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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整頓行政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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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時哪能認識你咯,我回南京時還小,也隻在南京家裡玩了沒多久,因此英子住我們家對麵也不認識,殷妃,也沒見過。按理,我對漂亮女孩記憶一般容易深刻的。但敏兒好象有見到過。

當時隻知道你睫毛長長,眼睛亮亮,鼻梁挺拔,膚白笑如花。這些雍兒都符合呀。

那當時又如何找到了我呢?

我一看卷宗,發現裡麵講的是瞿容,我說,太子弟弟,這個人不是我想要的,我要找的是柳如是,又叫柳隱,一個超級大才女,比我年齡也大。

太子就說,哦,是有這麼一個人呢,下屬反映這個女子進來後不說話,一直安靜地坐著,也不吃飯。應該比姐夫大不少哦。

我說大多少有關係嗎?姐夫又不是來尋娘子的,是來找才女幫乾活的。聽到你不吃飯,安靜地坐著,我就擔心了,怕你想不開,趕緊帶小群去把你找來。

是的,那天小群還動手打人了。

小群過來找我,錢家的大夫人與二夫人不知出於什麼心理,就攔著小群。因為從前象這類朝廷重犯家屬,長得好的,被人拉出去那個的事是常事。好像是保護我,但感覺不可能,平日裡她倆恨不得我早點死。那個四姐倒有可能。

小群拍拍兩下給了二夫人兩耳光,再飛起一腳把二夫人踢得飛了出去,再一個屈肘回擊動作,把大夫人擊倒在地。我冷眼看著小群。一個如此俊美的小姐姐,竟然有如此功夫。

小群用遼東腔喝道,本英姿夫人,奉我家公子之命過來尋柳大才女,你們竟敢阻攔,是嫌命長臉不腫吧?

聽到英姿夫人,我就知道是公子你來找我。在你橫掃韃子時,還沒對江南那些酸文人動手,大家都讚你為橫空出世的進士英雄,因此就讓我唱過對你的讚美詞,知道你有一對貌美如花,又武功高強的夫人,英姿夫人與英颯夫人,知道公子是駙馬、是當年最年輕最英俊的進士。就想應該不是個色鬼吧。就跟了出來。一見公子,有一種熟悉感,但想不起為什麼熟悉,就媚了一下。

如是,你說應該不是個色鬼吧,好象我還真是個色鬼似的。

嗬嗬,知道婆婆說你小時候的那個糗事是什麼嗎?

那天婆婆問我們去打牌前在嘀咕著什麼開心事,敏媳婦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敏兒說公子在她嫂子來的那天,看到了她嫂子的大腿裡麵,而她嫂子沒穿小褲。公子不承認看到了,但後麵見麵時,老是用眼偷瞄她嫂子的那個部位。

婆婆就說,唉,鏑兒又要收個寡婦做王妃了。

徵姊就問婆婆為什麼這樣說。

婆婆就說,徵兒你問你二婆婆吧,她最清楚。

二婆婆就臉紅了。婆婆就說,紅什麼紅,我胡了。

婆婆胡了個大胡,心情突然好得象小姑娘。就一邊碼牌一邊講了你的那件糗事。

嗬嗬,我知道了。

那天兩個媽媽跟我另兩個大小伯母打牌,我練完武進屋喝水,她們一張牌掉到桌子下不見,媽媽就讓我鑽進去找一下。我找出那張萬字牌後,二媽突然說,完了,今天忘記穿小褲了。小伯母呢頓時臉紅。我就說,小伯母也沒穿。

媽媽就起身要打我,我趕緊跑了。

晚上媽媽教育我,說有句古話,崽看娘的逼,看到說不得。就是兒子無意間看到了媽媽的這個地方,看了不能說。

就這些?

婆婆可說了還有哦。說你自這次後,老偷瞄二婆婆的這個位置。二婆婆就跟婆婆說,公子是著迷了。婆婆就讓二婆婆乾脆讓他看個夠,他就不再想了。

後麵是不是有次二婆婆乾脆讓你盯著看,你看夠了才不再偷瞄,但過不了多久又求二婆婆讓你看一眼。直到考上秀才後才沒這癖好了。

隱兒,你把我說羞了,你摸我的臉咯,肯定發燙。

不過那天真沒看雨雨的。後來讓敏兒一提,我突然想起雨雨的這位置跟敏兒有些相似,就越想弄明白她們的誰的更誘人,就有偷瞄。偷瞄我承認。

嗬嗬,公子真可愛。

如是支起身子,又躺下。說,可惜了沒電,否則我硬要拚上一晚上不睡,來看看公子做夢時笑的樣子,真有詩裡描述的笑味道。

這跟我看二媽、偷瞄雨雨是一個道理,我們都有一種強烈的探究**。

徵姊說,你在她身上規矩得象個正人君子。為什麼?

