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敢,來來來。”
江邊,郭景林衝拍攝完一組打算休息的妹子招手,臉上笑靨如花。
陳澈今天上午在辦自己的事,沒見過這倆妹子,郭景林卻在中午吃過飯。
那妹子聽見郭景林的呼喊,隨著攝影師一起望來,倒是也沒拒絕。
在江風吹拂間,郭景林對妹子笑著又湊近陳澈小聲說道:
“叫敢敢,全名不知道,開心,失戀了不要緊,你看遍地更好的妞。”
陳澈聞言一愣,緊接著便明白了對方的意思,不由無奈的笑了笑。
難怪有才非要他過來一趟。
拍這種東西他雖然有點經驗,但沒什麼好說的,他也不會抓這些小事。
“還是你好。”
陳澈低頭小聲的說。
郭景林聞言笑著壓低聲音道:
“那可不,上次在酒吧那個你沒把握住不要緊,這個我幫你啊。”
兄弟倆交頭接耳間,一個高挑的妹妹走過來,掛著可愛風扇青春洋溢。
她差不多一米七出頭,穿著粉白色露臍圓領短袖,不誇張的說,她走路時肌肉會跳舞,好像泛起漣漪的水麵。
上身短款體恤,下身短款包臀裙,都是粉白粉白的顏色,甜辣純欲。
身材腰臀比完美,一看就是會保養健身,把自己當寶的女孩。
一頭烏黑的秀發差一點齊腰,姣好的鵝蛋臉化著淡妝,肌膚雪白如玉。
敢敢走著走著美眸發亮。
她打量著郭景林旁邊,襯衫加牛仔褲人五人六的陳澈,洋溢著笑意。
等妹子走近,郭景林拿出口袋裡折扇耍酷式打開,給敢敢扇了扇涼風:
“敢敢,累不累啊。”
“還好啦,就是太熱了。”
敢敢撒嬌一句,說撒嬌不恰當,可能是聲音太甜加上柔柔的像是撒嬌。
郭景林聞言給自己扇了扇風,又折住扇子指向陳澈笑著介紹道:
“被曬這種事你找我沒用,這才是我們老板,也是我好哥們兒。”
“陳尋。”
郭景林明顯還有話沒說完,陳澈就已經迫不及待的報出自己的名字。
敢敢聞言美眸更亮咯,用漂亮修長帶著美甲的小手嬌氣又矜持的扇了扇風,才故作剛發現陳澈般看過去。
她咦了一聲。
帶著三分驚異明目張膽打量陳澈,一旁郭景林不知所雲的撓撓頭問道:
“咋了,你們認識嗎?”
陳澈報了假名字。
敢敢又驚異的咦了一聲。
在郭景林眼裡這倆人都挺怪的,不像普通男女見麵的正常開局。
敢敢看了眼疑惑的郭景林,帶著俏皮的笑容依舊驚奇道:
“我沒有歧義啦,是有部電影裡的渣男男主叫陳尋,感覺很奇妙。”
“什麼電影?”
陳澈揣著明白裝糊塗。
敢敢見他依舊帶著笑,兩隻手臂拖起來伸著手指,作苦思冥想的模樣。
“《匆匆那年》。”
一旁郭景林看不下去了,折扇打在手心搶答一句給了答案。
敢敢點頭,附和道:
“對對,《匆匆那年》。”
“我還真不知道,有空了看一看,不過名字這東西嘛,不重要的。”
陳澈不在意的淺笑道。
敢敢聞言望著他,莫名其妙捂嘴笑了起來,眼睛彎成月牙兒嬌聲道:
“我不相信你沒有看過,你的眼睛告訴我,你是在故意騙我的。”
“冤枉,剛認識就扣我帽子。”
陳澈無奈一笑,然後指了指郭景林用手襯了襯上衣,故意解釋道:
“不信你問老郭,我們倆一直都在國外上學,對國內的電影知道的少。”
“啊。”
陳澈和敢敢同時望來,原本在看戲的郭景林一愣。
他注意到陳澈襯衣服的小動作,收起懵逼的表情,點點頭附和道:
“對,我們在國外上學。”
“這樣啊。”
眉開眼笑簡,敢敢恍然的放下手,看向陳澈可愛的撇撇嘴問道:
“那看來是我錯怪你啦,這種事你應該不會生我的氣叭?”
