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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彌兒回到了屬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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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鏑說理解你們的仇恨,今後多喝些雞公那東西泡酒看能否有效果,但他也不清楚。

回到家裡,衝好涼後,如是與添添把公子推進玉兒房間。玉兒已經是紅霞映臉了。

陳鏑憐香惜玉地把玉兒的第一次拿下。

完事後,玉兒收拾完,對陳鏑輕輕地說,公子,她突然想哭,是一種說不出的衝動。

嗯,你咬住被角哭出來吧,彆發出聲音就好,把眼淚哭出來,我等會告訴你,你為什麼想哭的原因。

在玉兒哭泣時,陳鏑用左手把玉兒抱在懷裡貼在胸前,右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後背,幫她緩解情緒。

玉兒哭夠後,起來洗了把臉,赤身站在床邊對陳鏑說,公子,她心裡不苦了,滿心都是開心。看到陳鏑盯著她胸脯看,臉又紅了。

用大手帕把那灘紅色覆蓋好後,玉兒拉著公子再上。

在二次進行中,玉兒問公子她剛才為什麼突然那麼想哭。

因為你想起了過去的許多不快樂,心裡那些平日用堅強包裹的苦水就象被刺破了般化作了眼淚,急著要流出來。哭出來就好了。

嗯,是這樣。現在心裡隻有快樂的情緒在蕩漾著.

二次完後,玉兒說,公子你去添添房間吧,現在陪公子已經跟添添次數一樣多了。她要在回味中去做個夢。

到了添添房間,添添還真等著。

早晨從如是房間出來後,陳鏑去看了一下玉兒。擔心她有哭泡了眼。今天她第一次上班,要有一個好形象。

玉兒依舊光著身子,陳鏑看了一下她的明眸,感覺沒問題。玉兒伸手讓公子抱她起床。玉兒去衛生間洗臉,陳鏑回如是房間,讓如是幫玉兒畫個淡妝。

如是說,剛好身邊帶了兩套,送玉兒與添添一人一套吧,今天教她們畫一下,今後她們就能自己畫了。

早餐後玉兒去上班,讓公子送她去,陳鏑讓玉兒帶衛兵去就好,他去了對大家壓力大,添添天天可以陪你去。出門一定要帶衛兵。你們有兩台車,讓衛兵隨時加滿油待命。

今天上午先去財政廳開個會,認識一下新同事。然後讓副廳長帶行政司的衛隊去機場接機,淼兒會讓運輸機運鈔票過來。

進出賬的事不用我教你,你會的。

你要做的第一件事是頒布禁止使用現銀交易,交易必須使用屬地銀行發行的鈔票進行。呂宋島所有工資與工錢,今後全部隻能發放鈔票。沒鈔票有銀兩的,用銀兩去銀行換等值鈔票。這些事你隻要安排,會有專人完成,你隻要閱讀一下報告,符合要求就簽字,不合要求就重來,對待手下客氣些,對待那些故意刁難者,想多狠就讓衛兵多狠,你有我賦與的生殺大權,估計沒人敢為難你。

今天屬地銀行會有人隨運鈔機過來。估計至少有你一個嬸嬸,呸,秀兒叫嬸嬸,你叫嫂子過來,是不是任命了銀行行長,我不清楚,那是淼兒考慮的。

銀行開工後鈔票的事,你們財政廳就不用管了。後麵的業務你都培訓過了。

今天遇到工作上有疑惑,你打電話到家,我與柳妃在家畫圖。

祝玉兒廳長工作順利。

在二樓書房,陳鏑翻到了一份呂宋地圖,應該是英國人繪製的,比較詳細,也大致準確。還有一些莎士比亞的戲曲劇本。看樣子原女主人是個莎士比亞戲劇迷。離開時沒能來得及收拾。夾在戲劇劇本裡,竟然有一封情書。陳鏑讀了一下,應該是女主人寫給情夫的,還沒寫完。人就離開了。

如是問公子那封裡寫的是什麼內容,陳鏑就一邊念一邊翻譯給如是聽。

公子說西洋話比那些通司還悅耳,公子你到底是啥人哪?