嗬嗬,說明徵兒不滿意我的表現。下次在她身上流氓一點。

現在就過去咯。

不,她閂門了,而且正在做夢,笑著呢。八成是夢見自己做媽媽了。

對了,回到太子島後,我問了徵姊,她那天中午是給公子寫了首小詩,學著雨雨的詩寫的新詩,是念了。等豔兒來了,再問問豔兒那天中午罵了什麼人沒有。

睡吧,不說了。

早上起床後,陳鏑找到公主,告訴她上午的會他不參加,讓她去宣布任命。王徵那兒還有一個記錄也一並宣讀一下。我發現公主主政的能力是一流的,而且是天生的,如果當年帶公主一塊南下,或許當時發展得更快。

公主說,我後來聽群姐說那南下的過程,我估計當時去了,她就是個累贅,會拖累公子,有可能早就被韃子乾掉了。那大明就真的沒救了。

不會,如果公主同行,肯定跟嫂子坐馬車,皇上肯定會派至少兩個武功高強的廠衛保護,那麼嫂子與丫環都不會奸殺,甚至駿哥他們也不會被射殺。如果有四個廠衛,他們搞定另三個韃子是一句話的事,他們都有實戰經驗。但如果這樣的話,公主肯定是讓我先解京城之圍,現在西域那塊大土地就要靠我們去搶奪了。吳叛可能收歸手下,殺他肯定的,但關寧鐵騎還會在滅韃子中起一定作用咯,岩哥估計要跟李賊玉石俱焚了。但大明可能沒現在這生機。當年我可能向皇上求瓊洲做封地,三年後再去占領現在的屬地。當年有求皇上賜我瓊洲守備一職,如果先有瓊洲,那有兩年時間,南方新軍更強大。

公主笑公子當年不厲害,自己不好出麵求,讓她去求父皇,一求一個準。

陳鏑說如果曆史重演,他就這樣乾。但今天在會上,要有皇家威嚴與貴氣,如果有人之乎者也的跟你說話,公主你就說,我們這兒是談工作,談政務,如果你想秀文采,請你散會後跟我家公子和他的王妃去秀。或你現在出去單獨跟王徵部長去秀。

如果有個姓查的人陰陽怪氣地提出不著邊際的問題。你就告訴他,我家公子屬地王想問問他前天晚上月過中天時,他去乾嘛了。

我去了,他們就不會顯形,隱藏著就是禍害。

他們不敢對你怎麼樣,否則那些廳長中有人參他一本,你父皇脾氣來了,誰為難他的寶貝公主,誅九族都有可能。有時候皇權還真是個好東西。皇上賜我高台,其實是賜給你這寶貝公主的。

陳鏑又私下叮囑小雙,把佩槍帶上,如果會場有吵架,不允許任何人靠近公主。兩步遠警告,一步遠直接開打。有事我頂著。

那個年代的文人真是膽子大,據說在朝廷,當麵頂撞皇上都敢的。象極了後世某段時間的高台政壇。

上午,行政司在開會,陳鏑帶如是敏兒去素美府上看房子。那些傭人一看到陳鏑他們到來,馬上匍伏在地,向駙馬問好。

陳鏑說,快起來。今後不用這樣行禮了。再這樣行禮本王要生氣的。

讓管家出來。管家是個乾練的中年男子,陳鏑說有兩件事要做。

一呢,準備兩桌中餐。

二呢,帶我們去看房子。

管家就用高山土語吩咐下人去準備酒席。自己領我們看房子。

看完房子後,陳鏑告訴管家,明天我會安排人來裝衛浴設備,你讓家裡的勞力在家呆著,不要外出,要幫忙。今後我們就住這裡,家裡要收拾乾淨,不要喂雞了,要喂也不能喂養在院子裡。

如是說,這房子有意思哦,隻一層,間間有沐浴間。

陳鏑說他懷疑這是當地某個王朝或部落的後宮,每一間住一個王妃。有可能就是素美家祖上的。

敏兒說,公子,你確定素美一定會嫁給你?

