，看到洞簫又想聽了。
美女，借你洞簫一用。
陳鏑接過洞簫先試了一下洞簫的音，那姑娘就說，總司令是高手。鳳兒問何以見得？那姑娘說，新簫上手，行家隻要看其指法與吹出的五階音符，就知道對方有多深的修為。剛才總司令，手指靈巧，試出了七階音符，已經是高手行列了。
鳳兒問，我家公子與你比，如何？不能說假話，否則沒得姊妹做了。
那還要聽你家公子吹一曲才好評判。那姑娘淺淺地笑著說。
鳳兒就趕緊催陳鏑吹。
敏兒就說，鳳兒你不急躁行不，吹簫要先找準自己的感覺，再徐徐地吹起，你以為是吹笛子呢。公子就吹那晚的曲子。
陳鏑緩緩地閉上眼睛，把《蘇武牧羊》重吹了一遍。因為吹過一遍，所以吹得更純熟了；因為找準了感覺，所以吹得更動情；因為想聽聽那女孩的評價，所以吹得更忘我。
一曲終了時，陳鏑已經是淚流滿頰狀。陳鏑閉著眼睛說，對不起，我吹得太代入了。睜開眼睛一看，除了鳳兒外，其他的人都是淚流滿麵，霖霖已經是抽泣了。
陳鏑再一次說，對不起，在大家麵前太感性了，我去洗把臉，順便幫小美女的簫洗一下。
南南用手指指水池邊有龍頭。陳鏑打開龍頭，先用水衝了一把臉，然後仔細地把洞簫吹過的位置洗了洗，示意敏兒掏手帕給他擦擦。
在擦的過程中，陳鏑看到洞簫上有一個變體‘施’字。施字右部上麵寫的是一個‘人’，沒有橫筆。
那姑娘從音樂的情景中回到現實，趕緊過來說，總司令不用擦洗。陳鏑告訴她，他剛才抽過煙，氣味重，施小姐你還是小女孩，不適應的。
施姓女孩就點評總司令的簫。總司令技藝跟她一個檔次，但平日可能吹的八眼洞簫，因此對六眼洞簫有些不適應，個彆音節有點忙亂。
陳鏑說施姑娘說得對。
但因總司令在感情上把握特彆到位，因此整體效果在她之上，這曲子她也常吹，但很少能吹哭彆人與自己。如果總司令用八眼簫吹或練幾曲六眼簫，無論是技法還是演奏效果，可以與她媽媽媲美。
施姑娘過獎了。
嗯，總司令怎麼知道她姓施？
陳鏑說施姑娘借一步說話，敏兒陪我們去。
跟其他人有一段距離後，陳鏑說，施姑娘本王沒任何惡意，相反對你們這一姓有著深深的敬意。
你不姓施，其實是姓方。對不對？
施姑娘緊張了。
小美女，彆緊張，本王真無任何惡意，內心裡更多的是對你家先祖那深深的敬意。
小美女說不敢，請總司令繼續明示。
你是千古大儒方孝儒的直係後人。你家應該在浙江一個山村裡，四周山上竹子很多。
總司令何以知道？
你的那個施字，其實就是‘方人也’拚湊成的。當年成祖皇帝滅你祖上十族時，有一個小妾有身孕，被好心人放走，隱藏在那山裡，生下一個男孩，為逃避追殺，又不放棄方姓，就有了這個變體施字。
總司令請受小女子一拜，還望保密。
不用拜的。本王敬重你祖上的氣節。你可以寫信回家，說屬地王歡迎那些有氣節的讀書人後代來屬地發展。如果肯來，讓他們先去太子島找本王。
施小姐你叫什麼名字？
總司令，我叫施子節，前年從江南來屬地的，看到招戰地醫護人員，就參軍了。
好的，一起過去吧。不要說我們說了些什麼。
到了那邊，鳳兒就問我們說什麼了，這麼神神秘秘的。
敏兒戲弄她，說，鳳兒，姑姑告訴你，公子問施姑娘鳳兒找了男人沒有，施姑娘說，沒有。
敏姑又捉弄我咯。剛才公子說了很多，子節隻說了幾句。絕對不是這事。莫非公子想要。。。。。。。嗯，有可能哦。
施姑娘你吹一曲，讓我來評判一下如何？陳鏑為了轉換話題，便提出這個要求。