後世的陳聲遠在小學、初中與高中各學了三年英語,特彆是在高中,當年為了追那個心儀的英語專業考生,英語上沒少花功夫。大學又學了四年英語。考研期間又突擊了一番,若不是那個事件,陳聲遠就讀完研究生了。沒辦法,又流落到澳大利亞,也就是現在的太子島開挖機鏟車打工賺取第一桶金。在澳大利亞六年,天天跟說英語的人混,還有個大腿渾圓的女孩個個周末在一塊,英語與英國大學生應該是同一檔次了。

公子,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不想了,咱們開始工作。

先畫橡膠加工廠流程圖,告訴如是在硫化交聯工序這一張寫下‘屬地絕密’四個字。畫完後,如是說,好象曾經畫過或看過這個流程圖。

柳妃你看到過草圖,上次畫時,你還沒來到我身邊。草圖當時放在我給你那個文件包裡。

然後是橡膠製品生產廠圖。所有的圖紙都寫上‘屬地絕密’字樣。主要有輪胎、皮帶、密封圈和一些工業用橡膠製品的生產。從前是半機械生產,橡膠用的杜仲膠,因為那是順式膠,加工方法不同,產品質量也沒反式膠好。這邊一生產,前麵的產品麵臨停產。

畫完後,陳鏑有些激動了,就說,如是,我們去那個一回,突然好想了。

如是說,不是她不願給公子,是公子有件事忘記去做了。那架轟炸機的戰士還處於警戒狀態,她擔心出事,而且,這些戰士還在啃乾糧。

哦哦,對對,趕緊走。

開車到機場,那些戰士警戒狀態已經讓廖軍長通知解除了,但他們沒接到可以離開的命令,一直守在機上啃乾糧。

對不起,讓小夥子們辛苦了。把飛機滑到停機位去,你們除留下一個人守在機上值勤外,其他人可以離開飛機去機場生活區活動活動。呂宋島上的混血女孩還是蠻漂亮的。

肯定沒有柳王妃漂亮,一個毛頭小夥嚷嚷道。

嗬嗬,柳妃可是世紀美人,一千年才能出一個,怪你們運氣不好,誰讓她讓我先遇見了呢。你們隻能看月亮般仰望了,羨慕了。

總司令說話總那麼特彆,你說是優美吧,它又那麼口語話。你說它口語化吧,又那麼動聽有內涵。到底是考上過進士的人。不同一般。機長說。

陳鏑告訴機長明天可能氣象條件不好,我們後天返回太子島。後天下午兩點你們集合待命。

轟炸機移開後,陳鏑從車上拿出一包煙絲讓如是卷一支煙給他抽。劃火柴時候,發現火柴是皇後牌。陳鏑告訴如是,這火柴是他發明的,淼兒家生產的,可為我們賺了銀子。有次公主跟他開玩笑說,說駙馬一肚子壞水。石油好燒(騷)公主牌,全民擦火柴皇後牌。把她兩娘女都罵了。

公子,你有時真的有些壞。

還有想嗎?如是繼續問公子。

不想了。

可她有想了。

那就回家?

如是說,還是算了吧,她看見一架飛機過來了,公子那是從哪飛來的?

運輸機,從本土飛來的,應該是路過,要飛太子島上去。說不定是我們家的客機呢。豔兒工作效率還不錯。

她要看看是不是我們家的飛機。如是說。

肯定是,你沒看到‘皇後航空公司’幾個字嗎?

公子,乾脆等會兒,看看每次能裝多少人,每人多少錢,算一下飛一趟能為咱家賺多少錢。

難得柳妃有如此興趣。再卷支煙,我陪你看。我可是知道飛一趟有多少錢的哦。

飛機滑到了陳鏑他們不遠處停了下來,先是一個高挑的空姐順著放下的梯子下來,然後是一個男孩急急地滑下來,走兩步又轉身對著飛機敬了個軍禮,然後又往這邊跑。

陳鏑對如是說,那個男孩多像彌兒。

正卷煙的如是抬頭一看,就是彌兒呀,隻是長高了些,頭發有些卷了。

爸爸,柳媽媽,彌兒來了。

兒子一邊跑一邊大喊著。

如是把卷好的煙塞給公子,趕緊迎著彌兒碎步跑過去,相遇時,彌兒一跳就抱著如是了,弄得如是踉蹌了幾下才站穩。陳鏑看見後麵是小群帶著一個女孩走了下來。

彌兒拉著如是的手,向陳鏑跑來。一邊跑一邊喊,爸爸,他剛才在飛機上看到爸爸和柳媽媽了,以為到了太子島呢。爸爸與柳媽媽是來接他們的呢。結果宋媽媽說,還沒到太子島,開飛機的叔叔就特意停在離爸爸不遠的地方,下來後,他才記得要向開飛機的叔叔敬禮感謝。