嗬嗬,肯定。如果昨晚不是有事,昨晚她就要嫁給我。

回到行政司大院,會議已經結束。公主一臉殺氣地走過來。陳鏑上去輕輕地抱了她一下,說,公主不用生氣。跟這些人不值得。

嗯,公子,你一抱我就氣消了,否則今天要開殺戒了。

嗬嗬,真有要殺人的事,我會讓公主上前?他們其實就是自恃是進士,從骨子裡看不起舉人當官,女性當政,因此前麵老跟素美較勁。今天看到公主你代表屬地政府宣布任命,又一口氣任命三個女廳長,他們那股酸氣就冒了出來。也好,提出辭職的批,嚇得跑路的追查貪汙問題。正好淨化一下行政司的氣氛。

謝樅出來了,陳鏑說,哥哥,平時你太軟了,這可不行。大事還是要有主見的。

謝司長,通知下午繼續開會。所有正副職都參加,不得請假與缺席。要辭職的寫出書麵報告。

小雙指揮兩個男衛兵押著一個人出來。

小雙告訴陳鏑,這個人企圖襲擊公主,在離公主一步之距時讓她一腳踢翻,男兵搜查,發現這家夥身上竟然帶著刀具。

陳鏑問那個家夥,你知道帶著匕首靠近皇家公主是什麼罪嗎?

那家夥立即臉色蒼白,汗如雨下。解釋說,那匕首是平時用來防身的,今天一衝動就忘記了。他隻是衝上前去跟公主理論。

陳鏑問他,在兩步遠時,聽到了宋王妃的警告嗎?

他說聽到了,聽到了宋王妃喊了一聲‘不得靠近公主’,遲疑了一下,看到宋王妃沒什麼,就往前走了一步,就被宋王妃踢倒在地。

陳鏑說你今天幸運,宋王妃今天心情好,本王給她的命令是,有人靠近公主一步之遙時,可以開打。開打是什麼?就是開槍打。你沒看到宋王妃有佩槍?膽子比腦子大。

關起來,下午再討論他的事。

衛兵,把那幾個在公主講話時,搖頭晃腦,之乎者也的家夥帶來。

嗬嗬,進士哥哥們,我就不好理解你們了。昨天接機,你們提出說要跪迎屬地王與王妃,今天大明長公主,本王第一王妃代表屬地政府講話,你們卻在那公然冒酸腐之氣。現在給我講講理由看看?

不講是吧?好,我知道你們的心思。平日裡呢,你們心裡就不服。說什麼進士讓個謝舉人管著。今天就更讓你們窩火了。台上講話的竟然是個女的。還任命了幾個女的做廳長。是可忍,熟不可忍了吧?就把大明書生那股愚氣冒出來了,士可殺不可辱起來了。是也不是呢?

你們是進士,本王也是進士,各位進士哥,當年考進士,進入了前四十名的往前走一步?沒有吧。本王可告訴你們,當年我可是四十名。原以為是四十二名,呂宋行政司的任憑風副司長告訴本王,他四十三,本王四十。因為本王不關心這名次。不就寫好了三篇文章嘛,其實不值當什麼!

十八歲前考進士的,往前站一步。沒有吧?

本王告訴你們,本王當年進士及第時,離十八歲生日還有二百七十七天。

你們考上進士,不就是憑一篇殿試卷嗎?好,今天你們中誰出一個題目,現在開始寫文章,本王派兩個王妃,柳王妃與王王妃出來應戰,看誰寫得更快更好。

敢於應戰的往前走一步。不敢的往後退一步。

嗬嗬,還行,還有些自知。說老實話,就寫文章而言,我們雖然是進士,沒人能比得過她們。本王也汗顏啦,自愧不如這些王妃。

好,看到大家笑了,本王也就放心了。

你們不是壞人,也不是蠢人,為什麼就抱著那陳腐的觀念不放呢?

