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初識王徵(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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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兒直接把王徵帶到駙馬公館陳鏑的辦公室。

陳鏑讓隱兒先招待一下王徵姐姐,等他忙完手頭的事再跟她倆商量一件事。

隱兒倒了一杯茶給王徵,然後倒杯茶給公子,順便看看公子在忙的啥。陳鏑正給皇上寫奏折,奏請皇上恢複虞定鏞的功名,並請皇上的錦衣衛或東廠去查一下當年南京小朝廷對虞家的迫害情況,順便查一下西洋人對地方官府的收買或操縱情況。

陳鏑示意隱兒可看不可說,機密。

隱兒說,看到公子豎寫字那吃力的樣子,真懷疑當年是怎樣考上進士的。王徵站起來想看看陳鏑寫字的樣子,隱兒趕緊過去把她按在椅子上坐下。

陳鏑中斷奏折的書寫。收起未完成的奏折,把王徵叫到辦公桌跟前,細細打量了一下王徵。端莊大氣,細微處有一種雕塑的精致,整體不像是吳越女子。跟後世的書籍描述的有些相似。

陳鏑打量王徵,隱兒觀察公子。

王姐姐,今天讓隱兒約你來,是想跟你們商量一個事。就是辦一份報紙。陳鏑讓隱兒取來一張大紙和一支筆。按照後世的報紙樣式在紙麵上勾畫出刊頭與版麵區劃。講解發行模式與發行對象。

兩個冰雪聰明的美女,一點就通。陳鏑說,因為隱兒已經是本駙馬的機要秘書,要幫他處理日常文字事務,因此就沒精力去搞報紙。本駙馬的意思是,讓隱兒當總編輯,王姐你當主編,再找幾個編輯和一批記者,把大明第一份公開發行的報紙辦起來。麵向天下所有能認字的人。

王徵不回答正事,卻調笑隱兒,看駙馬多心疼你。隱妹你真命好。

隱兒接口道,隻要王姊姊願意跟公子乾事,公子肯定也會疼你的。

王徵臉頰微微一紅,說,她肯定願意跟隨駙馬爺乾體麵的大事。她覺得發行還有一個渠道可以走,就是讓街頭那些小叫化子去送或去街道上出售,這樣他們也能體麵的賺些錢糊口,自然比乞討要好得多。

好主意。不僅上海可以采用這種模式,其他城市也可以采用這種模式,王姐的人脈足以搞定這些事,就不用本駙馬去操心了。

陳鏑答應啟動經費他出,讓隱兒去淼兒那兒支取十萬銀子,就說是他的意思。後麵贏利了,再還回給淼兒。前幾期出周刊,就是七天出一張報紙,後麵可能要一天出一期。給他留個專欄,就叫‘公主駙馬說明天’吧。他與公主還有隱兒,保證每期寫足一個專欄。隱兒可以單獨開個詩詞專欄。至於王徵姐姐你擅長什麼,也可開個專欄。憑咱們幾個人的名氣,每期印個三萬份應該沒有問題。王姐你算一下,每期一張報紙的成本是多少,再加一倍,就是開始的報紙價格。

閱讀報紙有癮,因此後麵的發行量隻增不減。另外在報紙的中逢與空白處,為舍得出錢的商家印些貨物推介信息,也就是廣告,每年的收入也不少。

對了,報紙排版不采用傳統的豎寫模式,采用橫寫模式。這個隱兒懂,她會教你們的。我寫直行文字費力,隱兒肯定有疑問了,這次可以告訴隱兒,當年南下,我讓韃子射得死去一回,背上受了重傷,醒來後寫直行文字就不利索了。

王徵沉思了一會,提出誰做報社的老板。陳鏑告訴她可以叫社長,由本駙馬或公主擔任,總編由隱兒擔任,主編由王姐姐擔任。每個版麵再設置一個編輯,報社找個適合的人做發行部主任,負責發行。