彌兒,好樣的。

過來,讓爸爸抱抱你,看長胖了沒有。

陳鏑蹲下抱起彌兒,彌兒在爸爸耳朵邊快速地說,他是小王子了,皇外公給他封號了,就叫朱彌小王子,要他到太子島後認公主為媽媽。跟新澳小王子將來共同治理海外屬地。

好好好,那彌兒可要好好讀書哦,還要帶好弟弟妹妹們哦。

小群過來跟陳鏑抱了一下,後麵那位姑娘喊陳鏑姐夫。小群說這孩子就是阿芬家妹妹,不肯留在京城,就跟她回了。那邊的事已經搞定,雲雲一個人忙得過來,她擔心公子的出行安全,正好要送彌兒過來,就提前回來了。

娟姑姑肯將彌兒送過來?

不敢不肯了。公主給皇上發了封電報,說要接彌兒過來上學。彌兒在京城,大部分時間被皇上與皇後接到皇宮裡去了。這個開心果,天天把皇上皇後逗得笑不攏嘴,賜了他國姓。娟姑姑讓他姓陳的計劃也落空了。還封了他為朱彌小王子,封地可以從新澳小王子封地劃,也可以要你打下一片土地給彌兒。聖旨就在她包裡。要彌兒認公主為媽媽。接到公主電報後,皇上幾霸氣呀,說朱彌小王子,朕讓你馬上回封地上學。聖諭呀,誰敢不遵守,否則叫抗旨,要殺頭的。而且限令五天內出京城。

公主是二媽唆使的。陳鏑說。

娟姑姑她們好吧?

都好,其實娟姑姑想通了。如果不是不放心豔兒,娟姑姑這次也來了。畢竟這邊有四個孩子,她遲早會回來的。娟姑姑在那邊,雨兒幸福,娟姑姑帶孩子,開發孩子語言與規範孩子行為習慣有天份。她覺得家裡所有孩子都要讓娟姑姑帶一段日子才好。

好,回家後給個電報給雲雲,讓娟姑姑把雨兒帶來,到這邊專門為我家培養小孩子。小群你去辦。

起風了,坐車回家裡去。如是馬上告訴小群,我們在呂宋有個新家,昨晚才有的。

小群說,機組剛才也說。今天明天走不了,最早後天才能飛太子島。正好,這兒有個家,彌兒真是福氣小王子。她回去跟機組說一聲。

回到家,陳鏑讓傭人在書房幫彌兒整個房間。小群輕輕說,公子彆折騰,你家王子跟你一樣,晚上要摸著才睡得覺。不過她比你有本事,你隻摸過公主的。你的彌王子可是經常在皇宮摸著皇後入睡。晚上讓彌兒跟她睡吧。昨晚就跟她睡的。

如是特意把彌兒與那姑娘帶走了,去花園裡看花,認花。

意思是給公子與小群一個單獨相處的時空。

陳鏑示意小群,小群說,公子,彆,讓彌兒看到可不好。她去廚房看看,讓公子去陪彌兒。

看到公子與小群跟著就下樓出門了,如是疑惑地看著陳鏑。

轉了一圈後,彌兒發出感慨。爸爸,這個家比京城的家要大,就是房子少了些,人少了些。還有就是這個家的花草比京城家要多,房子要明快些,不象京城的家灰黑灰黑的。當然,花園還比不過皇外婆的花園,跟慈炯舅舅的花園差不多大。

對了,皇外婆說,這邊還有一個慈恩舅舅,是公主媽媽的小弟弟,肯定喜歡彌兒。

如是說,彌兒,大家都喜歡你。回到太子島的家,你奶奶可要笑不攏嘴了。

媽媽說,這邊有兩個奶奶,一群媽媽,他怕開始認不清,柳媽媽你提醒一下。媽媽說柳媽媽是天下最聰明的才女,爸爸是天下最聰明的男人。

彌兒,天上有群鴿子,你對鴿子說幾句,估計它們會落下來。陳鏑打趣彌兒。

公子怎麼說話的?彌兒這樣誇獎人是聰明的表現,不許調侃。如是說。

哈哈,爸爸是說彌兒能哄下天上的鳥兒。在皇宮有個宮女姐姐也這樣說過他,被皇外婆罵了一通,還讓一個沒胡須的男人去打宮女姐姐,他攔著沒讓打。

他跟太子舅舅睡了一晚,不好玩,太子舅舅打呼嚕。爸爸晚上肯定也打呼嚕,爸爸可不要跟他睡。

如是聽到那個笑呀。

你們這對父子到底是什麼人啦。

中餐後,彌兒說他要睡個午覺,讓宋媽媽陪他睡。如是把那女孩安置在一樓。在二樓書房整了個臨時床鋪。

陳鏑跟如是在二樓書房午休。’