好啦,去誰的辦公室,咱們五個大明進士坐下來,本王正有事跟你們談。

原教育廳廳長說去他辦公室。

五個人到了辦公室,待陳鏑坐下後,一一坐下。

本王就從原教育廳廳長說起吧。為什麼要把你從教育廳廳長下來?不是你能力不行,而是體力不行,財力不行。要普及教育,首先就要建立全島教育網絡,按人口建設相應數目的學校。作為教育廳長,你得去下麵跑。你能開車?你會騎馬?你會行船?哦都不會吧。如果讓你做教育廳長,那學校建設時間是不是更長,就要耽誤幾個年齡的學生。另外,教育是大投入的,這投入可以靠政府,但也歡迎個人捐資。我們屬地的教育投資,大部分是我們王府投資的,呂宋區三千三百萬人口,教育投資,我們王府出了三分之一多,高台是我大明之舊地,島上子弟全是我大明之後人,教育投資,王府不能少。如果讓宋王妃做教育廳長,要錢,她隻要跟李雲婷廳長說一聲就能拿到款子。因此,比仁兄更適宜。

為什麼把你調入工業廳任廳長呢?因為你二夫人與三夫人家裡有工廠,而那些工廠可以引進咱們高台行政區來。通過他們,可以帶動一大批本土工廠過來辦廠。就能增加行政區收入,就有更多的錢去辦教育。老兄做好了工業廳長,等於為老兄喜愛的教育做了貢獻。

至於原工業廳廳長,你家跟我虞妃家一樣是杏黃人家,因此準備派你去興辦一個衛生學校和一座現代醫院。衛生學校是培養初組醫生與護理人員的學校。如果你願意上任,明天就去太子島去參觀學習,看我殷王妃是如何辦醫科大學的。醫科大學還正籌辦,但已經有一個衛生學校和中醫學院早辦好了。好的,願意去很好。你的級彆仍舊是正廳級。

礦業廳長與財政廳長的情況類似。礦業廳原廳長,如果你願意,那麼行政司將會任命你為林果廳廳長。高台森林資源豐富,水果也多,如果能將高台的木材與水果銷到本土去,是不是一項很有意義的事呢?

好,四個都想通了。那就好,回去吧,下午繼續開會,到時積極發言,不帶四六句的。

走出辦公室,素美過來抱著陳鏑的右臂說,管家說公子中午到公主府上中餐?

嗯,你不是說那是我們的家嗎?中午回家吃飯咯。

公子真答應收我了?昨晚不讓我跟你去賓館,我以為是公子又不要我了呢。

陳鏑對素美輕聲說,你用胸脯摩擦著我的手臂,會讓本公子有反應的。

她馬上臉紅了,但還是特意加力摩了幾摩再鬆開手。

一個野丫頭。

在去素美公主府上時,陳鏑問她那府上是自己家原有的,還是後來購置的。素美告訴陳鏑,這是她家的祖業,現在住的隻是整修了的。

她就是高山王的後人。

高山王是高台的土著王,後來被明收服,降為酋長,再後又被西洋人用槍、炮趕回了高山密林。

到了公主府門口,管家迎了上來,用族語跟素美說了些什麼,然後快步回去了。素美告訴公子,阿爸回信了,派大管家來了跟我們談,應該是答應了。

坐下後,大管家慢條斯理地把酋長的意思說了出來。酋長答應三公主嫁給屬地王為王妃,不辦婚禮,但有一個條件。

公主問,是什麼條件。

陳鏑對管家說,你不要把緩慢當委婉。我知道你們提出的條件。我先給大管家講一個故事,你就知道我的答複是什麼。

管家說,王爺請講。

虞王妃,你告訴大管家,你與我生的兒子開始姓什麼?為什麼?現在準備姓什麼?又為什麼?

虞王妃告訴大管家,她與王爺生了一個兒子,開始姓虞,因為虞家當時沒有男丁。現在想改跟王爺姓,因為她們虞家找回了一個男孩。

大媽接口說,虞妃是她的侄女,她是虞家管家大嫂,剛才所言屬實。

大管家說草民明白了。那草民代表酋長答應三公主嫁給王爺。倒了一杯酒給王爺,再倒一杯給自己,端起來向王爺敬酒。素美說,公子如果你答應又不反悔,就乾了這杯酒。

敏兒站起來看了一下酒,示意公子可以喝下。

喝完酒後,大管家講,其實大酋長說,如果王爺實在不答應也算了,隻要三公主開心就好。王爺是我們高山族的恩人,幫我們打走了那些紅毛鬼,送個公主給王爺也不為過。

當然,如果肯將公主生的兒子姓高山,那麼大酋長將來就立這個孩子為新酋長,所有的山林田舍都是他的。所有的高山部落都聽他的。

好吧。一年後,讓你們大酋長下山來看外孫吧。姓高山,但不去部落生活,要去太子島上學。同時部落裡所有的孩子都要上學。如果大酋長不放心,可以跟著孩子去太子島。當然也可以在高地市上學。生的女兒也可以姓高山。本王不講究這些。

大媽就說,姑爺,既然這樣說,那敏兒的那個兒子仍舊姓虞如何?