子節就吹了《陽關三疊》。指法比陳鏑的靈巧，而且優美。
陳鏑突然發現霖霖不見人。就輕輕拉了一下南南，用眼神示意她跟我走。
走到有一段距離時，陳鏑問南南，嶽霖去哪了？
南南說，好像去湖邊了。嚇陳鏑一跳，撒腿就跑向湖邊。幸好看見霖霖坐在湖邊石頭上。等到南南後，我們一塊走到霖霖身邊，喊她回去，差不多要開餐了。
霖霖說公子你吹那《蘇武牧羊》，是不是怪我沒有堅守諾言？
沒有。你不用向我承諾什麼。你也沒向我承諾什麼。吹那曲子是敏兒要求的，我其實準備吹《平沙落雁》的。這曲子我也是吹一回流一回淚，前晚還把皇後吹流淚了。
霖霖，想看到的是你們都開心快樂地生活。
南南說，公子剛才聽我說你來湖邊了，立即跑了過來。公子是放心不下你。
謝謝公子，我們回去吧，要洗把臉了。
回到那裡時，一個女孩正在吹塤。一曲吹下來，陳鏑帶頭鼓掌。霖霖告訴陳鏑，柳姊王姊都會吹，公子回家可以讓她們教你吹。敏兒說，她也會吹，隻是吹得沒這位小美女那麼好。敏兒接過那女孩的塤，吹了一段。感覺還真不錯。敏兒順便爆料說她在南京時，其實就認識柳姐，而且跟她在學校演過曲目。她在教會學校學會了不少樂器，就是不精。讀教會學校這幾年還有收獲。
小群她們回來了，方平與秀春二媽也擠過來的。秀春二媽還給南南帶了賀禮。
陳鏑對秀春二媽說，人事任命是公主在操作，我不知道你也來南美工作了。如果願意，就也住家裡吧，天天跟南南她們一同上下班。
秀春二媽說，她在這邊住過好多回了。
八個男軍人一同向陳鏑敬禮。
陳鏑說怎麼你們都駐守在首府？
他們回答，哪能咯，群姐正召集我們在首府開會，商討建立二級部隊的事，本來今天要飛回駐地的，聽說總司令姐夫來了，就留下來陪姐夫喝酒。
好的，正好有事問你們。你們誰駐守在地狹？
一個師長馬上出列。
問他北方攻擊部隊跟他聯係上沒？從北方逃來的人如何安置？
他馬上報告，北方攻擊放緩了，每天都有從北方逃來的西洋鬼，願意效忠屬地的，就簽效忠書，然後根據其特長送不同的收容營，再將這些人發送到太子島或南美行政區某個省。因為工作人員中有了不少西洋人，因此現在願意效忠的比率大了。其他的按當初政策辦。陳鏑表揚他做得好。
陳鏑又問他們誰知道西部有一個講漢語的地方？
三師師長說，當年他的部隊經過了那個區域，那邊的人講漢語，門上貼有過年的漢字對聯，我們部隊一到就過來聯絡歸附，就沒攻擊。現在那邊沒有駐軍，發展水平大約是北越省樣子。
好，小群，你讓三師師長派人完成一個新任務，派一個連的兵，帶嶽霖廳長組建的小隊進入那個地區，與當地部落，甚至可能是小王國，跟他們的酋長或國王勾通，讓他們派人跟南美行政司聯絡，按我們的行政建製重新建構政權，從那兒招一個團的兵訓練，甚至可以招一個師的兵訓練，這點小群考慮考慮。
小群讓公子不用多管，她想辦法，先在那兒修個機場，後麵就好辦了。
管家過來喊大家去晚餐。
倒好酒後，小群示意公子起杯。陳鏑說，小群，你是這個家的家長，我是你公子，也當回客吧。你先起杯。小群很感動，說，不管在哪，公子永遠是我們的主心骨。還是公子起杯。
一杯紅酒後，小群說，今天喝白酒吧，但不能喝醉。
陳鏑問南南能喝多少，南南說她兩杯紅酒可能就會醉。陳鏑說你喝果汁吧。我就跟男軍官喝白酒，聽他們講小群小時候的趣事。