午休後,兩人繼續畫圖紙。

下午畫的是耕田用的小型拖拉機及旋耕機,脫粒機,碾米機。脫粒機是一馬力的汽油動力,其他的都是十二馬力的柴油機。

動力不用這邊生產,由車輛廠那邊批量生產後運過來。想到運輸,就又畫了個便攜式船用小型螺旋槳及驅動動力。

這邊小島多,用得著。

畫好後,時間還早,本想再畫個東西,但如是羞紅著臉問陳鏑,公子,你方便嗎?

完事後,如是說,這次她小肚子好像有一股熱氣在旋轉,莫非她能懷孩子了?如果能,她真要感謝老天了。再過十天左右,就能知道。如果懷上了,你就把燕兒帶上吧。

對了,那門兒認識燕兒嗎?

應該不認識,燕兒跟她們還不一樣呢。不知該說她命好呢還是命苦。她還沒出道,就讓媽媽送給一個官兒巴結那官兒。結果沒過幾年,那官兒掛了,燕兒在那家候著,候了好幾年,那家主婦對她惡毒,日子過得相當地艱難,她的文化就是那幾年長進的。原來富態,這幾年後瘦得不行,有次出門,讓王姊碰見了,看她可憐,就帶在身邊,沒多久就遇見公子了。記得燕兒來時還瘦嗎?到這兒來才胖起來,當然沒有她離開媽媽時那富態。

她其實沒接過一回客,巴結的那個男人也可能是吃了那藥的人,他點名讓送富態的。據她自己說,她還是黃花大閨女。公子幸過她,有印象不。

那晚她們車輪戰術,一個去了一個來,最後床單是有紅印,但不確定是誰的。

當然也有可能是造假。這個她們懂。

門兒出身世代娼家,但她生性特殊,直到遇上歐陽燦。

隨便問一聲,如是你不要有心理負擔哦。你跟歐陽燦早就認識?

嗯,我與王姊跟這書呆子早就認識,他家有錢,她們沒少在他身上弄銀子,但她是從沒與他上過床,因為他詩文從沒贏過她。王姊就不清楚。公子是不是有顧忌。

沒有,我能理解你們的艱難。再一個,我沒辦法擁有你們的過去,也就沒理由要求你們的過去。但要想陪著你們的未來,因此會計較後麵的日子。

如是貼上來抱著陳鏑,感動地說,有了公子,她覺得過去的一切苦難都過去了。公子真不是凡人,但也是一個凡人,因此她與王姊就擔心豔兒。

沒事的,如果有事,或許最後是一件好事兒。陳鏑寬慰著如是。

公子,那首詩是為燕兒寫的嗎?

這個可以肯定地告訴你,不是。彆再問下去了,否則會有不開心。

畫圖?

畫什麼?

陳鏑把英國人繪製的地圖從書櫃裡抽出來,你照著畫三份一樣的,那些英語不用標出來,我看到裡麵有一本書,給彌兒去講講故事。

你一邊畫一邊聽聽,說不定你今天真的懷了女孩,將來你講給女兒聽聽吧。

陳鏑看到彌兒在花園裡玩,就從窗戶裡喊彌兒上來,爸爸給他讀書講故事。

彌兒上來後,陳鏑把《伊索寓言》裡值得講的給彌兒講了幾個。

彌兒說,爸爸,裡麵沒字,你翻書看什麼呀。

陳鏑說這些都是字呀,你讓爸爸給你念一段原文。

爸爸騙彌兒了,媽媽教了彌兒認字的。柳媽媽,你寫幾個字考考彌兒。

如是在白紙上寫下‘彌兒是個可愛的男孩,爸爸與媽媽們都喜歡彌兒’。

彌兒拿過來一看,哈哈大笑,說,媽媽給彌兒寫過一樣的句子,不過少一個們字。媽媽寫的是‘彌兒是個可愛的男孩,爸爸與媽媽都喜歡彌兒’,在老家時。不過柳媽媽的字比媽媽的字漂亮。

陳鏑隻好告訴彌兒,這是英國字,爸爸認識,媽媽與柳媽媽沒學過,因此不認識。將來你也要跟爸爸學這些外國字。

字不好看,故事很好聽,好象是把一個道理放在一個故事裡。

兒子,你真厲害。這叫寓言,就是把日常道理寓意在一個個故事裡。

爸爸抽個時間,把這本書讀給你柳媽媽聽,讓你柳媽媽寫成好看的字,印成書,到時你就可以自己看,還可以講給弟弟們聽。好不好?

