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時明月之君子六藝正文卷第97章太直的廉頗【求訂閱求月票】“如今趙國空虛,又無大將坐鎮,燕國這是打算卷土重來,再欺負趙國啊!”韓奐也有些無奈。
趙國的孱弱是天下皆知的,上一次燕國攻趙,趙國還有名將廉頗和樂乘可以防守,這一次,可就未必了!
而且這一次燕國似乎是吸取了上次沒有名將而慘敗的教訓,大膽啟用了兵家諸子之一的劇辛為帥。
完全就是在欺負趙國沒有能力去反抗,也找不到名將來抵禦啊!
“趙國恐怕是要派使者前來請廉頗將軍了!”言晏想了想,看向了韓奐和張平。
這對韓國來說似乎是件好事!
魏國剛打算啟用廉頗,結果燕國莫名出來攪事,這就是在逼趙國不得不將廉頗請回去啊!
“那畢竟是劇子,就算信平君歸趙,也未必能擋得住吧!”張平皺眉說道。
劇辛可不是粟腹、卿秦這些沒有統兵過的人能比的,人家是兵家公認的諸子之一啊!
燕國能有如今的強盛,少不了劇辛的功勞,劇辛與郭隗、樂毅、鄒衍齊名,都是燕昭王時期的名臣,也被百家尊為劇子,是兵家代表人物之一。
在劇辛的時代,能與之齊名的也隻有樂毅,甚至白起、廉頗這些現在看是老將的人,在劇辛麵前都隻能算年輕了。
“我去見見信平君吧!”言晏想了想,他雖然知道結果,但是萬一呢
韓奐和張平也沒有意見。
雖然他們在詬病燕國又來攪事,但是卻不得不承認,若是廉頗回了趙國,回了邯鄲,對韓國來說是最大的好處。
言晏帶著少司命和焰靈姬、無雙鬼離開了使節館,前往了如今獨居在大梁的廉頗的府邸。
看著眼前殘破的小院,言晏也忍不住皺了皺眉,誰能想到當年名動天下的信平君,如今居然如此落魄了。
“無雙鬼,叩門!”言晏還是讓無雙鬼上前敲門。
隻是……
看著轟然倒下的大門!
好了,現在能給廉頗充當門麵的大門也毀了。
“我是讓你敲門,不是讓你砸門!”言晏有些無語的說著。
無雙鬼看著倒下的大門,尷尬的笑著摸了摸腦袋,想解釋卻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他真沒有用力啊!
“惡客登門,所為何事”就在大門倒下之時,一個孔武有力的老人走了出來,心疼地看了一眼倒下的大門,又看向了言晏四人,不怒自威的問著。
“虞山書院,言家叔東,見過信平君!”言晏將無雙鬼推到了身後,上前行禮。
“言家又有弟子出來行走了”廉頗有些詫異地看著言晏。
“這……我們真不是故意的!”言晏看著倒下的大門,也是尷尬的解釋著。
“無妨,進來吧!”廉頗倒是沒有在意倒下的大門,而是更好奇言晏為什麼會來。
他是經曆過趙國滅中山國的,所以也相信了言晏此行並無惡意。
賓主落座之後,言晏也才發現整個信平君府,除了一些家仆,一個門客也都沒有。
廉頗則是目光熾熱的看著無雙鬼。
“你這仆從要不要送我!”廉頗直接開口向言晏索要無雙鬼。
“不能!”言晏果斷拒絕。
果然,像無雙鬼這樣的天生神力,是個將領都會希望得到,隻不過跟錯了人!
“可惜了,這天生的先登勇士,卻隻能做一個護衛!”廉頗有些遺憾的說著。
“燕國再次攻趙,信平君可知”言晏直接說明了來意。
廉頗點了點頭,目光卻是望向了西北方向,似乎在期待著什麼。
“趙國使者應該在路上了!”言晏開口說道。
“若是大王願意信廉頗,廉頗自當身先士卒,死而後已!”廉頗認真的說著。
“魏王、信陵君似乎也打算啟用信平君,那麼信平君該如何取舍呢”言晏更好奇的是在趙國和魏國之間,廉頗會怎麼取舍。
“廉頗是趙人,自然是歸趙!”廉頗沒有任何的遲疑。
“唉!”言晏歎了口氣,終於明白廉頗在魏國這麼多年為什麼不被魏國重用了,他的心並不在魏啊,魏王又如何敢信他用他呢
“將軍太直了!”言晏認真的說著。
雖然是第一次見廉頗,但是卻能從廉頗身上看出一些。
廉頗太過剛正,太直了,眼裡不揉沙,就像是把鋒利的劍,能傷人,也會傷己,藺相如還在的時候,趙國還有很好的一個劍鞘能收攏這把劍。
可是藺相如逝去,趙國趙王也控製不住這把劍了,隻能棄之不用!
“小先生是代表趙國,還是魏國前來的”廉頗皺眉看著言晏問道。
他能想到的也就隻有趙魏兩國會重視他了。
“都不是!”言晏搖頭。
“在趙使者前來之前,小子可否前來與信平君學習兵法”言晏開口問道。
“都不是跟我學兵法”廉頗愣住了,完全想不到會是這個答案。
“信平君想要歸趙,恐怕魏國也不會再用您了!”言晏認真的說著,然後提醒道,“所以,在塵埃落定之前,信平君最好不要向任何人表露自己的意向,以免竹籃打水!”
廉頗看著言晏眉頭緊鎖,這種事他如何不知,隻是若是刻意的去做,他就不是廉頗了。
“趙魏用我,是因為我之才,與我心屬無關!”廉頗倨傲的說著。
看著廉頗的樣子,言晏終於明白什麼叫做恃才傲物了!
可是這樣的人,根本很難在朝堂之中施展,甚至連一個身邊人都留不下,這從廉頗落寞之後,身邊連一個門客都沒留得住就能看得出來。
“對於趙國,信平君不過是一件工具,需要時使用,不需要時藏住,就算這一次趙國將信平君請回趙國抵擋住了燕國的進攻,之後已經不會重用您。
與其如此,為何不向魏王表露誌向,低下頭,得到魏國的重用呢”
言晏還是不太忍心廉頗這樣的人最後暮年淒楚,空有一身才學和誌向,卻隻能至死北望。
若是廉頗願意低下頭,哪怕隻是略微低頭,都可能在魏國大展拳腳。
“魏國不行,魏人不行!”廉頗卻是搖頭說道。
“我在魏國離群索居多年,比伱個剛出茅廬的小子要看的更清楚,魏人沒有血性,他們習慣了風花雪月,他們始終以為自己是中原中心,看不起任何一國,始終沉浸在自己編織的夢中。”
“這樣的魏人,誰來了都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