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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從誠服到追隨,僅因兩段酒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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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餐共三桌,其實不止三桌,兩邊家庭的小家夥圍一桌,人數嚴重超標。

上桌,陳鏑與兩個娘子,娟姑姑,媚姑姑及林姑夫,還有林姑夫的一房姨太。中間一

桌是林家兒子和侄子,媳婦女兒沒上桌。今天姨太上桌完全是為了陪陳鏑兩個娘子。

媚姑姑開心,就讓姨太也喝酒。因此上桌全部喝酒。真實原因是兩個漂亮新女客說喝

酒。

中桌的子侄過來敬酒,問如何稱呼陳鏑與兩位新娘子,陳鏑本想說他可能是晚輩。可

媚姑姑搶先說道:“媽媽娘家客,逢人高一輩,你不懂呀。”

子侄敬完酒後,小雙對媚姑姑豎起大拇指。

陳鏑跟小群小雙開玩笑說,娘子們,你們不知道吧,你們公子家是遺傳,每代至少有

一個旺夫旺家的女豪傑。看你們兩人比賽,看誰能幫我們家生個這樣的女豪傑。

陳鏑一說,媚姑姑馬上接著說:“我家駙馬公子還真說對了。”

看到娟姑姑在桌上很不自在地被動喝酒,陳鏑就對娟姑姑說:“娟姑姑,我跟你打個

賭,如果我輸了,你喝一杯,我喝三杯,如果你輸了,等會你幫我兩位娘子裝飯。可行?”

“那要看打什麼賭咯。”娟姑姑說。這也就是說她願意賭一回。

陳鏑便說:“林姑夫與媚姑姑作證,我從沒有來過姑夫家吧?我進來後,也沒去過後

院小花園吧?”

大家都證明是這樣。

“那娟姑姑你去後花園,看一下那個半月形小花池旁邊臥室門右側白牆上的那首詩,

我等會能念出最後兩句。你信嗎?”

娟姑姑不信,打賭開始。娟姑姑離席去看詩。

回來後坐下,臉有微微紅,更有淺淺笑。

兩個字:動人。

三個字:很動人。

陳鏑說:“這是林姑夫跟媚姑姑新婚夜,喝醉酒入洞房前,興高采烈了,豪情勃發

了,命人拿筆過來,乘興對著牆上寫下的。後兩句是‘酒酣心生翼,摘得媚月歸’。媚是媚姑姑的媚,指的就是媚姑姑。林姑夫,媚姑姑,還有娟姑姑,是也不是?”

娟姑姑的臉紅了,是輸了。

媚姑姑的臉紅了,應是對自己青春的回憶。

林姑夫的臉紅了,應是一種對往昔歲月的自豪。

媚姑姑趕緊讓姨太篩滿酒,叫起林姑夫一起敬我們,說:“我家公子是天人。”

陳鏑喝完酒,接著對林姑夫說:“第二天早上,有人說‘媚’字是‘明’字,林姑夫

醉酒寫錯了,林姑夫就說,在他心裡,媚媚就是他的明月,明月中的嫦娥,沒有錯。姑夫,我說得可對?”

林姑夫趕緊敬酒,說駙馬公子愰如在場,完全正確。

陳鏑喝完酒又說:“當時有人說,這詩太閨房香豔,後輩看了不好,是林姑夫的父親

站出來說,我兒讀書人,讀書人本當風流倜堂,愛妻愛家愛佳人,有什麼影響觀瞻的?就保留著,也成了一則佳話,對不?”

林姑夫立馬率子侄過來敬酒,說,駙馬添加的那句‘愛妻愛家愛佳人’,比家先父說

得更好更有文采。

陳鏑還說:“其實林姑夫你當時在最後一句有過斟酌,提筆寫下提手旁後,本想寫

‘抱’字,後來覺得寫‘摘’字更能表現姑夫當時的心境,就寫了‘摘得媚月歸’。變‘抱’為‘摘’,可苦了我家媚姑姑,從一個陳家香閨嬌嬌女,從此變為你們林家裡外持家一把 手。我說得沒錯吧?”

林姑夫再次起立站直,畢恭畢敬舉杯向陳鏑說:“駙馬真天人呀,媚媚,趕緊倒酒,

一起敬你娘家公子與新娘子,我當時的心理活動,連你都沒告訴,但被駙馬爺點出,何況媚媚你也正符合公子所說,為我們林家操碎了心。”

娟姑姑見狀說,跟神仙打賭,百輸無贏,今天的飯是裝定了咯。

陳鏑笑了笑,對第三桌那班端起飯碗不扒飯,支起耳朵聽故事的小家夥喊道:“明亭

小姑姑快吃完,吃完後你侍在這桌邊上,幫大家裝飯,我們是到了你的家呢。”

林姑夫驚恐了,問駙馬何出此言?陳鏑告訴他們,你們是不是私下裡有約,將來把明

亭娶過來?將來她會接媚姑姑的班呢,你們林家好福氣。陳鏑笑著說。

陳鏑把林家人征服得征了。

陳鏑又說,其實我們陳家也不輸,當年媚姑姑結婚,雲公送親,在晚上酒宴上拚酒,

英雄氣發,完勝你們林家陪酒郎。當場有人不服,要與雲公比試武藝,雲公一套家傳槍法,借酒勁使出,虎虎生風,贏了對手,還贏得了美人心,也就是雲公的二夫人,應該是你們林家的親戚。對也不對?

駙馬姐夫說得太對了,我聽我媽媽講過,那個美人就是我媽媽。第三桌的英姑姑,雲

公最小的女兒歡呼著。

“怎麼叫我駙馬姐夫了呢,我們都姓陳,是一家人呀?”陳鏑逗她說。

“我們都叫小雙姐姐呀,你當然就是姐夫了。”一群小屁孩有著小屁孩邏輯。

“林姑夫,媚姑姑,剛才說的那套家傳槍法,我家公子也會,在京畿邊上,我家公子

就是用這套槍法連殺兩個韃子,救了我與小雙兩個。我與小雙敬你們全家。”小群說。

這趟親戚走得值,讓林家人對陳鏑既親更有敬,後麵幫陳鏑蠻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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