王徵想了一下說,既然這樣,其他的事務不用駙馬操心,如有不清楚的地方,她與隱妹一起來請教駙馬。至於經費,這點銀子,她還是承擔得起,也不用去駙馬娘子那兒支取。

陳鏑說也行,報社地址已經找好了,等會就去看看。

報社地址是駙馬公館不遠處的一家公館,是沒收原南京小朝廷一位官員的房產,是太子送給公主的,一直沒有啟用。

看完報社社址後,王徵當晚就帶著傭人搬了過來,在她房間的隔壁,給隱兒預留了一間臥室。

晚上三個人在新報社吃了由王徵傭人準備好的晚餐,回來的路上,隱兒說,公子,她要找個機會讓公子把徵姊也收了,否則公主她們又會有不放心。她看出了,徵姊對公子有意思,跟當年她初次見到公子一樣,她一直暗示她不可用手段媚公子,否則公子可能已經著道了。

嗬嗬,謝謝隱兒。不過我不會的。在我的眼裡,王徵當然是美女,你發現沒有,她的身材與小群的是一種類型,或者說是一種類型的美女。但小群是武將,王徵是。。。。是。。。。。

隱兒接口說是青樓女子。

儘管她與小群是一種類型的美人,但要我拿著擀麵杖當筷子使,我可沒那麼粗的手。

公子你這比喻絕了,讓比喻到的人也絕了。

隱兒是公子眼裡的筷子嗎?過一會,如是問陳鏑。

隱兒是我心目中的天上明月,長夜當空時,凝望一眼,便有無儘的遐想。

公。。。子,你說的話怎麼這麼讓人心動神怡呀。公子今晚歸隱兒吧?

今晚去書房陪我,有些草圖要讓你幫我畫畫。

回到公館,淼兒告訴公子小群打電話過來了,現在正跟那個衛隊女兵嘮嗑。

在辦公室,葉朵兒正跟小群聊得火熱。陳鏑進去後,葉朵兒趕緊對電話另一頭說,群姐,駙馬來了,你跟駙馬說吧,我們姐妹見麵再嘮嗑。

陳鏑一拿起聽聽筒,小群就呼吸急促地問,是公子你嗎?陳鏑說小群是我。

小群告訴陳鏑,聽說葉朵兒在公子身邊,小雙就特彆想來,但小雙兩個媽媽不肯離開莊園,也不讓兩個孩子跟來,她與小雙隻好單身去了旅大軍港,找到小冷,小冷就安排她倆跟往南方送的新艦來上海,明天出發。有火車真好,從沈陽到旅大很快哦。

陳鏑說好的,到時我們去碼頭接你們。小冷在身邊嗎?讓他聽電話。

小冷接到電話後,陳鏑讓小冷把艦隊對二代戰艦升級版使用反饋情況,明天派人隨新艦向他彙報,以便在三代戰艦生產過程中防止類似問題出現。

隱兒說,公子,今晚是要畫三代戰艦的草圖嗎?

不是。三代戰艦的圖紙已經畫好了,後麵隻要修改細節就行。今晚畫電力紡紗機和電力織布機的草圖。

這個女人乾的活,公子也懂?

不能說是懂,知道個大概,我指導你畫出來,估計機械廠那些聰明工程師馬上能夠造出來。這樣紡紗與織布不僅速度快,大概能快二百倍以上,而且布匹的品質也好。你在江南生活時間長,知道江南的織布業相當發達,但全靠大量紡織女工的手工勞動,這樣勞動效率就低了。

公子,我們要辦織布廠嗎?

不,我們隻造紡織機械。這方麵隱兒有熟悉的人嗎?

小時候一起訓練時,有個姊妹從良了,現在在當家,贖她的那個公子就是搞織布機的,就是現在都在用的那種織布機,他哥哥開織布廠,是家族生意。蠻大的。

你寫信通知你那姊妹吧,讓她帶技工來上海,我將草圖跟技工解說一下,讓他們與機械廠合作,生產電力紡紗機與電力織布機。他們現在生產的那些機械已經是老古董了。

回到書房,陳鏑讓隱兒準備好畫畫的工具。準備好後,隱兒卻說,公子,我們先那個一下吧。今天為了防止王姊無意間流露出手段,她一直在用功夫,公子不覺得隱兒今天特彆媚嗎?陳鏑嗯了一下,笑著說,當時以為你在王徵麵前有意現功夫呢。