可以呀。

這時已經上好了菜,陳鏑端起酒敬了一下大管家。說,既然大管家代表大酋長,那麼這杯酒算本王敬大酋長及所有高山族親人。

大管家喝完酒,從包裡摸出一包東西,交給屬地王。告訴屬地王這是這棟房子及周圍土地的契約和日月湖周邊山林契約。大酋長說,這是給三公主嫁妝的一部分。陳鏑讓素美接過去。素美問公子交給公主嗎?

交給董王妃吧。

公主說,交給李雲婷廳長收好,不用帶到太子島去。淼兒便把那包契約交給雲婷。雲婷望著陳鏑。陳鏑示意她收好。

大媽端起杯子,敬姑爺與公主。陳鏑知道大媽的意思,就說大媽,你最要敬的是敏兒。

高山族的食物比較特彆,鹽有些高。

中餐後,大管家就急著往回趕。

下午開會,謝樅主持,屬地王講話。陳鏑先把那個看押的廳長押出來,問大家,按大明律,帶著凶器逼向皇室成員是什麼罪。有些嚇得不敢說,有些輕聲說那是要誅九族的大罪。陳鏑就問公主要不要追究其罪。

公主說,看其認罪態度尚好,降為副廳長,負責全廳工作,今後還不改正,按大明律處置。

王徵把三個辭職報告送過來,陳鏑讓謝樅當著大家的麵簽署同意辭職。

衛兵報告,原內務廳長,準備帶小夫人乘機回本土,已經扣押在機場。

送駐軍軍法處關押。審訊其為何要棄官而逃。那小夫人分開審訊。

三個辭職的廳長缺位,先讓副廳長頂上,如果半年後考察合格就地轉正。

處理這些後,陳鏑再從與本土的關係,高台的優勢和發展方向等三個維度闡述了一下高台的設想與未來。

傍晚收到添添從呂宋發來的衛浴設施,隨機前來有三位技工。

帶三位技工去素美府上看了一圈,問他們用多少天能搞定所有房間。技工頭說,隻他們三個,要七天。如果有工人幫忙,估計三四天。陳鏑說給你們四天時間,把衛浴裝好,教會公主府上的人如何使用。

公主說,她明天就去京城,公子你可能明天走不了,父皇還沒有批複你的進京奏折。

陳鏑問公主帶哪些人去。

公主說,素美必須跟她去,大媽呢是長輩,首次迎接母後按理要帶個長輩。其他的人隨她們意願,跟公子或跟她去。

另外,她去向父皇給素美討公主封號,那麼你們的圓房就必須放在後麵,否則讓人參一下,就是欺君之罪。

這個封號一定能討下來,因為一個封號,相當於籠絡了一個民族,父皇這方麵比我們想得透。

為了看住公子,公子今晚隻能呆在她房間。

聽說公主明天要走,小雙趕緊去酒店訂酒席,為公主送行。

又讓如是給雲雲電報,公主回京,公子後到,在京城等候。

晚上抱著公主,說感覺她有些反常,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公主說,公子先慰問好本公主,到了京城,她肯定要住皇宮,你是進不了的。等會再說其他的事。

完事後,公主說,這次開會有種感覺,父皇在高台行政司的人事安排上用了心思。加上謝樅有些弱,服不了眾。那幾個進士被公子一通說教好像有改變,但好多官員是素餐屍位型的。公子從前任命的南方新軍人員,全換走了。幸好基層管理人員卻留下了。

沒關係的,先讓他們跳一會,下次再來就狠狠地收拾。這段時間讓三位廳長,特彆是小雙,收集一些情報。

公主,你確定皇後一定肯隨你去太子島?

肯定。公子不能問得太多。有些皇家事我也不好跟公子說,理解你的公主王妃。

好的。

公主先飛京城,大媽、素美同行。淼兒想了下,素美與大媽跟京城的三個王妃不熟悉,就說湊個四人數,陪公主飛京城。

小雙借口考察學校,又帶陳鏑去了一趟婉兒那裡,把婉兒動員出來做一個小學校長。

小雙從與婉兒都是遼東人這層關係,讓孩子認她為小姨。領著保姆帶著孩子們去玩,給陳鏑與婉兒留下自由時空。陳鏑把從敏兒那要來的隔斷藥讓婉兒吃了,然後兩人去床上。

婉兒幫著收拾好後,催公子快些與小雙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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