子節端酒過來給總司令敬酒，陳鏑說小姑娘，如果不會喝酒，可以用果汁敬。她想了想說，還是用紅酒吧，但不一杯見底，喝一大口。
行，意思到了就好。等會還要聽吹簫呢。
喝完酒，子節說，這樣吧，我先帶個頭，各位上司先喝著，我吹一曲為大家助興。
子節吹了一首表達晚霞落烏的曲子，陳鏑沒想出題目，但確實吹得好，特彆是那靈巧的指法，簡直是一種美的享受。
接著是個拉二胡的女孩，邊拉邊唱，聲音悅耳動聽。
姑娘拉完後，陳鏑叫那姑娘過來，敬她一下酒，然後借她二胡一用，陳鏑拉了一個《十麵埋伏》。拉完後，那姑娘說，總司令拉的是一支古箏曲，沒想到二胡也能如此表現那緊張激越的情境。
當姑娘們表演一通後，霖霖說，她要唱支曲，她請二胡伴奏，唱了一首比較俏皮的江南小調。陳鏑過去，跟她乾了一杯。
小群看到差不多了，就說明天大家還事多，今晚酒就至此為止。
吃了點飯後，大家就準備離開。鳳兒說，她還是陪女兵回軍營。霖霖想留下，陳鏑說你今晚還是過市裡吧。小群讓衛兵開車送霖霖與秀春二媽回行政區大院。
送走她們後，小群跟陳鏑講，現在南南已經做了王妃。乾脆公子回太子島後，她們搬到政府大院去住算了，南南與方平天天早晚難趕。司令部大院有房子，但男人的世界，幾個王妃住裡麵不方便。
南南想了一下說行吧，她上班時跟辦公室說一聲，把她們幾個安排在一棟小彆墅裡，從莊園帶個仆人去搞衛生。周末大家回來住，或公子來了就回來住。
方平說儘量住一塊，她有時間就幫大家打理一下房間。從十三歲開始做，不做還覺得缺了點什麼事似的。
好吧，我估計明天慈恩會回來，我跟他去說，到時敏兒記得提醒我，把你們三個安排在一個小彆墅裡，給鳳飛留一間房子。嶽霖就讓她住其他地方去。讓管家派個女仆過來幫你們打掃衛生，做點吃的。估計這幾年家裡人來這邊休假的可能性不大，我們有公事來了，就回來住。你們休長假呢就回太子島或公主島。
現在談談工作的事，先說方平吧，如果感覺壓力大，可以派個助手給你。家裡有個好人選。
方平說，這邊的人對上學沒概念，好象樂意做那些不用動腦子的事。因此派個助手來最好，至少有個商量的人。
陳鏑對小群說把小雙媽媽派過如何？就怕她不肯過來。
小群立馬讚同，說這個方案好。如果大嫂不肯來，小群她出麵大嫂一定會來。二嫂呢就讓她在家看著那些孩子。特彆是那三個姓宋的孩子。嗬嗬。當年我與小雙做的好事。對了，公子，我那閨女還是不姓宋了，一姓宋，將來就出現輩份問題，在宋家譜上就會麻煩。
對，當時沒想到這個問題。陳鏑說。
這個事就說到這咯，等閨女上學時我回家處理。
平兒，南美的教育呀，我起初的設想就是走職業教育的方向，說白了，就是主要培養勞動力的。你按這個設想去走。
那些歐洲移民後代，首先是漢語化，再後麵就是漢族化，一旦漢族化了，那麼就予以重用，激勵那些人向這個方向發展。所以下一步的工作重心是用教育漢化下一代。這項工作小雙媽媽可能有些心得。
南南呢，廳長一直要當下去。接下來你把廳裡的有些工作交秀春二媽去做，抽出身子來搞南美銀行。南美銀行的本金已經準備好了，南南要做的是一要確定總部，找一個常務副行長，正行長必須由你兼任。副行長如果沒人選，你可以再從謝家那些妯娌中挑選。從財政廳選一些自願去銀行的人進行培訓，培訓好後分派到各市去擔任分行行長。由他們招兵買馬，把銀行網點迅速布下去。現在有個好機會，就是北美那邊跑了蠻多歐洲人過來，對那些效忠屬地家庭的年輕男孩與女孩可以招收過來，可以先培訓簡單的漢語對話與大寫漢字數字的書寫。達標一批分配一批。統一著裝，服裝我讓如是在生產。對了，忘記給你們說，如是又辦了個毛織廠。我又收了個做鞋子的王妃，小群認得，就是那個與公主同年同月同日同時出生的靳芸。這家夥一直不找婆家，隻等我收她做王妃。