沒能媚住公子,反而把自己媚得亂了方寸。此刻,隱兒已經是心如貓尾在撩,身如灘上魚般渴了,當年那功夫真的學到身子骨時去了。隱兒羞羞地說。

離開辦公桌,上了床,隱兒身體便如河魚被捕放進水桶裡,一通通地搖擺扭動。

待兩人重回平靜後,隱兒問陳鏑,公子,她是不是很無恥。

彆這麼說,身體是愛之載體,強烈的**,其實是一種最真實的愛之表現。彆聽那些偽道士的反人性說教。

釋放後,接下來的人工作效率相當高。

先畫電動紡紗機的外形圖,畫好後標注重要機件的名稱與功能。再畫重要機件的放大圖和製造規格與要求。

畫完電力紡紗機圖後,隱兒說,公子,先停下那個一下?

陳鏑一看她的那雙秀目,又是滿世界的媚意。

如果再堅持畫下去,估計會出現錯誤。

來吧,本公子在這方麵可不怕。

在衝殺過程中,隱兒說,公子,她建議你這幾年不要再收什麼人了,待到這批娘子到了公子二媽那個年齡,就不願陪公子浪了,到那時你再收上幾個小姑娘,否則日子可沒現在這般滋潤。或者過個三五年收一個小姑娘。這方麵她們是訓練過的,到時幫公子參謀參謀,可好?

好吧,聽起來有道理。娟姑姑現在對我就沒那種心思了,隻有親情感。

收場後,開始畫織布機草圖。因為隱兒清楚織布的原理,畫起來就非常順利,但重要機件圖數量較多,因此畫完已經是深夜了。

非常佩服隱兒,畫直線不用直尺輔助,畫圓圈,一筆而就,非常規範。畫完後,陳鏑握著她的右手,把纖纖秀指和細膩玉白還微微泛藍的前臂仔仔細細地看了半天。

這麼靈巧還那麼性感,真讓有些人不敢活了。陳鏑感慨道。

隱兒站起身來,用酥胸壓著陳鏑的臉,說,公子,如果是在風月場上,公子這般會說話,估計能讓許多風月場上的姐妹倒貼錢。

嗬嗬,隱兒說得我想去風月場上去試一下身手了。

公子從沒混過風月場?

嗯,從前去覺得對不起那麼可人的公主,後麵去已經沒了機會。

其實公子已經證明了,今天王姊就是個現成的成功例子,她既願為公子出人又出力,還主動出錢。如果公子偶爾用那種彆出心裁的詞語誇獎她一下,甚至偶爾跟她那個一回,她的忠心可能不比如是差。

見陳鏑沒有接話,如是便說,公子你喝口水,她給開織布機廠的那個姊妹寫封信。

在靜靜地夜裡,陳鏑捧杯熱茶坐著靜靜地看著寫信的如是小姐。真是越看越美。待如是寫完信,重讀一遍後收好,看到陳鏑在看她,就對公子莞爾一笑,站起身直到陳鏑跟前,輕輕地吻了陳鏑一下,公子,隱兒好看嗎?

本公子感覺把自己都快看沒了,你說好看不好看。

嗬嗬,公子把看得忘我的境界說得那麼既通俗又詩意無邊。如是她感動了。

感動了就要有行動,可這時辦公室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深夜來電話,肯定有急事。陳鏑趕緊跑向辦公室。

一接電話,果然是緊急事件。

電話是盧象升首輔大哥從京城打來的,問弟弟怎麼還沒有睡?陳鏑說在畫些機械圖,準備改造織布行業。大哥是不是有什麼緊急事件?

盧大哥通報,接到彭天勤八百裡加急奏折,那個吳三桂帶著六萬大明關寧鐵騎追剿李賊殘部,一路西去,不僅沒能剿滅李賊,現在反而兵合一處,在西域重豎大順旗號,對西域各部族大開殺戒。

皇上讓朝廷想個對策,太子與彭天勤將軍力主派兵剿滅。今晚深夜,皇上突然讓我問聲駙馬弟弟的想法是什麼。

陳鏑聽完便笑了,便跟盧大哥調侃皇上說,我那皇嶽父也是拚了,這麼晚不去皇宮慰勞皇後與那些新招的美麗嬪妃,卻想著殺人的事。

陳鏑接著問大哥他與朝廷的意思什麼?