陳澈聞言昂起頭笑道:
“有點生氣了。”
“你還真生氣啊。”
敢敢鬱悶的說,但見陳澈眼睛裡的輕鬆笑意,她又試探著嬌柔道:
“那你生氣了想怎麼解決。”
陳澈聞言直接上前兩步,在郭景林的目瞪狗呆中,手伸向了敢敢的大雷。
敢敢見狀瞳孔一縮,暗想應該不至於這麼急吧,好歹來點前戲啊。
下一秒,陳澈點了點女孩圓潤熬人身前上掛著的小風扇,愜意道:
“解決辦法很簡單啊,把宣傳的品和自己拍的美美的,給我一個正大光明請你吃飯的機會,這件事就翻篇了。”
一下子兩人的距離曖了昧,敢敢覺得隻要她呼吸大點就能碰到對方。
粉撲撲的臉蛋難著耳根紅潤,敢敢是真有了心跳加快的感覺。
這是一種生物的身體本能,她的身體並不抗拒熬人處可以蹭到對方的胸膛。
隻是還有旁人在,敢敢矜持的嫣然一笑撩了撩如瀑布一般的秀發。
“不愧是資本家,哼。”
敢敢用手撥了撥脖子上,還在不斷吹拂粉頰的風扇,又嬌聲抱怨道:
“拍視頻沒問題呀,但不知道是誰出的餿主意,要人家騎滑板拍攝。”
“他,他他他他他…”
郭景林回血了,直接湊到兩人中間指向陳澈,看得出有一點激動。
敢敢聞言故意蹙起繡眉,嬌俏的嘟著小嘴一副終於逮到你的氣憤樣子。
陳澈沒說話,敢敢主動道:
“原來是你啊,你提要求的時候就沒有考慮過人家會不會嘛。”
陳澈當然考慮過。
他之所以提出用滑板,是想表達時尚青春的標簽,一個青春洋溢的美少女滑滑板,很容易提高完播率的。
另外,滑滑板的時候可以戴風扇,無形之中表達了風扇的作用性廣。
宣傳廣告嘛,國際範一點。
然而敢敢想多了,隻是稍微的滑滑板晃兩下,又不是完成高難度動作。
小白最多十分鐘就能學會。
不過敢敢可不是真的為了抱怨,見陳澈露出苦笑,她傲嬌的又道:
“我不管啦,要麼不拍這一條,要麼你就負責到底教會我怎麼滑。”
這種東西攝影師也能教吧?
陳澈是大老板誒。
怎麼可能做這種小事。
“其實我也不會滑,不過我們倆可以試試,那些動作不算很難。”
陳澈認真的說,像是一個沒有邪念的正人君子,就事論事的說。
敢敢聞言掩嘴輕笑:
“最好不難,太難了我也學不會,我這個人笨笨的,你要多擔待了。”
“巧了,我也不聰明,但都是小問題,我還不信咱倆搞不定一個滑板。”
陳澈笑著說完,繼續道:
“那我去拿(滑板),你先去把剩下的照片拍完,天太熱了早點結束。”
敢敢聞言點點頭,臨走之前嬌嗔了陳澈一眼,白嫩大長腿再次擺動。
她走了,陳澈沒著急動。
郭景林卻是再也忍不住,直接逮住他上來就啃,被嫌棄推開後震驚道:
“不是哥們,你進修了?!”
郭景林的震驚不像演的,事實上是真的震驚奶奶給震驚開門。
從陳澈說出陳尋這個名字起,在有才眼裡他就像變了個人似的。
從動作、表情、語氣乃至語言,完完全全不像是剛失戀的小**絲,反而有種我曾萬花叢中過的信手拈來。
這特麼還是我哥們嘛。