公子，南美銀行是我們家的呢，還是政府的？南南問。
南美銀行屬於屬地政府，屬地政府呢屬於屬地王。簡單地說吧，現在可以說是百分之百屬於咱家。但如果總理不是公主，總理可能就會立個規矩，王府一年從屬地政府可以支多少錢。現在呢，是我們家向政府輸送多少錢。
所以你們要努力鍛煉自己，家裡得有人接公主的班。
等孩子們出來，就要在孩子們裡麵挑選這個管理人才，否則就要看彆人每年給你多少錢了。
還有一個軍隊的問題。首先要掌握在自己人或自己相信的人手裡，其次軍隊要比彆人的強。
敏兒，乾嘛呀，我們這是私下談話，你作什麼記錄呀。趕緊燒掉。
你們先去洗漱吧，等會我過來，今晚每個人都來一回。誰跟我去書房，看看書房裡有沒有用得著的東西。
小群說她陪公子去書房。
到了書房，小群告訴公子，靠南南臥室的那麵牆好象特彆厚，有可能是夾牆。陳鏑查看了一下，果然是夾牆。再在一個書櫃後麵找到了機關。在陳鏑慢慢打開機關的時候，小群習慣性地拔出了手槍。陳鏑讓她不用緊張，去房間找支手電過來。
用小群找來的手電一照，夾牆裡除了一些貴重物品之外，就是一些圖紙。
陳鏑把圖紙拿出來攤在桌上翻看，小群叫南南過來幫忙，收拾裡麵的貴重物品。圖紙有各種歐洲文字的標注，英語和德語的陳鏑能讀懂，其他的隻是猜測。有三處是煤礦，有兩處是銅礦，鐵礦陳鏑記得位置。但這個圖更精確。
陳鏑讓小群乾脆把另三個王妃叫來。
敏兒來後，陳鏑讓敏兒將所有圖紙打包，帶回太子島，讓羅斯翻譯一下。
看到方平對一串金項鏈感興趣，陳鏑就說，這些物品中你們有喜歡的，各自挑選吧。多餘的飾品交敏兒帶回去，看其他人有喜歡的不。
小群說她是軍人，不宜戴這些，但挑了條項鏈，說下次大嫂來了做禮物。
陳鏑奇怪她們對那些寶石做的飾品不感興趣，就挑了個寶石胸針彆在小群胸前，彆好後，還特意地壓了壓小群。小群說，公子，這麼多年了，還沒膩呀。
陳鏑讓她們看看小群佩帶胸針後的效果。
結果她們各自又挑了一支胸針彆上。
小群說，這石頭，裡麵還有不少，她以為是什麼普通的礦石，就沒有拿出來。
陳鏑告訴她們，她們胸前彆上的寶石，每一顆都價值不菲。小群又進入夾層，端上了三盒寶石。
陳鏑取了三個胸針和四串項鏈交給小群，告訴她，項鏈給一串給嶽霖。鳳飛給個胸針和一串項鏈。其餘的兩個胸針與兩串項鏈，下次給恩恩與明亭。
小群問公子，是不是舍不得霖霖。陳鏑告訴她沒有，這串項鏈是她結婚時小群代我們送的賀禮。
說到賀禮，南南馬上提出，今天堂嫂子，就是秀春二媽，給了她新婚賀禮，她想再挑串項鏈回送。
陳鏑說非常應該。乾脆這樣，所有餘下的項鏈，除了那幾條鑲嵌了寶石的外，都留在這兒，由南南收好，今後有些必須送禮的地方，讓小群代表大家選一條去送。敏兒提出要帶些回太子島，給婆婆與其他王妃挑選戴戴。小群想了一下，說裡麵好象還有一口箱子，結果進去打開一看，裡麵全是剛才那些項鏈、胸針或寶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