盧大哥告訴陳鏑,他與太子他們一個想法,這個想法占主要,也有大臣認為,西域並非大明原有國土,任李賊與吳叛去瞎胡鬨。

陳鏑在電話這頭說,吳三桂這個反複無常的小人,終於最後做了件對華夏有益的好事,但殺仍舊不赦。

盧大哥在電話那頭肯定一頭霧水了,這話的跨度確實太大。

盧大哥,你聽我的,這是一件大好事。我們大明又輕易獲得了現有國土六分之一多的土地,而且資源相當豐富。將來子孫後代會感激皇上與你們的。

陳鏑沒等盧大哥說話,估計盧大哥他也正在思索駙馬弟弟的話,沒機會表態插話。陳鏑接著就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第一、當下要做的是讓彭部派兵密切監視所謂的大順朝軍隊,隻要不東進,任他們胡作非為,越胡作非為越好,甚至可以暗中給予幫助。如果東進,堅決消滅。

第二、在西部與西域接壤處適當位置,設立西域部族接待站,收容西域流落軍人與部族頭領族人,將軍人收攏成立西域軍團。部族頭領接待好,並組織起來學習漢語。

第三、令極北軍區調一萬至二萬改編好的蒙古騎兵回防蒙古族人地域與西域的邊界,派一千新軍隨行監視。

第四、如朝廷有與之相左的呼聲,可以讓皇上派東廠或錦衣衛調查發出呼聲之人的背景。

我明天早上直接跟皇上電話奏報。

盧大哥說,駙馬弟,你不用明早直接向皇上電話了,皇上就在電話機旁邊。

嗬嗬,皇嶽父,剛才調侃皇上,皇上沒生氣吧?

皇上接過聽筒,說,你個臭小子,有個正形是朕的好駙馬,沒個正形卻是天下人的好駙馬。朕生什麼氣?是嫉妒朕的皇宮佳麗了吧?賞給你宮女你又不收。難怪公主說她的駙馬是怪胎。

朕不跟你一樣胡咧咧了,駙馬的意思是先讓李吳二賊大鬨西域,等到他們差不多收複了整個西域時,再出兵剿滅他們。這樣不僅占有土地,同時還讓西域部族感恩戴德。是也不是?

皇上英明。陳鏑在這邊笑著說,皇上這下可以放心了,回皇宮去休息吧,這些小事讓盧大哥考慮就可以,再給公主添些弟弟妹妹才是皇上要考慮的。

小子你大膽,有本事給我多添些外孫咯。

皇上回敬得相當有力。陳鏑隻能說聲慚愧。

電話掛了。估計皇上此刻是唱著小曲邁著方步回皇宮了。如有人知,今晚至少有一位嬪妃要感謝本駙馬。

如是站在門口,看陳鏑把電話聽筒放上電話機,才走過來說,公子你哪這麼大的膽子,跟皇上那麼說話。

本駙馬是他親自選定的寶貝女婿呀,怕什麼怕。

由於晚上畫圖後聽到西域的大好消息,又跟皇上互動了一下,心情就好,心情一好,早上就起不了早。待陳鏑與如是起床,衛兵通報有個姓王的美女在客廳等駙馬。

陳鏑與如是進得了客廳,隻見王徵手握一個卷起來的紙筒坐在椅子上等我們。

陳鏑接過紙筒攤開一看,是一張報紙的樣張。一看王徵的熊貓眼,就知道她昨晚一宿沒睡。

給她道了聲‘王姐姐辛苦了’。陳鏑就仔細瀏覽這個報紙樣張來。

陳鏑表揚王姐姐做得相當好。讓如是去把他的那篇關於水稻是高杆好還是矮杆好的文章找來給王小姐,當‘公主駙馬說明天’專欄的首發文章吧。畢竟糧食是天下穩定與發展之根本。隱兒的詩詞專欄自己搞定。如是帶王小姐去你房間或書房的那間臥室先睡會兒,等你的稿子出來後,再讓王姐姐帶回報社。

她們出門後,隻聽見飄來一句,‘隱妹,我等於是跟駙馬睡一塊’。

早餐後,陳鏑帶著公主、淼兒去太子的海軍司令部。

半路上遇見了太子與衛隊,太子告訴陳鏑,電話打到辦公室沒人接,就帶人過來,有事向姐夫報告。

陳鏑問是李吳二賊在西域的事吧?

