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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陽便興致勃勃的問了起來“然後呢？”
男人嘴一歪，得意洋洋的回憶道“月光灑在床上，兩條白皙的美腿圓潤修長，小腿的弧度完美到秒殺我的理智，當時我甚至都不敢往上看，太完美了，太勾人了，你說我能不為所動嗎？”
“所以你就把人給偷了？從此開啟了偷人之路？”
“差不多吧，換做是你，你會怎麼做？”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一般入室盜竊判三年，入室強奸判十年。”
“不瞞你說，我一開始也這樣，怕這怕那，慫的要命，直到那天晚上……”男人欲言又止，“不說了，都過去了。”
“說說唄！”張陽一邊催他一邊也編起了故事，“其實我一般不跑燈花，我都是白日闖，但有時候也出意外，就拿上個月月底吧，我都踩好了盤子，結果一進去，有個身材絕美的女人正在浴室洗澡，天鵝頸，蝴蝶背，螞蟻腰，柯基臀，那玻璃上的影子就像撓子一樣在我心裡撓啊撓，我恨不得直接衝進去，但是我當時太害怕了，最後隻得悻悻離去。”
張陽說的有板有眼，觀眾都快信以為真了。
【真的假的？主播以前不會真的乾過這事吧？】
【主播說的都是行話，沒乾過的人還真不知道，比如跑燈花，是指晚上入室盜竊，白天叫白日闖，還有一種叫踏早青，就是早上趁房主出去溜達吃飯的功夫盜竊。】
【我也喜歡踏早青，隔壁王哥每天早上六點出去溜達買早點，七點半回來，我就趁這個時間去他家找嫂子睡個回籠覺。】
【我是王哥，我早上六點出門，隔壁小帥以為我去遛彎，其實我去他家遛小媳婦。】
……
滾滾彈幕。
說啥的都有。
男人聽後，從心底承認張陽是個老手，不過就是顧慮太多。
“換做是我，直接衝進去弄她！”
“你就不怕她叫？或者事後報警？”
“所以說你還需要鍛煉。”男人猶豫一下道，“本來不想說的，既然都是道上的朋友，我也不瞞你了，就是那天晚上，我借著月光撲了上去，結果她一下子醒了，我當時既興奮又害怕，於是就死死的捂著她的嘴，直到她沒了動靜……”
張陽心中一驚“你把人給捂死了？”
“我當時也以為死了，嚇得我趕緊清理完現場就跑了，第二天我戰戰兢兢的去打聽，結果聽人說沒死，但是成植物人了，還有人說是吹空調吹的，反正沒有引起任何人懷疑……”說到這，男人自豪的笑了起來，“想必這就是完美犯罪吧？哈哈哈。”
“是挺天衣無縫的。”
“現在有縫了，就是你！”
“你要這麼說的話，那你這縫可老大了！”張陽一笑道，“不過你放心，我這條縫給你堵的死死的，絕不說。”
男人微微點頭“總之從那之後我的膽子就大了起來，裝備也越來越齊全，一開始趁她們熟睡，現在直接尾隨，更刺激！”
說罷，男人看向長發女人道“這個怎麼樣？”
“挺不錯的，臉蛋身材都很標致，有點那天的感覺了！”張陽見他動手動腳，於是提議道，“要不借我先練練膽？”
男人咧嘴一笑“正有此意，你要不碰她，我還真不放心，你把她弄了，以後咱就是兄弟。”
於是張陽把女人抱了過來，轉身走向臥室。
將女人安頓到床上之後，張陽便退了出來。
“咋又出來了？”
“第一次比較緊張，還沒來狀態！”
“不是，你得抓緊時間啊，藥效時間有限。”
“急什麼，醒了再捂唄。”
“不是，萬一過一會兒她男朋友回來了呢？”
“那就連他一起捂了，給你換換口味。”
男人一聽，急忙擺手“彆彆彆，我不好這口，現在怎麼樣，有狀態了嗎？”
“哪有那麼快，有什麼論壇網站之類的嗎？”
“有！”
男人立刻打開手機，隨後從瀏覽器的收藏夾裡找了一個鏈接點開。
看著滿屏勁爆的內容，張陽默默的側了側身子，將鏡頭移開。
正準備提提神，隻聽哢嚓一聲，房門打開，一群荷槍實彈的警員衝了進來，為首一人正是周小小。
“警察！”
“彆動！”
儘管說彆動了。
但男人還是嚇的腿一軟，直接從凳子上滑落下來。
“不要開槍，我要說我們來這蹭網看片，你們信嗎？”
“我要說你的所做所為我們都知道了，你信嗎？帶走！”
男人被銬走。
這時一個肚子大大的微胖男子衝進臥室。
張陽看了一眼，想必就是女人那肚大嘴小的男朋友了吧。
“你沒事吧？”周小小來到張陽麵前。
“我能有什麼事，你們來的倒是挺快！”
“是不是再晚點就好了，你還能看會？”
“這話說的，我是想看看，還能不能再給你們固定點犯罪證據，我這可都是為了工作呀。”
“我可謝謝你了！”
張陽一笑，隨後正色道“對了，他說的那個變成植物人的姑娘是誰住哪？你查一查，我想去看看，也許我有辦法讓她蘇醒。”
周小小馬上落實，不一會兒便有人來報了，麗詩雅苑10號樓1單元1102。
拿到地址後，張陽與周小小直奔麗詩雅苑。
因為小區人車分流，張陽把車直接開進了地下車庫。
“就這了！”
看一眼路標指示，張陽找了個車位停車。
正當兩人急急忙忙去找電梯的時候，隻見昏暗的光線下，入口處靠牆站著一個人，遠遠看去，披頭散發。
“誰啊？”
張陽停了下來。
周小小也停了下來，看著那黑影厲聲道“警察，說話！”
然而對方依舊不言不語，反而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音，仿佛頭發在滴水。
與此同時，看到這詭異的畫麵，觀眾們也是汗流浹背了。
【今天是中元節，不會是遇到臟東西了吧？快跑！】
【換我早跑了，還誰誰誰的問，真是膽兒肥。】
【……】
直播現場，張陽壓低聲音道“今天是中元節，這樓上以前是不是有溺水死的？”
周小小吞了口唾沫“這小區之前有跳樓的，好像沒有溺水的……”
“那就對了，跳樓了地上是不是有血？”
周小小心裡咯噔一下“是人是鬼？問你話呢！”
看她認真又緊張的樣子，張陽一笑“彆問了，問急了，拖把非得跳出來高低給你整兩句。”
“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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