好呀,快印呀,我快等不及了。彌兒拍著小掌跳著說。

你去啵一下你柳媽媽咯,你柳媽媽就做事快,書就印出得早。

彌兒真的過去,很紳士地在如是臉頰上吻了下。

如是說,彌兒好孩子,柳媽媽謝謝你。為你編一套彌小王子叢書,爸爸剛才讀的故事就出第一本。

對了,晚上還有一個添添媽媽,她專門負責印書的,你也啵一下她,書就出得快。

好呢,添媽什麼時候回?

為什麼不叫添添媽,而叫添媽呢?

叫添媽感覺好聽些。

添添回來後,彌兒叫完添媽就上前吻了一個,還說這是柳媽媽告訴他的,這樣書就出得快。

讓他叫玉兒媽媽,他說不行,在老家時,她去玉姐姐家玩過,當時就是叫的玉姐姐,我要叫玉姐姐。

玉兒說,彌兒,晚上跟玉姐姐睡吧?

不,我跟宋媽媽或柳媽媽睡,反正不跟爸爸睡,爸爸肯定跟太子舅舅一樣打呼嚕,吵他一夜沒睡好。

如是便說,彌兒跟柳媽媽睡吧,柳媽媽給你講故事。

那敢情好。皇外婆每晚也給他講故事的。

彌兒突然說,爸爸,發現一個問題,就是這個家的圍牆沒有京城家的圍牆高,但比老家的圍牆高。會不會有壞人爬過來哦。

嗯,這問題提得好。在這裡圍牆是要加高一點,在太子島家裡,圍牆就比較低,比老家的還低。因為那兒安全,沒有壞人。

晚餐時,彌兒完全是一種在宮廷架式。大家看了相視一笑,就任他那範了。估計是皇上或太子教的。

晚餐後,她們在嘮嗑,陳鏑去書房把英文版《伊索寓言》揀彌兒這年齡能聽懂的文章,快速地翻譯了四篇,夾在原書中,先到如是房間。

完事後,玉兒羞著臉告訴陳鏑,今晚就隻感覺到舒暢了。唉,有了男人真好。

公子,她有一個堂嫂過來了,擔任行長助理,主要工作是跟財政廳對接。伯父給了堂嫂一封信,讓她轉給公子。

玉兒起身把信從包裡拿出來給公子。陳鏑說不用看,知道你伯父在信裡寫的是什麼。

玉兒說想把堂嫂帶家裡來住,相互間有個照應。

讓你堂嫂住銀行吧。在那兒接觸的人多,或許能碰上她自己如意的男子,就能走出那個陰影,生幾個孩子。她還年輕,應該比你大不了幾歲,後麵的路還蠻長,不能一輩子沉浸在痛苦或仇恨之中。

嗯,公子說得是。公子,關於孩子,她既想早點有,好為謝家帶來點生機,又怕早有,那樣這邊的工作就得放下,公子又要找人來頂替。

秀春這丫頭真是命好,當年伯父最想讓她去服侍公子,如果當年她勇敢些,現在都幾個孩子了。想想有些後悔,不過最終公子收了她,也就想起老家那句話,好飯不怕晚。孩子要跟她姓,她擔心婆婆有意見。

沒有的。

公子,來吧,已經想得不行了。

第二次完事後,玉兒說,公子,做這事累嗎?

陳鏑壞壞地笑了笑說,老家有個人生三大累的俗話。一是掄大錘打鐵,二是挑重擔走遠路,三就是這個事。

那公子不是每天很累?下次玉兒不隨著性子要了。

按理應該很累,但我每晚不覺得累,我自己也奇怪。

在大家眼裡,公子反正與常人不一般,不是神仙就是精怪。玉兒不留公子了,去其他王妃房間吧。

去到小群房間,小群說,公子,我們把節奏放緩吧,一邊錦瑟和鳴,一邊聽她把北京的事兒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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