我已經昨晚向皇上講了我的想法,去你司令部詳細講吧,這是機密,不可亂說的。

還有一件事,就是告訴姐夫,群姐與雙雙姐乘坐的軍艦預計初七中午到達軍港。

如果軍艦上有電話就能知道準確到達時間。太子說。

陳鏑告訴太子,軍艦上將來會裝一個裝置,可以隨時向基地彙報位置,也可軍艦與軍艦之間通報信息。但現在有一個元件沒做出來。原理我懂,具體操作我不清楚。

太子聽到這個後,沒過多久,給陳鏑挑了幾十個既有文化又愛動手的年輕書生,讓姐夫組織他們攻關上次說的那個裝置。

陳鏑把這六十三個人組成三個組,先把他編寫的物理化學教材搞懂,讓已經學過的教沒有接觸過的。把不會的問題集中後派人過來問他。把這批人先安排在虞園,增增人氣與書香氣吧。約定三個月後跟他們講那個裝置的原理,到時記得派人來找本駙馬。陳鏑也讓如是記得這件事,到時提醒他。另外把霞妹團隊調了過來。

小群與小雙到來後,公主就邀請她們加入她的醫學院籌備隊伍,有了這兩個人和女兵衛隊的保護,安全問題陳鏑就不用操心,小群與葉朵兒把每次公主的外出護衛工作做得滴水不漏。

陳鏑經常帶如是單獨外出辦事,如報社工作,如上海大明軍艦廠的三代軍艦研發進展等等。

陳鏑將新式印刷機械畫出圖來,交上海機械廠生產出來了。

小群有天晚上在床上告訴陳鏑,那麻雲雲經理既忠心又能乾,原來懷疑她真是冤枉人家了。不過,麻經理好像有喜了。她是皇上賜給公主的宮女,要不要向公主報告一下。

陳鏑說公主應該知道,她倆經常通電話嘮嗑。

小群好奇公子怎麼不問你兩個在沈陽莊園的女兒情況?陳鏑說,還用問嗎,兩個姥姥肯定把她們當寶貝看待,小雙媽媽負責教文化與武藝,二媽負責安排生活。將來又是一個小小群,一個小小雙。

奇怪了,兩個女兒從來不問她們爹的事,她聽淼兒說,公子在北京駙馬府的那幾個孩子也不問你。公子你是白乾了。

陳鏑說這是我們家的傳統,心裡有爸不親爸,你看彰公子跟權濤就知道。跟媽媽親些。

小群說,公子,你還認為自己是娟姑姑家的人?

不說了,我們造個跟我姓的孩子要緊。陳鏑把話題轉換了,變成了快樂的行動。

過了十多天,晚上小群又跟陳鏑講,好像公主變了個人似的,今天去視察醫學院連結市區的一條新路的施工情況,一個癟犢子式的家夥攔著不讓施工,公主竟然去跟這癟犢子講大道理,忘記自己是大明公主,有生殺大權在手。她看公主講大道理一點效果沒有,那癟犢子油鹽不進,上得前去,拔出手槍,對著他腳跟前連發三槍,直接嚇得那癟犢子跪地求饒。小雙上去,一腳把他踢翻,說,誰敢壞我家公主與駙馬的大事,本英颯夫人的手槍可不是吃素的。

結果原來阻阻礙礙的修路再也沒人敢出什麼妖蛾子了。

陳鏑說,如果那癟犢子不知死活呢?你真殺人?

隻要公主發話,或者本夫人實在看不下去了,殺個人也不是什麼難事。她現在包裡多裝六個彈夾。朵兒她們兩個戰鬥基數的彈藥,殺起興來屠個村不成問題。

都當英姿夫人了,可不許動不動就殺人。這不是戰爭時期。如果是戰時,可以極端處置。

當然小群在這方麵不僅敏捷而且有分寸。陳鏑怕小群委曲,就表揚了一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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